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從雲中鶴那里回來就有些發呆,坐在床上注視著床發呆。
四爺從外面開會回來,進門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看了一眼房間里面,沒看到小豆包臉sè一沉。
「小豆包呢?」四爺不高興了,女兒是他的總往別的男人懷里跑,這算什么事!
水一心沒聽見四爺說話還好,聽見抬頭滿臉的酸澀,白的嚇人。
「爺!」水一心聲音顫抖,四爺還在對女兒的事情不高興,看到他家媳婦這樣,頓時心口一滯,邁步走了過去,坐下將人摟在了懷里,拍了拍。
「怎么了?」四爺面sè凝重,隱約覺察到什么事情不好。
水一心說不出話,摟住四爺的身體,用力抓著他的衣服,搖著頭嗚嗚的大哭起來。
四爺一下就給哭的心焦了,推開了人問:「別哭,跟爺說怎么回事?」
水一心低著頭大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搖著頭說不出話,嗚嗚的就知道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四爺越著急,水一心越是不說,越是哭,四爺這心就跟繩子捆住了一樣的難受。
實在沒轍,摟住了人拍。
水一心哭了半個多小時,一雙眼睛哭的又紅又腫的,這才不哭了,但坐在床上還是一個勁的抽泣。
四爺沒見過他家媳婦這么哭過,就跟他死了一樣。
「怎么回事?」見人不哭了,四爺才坐下問,俊臉冷冰冰的凝重。
水一心抽泣了兩聲:「雲中鶴要死了。」
四爺臉sè一滯,半晌才反應過來,鳳眼一抹厲sè:「爺也要死了,怎么沒見心兒這么哭?」
「爺不許胡說。」水一心忙著把手放到四爺嘴上,她不想聽這些。
四爺心情豁然開朗,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爺沒那么容易死。」抬起手把水一心的手拉開,將人摟了過來,讓水一心坐在他腿上,抬頭看著水一心。
他要死了也沒看到哭的眼睛通紅,一個雲中鶴要死了,就哭成這樣了。
四爺心焦,嗷嗷叫喚,但綳著臉沒那么沉不住氣。
他這個年紀的男人,遇到事情先過腦子,和二十歲明顯不一樣。
「怎么回事?」冷烈風接到雲中鶴要和他合作的訊息的時候他就覺得有問題,但是雲中鶴要配合他,這是個機會,他不可能不當回事。
r組織的所有資料都是雲中鶴那里得來的,而這些年很明顯這個r組織沒做什么好事,特別是這次的事情,明擺著是針對他和雲中鶴。
這樣,他們兩個連手想把r組織拔出是很正常的事情。
水一心擦了擦眼淚,把在雲中鶴那里聽來的事情告訴給四爺,四爺聽完臉上死氣沉沉。
「就因為幾句話,孩子就給他了?」
水一心抬頭看四爺:「爺你不相信?」
「爺該相信?」冷烈風冷嗤一聲,眉頭皺了皺,摟著他家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