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算不是真的,也得是真的了,鳳芷樓咬著chún瓣,尋思著殿下的演技如何,對武京皇朝又了解多少,若他孤陋寡聞,見識淺薄,事情不用挑明,也就穿幫了。
鳳雲崢嘆息了一聲。
「大哥也很想幫你,可你真是不爭氣。」
芷樓站在當場,接受著各種眼光的洗禮,無奈、同情、還有憤怒,現在除了獻出一個武京男人,已經無話可說了。
垂頭喪氣地轉過身,走出了房門,身後,她還能聽見鳳二叔和大當家的對話。
「我總覺得芷樓這孩子不至於撒謊,大哥,多給她點時間。」
「我讓她進宗宅,去武場,卻是縱容了她,她不但敢公然拒婚,還敢信口雌黃,我再容她,豈不是被族人恥笑,只給她三天,多一天都不行。」鳳清風已經怒不可遏。
「爹,我想,也許芷樓說的是真的?」鳳雲崢聲音很少,卻仍舊聽得真切。
「雲崢的話也有可能,若是芷樓真和武京皇朝的人結親,對鳳家庄十分有利,至少慕容世家不敢輕舉妄動,其他四個世家也要威懾我們三分了。」
「你認為武京皇朝的人,會娶一個雙廢的女人回去嗎?真是天真!」
一句話潑了人一頭的冷水,鳳芷樓沒勇氣再聽下來了,雙腿猶如綁了石頭,在地面艱難地拖行著,鞋底子都要磨露了,人向宗宅外走,心卻不知哪里去了。
經過假山綠水,亭台樓榭,隱約傳來咯咯地笑聲,這笑聲芷樓實在熟悉,是鳳月在賤笑。
「鳳芷樓這次死定了,武京人?當時還真嚇了我一跳,不過你這么一說,她確實瘋了,這種謊話也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