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楊也不是貪得無厭不知進退的人,嘿嘿笑道:「我也就說說,就算你真能把我帶進去,我也慌,那地方真不是我這種人能進的,一個國賓館就把我嚇的不輕,躺床上都不敢使勁兒翻身,生怕不小心壓塌人家的床,不過里面的服務真不錯,酒也好,煙也好,就是菜一般,吃不飽。」
國賓館有自己品牌的煙酒等物資,煙不用多說,老煙民都知道,也不算太貴,市面上也能買到,但賓館里供應的肯定是jīng品,確實挺難得。
不過徐景行更喜歡里面的酒,尤其是花雕,味道特醇,館藏的封壇酒也不錯,貴倒不算貴,但看起來就是bī格滿滿。
但在四合院,徐景行肯定不會喝那酒,而是他自己釀造的葡萄酒。
他這葡萄酒,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場合都不丟份兒,相反,要多有面子就多有面子,比他雕的那些有特殊功能的玉件還罕見。
那些玉件只要不損壞,就一直能用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只要他還做玉雕,就會越來越多。
但這些葡萄酒卻恰好相反,是消耗品,每年就那么點產量,喝一點少一點,也就他的親朋好友能分到一些,其他關系稍遠點的人就只能嘗個味道了,而且這東西不對外賣,有錢都買不到,所以相對而言更有面子。
不知不覺間,他也混到了這么有面子的份兒上。
不過跟老楊在一塊,吃好喝好就行,其他的都是虛的。
晚上徐景行請客,一塊去做按摩。
說是按摩,其實就是一家高檔療養中心提供的種種服務,按摩只是最基本的,其他社會上能找到的保健方式這里都有,而且是非常正規的那種,里面的技師全是手藝非常jīng湛的老技師以及擁有執照的專業人士,甚至還有專門的美容醫生和中醫醫師在。
至於服務員,那更是個頂個的靚,身材相貌不比國賓館的小姐姐差,風情甚至更勝一籌,當然人家也都是正兒八經的服務員,不搞歪門邪道,在工作期間你甚至都要不到她們的聯系方式,想追他們只能到門口圍追堵截,素質過硬的一批。
當然,收費也不便宜,普通家庭肯定消費不起,老楊一家倒是能消費得起,但來了首都怕是連門都進不去,會員制,而且不打廣告,基本上是口口相傳,服務的都是會享受生活的那一批人。
想搞大事兒,不好意思,出門左拐。
徐景行自從知道有這么個好地方後,就經常帶著妹妹以及身邊的幾個女人來這里,沒別的原因,就是活兒好。
就連他這樣的非人類,也特享受那些老手藝人的推拿技巧,每次一通折騰下來都感覺特舒坦,是那種最純粹最原始的肉身上的輕松,很另人上癮。
只是每給他做一次推拿,也把那老技師累的夠嗆,經常還得半場休息才能繼續下去,用那老技師的話來說,就是「你這身板也太生猛了,筋骨皮跟裝了高qiáng度彈簧一樣,得使出吃nǎi勁兒才能拉的動」。
所以每次做完推拿,他都要發個大紅包給人家。
也因此,他在那家名字很普通的療養中心里也算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都知道他給技師小費的時候很大方。
所以給他做服務的技師和服務員都特賣力,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當然喜歡招待大方的主顧。
然後從療養中心出來的時候,老楊像是被幾百個大漢蹂躪過一樣,走路都打飄兒,一邊晃盪一邊贊不絕口:「真爽,真么特爽,這才是大保健,小徐子,要說會玩,還是你們首都人會玩。」
「島城也有差不多的養生館,不過手藝沒這邊好,回頭給你個地址閑著沒事的時候帶著嫂子去逛逛。」
「那感情好,嘿嘿嘿,所以說還是有錢好,沒錢就只能去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地方瞎混,純浪費個錢草的。」
「這不廢話么,有錢不好的話那些人們拼死拼活的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