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以後如果有事許家幫得上忙的,歡迎隨時來聯系我。」許鏡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他的車就在外面,把他那剛剛脫離危險的弟弟往副駕駛座上放進去,扣好安全帶,再抬頭,看見那棟別墅旁邊趴著一只七竅流血的白衣女鬼時,許鏡才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的眼睛!
五分鍾後,許鏡上次從那個獨立別墅出來。
這一次,眼睛只能看見正常人看見的東西,他覺得舒服多了。
同時心里面隱隱有些敬佩那個小姑娘,那么小的年紀,眼睛卻天天看那些yīn間東西,他一個成年男人都受不了。
他偏頭看了一眼傻弟弟,也不知道他這到底是福是禍。
他隱約知道,自己這是接觸到了一個對自己而言全新的圈子。
——
別墅里,蘇南梔在一片廢墟中踩著其中好的地磚,一點點把這幢別墅殘留的怨念給清除出去。
突然,褲子一緊,她低頭一看,小冰花伸著自己的花瓣在扯她的褲腿。
「怎么了?」
小家伙拉著她回了房間。
房間里面,江北渝已經坐了起來。
只不過他現在依舊不能開口說話,而且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
他長出了一頭白頭發。
有那么一瞬間,江北渝以為這是自己中毒之後的副作用。
但是他就想起了自己那個「光怪陸離」的夢。
在夢里他也是一頭長發,白sè的長發。
蘇南梔就站在離門口不遠的地方,「你怎么了?」
江北渝目光直直地盯著她,隨後扯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大概意思就是在詢問她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