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受寵若驚?」水一心呆滯了一瞬,看了一眼冷烈風,她看冷烈風剛剛對林湛的態度,先把林湛打發了出去。
林湛也不愛在病房里面面對冷烈風,龍頭把很多的事情都忘記了,而他是最倒霉的了,也不知道龍頭是怎么想的,竟然會把他和嫂子想到一起去。
林湛從病房里面出去,門關上水一心去拿了衣服,准備給冷烈風換衣服,也沒把剛剛冷烈風的話當回事。
但冷烈風一直在等著水一心給他一個回答,沒回答就是默認了。
水一心給他換衣服,冷烈風目光射出一抹不悅:「是為了家庭才離婚的?」
水一心啊了一聲,大眼睛圓凳,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我問你離婚是不是為了家庭?」冷烈風滿臉風霜,水一心卻給問糊塗了。
「別胡亂猜測了,不是跟你都說了么,我們離婚的那些事情?」其實離婚的事情,水一心說了已經十幾次了,可是他就是不相信,水一心也無奈了。
而且一開始水一心以為冷烈風是假裝失憶,結果現在她不那么認為了,現在她認為冷烈風確實失憶了,不過這次失憶水一心覺得很新鮮,兩個人好像又談了一次戀愛,感覺很好,也很奇怪,叫她沒事就心猿意馬的。
就好像是現在,四爺又在琢磨她離婚是不是受委屈了,說到底就是不想承認,離婚是四爺的錯。
大男人的自尊心總是跑出來作祟,水一心已經服的不要不要的了。
他病著,該寵著,也就不計較了。
這會看見四爺的堅定樣子,水一心實在說不出其他的來了。
不過有件事情,水一心還是要說的。
「你把衣服脫了,我有事和你說。」水一心把冷烈風扶起來,就這幾天冷烈風的病情好轉的就不錯,先前因為沒打針吃葯受了點影響,但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再有個幾天就能下床走動了,離開醫院的話也不是很大的問題。
冷烈風也算聽話,水一心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是晚上休息的時候有些不老實,男人嘛,水一心也都能夠理解。
水一心坐下給冷烈風換衣服,冷烈風就好像是個小孩子一樣,水一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脫了衣服,對他自己的身體還算滿意,對水一心的態度也滿意。
只不過水一心容易臉紅,換衣服就臉紅,一點也不像是結婚兩三年的人了。
冷烈風低著頭看著水一心,不知不覺的把手抬了起來,把水一心的身子摟了過去。
水一心的臉就更紅了,抬頭馬上看冷烈風:「干什么?」
「我們結婚,是不是不經常在一起睡覺?」冷烈風眉頭皺著,要是那樣,別人就會誤會她被冷落了,所以就容易被人欺負。
水一心搖了搖頭,這種事多難為情,怎么他從失憶開始,就總是這樣,問一些沒有道理的事情。
「那怎么一看到身體就臉紅,這身體讓你陌生了?」冷烈風用力摟了一下水一心,水一心忙著雙手推著,但她來不及推開,就被冷烈風搶走了一個吻。
水一心現在才發覺,這男人霸道起來是會要命的。
親了還不算,還要吃一頓。
呼呼的喘了幾口氣,水一心感覺她就要缺氧死了,這才給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