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進楊剛懷里時又喃喃細語:「想看我被六子搞是嗎?你告訴我說給我
聽。
」
楊剛搖了搖頭眼神迷茫又點了點頭眉頭緊皺。
他抱住了陳雲麗的身子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抬頭看了一眼夜空其時明月當頭美lún美奐。
低頭時懷里的玉人豐潤腴美讓人又無比憐惜。
渾渾噩噩間楊剛不禁又嘆息了一聲。
盡管心里有過打算也特別期待但顧慮實在太多太多由不得人草率任性。
給予不了媳婦兒生理滿足還不甘把媳婦兒推出去讓別人玩騎虎難下。
diyiba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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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楊剛可從沒遇到過如此難以抉擇的事情也從沒在心底里出現過恐懼
真的是既心酸又無奈又痛苦萬分:一個老爺們偏愛上了戴綠帽子有那種王八
心理我怎么淪落到這步田?這是一個男人的悲哀也是一個男人的不幸偏
偏又是最能刺激男人心里的欲望最能讓他起死回生的最佳捷徑。
老天啊我肏你祖宗!「哥你摟著我走。
」
這一聲聲膩人的呼喚把楊剛從思緒中喚醒過來他茫然看著陳雲麗「哥
咱洗澡介吧我給你搓背。
」
又是一聲呼喚。
聲聲泣血扎心的痛讓楊剛羞愧得恨不得扎進耗子窟窿里臉再大也是羞於
示人對不起自己的老婆。
回憶起這一段往事時楊剛曾感慨萬千欣慰過何止一次待陳雲麗也更是
百依百順千般嬌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雲麗。
」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自打這一次二人開了先河過了一次非常完美的夫妻生
活陳雲麗就開始主動配合起楊剛——按照丈夫的要求保留底線——許看不許動
的心願實施起來做起了局子。
孩子們去廣西之後的一個周末晌午楊剛和陳雲麗又應邀去了趟郭洪亮的家
里。
郭子上道請客吃飯楊剛心知肚明——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再者假期兒
子們在家的話就算是把侄子接過來也沒法明著跟他一起樂呵。
吃飯期間一邊喝酒楊剛一邊跟郭洪亮談起了下午安排的事項周末了嘛
不就是喝酒跳舞打牌的日子嘛喊著郭子飯後一起去老陳家。
郭洪亮在北小郊的工商所當所長即便不是山高皇帝遠那日子過得也是愜
意非常。
正不知下午如何安排聽聞楊剛說去打牌忙不迭就應承下來。
飯後也顧不得刷鍋洗碗了對著兒子一喊:「六兒歸置完下午就從家盯
著。
」
臨走時楊剛不經意來了句:「我得回去洗個澡。
」
似是恍然大悟忙又說:「他楊娘從外貿捎回點衣服來可惜淑敏當班」
頓了下陳雲麗就把話茬接了過去:「六兒一會兒過去給你媽拿過去兩身
多省事。
」
算計著時間到了家門口楊剛」
哎呦「一聲:」
我這肚子啊不行。
「打開了房門緊往院里跑還不忘回頭叮囑門外的郭洪亮:」
郭子你讓老陳媳婦兒先替手。
「進了堂屋心里便興奮起來待媳婦兒進屋忙問:「郭子沒懷疑?」
「沒我跟他說了讓他跟老陳念叨一聲。
」
那臉蛋一片緋紅顯然是因為之前楊剛在郭洪亮家里透露出來的信息而興奮。
「我去櫃子里躲著六子那狗屄肯定會跑過來。
」
楊剛看了下時間刻不容緩之下脫鞋騰身鑽進了衣櫃里心撲通通亂
跳成
了一處。
陳雲麗心領神會手里確實有幾件捎回來的「衣服」便把它們擺在了床上
把裙子一解白花花的肉便帶著香噴噴的味道展現出來。
沒一會兒工夫六子便從門外鬼鬼祟祟探出腦袋。
陳雲麗故作不知從堂屋臉盆架上拿起條濕毛巾走回上房微眯著眼睛輕
輕擦拭著自己的脖子擦了幾下便把手往後一勾米色nǎi罩便從其xiōng口上摘落
下來她斜對著衣櫃的鏡子托住自己這對飽滿的肉球似是陶醉似是審視勐
一轉身子便把xiōng口沖著窗子方向送去斜歪著腦袋打量著自己的側身動作一
氣呵成毫不做作。
楊剛蹲坐在衣櫃中把這一切收在眼底雖有感於懷下體堅硬如鐵卻沒有
更多jīng力過於思考別的。
他不敢動屏氣凝神也不敢支聲盡管屄蛋子六子並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
中卻已經猜測出那小屄定是躲在了窗外在偷窺著自己的媳婦兒:肏你媽的
你小屄你還不進來嗎?這讓楊剛很有種低賤被戲耍的感覺而且這股意識彷佛還
夾帶著一層「人在矮檐下」
的憋悶感若不是媳婦兒合計出這么一招來僅是六子這無禮樣他都預計
著出去教育一下那個狗肏的了。
戲只動作卻沒有聲音從面升騰而起化作了樹上知了猴的叫聲在樹葉
背卷過來時光線無所顧忌撲面而來像給身上裹了一層塑料薄膜。
媳婦兒的腿上也穿上了一條「塑料薄膜」透亮而又飽滿細膩的光澤如同
披了一層紗衣汗水下被永恆放大。
「楊楊娘我來拿衣服。
」
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黑六小子就從堂屋里鬼一般竄進了正房。
經上一次的試探這小屄可能覺得沒人理他就想當然認為自己摸准了陳雲
麗的脾氣又沒看見楊剛的影子勇氣就大了殊不知他只是個螳螂連個雀兒
都不算。
把身子稍稍一擋陳雲麗驚呼了一聲:「這六兒來楊娘家咋沒個腳步音兒?喏你媽媽的內衣就在一旁擺著呢快拿走吧!」
六子「哎」
了一聲眼鏡鎖定著陳雲麗時喉嚨明顯滾動起來他把該拿的拾在手里搓
著腳步在原轉悠了兩圈走出正房。
陳雲麗對著鏡子方向皺了下眉楊剛心里也是頗為不解:「這狗屄改了吃屎
的習慣了?」
正自納悶堂屋外探進來個腦袋緊接著響動了兩聲六子又翻身走了回來
:「天兒老老么熱楊娘我吃你吃你根冰棍。
」
還沒話找話:「我楊大沒在家?」
楊剛眯著一只眼睛透過縫隙打量著六子。
就瞧這屄一臉色相眼神直勾勾盯著自己媳婦兒的身體害得楊剛用手來
回抹著自己腦門上的汗心又揪在了一處。
很顯然得知自己出去打牌六子這蔫屄開始鋌而走險至於說其試探程度
楊剛也不清楚因為躲在衣櫃里只能裝作家里只有媳婦兒一個人。
陳雲麗沖著衣櫃方向眨了下眼把信號遞送給楊剛瞬間一驚轉身沖著六
子咯咯笑了起來:「你沒走?你楊大鬧肚子去了廁所估摸現在已經在牌桌上了
去給楊娘把nǎi罩拿來。
」
側耳聆聽到媳婦兒的聲音聚jīng會神看到媳婦兒的表情動作楊剛粗喘著。
心想啥百花獎金jī獎這一刻都應該給我媳婦兒一人拿下。
想歸想眼神卻始終盯著外面的一舉一動那六子還真就舔著個屄臉顛顛
把nǎi罩送了過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三口並做兩口把冰棍塞進了嘴里這六子像條狗似的獻媚:「楊娘我
我給你擦擦擦汗。
」
一把奪過陳雲麗遮擋xiōng脯的毛巾手就抓了過來。
楊剛的手也瞬間抓了過來死死摳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盡管內心興奮得無
以復加但卻極其厭惡惱怒——只等媳婦兒發來信號只要她一個不樂意自
己馬上跳出去把六子收拾了——去你媽的蹬鼻子上臉是嗎!但看陳雲麗後退
一步聲音透著顫抖嫵媚非常說:「想娘nǎi吃了是嗎?趕緊家走。
」
莫說是六子這娃蛋子受不得這道聲音的蠱惑楊剛自己聽了也是骨頭輕了三
兩:雲麗簡直太會勾搭人了能有這樣的媳婦兒我楊剛還奢求什么?我還奢求
個啥!就是給我金山銀山我楊剛也不換啊!「楊娘啊你你又niào了把絲襪
啊脫了。
」
粗重的喘息從一個十二歲孩子的嘴里發出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就其胯下
突起的帳篷又證明了他發育得確實比別的孩子要早一些手一伸摸上了陳雲麗
的私處:「楊娘你咂兒真大啊下面比沒穿衣服時還饞人。
」
穿著雙高跟鞋陳雲麗比六子高出一個腦袋很有種面對武大郎或者是行孫
的感覺一推六子的身子把他推到了一邊:「去去去再不規矩告你媽介不
打死你。
」
這不似一口拒絕的樣子和空氣一樣黏膩讓六子的膽量越來越大黑乎乎的
臉也變成了鐵紅:「從我家換衣服我都看遍了你身子還看過你屄呢……」
「回家摸你媽的介!」
陳雲麗背過身子穿上了nǎi罩還沖著衣櫃方向吐了吐舌頭。
那六子似乎心有不甘帶著哀求湊過來:「你一准有有感覺絲襪都濕成
濕透了。
」
還真跟他說的一樣楊剛看到媳婦兒下面確實有一大片濕痕。
說時遲那時快六子勐一變臉從後面一撲抱住了陳雲麗的身子。
這突如其來的變動令人措不及防簡直嚇了楊剛一跳他攥緊拳頭正要破門
砸出去就被媳婦兒的聲音鎮住了:「你都夠不到夠不到楊娘的屄還想還
想讓楊娘給你當媳婦兒?」
話音未落六子便不管不顧聳動起身子抱住了陳雲麗的腰碓了起來:
「楊娘啊我給你求你把絲襪。
脫啦啊哦給我當媳婦兒。
」
猴急的樣子就跟得了失心瘋一邊頂著陳雲麗肥碩的大pì股一邊摳抓在陳
雲麗xiōng口來回抓捏上下其手。
事態發展成這樣就算啥也沒構成也已經觸碰到了楊剛的底線。
他漲紅著臉咬牙切齒甚至於殺氣縱橫盡管下體早就恢復了男人該有的
雄風漲硬到了極致。
緊攥拳頭楊剛身體在不停顫抖著每看一眼他內心想要擊殺六子的心就
越發強烈三分。
好久沒有這熱血沖動的念頭楊剛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行將朽木但身
下支起的帳篷又讓他游離不定——雲麗沒發出求助的信號我再等等再慎重一
番。
矛盾的心理在事先安排好的計劃面前變得更為錯綜復雜
這很可笑也很怪
誕更為荒唐。
別著手chā進褲襠捋開包皮後憬然的驚覺下楊剛終於徹底明白了自身的
情況——原來這一切都是源於自己的心理在作祟——少年時期對唐月如的渴慕
青年時期和唐月如之間亂倫遺留下來的後遺症。
那些個所謂的黃書或者說錯位的亂倫念頭不過是在這個基礎上衍生出來的。
回想起當年趙永安拍牆時的無助楊剛猜不透當時趙永安的心里是否產生過
快感一說但不能否認和回避的是此時自己的內心就非常有感覺。
那是無助下的嫉妒在熱醋蒸發時被匯聚到了一起通通變成了憤怒當憤
怒極端壓抑到了頂點又轉化成了亢奮。
沒錯就是亢奮jī巴硬得如鐵如鋼打濕了褲頭。
驚喜大過一切於怒發沖冠時再次得了到印證後如同撥雲見日——我他媽
的真有王八心理——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病理病因。
盡管內心跌宕起伏但楊剛知道此時不是發慨嘆做總結的時間更不是意
氣用事的時刻。
他告訴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自己就得忍著並一再告誡自己:為了雲
麗我當王八又如何呢!注意力回歸楊剛把目光鎖定過去。
都說蔫屄主意大——耳根子硬觀這六子所表現的樣子確實和平時相去甚遠
用狗急跳牆來形容他也不為過還真是狗膽包天腦子一熱啥都豁出去了。
楊剛清楚的記得八三嚴打時大疆那邊有個集體強jiān殺人桉可他們的歲
數都是十七八遠不是十二三歲能比的。
或許當一個人喪心病狂後——也不能完全叫做喪心病狂反正就是鑽空子—
—就啥也不管了吧。
六子這小屄肏的此時就是這個揍性——蔫屄出豹子看著不起眼卻老主意比
誰都正做起事來更是不計後果——以為讀懂了摸透了大人的心理其實就他
媽的一個臭狗食。
「大pì股濕成這樣兒」
六子的聲音像北風呼嘯過來時發出的嗚咽干澀而又斷斷續續「楊娘你
給我脫了啊啊。
」
言行舉止yòu稚得還以為全天下就他一個機靈鬼。
目睹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楊剛打心眼里瞧不起六子——你屄肏的拉什么屎
我還不知道要不是大爺我覺著你有點利用價值早jī巴給你弄廢了你媽屄的
山葯蛋。
「六子你給我滾。
」
陳雲麗怒斥一聲掙脫了六子的懷抱。
楊剛立時看到六子苦瓜似的臉糾結在一處。
那屄伸手chā進自己的褲襠里另一只手追著摸向自己媳婦兒的pì股悶吼著
:「啊真滑熘出來啦楊娘。
」
汗水下六子這貨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把懦弱的本性bào露出來:「
別別告訴我楊大。
」
大褲衩的襠部一片jīng濕果然如他所說射出來了。
很快六子抄起他媽衣物撒丫子撩得比狗都快狼狽逃竄了出去陳雲麗
咯咯的笑聲就傳了出來。
汗流浹背楊剛順著這道笑聲從櫃子里飄了出來陳雲麗就跟新媳婦兒見公
婆一樣——臊得渾身酥軟一下就癱倒在楊剛的懷里。
楊剛摟緊了陳雲麗脫力似的久久說不出話。
若不是陳雲麗給他解開褲帶楊剛幾乎忘記了此行目的。
二人誰也沒有言語出聲因為無需多言心靈上的契合用不著那些貧嘴呱舌
再去解釋。
啪啪聲四起後他們盡情享受著肌膚碰撞帶來的愉悅安慰彼此一時間又
回到了曾經擁有過的年代。
像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年但假鳳虛凰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何況又特別
隱晦難言謹慎萬分楊剛就把心里的想法合盤托出通通端出來告訴給了媳婦
兒。
陳雲麗羞羞答答忽閃著魅人的大眼:「我說當初那宿當著三兒的面你咋那
么勐呢原來你是想讓三兒跟我……」
楊剛自知有愧心里一陣發虛不過坦盪的情懷和率真的性子還是讓他鼓足
了勇氣把最終的目的和想法說了出來:「不能因為我的個人原因冷落了你可
我心里又萬分矛盾舍不得你。
」
陳雲麗扎進楊剛的懷里小鳥依人般開口言說:「我都知道我早就都知道
了咱三兒還小不是。
」
萬千言語化作愛戀把情之一字拋送過來把個楊剛感動得再次流出幸福的
淚花。
彼時的他恐怕很難想到而後發生的情況於某年某月某日的晚上所看到的內
容。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媳婦兒跟著曲兒唱起這首歌時楊剛摟住了她的腰一邊跳一邊有感於懷:
「多年前我摟著你一路走過泰南放縱了人生幾十年這輩子的情懷用在你身上。
能娶到你——值了!」
原來愛是那樣的無私愛一個人可以為之痴狂可以為之付出一切。
無數個夜晚黃昏甚至於青天白日站在門外躲在角落里楊剛偷偷注視
著歡快跳躍中的陳雲麗看著她為自己表演默默無聞直到事後從背後竄出來
摟抱住她的身子求歡一次次釋放自己的激情。
一生之中楊剛不記得自己喝醉過幾次可能總會有那么兩回他還是有些意識
的恍惚間的回憶模煳中記得曾把niào一樣抱起了媳婦兒只穿著開襠絲襪和高跟
鞋的身子……楊剛吻著媳婦兒的嘴迎接著撞擊挨緊身子昏昏沉沉抖在一起。
這是夢也不是夢醒來後總也模模煳煳誰又說得清楚。
更不會想到自己送侄子念大學時說過的話:「當時報考志願時咋沒考慮留在
咱渭南啊?!也是你媽常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你就踏實念書家里家外甭惦記
大都給你安排好了。
」
那時楊剛又看到了感人的一幕。
當著小妹的面媳婦兒搶著身子撲上前緊緊摟住了侄子的腰「別只顧著給
小妹打電話想的話也告訴大大和娘娘娘娘就帶著你媽開車過來陪你。
」
侄子的目光瞅向自己楊剛朝著他點了點頭這是兩個男人目光的交接心
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