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梔點頭,「那安允淮的情況現在要怎么治?」
說句實話,蔣鑫雖然入行也算不上特別久,但上手術台也確實有些經驗了,從前一直都是在二十五歲的家長溝通,頭一次碰上這種又是病人又是家長的。
但醫生的本職就是治病。
費用到手,治病就行。
不用看病人為醫葯費憔悴也是對醫生的一種寬容了。
無論是貧窮的或者富裕的家庭,在治病方面的花費甚至可以達到上千萬上億,家里有人生一場大病,有時候賣房賣車都不夠。
「現在建議是保守治療,但他的情況樂觀很多,這么多年來看起來也有好好吃葯,換葯吃一段時間再過來做檢查,到時候看檢查結果我們再制定下一步的治療計劃。」
「行。」
蘇南梔又問:「周一去醫務室那找你拿葯?」
「可以,我讓助手拿到醫務室去,你到時候記得過來拿,另外,你自己也要做個檢查了,是今天一起順便做了還是周一再做?」
提到要做身體檢查這個問題,蘇老板目光淡淡,幾乎是面無表情,才慢慢說了一句話:「下周一,謝謝。」
「行吧,」打工人不質疑老板的任何決定,「那我下班了。」
蔣鑫說走就走,這個點回去睡個午覺,晚上再回家去蹭頓飯,完美。
——
蘇南梔目送著蔣鑫帶著他的倆助手出門,回頭看安允淮,「周一再去拿你的葯,這兩天就吃我的吧,在茶幾上面,飯後半個小時再服用,蔣醫生跟你說用量了嗎?」
「說了,」安允淮又緩緩補充了一句,「你,不是跟我一起吃葯的嗎?」
蘇南梔:「」
「你不按時吃葯的嗎?」
又一句靈魂發問。
蘇南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