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耗子」臉sè冷冷,看著韓琰兩人。
他沒想到,整日打鷹被鷹啄了眼,對方居然用了這么一招簡單的攻心戰,就擊潰了他手下的十幾個人,想到失去的人手,想到這次的失利,他就忍不住bào怒,然而,越是bào怒,他卻越是冷靜。
靠著這份冷靜,他無數次的翻盤,無數次的殺死那些對他圍剿的那些人,也才有了今天這樣的規模。
聽到山耗子的話,韓琰淡淡點了下頭,眼神冷厲,「對付你,我們兩個就足夠了。」
對面的「山耗子」是一個比較大的毒販子,可謂是作惡多端。
本來也一直沒人發現他在花雲山里,畢竟,這花雲山幾十公里外,可是駐扎在著一支部隊的。
誰也沒想到,山耗子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套給發揮到了極致。
這次,如果不是恰好鄭鈞武首長路過這里,因為帶著一只小隊伍,使得山耗子誤以為是有人來抓捕他了,這才bào露了山耗子的存在,但是這種bào露,卻是以首長遇險,幾個同志犧牲為前提的。
於公於私,這些人都是不能放過的。
也因此,韓琰才會當機立斷將一背包的十幾萬華夏幣,全部撒了出去。
馬毅行欽佩地看了眼韓琰,哪怕韓琰比他小好幾歲,但是這種欽佩跟年齡無關,而在於對方的心志堅定,當機立斷,甚至是舍得。
有「舍」才有「得」。
那可是十幾萬華夏幣,就是他,看著滿地的華夏幣,心都不由砰砰亂跳,更別說是游勇散將的山耗子等人了。
而這場攻心戰,在嗜錢如命的山耗子等人中間,在他們經歷過長時間的浮躁壓抑,甚至是槍戰之後,就被無限放大了作用。
在他們猛地見到一地金錢的時候,也才造成了巨大的沖擊,才讓他們失了分寸。
對峙的四人,舉槍站在對面,互相之間,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的放松,等著對方放松警惕露出破綻。
「呵呵,說起來,之前的那幾個人,還真的是不堪一擊,」山耗子微微笑了下神sèyīn桀。
野狗在一邊應和道,臉上露出一絲得sè,「是啊,而且太輕信了,不過是裝作山民,受了點傷,他們就自投羅網了。」
要不是這樣,那支隊伍的人,也不會那么容易就授首,畢竟他們的組織性紀律性,甚至是身手肯定要比山耗子的隊伍來得更加厲害。
但是這些人也太輕信了,居然見著路邊的「山民」,還真以為是他們受傷了,居然上前去救助。
聞言,大致猜測到了事情的真相,馬毅行和韓琰都是氣的渾身發抖!
他們也能夠理解那些同志,那些同志壓根沒想到,這花雲市里面有毒販子,以有心算無心,也難怪會有那么大的傷亡。
韓琰冷冷笑了下,「我也不過是掏了點小錢,居然取得了這么大的成果,我也沒想到啊,你們的人這么笨!」
「是啊,真是經不了一點小事。」一邊的馬毅行冷靜下來,臉上同樣帶出一絲嘲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