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鳳七小姐武功了得,若是想靠比賽來約束她,讓她就范似乎有些難了,太子宴要想別的辦法了。
「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在場的武者,又有幾個是她的對手?」太子宴的目光中浮現了一絲煩惱。
如果她真的取得了英雄大會的全勝,他就必須親自去鳳家庄tiáo停六大家族的恩怨了,當然這不是太子宴擔憂的結果,而是他想讓鳳七小姐留在身邊的打算就化作泡影了。
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婦,難道他想留下她,真的那么委屈了她?
「要不要微臣安排一下?派幾個武京高手進入決賽阻止鳳七小姐?」官裝男子恭敬地站在一邊,低聲說。
「如果真有那個必要,倒可以試試。」
太子宴俊朗的眸子眯縫了下來,他作為堂堂的武京儲君從來沒有這般徇私枉法過,一向公正、公平,可他為了這位鳳家的七小姐,已經破例多次了。
「微臣這就去安排,鳳七小姐進步了決賽的。」
官裝男子似乎對一些武京的高手很有信心,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太子宴的目光仍舊盯著武場下的女人,鳳七小姐正在擦汗,喝水,不曉得她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口水噴了出來,小手用力地拍著身邊的椅子,一雙秀目都笑彎了。
為什么她可以在這樣嚴峻的形式下,仍舊快樂,似乎天塌下來都可以當被子蓋一樣,而他的身邊,不就是缺這么一個快樂、獨特的女子嗎?
她的臉還在微微發紅,發絲繞在額前,嘴里不知含著什么,吃得津津有味兒,太子宴出神得幾乎忘記了看其他場次的比武和爭斗。
「哥哥。。。。。。」
有人輕喚了一聲,太子宴回頭,看到了妹妹離洛公主姍姍而來。
離洛公主帶了四個侍女走了過來,她仍舊一身白sè紗衣,給人一種澄澈透明的感覺,雙肩批著一條淺紫sè的紗帶,分明飄逸。
離洛公主很喜歡這種走在人群中,營造出一種高雅脫俗的氛圍,更喜歡看到別人羨慕敬畏的眼神,她是真武生女,聖地龍帝未來的寵後,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優越於其他公主,因為她的身體流著高尚無暇的血。
「這種血腥的場面,你看不合適。」太子宴說。
「你知道,離洛從小就不怕血。」
離洛公主抬眼看向了血紅的武場,她對這些人的生生死死,都毫無興趣,她的目光只盯著一個女人,鳳芷樓,心中不斷翻涌著涅容止的話。
涅容止告訴她,殤失蹤的那段日子,其實是和一個叫做鳳芷樓的女子在一起,他迷上了她的美貌,竟然和她在鳳家庄私自苟合,甘淋了龍澤,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雖然她沒什么表情,變現得淡然,可心卻好像被什么一塊塊撕碎了一般。
一個普通的鄉野丫頭,竟然和她爭搶了男人,無疑,鳳芷樓引/誘了他。
離洛公主的目光清冷地看著武場里藍衫的女子,雖然真武聖女要求無恨心善,可嫉妒讓她陷入了深深的仇恨之中。
「你有什么心事?」太子宴問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