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知道你的名字,你叫秋月對不對?你是秋天生的,下個月二十號,就是你的生日。」徐苗苗全程笑臉,耐心的和江秋月解釋。
江秋月一臉的尖酸刻薄,「行了,你別再說那些有的沒得的,就算是我們家親戚,又怎么樣?窮親戚誰沒有?
難不成我還得讓你們進家門,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不成?既然是窮人,那就有窮人的覺悟,別想著靠伸手不勞而獲騙吃騙喝,有那閑錢,我不如留著喂狗!」
徐苗苗將錢有才拉到一邊,小聲問,「可咋整?閨……秋月丫頭不認咱啊?」
錢有才也覺得不舒服。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一切都值得。
錢有才道:「算了,俺們不攀親戚了!你忘了,俺們是來做啥來了?」
「俺知道,可問題是,那丫頭不出來啊,秋月丫頭也不會讓咱進去,咱們這……」徐苗苗為難極了。
「交給俺,俺來說!」
錢有才又到了江秋月面前。
「秋月丫頭,你可以不認我們,可我們是有事情來辦的。」
江秋月:「我管你什么事兒,趕緊的,麻溜兒的滾!」
「大妮,我們家大妮是不是在里頭?你讓她出來成不?」錢有才道。
「嘿,我說你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的?都說了,不認識,不認識,你們是不是非要我動手才開心!」
江秋月一句好話沒有,要不是怕自己回家拿掃帚,這兩個乞丐會闖進去,她早就回去拿家伙了。
「你別生氣,別生氣!」錢有才連忙道。
「大妮兒是我們兩個的閨女,那丫頭無法無天,扔下家里弟弟妹妹們,就走了,她弟媳因為她,都回了娘家,我們現在就是帶她回去的,不給你們添麻煩。」
聽到這里,江秋月眼珠子轉了轉,腦海中,終於記起誰是錢大妮。
那個保姆!
那個中秋節在她家白吃白喝的保姆,趙香雲那會兒還護著她,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玩意兒。
「你們真是她父母?」江秋月語氣緩和了不少,不過看向徐苗苗和錢有才的目光,還是滿臉的嫌棄,並且時不時的用手捂著鼻子,和錢有才夫婦的距離,也保持了五米以上。
「是,我們是啊!」徐苗苗道。
「你們……真是來找她的?」江秋月繼續問。
「沒錯,就是來找那個死丫頭的。」
江秋月終於放了心。
「那女人不在我家。」江秋月道。
「不在你家,那在哪兒?」錢有才問。
江秋月:「你們傻吧?當然是學校,你還真以為我們家是乞丐窩嗎?啥人都要!」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乞丐哪里來的,但江秋月覺得這是個機會。
要是讓他們好好教訓一下錢大妮,也算是間接打了她大哥和趙香雲的狗臉。
誰叫他們對一個外人,都比對她好?
她就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學校?那我們去學校找她去!這死丫頭,家里的活兒不干,地里的農活兒也不干,竟然還敢去念勞什子大學,她也配?」
江秋月:「你們……真不想讓她念大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