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渝印象中根本就不認識這樣一個人,他所知道的,稍微正常點的人都不會大半夜出現在他家里面對著這一場火還能想著去殺人。
這個人,他應當也是有點本事的。
江北渝眼神中帶著點忌憚。
只是他看著窗口那邊的蘇南梔,這里雖然只是二樓,但按照她那個姿勢摔下去,很有可能是腦袋朝下。
誰又能百分百保證二樓就不能摔死人呢?
而且小姑娘的模樣一看就是不對勁,這一房間的火只是燃燒著卻不燒毀他一點東西,想來應當是蘇南梔身上的火。
江北渝道:「她一個小姑娘跟你能有什么仇什么怨,你松開她,有什么沖我來。」
那人不知道有什么聽明白江北渝說的話。
事實上,江北渝根本也看不出來,這個掐著蘇南梔脖子,仿佛一用力或者一松手就能要了她的命的男人到底是人是鬼。
他全身上下都是濃郁得不行的yīn氣。
就連江北渝這樣剛入門的靈力學徒都能感覺到這股yīn氣有點似曾相識。
他跟對方應當是有什么恩怨的。
然而沒等江北渝想明白,那只手又把蘇南梔往下面摁了一下。
江北渝的心劇烈一跳,下意識開口:「別!」
這個用背影對著他的男人簡直就是個瘋子,江北渝也不打算再跟瘋子交涉。
他默默放出了那朵冰花。
相對於他來說,似乎是這朵冰花更顯得無害一些。
而且,剛好他們能夠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