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嬌妻的清白(39-40)(2 / 2)

再撥又響了好久終於被接通了。

「喂?你找誰啊?」一個稚嫩的童音謝飛聽出是二丫的聲音。

「我是舅舅你媽呢?」謝飛問。

「我媽和舅媽去秦爺爺家幫忙了秦爺爺死了。

盡管並不意外謝飛心里還是突然感到有些阻塞。

那老頭的笑臉還在腦海里清晰的很可是人就已經沒有了。

姐姐和妻子都在幫人家忙著後事估計也是真的忘記了打電話的事吧畢竟

自己這邊安全的很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謝飛搖頭在埋怨自己的多疑幸虧沒有亂發脾氣差點冤枉了自己的妻子。

謝飛正要囑咐一下二丫卻聽到電話那邊咔嚓一聲應該是小孩子把電話扔

在了炕上。

不過電話還沒掛斷。

遠遠的聽到大丫在叫二丫:「二丫走姐領你去買干脆面去!」

「好啊謝謝舅媽!」二丫稚嫩的童聲也在遠處。

謝飛聽到二丫在喊舅媽知道妻子回來了心里有些欣喜急忙沖著電話喊:

「娜娜!娜娜!」

電話里沒回音安靜了大約不到一分鍾突然聽到嘭的一聲門響是重重關

門的聲音。

有人悉悉索索的在不遠處發出聲音不過沒有說話感覺像是拖著腳在上

蹭。

隨著一聲清脆的皮膚擊打聲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聲然後這拖拽的聲音便

戛然而止。

「我別太放肆!我就知道你把小丫頭支走沒安好心!」是妻子厲聲的指責聲。

謝飛汗毛都直立起來天啊!什么情況?

謝飛急忙朝電話里大喊:「娜娜!怎么回事?誰欺負你?」

那邊沒回應不過變得沉寂起來。

足足有一兩分鍾才聽到高琳娜的語氣緩和下來輕聲細語的說:「你別這

樣我和你解釋一路了咱倆趕緊拿了錢去回去吧。

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嘀咕著著什么謝飛把手機使勁按在耳朵上也聽不清

手機的收音效果不如錄音筆距離稍遠一些就聽不清了。

這個人的聲音很熟悉但是不像是董老三也不像是秦樹權。

謝飛就是想不起這個聲音到底是誰的。

正在謝飛犯嘀咕

的當口突然聽到妻子失聲驚叫了一聲厲聲道:「你放開

我!我喊人了啊!」

謝飛的心都要提到嗓子上了大聲在電話里叫妻子的名字。

「你別裝你昨晚和大權干啥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男人提高了音量

謝飛才聽清他說的內容。

「我告訴你很多遍了秦大爺都那么危險了我昨天和大權哥就在醫院守著

能做什么?」高琳娜很鄭重其事的解釋。

「嘁……」那人不屑的說:「昨晚10點多你倆出去一個多小時別以為我

不知道你倆干啥去了。

「天啊!那是我說我的腳很疼想找個方睡覺大權哥說幫我去找鄉里的

旅店結果去了我還沒帶身份證住不了大權哥就又把我送回醫院了就這樣

你想哪去了?」

那人一字一句的說:「你還裝?大權都說了你倆去洗浴了!說你倆辦事了!

還說……」說著他故意頓了頓沒說下去。

「他胡說!他還說啥?」高琳娜的聲音很惱怒。

「……他說你左邊的咂下面有三個痦子像個三角形!」

「什么咂?什么痦子?」高琳娜有些疑惑的問。

電話這邊的謝飛已經呆住了。

咂東北話就是女性的乳房的意思痦子就是痣的意思。

高琳娜左側乳房下面有三個米粒大小的痣組成個等邊三角形的形狀這是

她身體最為標志性的標記。

現在這已經不僅僅是夫妻間的秘密了。

謝飛已經bào怒到差一點就要摔電話了。

這個標記靠猜是完全沒可能猜中的能了解到這個那就一定見過妻子

的身體。

「就是你這里……」聽起來那人應該是在指著高琳娜的身上某些位置說著。

「你胡說!」高琳娜幾乎是尖叫著。

那人嘿嘿笑著說:「你就說有沒有吧?」

「沒有!」高琳娜堅決否認。

但是謝飛知道那人說的位置形狀全中!

妻子和秦樹權果然有問題不然秦樹權絕對不可能知道妻子這么隱私的事情。

「你就是嘴硬矮子還說……說你的bī是蝴蝶bī小yīnchún耷拉出來多老長

對吧?」

高琳娜幾乎嘶吼起來叫到:「你胡說!我才不會和你解釋!」

謝飛搖搖頭那個人說中了妻子左乳房下面的痣但是對妻子下面的說法卻

完全不著調高琳娜下面什么樣他這個做丈夫的最清楚。

妻子下面的毛毛不濃重大yīnchún飽滿包裹著中間的部分粉嫩嫩的只有

一條緊致的縫隙只有撥開大yīnchún才能在中間找到那兩片jīng致的小chún瓣濕漉

漉熱乎乎的。

謝飛豁然開朗起來不管是不是大權說給這個人這些話至少有一半可以肯

定他們了解到的妻子身體只有一半。

而了解妻子的上半身途徑就可能很多了一起和妻子去鄉里洗過澡的那些

老娘們?對農村老娘們皮糙肉厚對妻子這種南國姑娘自然也是稀奇的難免

會到處亂說嚼嘴皮子被一些無聊的男的聽到了就到處宣揚絕對是這個情況

謝飛心里暗自揣測。

「媽了bī的你和矮大權子就干啥都行為啥我就不行啊?」那人聽起來有

些憤憤不滿的。

「你離我遠點我說了我和大權哥什么事都沒有我是幫他找資料你還

要我說多少遍?」高麗娜語氣蠻堅決。

但是謝飛始終沒搞明白這種事自己沒做那就是沒做為什么要和這個

人解釋這么多?這個人的聲音很熟悉但是謝飛就是對不上號這個人是誰。

「呵呵……找資料?」那人不肯善罷甘休的笑了幾聲說:「前天晚上房子倒

的時候你在大權屋里頭也是在找資料?十一點多在他屋里頭找資料?」

「廢話那你說我倆在干啥?」妻子的態度十分強硬。

這讓謝飛稍稍對妻子

有了些信心。

但是謝飛也奇怪晚上七點通電話時候不是說要回家嗎?怎么都十一點多了

她還在秦家?

「呵呵……」那人依舊是這種冷笑慢悠悠的說:「找資料還用脫鞋在炕上

找?房子倒的時候你倆出來大權為啥在一邊穿鞋一邊系褲子你以為我沒看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