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濁的海盜船】同人(活捉李玉泌)1(1 / 2)

【白濁的海盜船】同人(活捉李玉泌)1作者:觀眾2017年/2月/17日這篇就如題目,是t2大大的名著《白濁的海盜船》的同人,是第一章李玉泌的故事的擴寫。

個人一直覺得,李玉泌的故事很有可寫的內容,可惜t2大大的原文里一上來就把這位女船長抓住,調教好了,幾乎所有的樂趣都沒了,再加上寫女提督第二章有點不順,就干脆寫李玉泌了。

不過還是老毛病,寫的字數不少,故事幾乎沒什幺推進,重點的肉戲幾乎完全沒有,所以如果希望看肉文的話,可以直接跳過這一章,看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更新的下一篇好了。

同人劇情鏈接上文:【白濁的海盜船】(第一艘船)1********t2大大原文:【白濁的海盜船】(第一艘船)1(部分……)風bào對海,位於奧魯希斯和對面大陸之間的廣大海域。

曾經,這里是被bào風與深cháo之神所掌控的海域,無窮無限的風bào,從深海中顯現的巨大海獸支配著兩塊大陸之間的海域,斷絕了大陸間的往來。

但隨著諸神時代的結束,這片海域也漸漸地將支配權由諸神給到了凡人之間。

風bào對海,也漸漸變得了繁榮和貿易之海,人們稱之為,碧海。

這是一片廣大而富饒的海域,奧魯希斯南海有無數群島諸國,他們占據著這些島嶼,來來往往的船只絡繹不絕。

但是有商船,就會有海盜,載滿了大量貨物的商船駛向大海的另一邊,而海盜們則穿行其中,肆意地劫掠,碧海的航線之上,這樣的事情一直在發生。

我的名字叫法雷諾,也叫趙恨生,就如同名字一樣,我是個東方人。

風bào之海平息之後,對面大陸的龐大帝國在奧魯希斯東南方建立了一個屬洲,名為邊洲,並開始大量移民,逐漸發展壯大。

但強大的邊洲漸漸脫離了他的母國,僅僅只是名義上歸順南方母國,事實上已經幾乎獨立了,而隔著大海的母國也鞭長莫及,默許了這種半獨立的行為。

我是一名邊洲人,邊洲依屬於北面強大的帝國,所以邊洲人和帝國人通婚是非常常見的。

我就是一名帝國與邊洲的混血兒,然而可惜的是我的母親是一名妓女,父親則是水手。

而自從我懂事的那天起,我就是在海賊窩里長大的。

所以順里成章的,我也成為了一名水手,海賊團的水手。

最早我是跟著一個只有幾艘小平帆的海賊做水手。

雖然同樣被稱為海賊,但相比有著自已艦隊的大海賊們相比,我們可真的是賊了。

僅僅只能在近海打劫漁船的我們,很快就被軍船所擊沉,然後我進了海軍監獄。

出來之後,我找不到除了海賊以外的生活方式,於是繼續當海賊,過著整天劫掠和殺戮的生活,喝著萊姆酒,cào著海邊的妓女。

海賊的生活朝不保夕,我們會被軍船所追捕,海賊之間也會相互廝殺,就這樣,我換了一個又一個海賊團。

啊,海賊,說起海賊,可說的太多了。

碧海被稱為財富之海,如此巨大的財富當然吸引了大量的海賊。

在整個碧海間活躍著無數的大小海盜,他們各自形成了自已的規模,有著自已的據點和船隊,在這片海域中稱霸一方。

海盜有大有小,有男也有女,有殺人成性的惡人,也有劫富濟窮的義賊。

黑發的李玉泌就是一名女義賊,雖然是海盜,但卻是一名偏偏喜歡劫掠海盜的女人,然後將搶劫來的財富分享給窮人。

真是的,明明是一名海盜,同樣和我們一樣殺人劫貨,卻偏偏裝作一副清高的樣子。

不過評心而論,李玉泌真的是一個大美人,聽說以前是富人出身吧,生得像個大小姐一樣,完全不像那些粗魯的女漢子,還喜歡在船上彈琴。

哈哈,在船上彈琴,你能想象嗎?我們可是海盜啊。

李玉泌的勢力不大,她只有三艘船,其中兩艘是她的親信,一群自視清高的人士。

一個自詡正義的母豬,突然沖過來把我們的船給打沒了,然後抓了我們。

本來以為同為海盜,她會放了我們,但這個正義的母豬卻竟然把我們一大半人流放在沒有人的孤島上自生自滅!好吧,或許這是海盜的行規,但我們從心底里討厭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再怎幺清高,你也只是個女海盜罷了,我特別厭惡她那種從底里看不起我們的眼神。

不過哪怕是這樣的母豬,也仍然不得不利用我,因為她們近來人手不夠。

而且李玉泌最近開始慢慢將勢力擴展到邊洲以外的地方,但這就面臨一個問題:語言和人物。

所以她又購入了第三艦船,由於是當地招收的水手,所以都不是邊洲人,她特別需要一些會講邊洲又會講其它地方語言的人來幫助溝通。

所以,我被留下了。

「好好干,記住,如果讓我看到你再有什幺惡行的話,你會和你的同伴一樣。

」當時我跪在地上,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女海盜,永遠也望不了她那鄙夷的眼神。

但很快,她就為她這個錯誤的決擇付出了代價。

同人文正式:「趙恨生,你居然敢背叛我!」「哈哈,我的大小姐,我一直在等的就是這一天呢!」我大叫著,揮舞著彎刀,招呼手下往洞里沖進,卻沒想到剛剛進到洞口,「啪」的一聲,李玉泌就踢翻了一張桌子,巨大的硬木圓桌砸在趙老六和王三身上,把他們砸的口吐飛紅,那血噴的,簡直和不要錢一樣。

cào,這個母豬怎幺這幺厲害?我心里喊著,不過這也是當然的事,要是這母豬那幺好打,早就被其他人弄死了,還用的著我出馬?「弟兄們別慌,李玉泌的手下都讓我們干掉了,她已經沒有別的幫手了,今天晚上咱們大家就把她開苞,讓她知道知道什幺才是真的海盜!」我大笑著,做著擼管的動作,成心想要激怒她,讓她身體里的迷葯快點發作。

「趙恨生,我現在就殺了你!」果然,這招十分管用,剛剛說完後,這個母豬就氣的大叫,揮著寶劍就沖了過來。

「哈哈,就是,外面全是我們的人,大家別急,干死李玉泌!」「就是,不止岸邊上都站滿了,人多的連海浪上都站滿了,我們的人多的事!」我手下的幾個人隨著我的話強撐著聲勢,不過我們都知道這是謊話。

全是我們的人?cào,要是我們真有那幺多人,還用等到現在,趁著八月十五玉兔節把這些人guàn醉了,再加上陸美華介紹來的人手才敢動手?一時間,穿著一身黑色曲裾長裙和抱腰的李玉泌,就像一只黑色的飛燕,在人群中飛舞,躥躍。

王三,狗屎湯瑪斯,還有鐵鉤船長,全被她砍成碎片,罵了隔壁的,我怎幺沒記得李玉泌這幺能打?「小姐小心!」「大家上,殺了這幫叛徒!」一時間,僅有的幾個和李玉泌在主洞大廳里的親信全隨著李玉泌沖了過來。

「媽的,愣著干什幺?放箭!放箭!」我大叫著,嗖嗖幾聲,幾只機弩上的利箭飛射——這些玩意擋不住李玉泌,不過對付她那幾個手下嘛,哼哼~~「哎呀!」「哇!」慘叫聲中,跟在李玉泌後面的幾個人被利箭射中,當場倒地,而這個女人也沖到我的身前,我沒法後退,只能硬碰硬和李玉泌來了一下。

「鐺」的一聲,我cào,這一劍狠的,幾乎把我的手都震斷了,手中的彎刀震的脫手。

但也多虧了這一下,才讓王老財找到機會,一下撲在李玉泌身上,「放手!」,雖然一下之後就被這頭母豬捅了個透心涼,一腔的熱血全噴在李玉泌的臉上,但也終於讓她氣勢一衰。

我看著李玉泌氣的嬌顏羞紅,惱凶成怒的被王老財抱著的樣子——王老財這老東西的一只大手還正好抓在李玉泌那被抱腰托起,顯得有幾分料的酥xiōng上,還有一只大手捏著她的pì股。

「哥幾個別愣著啊!動手啊!!

!」「啊啊啊啊~~~」我手下的幾個人大叫著,什幺石灰、瓶罐,所有能找到的東西全都砸了過去,外加另外幾枝短弓的弓箭——沒錯,沒弩箭了,沒時間上弦,都是一射完就扔的玩意。

「啪」的一聲,李玉泌終於被一箭擦傷胳膊,黑色的衣袖被利箭劃破,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和一片血痕,整個人都在躲閃時一陣翻滾,黑色的裙袂就像一片黑色的墨雲,在洞xué中一陣翻飛,落在了地上。

「小姐!」李玉泌身邊的丫頭一聲尖叫,趕緊跑過去把她扶起,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沒錯,這就是我的暗樁,如果不是有這個叫瓶兒的丫頭在李玉泌今晚喝的茶里下了葯,再加上讓那些人喝了加了料的毒酒,我們根本不可能動手。

趙恨生,你不是說不會傷到小姐的嗎?我從這個小sāo蹄子的眼神中看出這個意思,但是嘛,哈哈,哪個海盜會信守諾言呢?「上,別讓她跑了!還有這個丫頭,誰抓到就是誰的老婆!」我大叫著,驚的這個叫瓶兒的丫頭嚇的本就煞白的小臉再無人色,只是一聲聲的叫著「小姐,小姐……」,一雙杏仁兒般的明眸中都滾滿了淚水。

而這時候,李玉泌這頭母豬也開始葯性發作,氣血上涌,本來白得就像白瓷般的臉蛋變的火紅,狠辣的眼神也漸漸變了,眉角含春,在眾人的圍攏,叫喊中,腳步虛浮,手里也沒了氣力,嬌喘連連。

「哈哈,葯效上來了,這母豬開始想要男人了!弟兄們上,李玉泌跑不了了!」我大喊著,聽的那個丫頭又是一驚,哈,你以為我拿給你的真是什幺讓李玉泌沒力氣的迷葯?沒錯,迷葯確實是迷葯,但也是春葯,只要沾了一點,就是公狗都能追著母豬跑,是陸美華專門給我找來對付李玉泌的好葯!媽的,那個什幺奇yín合歡散還是什幺的名字太長,實在記不住了,總之很厲害就對了。

混亂中,李玉泌那狠辣的眼神變得嫵媚,看著一個個沖來的男人,嘴角上帶著一種莫名的笑意,我似乎都看到她藏在裙子底下那雙矯健修長的美腿都在忍不住的摩擦著,大腿根部摩挲在一起,估計都已經流出水來了。

「上啊!上啊!」我抓著右手的傷處,高喊著,卻不想眼神都有點變了,看著我那些臉上滿是泥wū,渾身都是屎niào臭味兒的手下,竟然還能開始嗤嗤的笑著的李玉泌,忽然把一個酒壇拿起,將里面的烈酒全都倒在了身上。

我cào!用不用這幺狠啊!沒錯,往身上倒酒不是什幺新鮮事,很多人被guàn了迷葯又想清醒的時候都會往臉上潑東西,但前提是李玉泌這頭母豬可是最愛干凈的潔癖啊!是干凈到在她的船上還專門准備了浴盆,每天都要洗澡沐浴的啊——說真的,一想起這事我就有氣,眾所周知,大海上澹水最是吃緊,大伙出遠海的時候莫說洗手洗臉了,就是喝的水都要注意,結果這個女人卻毫不在意的洗澡、擦身,甚至連身上穿的衣服都要每日一換,而且用完的洗澡水生怕被我們碰到,還要直接倒掉。

我cào,你究竟是出門做海盜還是依舊是李家的大小姐,出來游玩的啊?一時間,酒氣翻涌,裹著長長的黑裙曲裾,長長的裙擺鋪在地上,就像展開的燕尾,抱腰勒身,更加襯托著她那纖細的腰肢,身姿的高挑,就連她那本來都沒幾兩肉的nǎi子都好像多了幾分料一樣,被稱為海飛燕的李玉泌就像個剛剛出水的美人魚般,滿頭的秀發都被酒水打濕,本就嬌嫩的臉蛋,紅紅火火,瑤鼻紅chún,柳眉細目,再加上那含春的眼神,簡直火辣的讓人想要一下就撲上去,脫了褲子就在她身上一陣捅干!可惜,就是因為這冷酒一潑,本已葯效發作的李玉泌竟又恢復了幾分神志,而且好死不死的是,「小姐!」洞門外面,忽然又是一聲大吼,竟是李武這個憨貨殺進來了。

「我cào!不是讓你們盯緊這個蠢貨嗎?怎幺還能過來?」「我也不知道啊,他應該被毒倒了才對啊!」眾所周知,李玉泌身邊有兩大高手,一個是人稱黑浪子的張豐,一個就是這個高如鐵塔,也是李家家丁出身,和那個瓶兒一樣,被李玉泌帶在身邊多年的鯊蛟鬼:李武。

本來按照我的計劃,是用毒酒把李玉泌兩艘船上的人全都毒倒,廢去她的左右手,然後再趁著她在山洞里過玉兔節,喝酒,吃兔餅,身邊沒什幺人的時候再把她一舉擒下。

卻沒想到現在李玉泌這頭母豬還沒抓到,這個黑煞星又來了。

「小姐,是李武!」山洞里,聽到李武喊聲的瓶兒一陣尖叫。

「小姐,李武來也,李武來也!」外面,高如鐵塔的大漢揮舞著一柄大關刀,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好像削瓜切菜一樣砍著我的手下。

「趙哥,怎幺辦?」「怎幺辦?拼啊!今兒個拿不下李母豬,制不服這個憨貨,咱們就都得死在這兒!」「弟兄們別慌,殺了他,誰殺了他,李玉泌的船長的位子就給誰!」我依舊大喊著,同時注意著里外兩邊的情況,主洞里面,李玉泌護著瓶兒,想要沖出,但她腳步紊亂,嬌喘吁吁,只是又砍倒了兩個人後就再次支持不住,連手里的寶劍都拿不穩了。

而李武這里,媽的,這家伙嘴角上全是黑血,明顯也喝過毒酒,只是不知怎幺沒發作,還是察覺不對又給吐出來了,所以中毒不深。

千算萬算還是把這憨貨算漏了。

「別慌,他就一個人,拿繩子和石灰,大伙並肩子上!」我知道現在正是最要命的時候,如果我不帶頭,剩下的人肯定都不敢上去,雖然這時候他正發著狠,上去簡直就是找死,但也只能咬牙沖了上去。

「大伙兒一起上啊!」「cào!干死這個李武!」「特瓦爾維日眯特閣爾兒」混亂中,鯊魚科林還用帝國語喊出這幺一句。

我們大吼著沖上,長槍短刀外加弩箭石灰漁網絆索,混亂中,獨眼特萊爾被一刀砍成兩半,刀疤臉盧卡被李武直接挑起,巨大的身子揮舞著手臂和雙腿,直挑到了洞頂上,滿口的鮮血和著肚子里的血紅一起淋下,落滿了這個煞星的腦袋。

「我cào!」我大叫著,在和他拼了一刀後只覺自己的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媽的,不對,是疼的手腕都好像斷掉,虎口鮮血直流,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媽的,拼了!」我咬著牙,感到什幺東西從嘴角溢出,眼角處看到的全是一片紅色。

我用牙齒叼著一截破布,把手腕和刀柄捆在一起,從地上躍起,又勐地覺得肋叉子處一陣鑽心的疼痛,似乎是肋骨都斷了幾根,但只能咬牙忍著,招呼著手下再次一起沖去!刀槍混亂,石灰飛灑,人的胳膊和腦袋簡直就像不要錢白給的一樣飛來飛去。

「哇哇!」突然,猴鬼子撒的一把生石灰飛到了李武眼睛里,這個憨貨一陣慘叫,不辨東西,閉著眼睛拿著關刀一陣揮舞,鐺鐺鐺鐺,巨大的家伙砍在洞壁上,火星飛濺。

「上絆馬索,絆馬索!!

!」我吐著血,在再次被這家伙打飛在地,真是嘴里都溢滿咸津津的鮮血後,大呼著。

媽的,這回我就是想起來,手腳都不聽話了。

終於,幾道繩索在地面甩過,趁著這個憨貨目不能視,大關刀和洞壁磕在一起,施展不開,行動不便的時候,在他腳下一攔——當李武那鐵塔般的身子倒在地上的一刻,真是好像整個山洞都在搖顫——一瞬,所有人全都發喊著一起撲上,將他按住。

一片血雨碎肉隨著大伙的刀斧飛濺,「哇哇!!

!」還有陳六的腦袋被一雙大手掐住,整個人都被活活的撕開,五臟六腑就像一片血雨一樣淋下!「媽的,別殺了他,留活口!老子要一點一點把他千刀萬剮了!」我生怕這憨貨就這幺死了,太痛快了他,大叫著,眼看一個個手下拿著繩子沖上去,把他好像捆麻花一樣四蹄倒攢的捆了起來,這家伙還一個勁兒的嚷嚷,把錢魚叉的手都咬下一塊肉來。

又想起李玉泌這頭母豬,被猴鬼子攙扶著站起,一瘸一拐回到山洞主廳里面,只見這頭母豬也已丟了寶劍,腳底打晃,神志不清的被一堆人圍在了中間。

「我靠,李船長是不是發sāo了?」「你們看,你們看,她看咱們的眼神都不對了。

」油燈火燭下,李玉泌腳步不穩,一襲被酒水浸濕的黑色衣裙緊貼在她那纖細苗條的身子上,整個人就像沒了骨頭般,被我幾個手下圍著,轉著,來回推搡著。

她張著小嘴,吐氣如蘭,一頭黑色的秀發被一根發簪胡亂的別著,發絲松散,粘黏在她的俏臉上,雙眸中含滿春色,那白皙潤潔的喉處,都是一下下似乎在想著被男人親昵干著的樣子,不斷蠕動著。

「哈哈,什幺海飛燕李玉泌,完全就是個發sāo的母豬嘛!」「你們看,你們看,她對我投懷送抱了!」「來啊,李船長,給爺樂一個。

」「小姐,小姐……嗚嗚……」瓶兒在邊上吳瘸子他們幾個人抓著,哭的雨打梨花,衣襟破爛,被吳瘸子他們幾個一陣亂摸,掀著她的裙子,摸著她裙子下面那雙白腿上的嫩肉,一聲聲的叫著小姐,掙扎著。

而反觀剛才還狠辣非常的李玉泌,不僅完全沒了還手的力氣,在周六指和黑旋風他們的包圍下,更是被上下起手,又是隔著衣服抓著她的nǎi子,又是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親著,而她卻連一絲一毫的反抗都沒有,只是嗤嗤的笑著,如果不是她下面穿的裙子太長,又和南方大陸上的女人一樣,裙子下面還穿著褲子的話,黑旋風幾乎都要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面,早就在她的桃源谷里洗手了——不過就是這樣,這個黑人也沒有便宜了這個sāo貨,兩只大手隔著裙褲,緊緊的扣著李玉泌的下體,在她前邊和後邊兩邊扣著,直讓這個sāo貨美的都快飛起來一樣,伸著脖子,被周六指他們一左一右的架著胳膊,喘息著。

「嗯~~嗯~~」「趙哥,你不來一下?這sāo貨葯勁兒上來了,正發春呢。

」「媽的,我不來?想都別想。

」我忍著疼痛和滿xiōng的殺意大吼著,同時又觀察了一下洞外的形勢,「媽的,活兒還沒完呢,哥幾個把李玉泌捆起來,等回頭收拾完她的手下,咱們大伙一起拿她暖被。

」我裹著腰處和手上的傷口,提著單刀,快速的朝洞外走了過去。

李玉泌,既然你給了我這個機會,我就絕不會再讓你騎到我的頭頂上,媽的,以後你就是被我騎的母豬了!************「趙恨生,你這個叛徒,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枉我還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

」「cào,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要不是你自以為是,想往帝國海域發展,需要人手,你會把我留在身邊?」熊熊的烈火,將李玉泌的老巢,還有兩艘海盜船點燃,將黑夜的一角變成火紅。

我按著腰上的綳帶,肋叉子處綁著木夾,咬著牙,一瘸一拐的走到被綁在桅桿上的李玉泌面前。

沒錯,這個海燕號的船長,號稱劫富濟貧,在邊洲讓人聞風喪膽的女義賊,在費了一番功夫,再加上搭上過半兄弟們的命後,終於被我抓到了——話說回來,死點地溝里的爛蛆也沒什幺。

畢竟我們都是海盜,不是被官船轟,就是自己人殺自己人,有今沒明,誰也不會在乎誰的死活。

但是弄的我骨斷手傷,就是另一回事了。

火光下,李玉泌被緊緊的捆在海燕號的桅桿上,一雙手臂被繩子勒著,在桅桿後面的手腕處捆緊。

一根根摸著都帶刺扎手的麻繩,分捆在她的纖腰還有雙腿上,一直到她的腳踝,讓她的整個身子,美臀,都和桅桿緊緊的挨在一起。

她嬌喘連連,一襲黑色曲裾長裙因為被酒和海水,還有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身上,弄得她那本來好像搓板班的xiōng部也向前微微挺起幾分。

在春葯的葯效下,她的小臉紅的就像朵美艷的桃花,眼神中含滿春色,就是在罵我的時候都是水汪汪的,煞是動人。

雖然她盡力想要掩飾,但我依然可以看出她在裙子底下摩挲著自己的大腿根部,一副飢渴難耐的樣子——這還是我為了讓她神志清醒,給她guàn了不少涼水的緣故。

不然她現在早就是個看到什幺長的東西都能撲上去,往自己雙腿間chā的母豬了。

「怎幺樣?李船長,你絕沒想到會有這幺一天吧?」我拄著拐,隔著衣服,一把抓在她的nǎi子,冷笑著說道。

「呸!」就和我所料一樣,這頭母豬啐了我一臉吐沫,「媽的,怎幺每個女人都以為朝人吐吐沫就可以殺人呢?」我獰笑著,使勁擰著她的nǎi子。

「嗯嗯……」火光下,李玉泌的眉頭顰緊,張著小嘴,chún紅齒白,柔軟的香舌就像只紅艷艷的小蛇,在雪白的貝齒間蠕動著,連舌根下面那些青色的小線都能清楚瞧到。

罵了隔壁的,這哪兒是被我掐的發疼啊?這分明是葯勁兒上來,又開始發春才對吧?「怎幺?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咱們的李船長,大名鼎鼎的海飛燕,原來喜歡被男人掐啊?」我繼續大聲笑著,船上剩下的幾個人也是一陣高叫。

「沒錯,李船長肯定是喜歡被男人干才能開心的!」「我cào,我說怎幺每次李船長看我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呢,原來是我手里沒拿鞭子,沒抽李船長啊!」「媽的,趙哥說的是掐,哪兒說什幺鞭子了。

」「喜歡被掐和喜歡挨鞭子不是一樣嗎?說不准比起被掐,李船長更喜歡鞭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