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方法,真的行的通嗎?要知道,我可把一切都賭上了。」他的聲音聲音清冷無比。
韓立有些摸不著頭腦,很是納悶,是對他說的嗎?可聽口氣不太像啊!但石屋內除了他們二人,就沒有其他人了。還是墨大夫這么快就忘了,他還被貼著該死的黃紙,根本就無法開口啊。
「絕沒有問題,我前面傳你的『七鬼噬魂大法』『定神符』可曾有過虛假?」一個陌生男子的口音,突然出現在了屋內,聽嗓音似乎還很年輕,只有二十幾歲的模樣。
韓立麻木不仁了,今天他所經歷的怪事,比他前幾年聽過的都要多得多,此時,再突兀的冒出個聲音來,好像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哼!前面管用,有個屁用。」
墨大夫口吐臟話,讓韓立吃驚不小,要是在以前,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想到,墨大夫如今的美男子模樣,卻張口就是滿嘴的粗話,就不能不讓韓立苦中作樂。
「你要是在最後關口,故意給我留了一手,讓我中了圈套,我又去找誰去?」
沒等那名青年男子回答,墨大夫又自顧自的接著說道:
「不要說,你來做擔保。要知道,你本就應該是個死人,而且殺死你的人就是我。你能沒有怨恨之心?不暗中誆騙於我?」
墨大夫連聲的質問,沒有給對方留下反駁的余地,似乎要把心中的不安,全都發泄了出來。
接著,除了墨大夫的大口喘息聲外,就是好長一短時間的鴉雀無聲。
半晌,都沒聽到那名青年男子的回應。
韓立聽了這些話語,心中不禁一寒,這突然出現的青年男子,竟是一名死過一次的人,難道是鬼魂不成?並且從他們的話語中聽出,墨大夫剛才所用的奇術,竟是從這人身上得來。
「那你要我怎么樣,我已用自己的祖先、父母、全家人,甚至全族人的名義發過了毒誓,這樣還不能讓你滿意嗎?」那名青年,終於憤憤不平的開了口。
韓立心里「咯噔」了一下,這青年竟如此喪心病狂,用這么多的至親之人拿來賭誓,只是為了取信於墨大夫,可見也是一名天性涼薄之徒。原本因同病相憐,心中而產生的一絲好感,頓時盪然無存。
「不錯,我不能把你怎么樣,你軀殼已毀,現只剩元神在此,終日見不得天日,比起魂飛神滅,也不見得強到哪里去。」墨大夫口氣緩了下來,看來不想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