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看來是戴在手指上的時候就開始連接在一起了,要取下這枚戒指,看來必須得割斷手指才行。」
柳寂雪睜大眼:「割斷手指?……我不相信,翠圓,你去拿皂角水,我就不信取不下來了。」
雖然對這個戒指並不反感,但現在竟然取不下來,柳寂雪除了郁悶,還有一種很難以忍受的感覺,就像是好端端的在自己的身上長了一條尾巴,而且怎么揪也揪不下來的惡心感。
翠圓拿來了皂角水,柳寂雪滿懷希望地將手放進去泡,一刻鍾的功夫過後,手嫩嫩滑滑,但戒指仍然沒有任何松懈。
柳寂雪逸出一句國罵,仍不放棄,叫翠圓拿了很多東西來試,可是都沒有結果。
「要不然切斷我的手指吧?太難受了,這種感覺。」
「不行!」看著她不斷嘗試的後果竟然是要切斷自己的手指,赫連雲澤立即大聲制止,「就這么戴著吧,挺好看的。」
「不是好看不好看的問題,而是可不可以的問題,奇不奇怪的問題,要是你身上突然長了一枚戒指你不難受嗎?」
「那也不能融掉啊,要是少了一根手指該怎么辦?融掉或者燒掉的話是一定會傷害手指的,而且還不一定能融得掉。」
「就是啊小姐,戒指這么好看,戴了就戴了吧,何必要取下來呢?」
柳寂雪泄了氣,雖然對這個戒指諸多不滿,因為取下戒指而切斷手指,也的確有點兒瘮人,唉,還是算了。
「不要再想這件事了,翠圓,你叫人去備早膳,君弈也一起吃。」
翠圓點點頭便走了出去,王君弈卻帶著幾分歉意搖搖頭:「不了,我還有事,得早點回去。」
「季昀出了什么事嗎?」
「不是,是沐雅琪郡主,她的病越來越嚴重,為了治療方便,已經搬到我府上去治療了。」王君弈無奈地嘆了口氣。
「那我的小病會不會影響到她的治療?」現在回想,沐雅琪可真夠可憐的,和蔓兒一樣,原本王君弈的師傅活著還可能治愈她的病,現在……希望渺茫。
「沒關系,不過我得趕緊回去。」
送走了王君弈,柳寂雪坐在梳妝鏡前梳妝,看見梳妝鏡後面的赫連雲澤一直盯著自己。
「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又不能看出花兒來。」
「戒指是怎么回事,可以說了吧?」
「我也在郁悶呢,不清楚。」
「我是說,你是怎么拿到這個戒指的,是從什么人那里?」
柳寂雪回頭望了赫連雲澤一眼,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給他聽。
「你告訴我你出宮是為了散散心,結果是去做這么危險的事情,而且居然和王君弈,就兩個人一起,進入到那種地方,你知道是多么危險的事情嗎?且不說國璽被搶走,你要是有點什么危險我該怎么辦?」
「不會有危險的。」柳寂雪說得理直氣壯,「你看我現在不是健健康康地回來了嗎?而且我跟你說哦……算了,還是不告訴你了。」
要是讓赫連雲澤知道自己現在擁有五千萬兩金子,說不定會跟自己借錢充國庫,所以還是算了。
「什么事?說到一半又不說了,很吊人胃口。」赫連雲澤不滿地在她身邊坐下。
「嗯……好吧。」柳寂雪忍住已經要溢出來的激動,伏在赫連雲澤的耳邊說,「我現在……有五千萬兩金子。」
「五千萬兩金子?」赫連雲澤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五千萬兩金子,不是銀子,是金子哦,現在就放在我的小金庫里,你可以去看看。」
「龍昌帝國的國璽賣了這么多錢?」赫連雲澤十分吃驚,這也太多了,令人難以想象的多。
「嗯,還得到了這個戒指,不知道是好是壞。」
「唔,你現在可是富豪了,打算怎么花這筆錢?」
「我自有打算,不告訴你。」柳寂雪在他的額上親了一口,「總之你好好當你的皇帝,要仁德待人哦。」
早膳時,赫連雲澤對她說起立後的事情。
「已經定下來了,在六天之後,是個好日子。」
「六天後?加冕儀式?」柳寂雪心情復雜,總感覺這事情決定得太倉促,也太虛幻,怎么她一夜之間就要成為皇後了?
「嗯。」
「嘖嘖,官員們肯定很不滿意吧,應該立已經懷孕的蘭妃為妃子才是,話說,再過一個月蘭妃就要生子了吧?」
赫連雲澤不高興地點了點頭。
「應該把立後的事情推遲一個月啊,得看蘭妃生下的是什么孩子,如果是男孩,就該立她為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