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姨啦?」
兒子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或許外人覺查不到作為一個時常偷嘴且幫著兒子偷
過嘴的女人來說豈會不知男人的心理。
許加剛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
畫面翻卷縈繞在心頭的女人變來變去最終定格下來:「崩沉怡容易崩
琴娘難。
」
這番話說出來可把沉愛萍嚇壞了。
年前小樹林里的那一幕慘劇至今都在她腦海中回映著那一群凶神惡煞連小
叔子的面兒都不給哪惹得起呀。
如今二姑爺的胳膊還沒好兒子心里竟有這種想法她哪能不擔心:「剛子
你想玩沉怡媽能幫你可可馬秀琴是溝頭堡人萬一跟顧長風有傳呼……」
雖說她平時在村里跋扈慣了可卻不是傻子誰知道馬秀琴背後跟顧長風有
沒有聯系就算沒有當間兒還夾著個楊書香呢這要是再碰上那瘟神可就不止
折胳膊斷腿那么簡單了。
「洗澡年前的事你忘啦?在閣樓頂子我看遍了她的肉。
」
去年夏天麥收時節他從沉怡的肚皮上由一個毛頭小子轉變成了男人時隔
半年的時間里他又從親大姐的肚皮上由一個雛jī轉變成性愛老手。
害怕過嗎?他也曾提心吊膽過。
不過膽子都是在一次次的磨礪中鍛煉出來的而且上有母親和叔叔大爺的疼
愛、下又有姐姐們的關懷他還怕啥?若不是踢到了鐵板——被楊書香坑了一次
他還真沒慫過。
見兒子不但沒有露出害怕之色反而一臉得意沉愛萍疑惑道:「媽知道你
聯系上了顧長風可那也不能趕在這個時候搞小動作!」
許加剛臉現猙獰一陣咬牙切齒:「君子的仇報十年不晚」繼而哈哈笑了
起來:「我的未雨綢繆就是放長線釣大魚我的心理戰絕對專業。
」
也從小叔子嘴里略聞個一二又見兒子信心十足沉愛萍點了點頭:「你聽
媽說可不能再魯莽了。
」
許加剛也點了點頭貼近了沉愛萍的耳朵如此這般說了幾句。
這時門外的柴龍夫婦和許飛鳳招呼起來。
「等一下這我就來。
」
許加剛朝外回了句回身問沉愛萍:「我的胯下之辱要用肉債肉償。
」
「放心吧回頭我再跟你叔好好說說我不信他們這幾十年的戰友關系真格
的還能撕破臉?哼欺負到家門口到時候絕不能這么便宜了他們。
」
說著沉愛萍從口袋里掏出錢來盡管只是大團結
卻給兒子手里塞了一把
:「媽支持你!讓他們知道我們老許家的人絕不是那種好欺負的!」
從溝頭堡到渭南又從三岔口來到陸家營轉悠了一圈下來人生雖不太懂
但「糖多了不甜」
的道理楊書香還不至於煳塗到家。
那幾個日日夜夜的交替身心得到了凈化靜極思動又從凈化中想到了回歸。
他回顧著這一段時間自己所走的路真實得有些虛幻而虛幻得又讓人無比
留戀。
既然快刀斬不斷亂麻那么在另一條岔道口上就得懂得取舍了jīng力畢竟有
限。
這不趁著眾人出去這個空兒楊書香坐起身子:「我說琴娘你別總盯著
我看多難為情。
」
馬秀琴一臉和煦仍舊在打量著楊書香:「好天沒見著人琴娘心里惦記你
呢。
」
挪了挪身子湊近楊書香的身邊抓起了他的左手:「還疼嗎?」
楊書香嘻嘻一笑卜愣起腦袋來:「早就不疼了不信你看。
」
活動著手腕摸向了馬秀琴的nǎi子:「有沒有勁兒?」
揉搓在這對飽滿又肥沃的界兒勾起男人興趣的同時他覺察到手心里有些
異樣忍不住叫了一聲:「你穿nǎi罩了?」
馬秀琴臉上一紅點了點頭:「想琴娘沒?」
看著洋氣十足的琴娘未曾回答楊書香先是「嗯」
了一聲而後拍起心口比劃起來:「能不想嗎?」
見其腿上黑黝黝的健美褲綳得直冒亮光下體登時起了反應鬼使神差般就
把手伸到了馬秀琴的大腿上來回胡擼起來:「是和煥章給二姨那邊拜完年過來
的嗎?!」
馬秀琴點頭笑道:「過來之後在這邊頭一次住這么長的時間。
」
眼里流露出歡喜之色還是那樣矜持含蓄惹人憐愛。
順著馬秀琴緊綳綳的大腿摸到她肥腴的三角區深吸了口氣楊書香就把手
撤了回來。
馬秀琴不解:「咋不摸啦?」
看著琴娘鼓突突的肉丘楊書香搓起手指頭聞了聞陶醉的同時咧起嘴笑:
「怕忍不住。
」
卡巴襠處支起帳篷再摸他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傻兒子忍不住就別忍了」
馬秀琴在這種場合下用這種稱呼跟楊書香說話話聲雖小也算不上幽默
卻讓她覺得既新鮮又刺激。
委身在趙永安身下的那幾年過於麻木的生活幾乎讓她忘記了羞恥如果不
是因為楊書香的卷入又誤打誤撞跟她有了夫妻之實恐怕那種白天為媳晚上為妻
的日子永遠也沒法改變。
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為楊書香做一下小小的改變——哪怕有悖於道德
又怎樣呢而且在她看來就算來月事時孩子跟自己提出那個要求她甚至都不
會拒絕楊書香:「琴娘樂意誰也管不著咱們娘倆。
」
楊書香怔怔看著眼前這個只有高小學歷——他應該稱呼為琴娘的女性長輩
他被那種朦朧而強烈的感覺沖擊著所謂不經事不成長此時此刻琴娘的改變
已然深深觸動了他那種感覺令他怦然心動他詫異卻沒法拒絕這讓他很快想
起了楊剛繼而腦海中又閃現出陳雲麗的身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頓悟之下他的這種守望情懷竟然和陳雲麗不謀而合只
不過多了個chā曲——公媳亂倫——把他內心世界里的所有平衡打破了正因為不
可說所以矛盾重重。
而陳雲麗其時在她把niào液撒到楊庭松臉上的那一刻就已經算是表明了心
跡。
之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跟楊庭松攪和在一起無非是排解欲望讓生理需求
得到滿足而已。
她是女人而且是一個性欲極其旺盛的女人她不想看到楊剛灰心喪氣也
不想激化矛盾通過詆毀楊庭松來為難自家男人於是便一次次在公媳亂倫中自
我滿足、自我妥協做了許多她不願意做卻又沒法子的事兒。
「琴娘說到底我是不該睡你的。
」
楊書香咧了咧嘴。
這話並非違心也並非推卸責任「我說不好自己是個什么心理反正總覺
得虧欠了你。
」
「琴娘不跟你講了嗎別把這事兒放在心上要是不樂意琴娘能把身子給
你嗎?」
馬秀琴曲著腿把手伸向楊書香的胯下:「憋好些天了吧?」
放開膽子在別人家里做出這種異常行為馬秀琴還是第一次呢。
「琴娘再摸狗jī的話我真受不了。
」
一個初嘗女人肉味的少年能親口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匪夷所思然而能心安
理得去接受而不至於引發反感又不存在利益上的等價交換這足以證明楊書香
已經從瓦解郁悶的心
情中跳了出來「琴娘你是好人好人就應該有好報。
」
「咋跟琴娘說這話呢?又想到了啥?」
馬秀琴慢悠悠說著她看了眼窗外把毛衣的領子往下拉了拉火紅色的
nǎi罩和白花花的肉便一起闖進楊書香的眼球里:「好看嗎?」
楊書香「嗯」
了聲渾身似火般熾烈起來他脫掉了外套順勢倚在了被窩上。
馬秀琴也順勢跟著湊了過去:「你趙大給買的。
」
說話時她臉上明顯有些拘謹不過很快又恢復過來「他說穿上這個性感。
」
楊書香在「哦」
了一聲過後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趙大懂得還挺多。
」
直說得馬秀琴臉上又飄起了一層紅暈像極了思春時節的姑娘。
這娘倆在屋里說貼己話時柴靈秀和沉怡也在說著悄悄話。
若不是因為差著輩分又是外姓沉怡很可能也會跟柴靈秀那樣在渭南多逗留
一段時間這幾天年也拜完了閑來無事挺悶難得「姐妹兒」
跑過來一肚子話要跟柴靈秀絮叨呢姐倆湊在一處嘰嘰喳喳的簡直都能擺
一台戲了。
柴萬雷老兩口坐在炕上也不chā嘴就這樣看著年輕時就要好的兩個人在一起
嘮著彷佛又回到了多年前四姑娘在家時的日子。
這當口趙煥章等人已經把雪人買回來了還把陸海濤招來了。
「大鵬把冰棍給你四姑nǎi和你媽送介。
」
趙煥章支喚著柴鵬才剛邁進院子就喊起來了:「楊哥別睡了海濤可來了!」
陸海濤也跟著喊了聲他手里提熘著楊書香的寒假作業跟煥章快步走了進
去。
聽到呼聲楊書香一軲轆身兒從炕上坐了起來。
打窗子看向外面正看到哥倆一前一後朝著院里走來就揮了下手。
「回溝頭堡琴娘再給你好了。
」
馬秀琴念念不忘的還是這個唯一能夠滿足孩子的事兒跟楊書香念叨完娘
倆相視一笑。
楊書香腦子一閃蜻蜓點水般照著馬秀琴的小嘴就是一口在看到琴娘臉上
露出歡愉之色時他快速而又帶著迷惑問了這么一句:「琴娘這是啥感覺?」
然後娘倆又都笑了起來。
「大冬天哦不甭看這季節吃雪糕還有點涼咬在嘴里那叫一個透。
」
趙煥章一邊說一邊派發著冰棍遞給馬秀琴時她又把雪人推了回去:「
你們吃吧我看我得回介了。
」
說著起身把褲子拿了過來。
見此趙煥章沖著楊書香聳了聳就看柴鵬拿著冰棍撩簾走了進來他忙問
:「怎又拿回來了?」
柴鵬言道:「她們不吃。
」
趙煥章咂么著把塑料袋里的雪人遞給了柴鵬:「放冰箱里收著什么時候
吃什么時候再拿。
」
「琴娘晚上你還過來嗎?」
聽楊書香問馬秀琴系著褲子說道:「沒啥事就過來。
」
穿上外套朝外走去掐在此時聽見堂屋傳來柴鵬的聲音:「來得正好吃根
冰棍吧!」
不知門外是誰眾人便隔著窗子看向了院里除了馬秀琴的背影外院子外
頭竟然還有去而復返的許小鶯也不知她在跟馬秀琴說著什么而後許加剛和柴
鵬便從堂屋現身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