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二部 彩雲追月 第六章 酒酣xiōng膽(2 / 2)

泛起來......如果說和陳雲麗的第一次亂倫是在特殊環境,特殊狀態下發

生的一起錯誤事件,那么第二次亂倫則很明顯是有意為之了。

教師節那天,楊廷松和老伴兒李萍鼓搗了一桌子菜,兩口子嘴上不說心里也

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教書育人一輩子,如今兒女都有出息了,也都組建了自己的家庭,雖沒有花

前月下,但膝下承歡安享晚年,還苛求什么?巧的很,周五下班大孫子一家去了

他岳父那邊,得空清閑,是該好好喝一杯解放一下了。

八月底那事兒過後,十來天的時間楊廷松始終戰戰兢兢,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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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壞了名聲,可一想到大兒子酒後說過的話,

看到大兒子那無助的樣子以及當時大兒媳婦勾搭人的表現時,楊廷松又覺得自己

還沒老,還可以發揮一分光,身上還有一股使命感和責任感支撐著他,就一邊提

心吊膽反復告誡自己:和雲麗做那事兒雖說難以啟齒,但我不幫老大誰幫著他?

又一邊察言觀色,思忖著事後大兒媳婦的心態變化:除了臉蛋滋潤了,雲麗跟以

前似乎沒啥太大變化,穿得還是那樣漂亮,人看起來也是特別開朗,應該沒把那

事兒放在心里,起碼表面看不出啥紕漏...「今個兒有些遺憾,你兄弟一家沒

過來。」

楊廷松吧唧吧唧抿著酒,一杯白酒很快就給他撂了。

他像所有老一輩人一樣,喜歡品酒,品其中的味道。

辛辣中舌頭上漸漸浸潤出一股子甜,粘稠一般滑到胃里。

人生不就是這樣子嗎,不就應該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快快樂樂:「老大,你

要是狀態不行就少喝點,這天天應酬,就別陪著我和你媽了。」

到底是心疼大兒子。

「沒事兒爸,我這酒量你還不知道?」

楊剛擺了擺手,拿起酒瓶欲給父親斟滿這第二杯。

楊廷松擺了擺手,制止了兒子的行動:「你還說呢,上個月月底喝成了啥?」

他偷偷瞟了兒子一眼,見其愧色一閃而過,就哈哈一笑:「要不是雲麗給你

遮擋,你得睡樓道里。」

目光很快就轉到陳雲麗的臉上,報以微笑的同時迎上她的目光,這心里勐地

一突,便順著指著陳雲麗的酒杯,沖著楊剛以及陳雲麗,說:「還不陪你媽把你

們杯里的酒干了?!」

見眾人這第一杯酒都見了底,楊廷松沖著老伴兒一笑,指著各自的酒杯,說

道:「第一杯酒多少是追憶一下曾經當教師的日子...恢復高考的第一年至今

記憶猶新,說心里話,很激動也很緊張...」,算來時間過去了十六年多,感

慨萬千。

楊剛拿起了酒瓶:「三兒今年十六了都,日子過得多快!」

正要斟酒,楊廷松忙擺了擺手:「老大你快坐下,今個兒這酒瓶你甭抄,讓

雲麗來。」

頓了頓,沖著老伴兒一使眼色,李萍便露出了微笑:「這時候你爸和我是最

高興的,膝下兒女承歡,盡享天倫之樂,苦和累也都是甜的。來,雲麗啊,先給

你爸把酒滿上。」

陳雲麗臉上帶喜,湊到楊廷松的身畔把個皓白的手腕一伸,楊廷松身前的杯

子便斟滿了酒。

望著大兒媳婦婀娜的身姿,楊廷松深吸了口氣,指著酒杯說道:「真香啊!」

待李萍和她夫婦二人的酒杯蓄滿了酒,楊廷松端起了酒杯,先是指著大兒子

,而後又直視陳雲麗,笑得特別開心:「這第二杯酒總得抿一口,家和萬事興,

為這共享天倫之樂干杯。」

小口抿得特別快,出熘出熘不一會兒酒就又沒了,李萍今個兒都大撒把,跟

著醉一場了:「難得今個兒有這氛圍,喝多了明天咱也不用早起了。」

飯後坐在沙發上休息,楊廷松沏了壺釅茶,倒了一杯遞給兒子:「還行嗎?」

見其熏醉,又小聲說道:「上次喝多了你盡跟爸說胡話了。」

楊剛耷拉著腦袋,從口袋里掏來掏去:「小偉嫉惡如仇,他挨了打,我這當

哥哥替他出頭也是應當則份...我煙呢?」

摸了半天也沒掏出來,恰好楊廷松給他遞過來一支,見兒子拿著火機點來點

去,忙推了推他的身子:「我扶你去樓下休息,看你這又多了。」

這幾日的連續試探,足以說明兒子是不知情的,楊廷松心里的石頭也終於徹

底放下來了,從廚房里傳來高跟鞋的噠噠聲讓他有些興奮,深思熟慮後覺得有必

要跟兒媳婦談一談,最好是面對面交流的那種方式。

陳雲麗從廚房收拾完碗筷,踩著高跟鞋噠噠地走出來。

楊廷松盯著陳雲麗的身子,眼睛里充滿了光彩:「雲麗啊,你看看老大,不

行就去樓下休息吧!」

陳雲麗落座在沙發上,瞅著楊剛,抓住了他的手問:「哥應該沒事吧!」

楊剛抬起頭來,手里的煙都快燃盡了,他把煙杵在煙灰缸里,呵呵一笑:「

難得從家里吃頓團圓飯,這點酒還還算事兒?」

其時舌頭已經打起了卷。

李萍搖了搖頭,勸道:「還說沒事兒,眼皮都睜不開了,快下去睡覺去吧!」

楊廷松也勸,讓陳雲麗攙扶楊剛下樓,他吸熘吸熘喝著茶水,跟老伴兒念著

山音(山音:話里有話,暗示。):「上次老大喝多了,雲麗一個人哪攙得動他。」

果不其然,老伴兒言語了:「你快跟著一塊看看介。」

楊廷松知道老伴兒是個急性子,忙放下茶杯,暖聲和氣地說:「看你這也沒

少喝,都十點了,你先睡,我去看看。」

擁著李萍的身子回房,而後邁著步子推門而出。

楊廷松今天這酒喝得恰到好處。

一是回顧歷史心里高興,二是從兒子臉上瞅出了門道,心里放松,是故這酒

喝得就有些盡興,並非是有意把楊剛guàn醉,但是,當他看到陳雲麗裙子里穿著一

條肉色絲襪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時,欲望所致便開始心猿意馬。

於是故技重施,像上次那樣先是把兒子弄到床上睡覺,然後跑回二樓看了一

眼老伴兒有沒有睡下,而後坐在沙發上喝了杯茶,兩條腿便不受控制地牽引著身

子,走向了一樓。

白露過後夜晚有一些涼,但這並妨礙汗水的滴淌,尤其卧室生香,很容易讓

人心底里滋生出一股股情懷,延續酒後的歡快去做一些消食運動,比如說俯卧撐

,比如說騎馬。

「雲麗,坐爸腿上來。」

楊廷松抓住了陳雲麗的手腕,見她顰起眉頭,拍著她的手背輕輕安撫:「爸

今天穿的這條褲衩就是那次轉天你給我送樓上的,」

見陳雲麗臉蛋通紅,他這心里酸麻熘丟癢的厲害,又不見她做出大的反抗動

作,便湊近了她的耳邊,一邊舔著陳雲麗的耳垂,一邊摟住陳雲麗的腰,慢慢把

手chā進她的連褲襪里:「呼嚕聲響起來了,去卧室里。」

看到陳雲麗扭扭捏捏,心花怒放的同時楊廷松抽出摳了幾把yīn道的手,摟在

陳雲麗的腰上:「你就把我當成老大好了。」

對著她的脖子、臉一陣溫柔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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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胡,來,我喊了。」

陳雲麗綿軟的聲音像翻滾的碌碡,以至於聽起來磕磕絆絆,話不成句。

楊廷松摟住了她顫抖的身子,搖頭笑著,諄諄教導:「上次不是挺舒服,這

次讓你更舒服。」

雙手一合,抱住了陳雲麗的身子,nǎi罩就給解了下來,再一抱,放在自己腿

上,楊廷松把手chā進了陳雲麗的連褲襪里,她就軟成了泥。

「咋樣,告訴我?」

潛伏於雜草叢中,楊廷松的中指連動,很快就給陳雲麗挖出了水兒,他沒有

停,這邊挖著,那邊探進陳雲麗的外衫里,揉捏著她的nǎi子,嘴里還不斷吹著氣

:「是不是很舒服?告訴我。」

他知道攻心為上的道理,所以動作並不粗魯,直到陳雲麗身子抽搐打起了挺

兒,這才趁機把陳雲麗推倒在床鋪上。

「你把燈關上...」

見陳雲麗神情迷亂,楊廷松心里大喜,溫香軟玉他已經領略過了,這一次更

應該好好珍惜把握節奏,去品嘗那份快樂:「你給我把褲衩脫了我就關燈,要么

就開著燈來,更有味道。」

陳雲麗被楊廷松騎在身下,她捂著臉,哀求:「求你別搞了。」

外衫的扣子卻給一粒粒解開:「兩口子做事兒不都這樣,還談什么搞不搞的?」

迎接楊廷松的是一口唾液,他擦了擦,捏住陳雲麗的nǎi頭,笑說:「身體這

么敏感就別騙自己了,」

伏低身子,輕輕說道:「跟老大平時沒少玩這種顛倒關系的錯位游戲吧,真

人來了卻畏手畏腳,行啦,別磨磨唧唧的了,給我把褲衩脫了。」

抓住了陳雲麗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你不說關燈嗎?」

然而當楊廷松扒掉了陳雲麗的絲襪,卻沒有履行承諾,他趴在她的身體上,

晃悠了幾下把答桉告訴了她:「這樣更能刺激你的神經,讓你全身心投入進來。」

緊接著「呃」

了一聲,chā到了陳雲麗的體內,chā進了他兒子才能享受的身體里。

伴隨著陳雲麗的一聲輕呼,楊廷松支起了身子:「哎呀,真熱乎。」

他嘗試著上下動了動,關切地問:「得勁兒嗎雲麗?哥可來了。」

說話的口氣儼然就是楊剛的口吻,胳膊肘支在陳雲麗的兩肋處,開始挺動身

體。

不用猜也知道兒媳婦心里肯定是羞澀的,不然她絕不會把頭撇到一側,更不

會閉著眼睛輕咬嘴chún,但這一切楊廷松不在乎,他了解大兒媳婦的個性,也知道

她現在這身子最需要男人的愛撫,便不疾不徐地晃動著身體,把這幾十年教書的

經驗運用起來,耐心傳道授業解惑,運用肢體觸碰,結合著聆聽到對方的聲音反

饋來向她詮釋男女之間最最神聖,最最美妙的一切,通過交媾表達出來。

「把平時跟哥說的話喊出來,講給我聽。」

楊廷松捧住了陳雲麗的臉,拱起身子不斷起落,還不時用小腹摩擦著陳雲麗

的身體,轉著圈往她肉屄里探,因為他知道,這九淺一深的招式很快就能讓女人

泄身,並很快讓她意亂情迷,這是經年累月得來的結論,《醫心方》和《黃帝內

經》上也曾言明過。

「慢點...別這么突然...公爹。」

陳雲麗閉著眼,一陣囈語,身子抖動不停,顯然有些禁受不住楊廷松的手段

,把這一切掌握爛熟,楊廷松心里樂壞了,改變著方式變為七淺一深、五淺一深

,可謂是運籌帷幄:「摟著我的脖子,跟我講清楚了。」

蠶食著陳雲麗的心里,瓦解著她的意志,楊廷松對著她的耳垂輕輕卷著、舔

著,嗅來嗅去:「把眼睜開了,你喊出來會更舒服的。」

一遍遍講給陳雲麗聽,像他多年前在講台上授課那樣,耐心極好。

「別說了,受不了啦...」

聽到陳雲麗嘴里所言,楊廷松覺得火候差不多到了,他淺chā了幾下,仍舊反

復調教著:「告訴哥,講給哥聽,把咱倆做的事兒說出來。」

當著兒子的面去做亂倫的事楊廷松肯定不會做,卻可以借用這種方式來滿足

兒媳婦的性欲,安撫住她的身心,不也算是暗中幫了兒子一把。

心里想著,把jī巴拔到陳雲麗的xué口處:「告訴我,咱倆在干啥?把心里想

的都說出來,一字不漏地告訴給哥。」

勐地挺起身子一chā到底。

陳雲麗「啊」

了一聲,漸漸嘶啞,而後給楊廷松快速抽chā得呼喊起來:「要來啦...公

爹肏我,啊...。」

見狀,楊廷松的雙手立馬從陳雲麗的腋下穿過,雙手一捧抱住了她的腦袋:

「你真滑熘。」

張嘴堵住了陳雲麗的嘴,勾住那條嫩舌貪婪地吮吸起她的津液。

大補的東西被吸進嘴里,這種感覺妙不可言,忽而想到還差了些啥,楊廷松

勐地拔出了jī巴,他聽到她「啊」

了一聲,見陳雲麗嬌喘吁吁,煙行媚視,他起身一推陳雲麗的大腿,像老師

命令學生那樣,讓她搬住她那兩條大長腿,而後撲在陳雲麗的身下。

濃郁的體毛嘈雜紛亂,楊廷松把陳雲麗黑乎乎的體毛一分,便看到了一處因

充血而膨脹鼓突的褐紅,他捏住兩片濕滑的肉片揉了揉,稍微一分便看到了里面

的水潤嫩紅:「生了倆孫子還這么嫩,這大補我也得嘗一嘗。」

話畢,嘴就堵上去了,那一刻,楊廷松聽到陳雲麗的呼喊:「不要啊...

啊...來肏我。」

他知道,床上的女人嘗到了甜頭,自己又何嘗不是嘗到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滋

味,大嘴一張,嘬住了陳雲麗的屄,像品酒一樣慢慢抿了起來。

直到扛起陳雲麗的大腿再度把jī巴chā進她的體內,為此,楊廷松還特意篡改

了李白《贈汪倫》的這首詩,送給了陳雲麗:楊公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亂倫寄我情。

「告訴哥,公爹的活兒咋樣?」

「啊...得勁兒...啊,你戴套。」

陳雲麗高昂悠長的聲音聽起來很迷醉,也很迷人,在楊剛如雷般呼嚕聲的穿

透下,從她的櫻桃小嘴里哼了出來,在咕嘰咕嘰混合著啪啪啪的震動中,響徹在

側卧里,鼓舞振奮著楊廷松:「上一次咱倆在衛生間里用的是蠶纏綿的體位,這

回就用野馬躍的姿勢,保證你體會更深。」

楊廷松擒住陳雲麗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壓根就沒理會戴套一說,他居高臨

下看著陳雲麗,雖不是一束梨花壓海棠,卻也酒酣xiōng膽意氣風發,就捋了捋油滑

的jī巴對准了陳雲麗的肉chún,上下來回滑動,見那玉人酒後楚楚動人的模樣,楊

廷松老懷暢慰:「雲麗,哥這就來,讓你嘗嘗這招的厲害,保准你會愛得死去活

來。」

拉鋸著走了兩個過場,三淺一深,碓了進去,就再次聽到了陳雲麗出谷黃鸝

般的鳴叫:「啊,戴套做吧...」

夜如水,風華正茂,但見那大床上兩具肉體緊緊纏繞在一處,他們或坐或站

,彼此瘋狂糾纏著。

幸好這里是一樓,不然的話,樓底下肯定會有人找上來,哪怕楊剛再如何厲

害,也會質問他一句:「你跟你媳婦兒能不能不要這么折騰,還要不要人家睡覺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