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訓練?
水一心現在只拿到了去做教官的通知,但是具體的什么都沒有告訴自己,現在喬安卻這么說。
「師姐,這個……」
「這次的訓練,我可以這么告訴你,在濘璽的手下死過人。」喬安沉聲開口說道。
水一心的嘴角微微張開,明顯是被震驚到了。
在楚濘璽的手下死過人,這是一種怎么樣的訓練?
「師姐,其實我兒子還很小,可能還需要媽媽。」水一心眨眼開口說道。
「想什么呢,又不訓你,但是這次可能需要你傾盡全力,不能藏私了。」喬安笑著開口說道。
「那師姐介意先透漏一下,這些人出來要做什么嗎?」為什么她聽著這么的恐怖呢?
「我不知道,問你老公吧,你老公應該知道,但是絕對不會告訴你。」
水一心黑線,都說了不會告訴她,那還問毛線啊!
「師姐,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哈哈,不和你說了,楚濘璽回來了,看到我玩手機,又要收拾我了。」
水一心應了一聲那邊便掛了電話。
看著睡覺的兒子,水一心起身出去,冷烈風正在廚房燒著水打電話。
「恩,現在這樣吧,等回來再說。」冷烈風說著,好似又那邊的人道歉了一番,應該不是公事。
水開了,冷烈風掛了電話,回頭就看到自己媳婦兒站在門口,「打完了?」
「四爺,和誰打電話呢?」還道歉,四爺和自己道歉都沒這么真誠過。
「一個朋友。」冷烈風挑眉,「喬安和你說了?」
「說了,感覺有些恐怖,四爺真的不能給說嗎?」水一心接過冷烈風遞給她的說,不死心的問了一遍。
「這句話是真的。」冷烈風靠在媳婦兒對面,端著杯子開口說道。
水一心嘆息,「總是覺得還有好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恩,不知道比知道好。」四爺同志再次說了一句大實話。
水一心甩白眼,四爺這個笑話真的而是一點都不好笑。
冷烈風皺眉,開口說道:「媳婦兒,我覺得有件事是不是爺不說,你這輩子就打算一直這么下去了?」
「什么?」水一心微微一愣,明顯的是不知道四爺在說什么。
冷烈風放下杯子,過去將媳婦兒手里的被子拿了過來,然後在媳婦兒要跑之前一首壓在了冰箱上,伸手劃著媳婦兒的小臉:「兒子都一個多月了,你還打算逃到什么時候。」
「哎吆,我肚子疼。」水一心突然開口說道,讓四爺黑著臉看著她。
水一心立刻恢復正常,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她是沒打算自己提出來。
「我肚子上有疤。」水一心低頭悶聲開口說道,這也是她一直逃避的原因。
「那是生我兒子留下的。」冷烈風低頭在她額頭上親吻著,他身上的疤痕比她多,媳婦兒只有這么一條,還是為了給自己生兒子,他怎么可能會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