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方蟄不是個好東西!
這個定義方蟄就算知道了也不疼不癢的,他又沒想過當好人,自我定位就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俗人。就像某「大師」的自述,這輩子就想多shui幾個女人。
相比之下,方蟄還努力在制造業的某些環節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這不就升華了么?
人嘛,怎么活不是一輩子,有能力快活的時候,那不就得快活么。
方蟄又不靠吸引眼球賺錢,道德標准也沒必要那么高了。
講道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這個國家的人對於有錢人的道德要求大大降低了。
真搞不懂這種邏輯,人家已經過的很嗨了,還不嚴格要求他(她)。
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之一,應該有文藝界的一份。
方蟄下來時春晚都過去兩個小時了,現在的春晚還是能看的,不知道從何時起,春晚變的不歡樂了。三個女人的視線過來,卻沒有動一下的意思,最後還是雲珏道:「茶?」
方蟄點點頭,大老爺的架子必須端著,不是喜歡端架子,而是這會除了端架子,別的都不合適。這氣氛還是太詭異了一點,當初覺得沒問題,現在才發現尷尬的很。
臉皮厚是必須的,尷尬這種事情,我不覺得尷尬,就是別人尷尬。
很快tiáo整好了心態,接過茶杯時還笑道:「謝了,晚上我守夜,誰陪我?」
三個女人互相看看,最後還是雲珏:「我吧。」
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十一點,其實不喜歡看春晚的郭玉容和邱小優一起離開,假裝看春晚實則處在發呆狀態的方蟄,靈魂歸位了:「炮仗准備好沒有?」
「想什么呢,不讓放。零點有煙花演出。」雲珏端起杯子喝一口咖啡提神。
方蟄沒再說話,起身走到陽台上看看外面,整個城市被燈火點亮,各種燈光交織出一個絢麗的夜晚。不遠處就是滾滾江水,這個位置看過去,似乎更江面平行。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耳邊傳來春晚傳來的歌曲,此時應景。
「想什么呢?」雲珏突然站在身後,並且貼了上來。
「我在想,每一盞燈火下面,都有一群不同人的在讀過同一段時間。」
「怎么突然變成了哲學家?」身後的雲珏忍不住笑了,曾幾何時,自己也這樣。
都是從文青那會過來的,自然能有相似的體會。
「十二年過去了,時間過的真快啊。」方蟄若有所思,雲珏卻低聲道:「我想芸兒了。」
方蟄頓了一下,這個女兒他還真的接觸不多,大概是因為忙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