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了兩下之後,她被夏常的熱情所感染,最後閉著眼睛感受著他的吻。
夏常不過是腦子一熱,就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了,之後見君荷閉著眼睛沒有反抗,他內心升起了巨大的驚喜。
吻完之後,兩個人都不敢看對方。
君荷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她居然還不覺得討厭。
夏常見她撇過頭,只好尷尬地說:「我把這小子帶到酒宴上去。」
君荷沒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好聽極了。
他全身忽然就有了勁兒,一把提起林寒的喜服領子,然後回頭對君荷說:「君姑娘......你先走吧,我在後面跟著你。」
他這種有心想要保護自己的舉動讓君荷很感動,她點點頭,慢慢往前走。
林寒鼻青臉腫的,不住地在喘氣。
大家正在開開心心地吃著菜喝著酒,白芷跟她的父母坐在一個桌上,父母和弟弟吃東西的模樣都很難看,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她都能感覺到周圍的桌子不斷有人在往他們這桌看了。
白芷覺得很丟臉,便對拿著大jī腿在啃的白母說:「娘,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吃相,你這樣讓我很難堪的。」
白母根本不懂什么難看不難看,她只知道有吃的不吃是傻瓜。
沒有理會白芷,白母繼續吃著。
白芷沒辦法,只能不看他們,讓自己心情好一點。
結果就看到了君荷的身影。
不光是君荷,她後面還跟著夏雲歸的那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