肉身被毀,這客卿的神魂尖叫著逃了出來,瘋狂的亂竄著。
但在血衣男子雙刀的一頓砍殺之下,最終也沒能逃脫掉,慘死當場。
「這……」
「他太qiáng了,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這樣莽撞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
見到一長老一客卿在短短數息之間接連橫死,原本打算追擊的唐氏一族幾人盡皆sè變,滿眼駭然和驚懼之sè。
「就這點本事?嘿嘿~」血衣男子獰笑著,用力一拔,之前那唐氏一族長老拼死捅在他xiōng口上的短槍,被他帶著血肉給拔了出來。
這短槍的槍尖是特制的,有倒鉤,極難拔出來,若要拔出來帶著骨肉必會帶來無比恐怖的痛苦。
只是這痛苦對此人而言,卻視若等閑,看的唐連峰幾人驚悚萬分。
血衣男子xiōng前的可怕血洞,鮮血淋漓,但很快傷口就詭異的蠕動起來,慢慢封閉,結疤愈合,就像沒事人一樣。
這一幕更是看的陳逍眉頭一皺,沉思道,「此人修煉的功法倒是頗為奇特,氣血qiáng大,肉身愈合力更十分驚人,只是……」
只是此人修煉的時候似乎是出了岔子,這功法有著不小的副作用,會使人心智混亂,逐漸的走向瘋狂。
也就是常言說的走火入魔,這樣的事例有太多了,並不出奇。
而且這人的實力也沒有那么厲害,雖說唐連峰幾人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但陳逍卻能洞察的一清二楚。
看似血衣男子身上的傷口愈合了,實則不過外形好看一點罷了,受到的創傷並沒有多少改善。
也就是說,這人如今是在qiáng撐著的。
但就算是qiáng撐著,其戰力也足以碾壓唐連峰幾人了。
像這等事情,陳逍可沒有什么出手的想法,畢竟是別人的私仇舊怨,他才懶得去多管閑事。
「唐震,今日你若再不現身,想當縮頭烏龜的話,我便血洗你唐氏一族,jī犬不留,殺!」血衣男子繼續叫囂著。
趁著燃燒氣血的秘法時機還未過去,他可不想拖延半點,要速戰速決。
只見深紅sè的血sè罡氣籠罩在他全身,手持著雙刀,身形一閃,半空中留下一道道血紅殘影,直撲唐連峰而去。
血衣男子來的太快,唐連峰僵在原地,一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就見他身側,又一名唐氏一族長老挺身而出,手持長劍,擋在了他身前。
「不好,族長快退。」
話音剛落,血sè雙刀便迎頭劈了下來,這名唐氏一族長老長劍一揮,擊出一道藍sè劍氣,沖天而起。
這劍氣非常之巨大,將血衣男子整個籠罩在其中,
只是就算大,有時候卻未必有用。
被巨大劍氣籠罩的血衣男子,身上的血衣被割裂,殘破不堪,露出了一件穿在身上的黑sè甲胄。
下一刻,血sè雙刀上血光爆發,巨大劍氣直接崩潰。
血衣男子近身雙刀對著這唐氏一族長老瘋狂追砍,血光飛舞縱橫,沒有幾個回合下來,此人就被撂倒,分屍,橫死當場。
「三弟,不!」唐連峰刷一下眼珠子血紅了一片,充滿了恨意和瘋狂。
「哈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