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聽不出半點撒謊的味道。

這女人說的……好像是實話！

這就有些詭異了。

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何會在一道天魔之力里面？

林塵也沒掩飾，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然而，女人只回答了兩個字：「實驗。」

「實驗？」

林塵眉頭一皺：「什么實驗？」

然而，女人卻是說道：「恕小女子不能說。」

「呵。」

林塵直接笑了。

笑容非常冰冷！

「看來你還不清楚你現在的處境。」

他的聲音之中滿是殺氣！

「大人您誤會了，小女子很清楚現在的處境，大人只需心念一動，小女子便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女人回答道。

「但是……」

忽然話鋒一轉：「一旦小女子魂飛魄散，那么，這道天魔之力將徹底失控，到時候，這位老前輩只怕是生不如死、下場凄慘。」

「嗯？」

林塵聞言，雙眼猛地一眯。

他又不傻，豈能聽不出女人的話外之音？

「這道天魔之力之所以詭異，是因為這女人？」

林塵心中喃喃：「換言之，這個女人的存在，壓制住了天魔之力？」

瞎想不如直接問，因此，林塵直接開口問道：「到底是什么實……」

然而，「驗」字還沒說出口，女人就打斷道：「大人，這項實驗，我也想細說，但是，我無法說，一旦我多說一個字，那么，我必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