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風剛剛發動了車子,抬頭看到了外面的水一心,他鄒眉放下了車窗:「怎么出來了?」
「我想……」
「快回去,今天不是還要上課嗎?簡馨那邊我過去就行,有事情我打電話給你。」冷烈風這個時候不想讓水一心過去。
想到昨天剛剛請假,水一心只能放棄跟著他過去的想法,畢竟現在不比以前,她是學生,不是無業游民。
「好,那你路上慢點。」水一心後退了一步,看著他開車離開。
簡馨一定不能有事,水一心在心中祈禱著。
「看到沒有,簡馨對他來說,是無可取代的。」
袁如心帶著墨鏡出現在水一心的身後,她的眼角至今還是青紫的,被廢掉的左手直直的垂在身側,只是因為剛出的車禍水一心傷了左手,冷烈風便讓人廢了她的左手,讓她怎么能不恨。
可是冷烈風把自己放了,她就絕對不會這么簡單的就認輸。
水一心回頭,看著帶著墨鏡的女人,卻能從她的聲音里聽出她的惡毒。
「無聊。」不想和她過多吃的交流,水一心越過她進去。
「是我無聊還是你不肯承認這是事實。」袁如心回身,對著她的後背開口說道。
水一心挺住了自己的腳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回身看著她:「袁如心,除了背地里下手,和在這里逞口舌之快,你還會做什么?」
「現在反駁我是因為你不想接受這個現實嗎?」
「呵——」水一心冷笑一聲,「我如果不接受,你想和我說什么,簡馨和冷烈風的過去嗎?如果是,抱歉,烈風已經和我說過了。」水一心同情的看著袁如心,靠近她之後開口說道:「我真同情你。」
水一心說完,再次轉身,不在聽她任何的犬吠之聲,再她看來,也不過是黔驢技窮的嚎叫而已。
袁如心右手狠狠的握著自己的左手手臂,卻沒有任何的知覺。
不遠處的車里,郁子明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進去的水一心:「真是哥可愛的女人。」這么可愛的女人交給冷烈風那個冰塊豈不是太可惜了,他一點都不介意接手。
冷烈風趕到林汐說的醫院,簡馨的手術已經結束了,因為手腕之上傷口過深,失血過多,所以簡馨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冷烈風站在床邊看著臉sè蒼白的女人,深邃的雙眸之中浮現出一抹狠勵。
「澹台,這一大早的帶人家來醫院做什么,這么晦氣。」
冷烈風在床邊站著的時候,傳來了女人嗲聲嗲氣的聲音。
冷烈風回頭,看到門口出現的一對身影。
一身白sè風衣的耶律澹台,眉宇間依舊是他不染凡塵的高貴,可是懷中卻摟著一個即使深冬也要風度的胭脂俗粉的女人。
冷烈風放在身側的手收緊,看著耶律澹台過來,冷烈風一把掐住了耶律澹台的衣領,速度快的身邊的花痴女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推出去的。
「澹台,你瘋了嗎?」冷烈風冷聲開口說道。
澹台緩緩低頭,慢慢的抬頭,骨節分明的大手將他的手緩緩推開:「烈風,不要這么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