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完結(1 / 2)

春光輝荒野 未知 10098 字 2020-07-27

19.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驚問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方叔面色如常,點點頭,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驚訝,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嗎?」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時間我舅舅被別人打了吧?」我問道。

干娘點頭,道:「知道哇,你還去看過他兩次呢!」

我低沉著聲音道:「那次以後,我就知道有人對他非常痛恨,便不讓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斂一點兒,其實他心里也應該有個數,但沒想到竟有人想讓他死!」

說到這里,我心里的怒氣陡增,有種毀滅一切的沖動。忽然感覺到他們眼色有異,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剛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來,我的心境起伏變化很大,還有思雅與舅媽總是與我膩在一起,功夫進步神速,沒想到已經達到了這種境界。

松開手,白色的粉末輕輕灑落,在地上堆成一個尖尖的小堆,我對著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過神來,都長長舒了口氣,方叔嘿嘿笑道:「厲害厲害,果然是武功高強,以前我還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開了眼界,你小子原來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厲害!」

干娘還有些迷糊,蹲下來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現在還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可是一個大忌,自己身負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後果是十分難測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別大驚小怪的了,如果你們能夠認真練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辦得到!」

干娘的表情還算正常,干爸與方叔就表現的不堪了,都興奮的嘿嘿笑,真的有幾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換了個杯子給我倒上茶水,我喝了兩口,才想起剛才的話,道:「我想,我舅舅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幫人害的!」

說到這里,我仍是有些怒氣。方叔道:「很有可能是這樣。現在很少有人敢請人收拾自己的對頭,你說過你舅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專業,看起來是個老手,而我們這里還沒有這樣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請的外地人!」

我接著道:「而且撞我舅舅的車也是外地的車,這兩件事一串連,很顯然是同一伙人!」

方叔點點頭,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現在根本沒辦法繼續追查,人都跑得沒影了!」

我冷笑兩聲道:「我要找的並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個指使人!我沒動聲色,就是不想讓對方發覺,這個人很快就會冒出來!因為他一定是沖著我舅舅的公司來的!」

干爸與干娘都靜靜的聽我們說話,沒有插嘴。這時干娘道:「這個世道怎么越來越亂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殺人了,想想都讓人害怕!」說著還拍拍胸脯,嘆了兩口氣。

干爸笑道:「放心,你從來不得罪人,誰閑得沒事兒來殺你!」

方叔道:「你千萬不要沖動,這個人心狠手辣,說不定會對你下手呢!而且他能這么做,也定不是一個平凡人。」

我點點頭,心中在想著計策。隱隱有興奮的感覺。

本來想到舅舅家吃飯,可是方叔也在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應我走,只好留下來跟他們喝酒。

席間我講到我認了一個爺爺在村里養老,兩人很好奇,說非要到村里去認識一下。當時鎮里大學生都非常罕見,杏兒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學,全鎮也就她一個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遙遠,誰也沒見過,要說見也是電視里見過而已。他們的心情我當然理解,也就答應給他們引見一下。這感覺好像爺爺是國家主席一般,見到的人都感到很榮幸。

酒足飯飽,我告別了干娘他們,去舅舅家。

剛到門口,門忽然被打開,沖出一個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色凶惡,怒氣沖沖的沖了出來。

我沒有見過他,忙沖里面招呼到:「舅媽,我是小舒,在家嗎?」

新舅媽從屋里探出身子,答應了一聲。我這才放下心來。

進了屋子,我問道:「舅媽,那是誰?」

她噢了一聲,道:「那是個無賴!是你舅生前的一個死對頭,也開一個運輸公司,總是與你舅搶生意!」

我心中一動,道:「那他來干什么?」

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已經看不到傷心的表情,可能已經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美夢,想讓我轉讓公司給他!」

我心中的疑問更大,看著她,定定的想了一會兒,在思索是不是告訴她我的懷疑。

「怎么了?」她等我發完呆,才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定定神,決定還是告訴她一聲為好,也好讓她有個防備。

「舅媽,你對舅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嗎?」我眼神射入她眼睛的深處,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偽裝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她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我想她的腦筋一定在飛速轉動。

我看著她的臉,精致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有些內陷,很迷人。臉的皮膚很好,光澤潤滑,沒有一絲化裝品的痕跡。她迷人的臉現在正在不斷變化著神情。

「啪!」的一聲脆響,是她兩手相擊的聲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漸漸從迷蒙中清醒,變得清晰專注。

我微笑著看著她,道:「哦?你想起來了?」

她道:「當時我跟你舅在路邊走,除非有人故意來撞,否則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舅舅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幾天有沒有什么大事兒發生?」我心中的設想越來越被證實。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兒發生,當時你舅舅查到是張麻子找的人打我們,就是剛才出去的那人。因為公司的事兒,他跟你舅舅成了冤家對頭,沒想到他竟無恥到找人來打我們!」

「那是因為搶他的生意?」

「他也開了家運輸公司,但車沒有我們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機們大都不喜歡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們這里來。於是他就開始找我們的茬兒!」她氣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實這是我舅舅的錯,這種挖牆角的做法確實不太地道。不過如果是那些司機自願的,也沒辦法。只能說是那個張麻子無能罷了。

「那他剛才來說了些什么?」我問道。

新舅媽臉色一紅,道:「還不是看我是個寡婦,風言風語,還說要我把公司讓給他!簡直是個流氓!」說著,臉更紅了,有羞澀,也有氣憤吧。

我接下她送過來的茶水,輕輕喝了一口,好茶,看來她的生活還是很講究,並沒有因為舅舅的死有什么變化。

張麻子,張麻子,嘿嘿,你的膽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膩歪了!我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殺氣,最後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扯開話題,不再說這件事兒。問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沒有什么要我幫忙的,有什么事兒要做,怎么過年,年後要怎么過。總之,在盡一個外甥應盡的責任。

她跟我也並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幫助她,最痛苦的時候安慰她吧。其實我幫助別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錦上添花。

她渾身透著一股靈氣,一看就知非無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維反應都很敏捷,如果把舅舅的公司交給她,說不定還真能做好呢。

當然關於公司這個敏感的話題我們都沒有去碰,還不到時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從她家出來,我去找方叔,但他已經不在干娘家,說到所里去了。我於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個人,沒想到竟是朱茜。她不是一個局長的女兒嗎?怎么快過年了還在這里值班?這可應該是小伙子們的事兒。如果不是方叔告訴我,誰能想到她竟是一個位高權重的局長的女兒呢?

她正趴在辦公桌上埋頭寫著什么,神情專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照在她帽子的國徽上,閃閃發光,半長的短發垂下蓋住了臉,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隨著黑亮短發的晃動時隱時現,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常合體,恰好能將她動人的曲線勾勒出來,既英姿颯爽,又嬌媚誘人,讓人既想抱在懷里,又不敢肆無忌憚。

我輕輕咳了一聲,她抬起頭來,兩道清澈的目光照了過來。見是我,放下筆笑道:「是小舒呀,是來找所長的?」

我點點頭,道:「對,我找他有點事兒,你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過來,道:「所里就我一個單身,反正我回家也沒什么事兒,就在這兒值班了,走,所長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後,微微的幽香從前面飄了過來,隱隱約約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著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擺動,細細的腰肢輕輕扭動,圓挺的屁股隨之滾動,讓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勢。

我吃了一驚,忙收斂心神,將這股沖動壓下,不敢再盯著她的身體看。

方叔正在練功呢,進來時他仍在蹲著馬步,朱茜強忍著笑,緊緊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來,狠狠瞪著朱茜,直到她俏皮的吐著舌頭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厲害,不怪她,我沒見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樣對功夫不屑一顧。對了,有什么事兒?」

我跟他說了舅媽說過了話,他手指敲著桌子,然後又點上支煙,吸了兩口,狠狠捻死,道:「看來就是這個張麻子干的了,這個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傷過很多人,只可惜這個家伙上面有人,還有錢,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鎮長的秘書,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確實是來頭挺大,怪不得這個家伙這么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在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當官的對著干,有句古話,好像是「民心似鐵,官法如爐」,民不與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絕不能讓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舅舅,他就得償命!

弄死他確實非常容易,不費吹灰之力,但後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殺了人,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我們這里還從來沒有殺人的案子,老百姓們都很老實,警察的威懾力強大無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的抬走頭,方叔嚇了一跳,見到我眼中嚇人的目光,臉色有些變化,我這才省起自己剛才的心緒波動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動,道:「方叔,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張麻子的詳細情況,比如他有什么愛好,平時有什么習慣,身體有什么病沒有,當然,要秘密一點兒才行。」

方叔的面色變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這是--」

我笑笑道:「沒什么,看看有什么辦法讓他老實一點兒,再說,兵書上說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他這才放下心來,道:「小舒,你可不要胡來呀,不值得為這種人犯法!」

畢竟是做警察的,感覺非常敏銳,我的話一說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方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貴多了,不會跟他拼命的!」

方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嘆口氣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數!我給你查查。」

告別了方叔,跟朱茜打了個招呼,沒有什么心思跟她說笑,徑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殺氣從身上發出,神色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個招呼,就急急離開,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們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香氣四溢,隔著很遠都能聞到,見我臉色不好,本來嘻嘻哈哈的熱鬧安靜了下來。

只是跟她們說了兩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煩悶,我都會到父母的墳前,靜靜的發呆,坐在墳前,就會感覺他們又來到了我的身邊。

舅舅的墳跟我爸媽在一起,墳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舅舅在那里微笑。以前的舅舅雖然嚴厲,但對人很好,帶著淡淡的笑,可是近幾年隨著他的錢越來越多,人也變得越來越厲害,沒有了那股笑意,對人總是有股居高臨下的神氣,別人對他也越發的恭敬,可是我越來越看不慣,造成了我們倆關系的惡化。可能,沒有那么多的錢,他不會死的這么早,也不會使我們倆的關系這么僵吧。

我站在墳前,聽著風掠過光禿禿的荊棘,發出微微的嘯聲,感受著快要落山的太陽發出的光熱,心中有些蒼涼愴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送到了干娘家,順便又拿了些給新舅媽。

我正跟她說話,忽聽有敲門聲。我一聽這聲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種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說是敲門,只能算作砸門。

新舅媽面色一變,有些發白,有些害怕的樣子。我道:「是誰?」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張麻子那個無賴!」

我心下有些憐惜,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碰到了這種惡霸,確實沒有什么辦法。

「你坐著,我去開門!」我把正想起身去開門的她推回去。她嬌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咣咣咣,咣咣……」一聲聲砸門的聲音又響起。像是在訴說砸門人的不耐。不過,敲得還挺有節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沒等他第三聲敲下來,我將門打開。

門外站的正是張麻子。他正舉著一只手,將落未落。見我出來,有些意外,道:「你是誰?」

他的態度很蠻橫。我沒有理會,冷冷道:「你是誰?!」

我的目光應該很凶狠,因為我已經運出了內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開我的目光,道:「張天林就是我,人稱張麻子!」

他的氣勢已經被我壓了下去,說話時語氣非常蠻橫,想借此增強自己的氣勢吧。

我沒有理會這些,換上笑臉道:「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張麻子,幸會!」說著,將手伸了過去。

他不自覺的將手伸了過來,與我握在一起。臍輪內的真氣急速運轉,一股極細的真氣沿我的手臂,傳入他的身體,沖向兩腎。

這兩股真氣極細,而且很快,可能他還沒有感覺出什么,已經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開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這是我舅舅家!」

張麻子點點頭,並沒有太放肆,變得老實一些。

進了屋子,舅媽面色蒼白的看著他進來,僵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看來這個張麻子把她嚇得夠嗆。

我笑道:「舅媽,弄些菜,我跟張大哥喝一盅,張麻子的大名,無人不知呀,能來到這里,真是我們的榮幸!」

舅媽有些驚異的向我望來,我沖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讓她恍然。面色恢復了自然,答應一聲,忙去做飯,其實我是想把她支開,讓張麻子不能說上話,以免弄出難堪。

迎合奉承一個人,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沒有幾句,就將他說得飄飄然,忘了來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沒有幾杯,他已經不停的拍我的肩膀,親熱的叫老弟了。

舅媽沒有跟我們一起,只是在廚房做菜,一個又一個的菜,不停的上,我弄過來的菜,她做了個遍。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錯,很賢惠的樣子,聲音很溫柔,我倒是懷疑,當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搶來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舅媽家,裝著已經醉了的模樣,說話不清不楚,斷斷續續中,我說了張麻子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又嘻嘻笑,說我已經把他給廢了。新舅媽倒是挺耐心,聽著我裝醉嘮嘮叼叼,還跟我說話。沒有對醉酒人的不耐煩,頗讓我感動。

我躺在她的床上,裝著醉眼朦朧,直直的看著她。她坐在我的身邊,低著頭陪我說話,神色溫柔,我想她可能正想著舅舅吧。

我長得跟舅舅很像,這一點兒,我已經從無數人的嘴里得到證實,我也照過鏡子,確實很像,尤其是眼睛,用姥姥的話說,都像兩顆黑寶石,我當時還小,就說她根本沒有見過黑寶石,又怎么能說我們的眼像黑寶石呢,惹得她一個勁的誇我聰明。其實,姥姥的眼也像黑寶石的。

「舅媽,你……你……很美!」我斷斷續續的說。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的臉,看著雪白純凈的臉上漸漸爬上兩朵紅雲。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什么美不美的!」話里帶有一絲蕭瑟,一絲落寞,讓我心疼。

我輕輕抓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道:「舅媽,不是的,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一段日子要過呀!」心里有些激動,已經忘了裝醉了。

她可能心情低落,沒有反抗,任我握著她濕軟的小手。不做庄稼活的手就是不同,跟思雅的小手一樣的柔軟溫滑,沒有一絲粗糙的感覺。

低低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就像一個垂垂的老人,可能是心已經死了吧。我有些難過。

一翻身,將她撲倒在床上,壓住她的身子。「舅媽,我要你!」語氣堅定,鏗鏘有力,顯出男人的霸氣。

她又氣又羞的模樣也分外動人,不斷用小手打著我,推著我,想把我推開。

我一把將她摟緊,沒有一絲空隙,在她不斷擺動的耳朵旁道:「舅媽,讓我代替舅舅好好照顧你吧!」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小舒,你不要這樣!」她哭著喊著,有些嘶啞的嗓音卻有一股致命的誘惑。

我忍不住了,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小嘴,只余下嗯嗯的呻吟聲。下身已經崢嶸挺立,緊緊抵在她的大腿上,能感覺出大腿的彈性。

「啊!」我禁不住輕叫,感覺嘴唇一疼,被她用牙齒狠狠的咬了一下。

離開她的小嘴,她像兩個小櫻桃一樣鼓鼓的小嘴上沾著鮮紅的血,顯得更加嬌嫩,更加誘人,我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被咬破了,這不但沒有讓我冷靜,反而更加興奮,那誘人的小嘴真想咬在嘴里仔細品嘗。

我又將她的小嘴堵住,含在嘴中,溫柔的吮吸著,不顧她的甩動掙扎,緊緊箍住她,讓她不能動彈。嗯嗯嗯的掙扎聲從喉嚨深處傳來,消散在我的口里,像一種呻吟聲,讓我的欲火上竄,胳膊放松開,兩手一用力,「嘣」的一聲,她的衣服已經變成兩片。

套頭的秋衣下,她盪漾的nǎi子讓我驚心動魄,沒想到她的nǎi子竟這么大,真是看不出來,尤其在她這么苗條的身上,更顯得誘人。

她驚叫一聲,揚起手來就想打我。我忙抓住她的小手,輕輕道:「舅媽,我要你!我一定要你!」

說著,迅速的將她的秋衣撕開,兩只雪白的nǎi子像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躍的眼中。nǎi子並不大,很小巧,很玲瓏,看著就想緊緊握到手里,仔細的把玩。

她輕叫一聲,掙扎得更厲害,可是全身被我緊緊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兩只手也被摁在頭兩側,只剩下頭還能擺動。

她發起怒來也非常的動人,皺著秀氣的眉頭,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鮮紅的嘴唇,恨恨的看著我,她的眼睛很迷人,眼珠黑得像一顆黑珍珠,一轉一顧間,光彩閃現,動人非常。

柔軟苗條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動,也是一種享受,我反而不著急進入,盡情的享受著她的反抗,下身越來越硬,直直的抵在她的三角區,被她扭動的大腿廝磨,也很舒服。

掙扎了一會兒,她可能也感覺出我的心思,知道她越掙扎,我越高興,於是不再扭動,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我輕輕一笑,迅速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舅媽,我喜歡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

「可我是你的舅媽!快起來,別胡鬧了!」她冷冷的道。

我又親了她一下,道:「我不管,現在你又不是我的舅媽了!就算你是我的舅媽,又怎么了,我想要你,誰也阻攔不了!」

她被我偷襲了兩下,有些憤憤,恨恨的道:「那你不怕別人戳你的脊梁骨?」

我輕蔑的一笑,道:「怕別人說道,自己就不用活了!人窮嘴賤,他們閑得沒事兒,愛誰說誰說去!」

她恨恨的掙扎了兩下,發覺沒有什么希望。又說道:「小舒,你舅舅剛去,你就這樣欺負我,你舅舅在下面知道了,也會罵你的!」

她不提舅舅還好,一提舅舅,我想到了舅舅跟舅媽離婚,讓舅媽受了多少的罪,而罪魁禍首,就是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一股邪火上竄,道:「別提他了!人都知道糟糠之妻不可棄,他呢!哼哼,這一生,他只對得起你,其余的人,他誰也對不起!」

她可能被我的表情嚇到,不敢吭聲,只是把頭扭到一邊,不看我。

沒有她的挑撥,我的火慢慢平了下來,笑道:「舅媽,你今天就是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放棄的!」

說著,我又親了親嘴前的耳垂,她顫抖了一下,從胸腔里發出一聲幾乎聽不到的呻吟,這下我知道她這里非常敏感的。她的身子慢慢的廝磨著我的身體,可能她自己也沒有覺察吧,這只是本能反應,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碰過了。

我不再猶豫,馬上起身,去脫她的褲子。腰帶在我的手下輕松的崩斷,但她的腿卻不老實,扭動著不讓我得逞。

把她摁趴著,朝著她的屁股就是幾巴掌,她啊啊的叫了兩聲,就嚶嚶的哭了起來。

我沒有停頓,趁著她只知道哭,任我擺布的機會,把她脫得一干二凈。雪白的身子光溜溜的橫在床上,讓我無法遏止,扒開雪白修長的大腿,將**巴慢慢的捅了進去。她的xiāo穴已經很濕了,顯出她久曠的欲望。

她的身子僵硬住了,止住了哭泣,一動不動,直到我插到底,才放松下來,緊緊的xiāo穴,讓我極舒服。

我站起來,抱著她的雪白小巧的屁股,抽插起來。她好像已經認命了,不再掙扎,只是默默的將手撐在床上,任我抽插。不過,她身體里的火熱卻說明了她已經動情,xiāo穴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吸住我的**巴,不讓我出來。抽出來時,滋滋做響,有時還有叭的聲音,像起酒時的聲音,很有趣。

呻吟聲漸漸從她口出響起,越來越大,最後竟忘形的尖叫,可能我的沖擊太猛了吧。

在這張柔軟的雙人床上,我盡情的玩弄著苗條柔軟的她,變著花樣,讓她疲憊不堪。足足弄了一個下午,才放過已經動彈不得的她。

把床單揭下來,又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身子,她出了很多的汗。然後給她蓋上被,我下來做了點飯,雖然手藝不是太好,但也能湊合著吃。喂她在床上吃了,我才重新躺下,摟著她。

她已經不再憤恨,只是平靜的任我擺布,我看著挺難受,可能給她的刺激太大了吧。不過也並不後悔,畢竟我想這么做。

摟著她的時候,她才放聲大哭起來,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脯,我卻大舒了一口氣,只要她發泄出來,就不會有什么問題了,任她打我,我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

打了幾下,她又趴在我胸上痛哭。我想,我成功了,我已經把她變成了我的女人了。熱情的親她,直到把她親得面紅耳赤。

到了傍晚,我才哼著小曲,向家里趕。

20.

我坐在炕上,摟著思雅,心里出奇的平靜,這種感覺,在玉鳳的身邊才會有,我想,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吧。我自幼一個人,沒少受人欺負,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從沒有感覺到安全,這也是我拼命練功的動力,隨著我功力的加深,漸漸沒有那么明顯,潛入了心的最深處。玉鳳是我最信任的人,跟她在一起,我才會感覺到真正的安全,雖然現在我能保護她了,但從小形成的那種信任與依賴是根深蒂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