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08-409)(2 / 2)

「你……怎么還……沒完我不成了歇歇……好么……」香汗淋漓的慕容白雪白緊實的翹臀懸空無處躲避男人的沖刺只得苦苦哀求。

丁壽沒有回答用堅定的行動宣告著答案一下下狠抽猛送盡情蹂躪著剛剛破身的少女。

「哎……哎呀!太……太師叔饒命白兒真的不行了!」

慕容白嗓子都已喊啞絲毫不能打動欲念正熾的丁壽他時而歪首啃咬肩側線條優美肌肉勻稱的白嫩小腿時而俯身順著潔白秀頸吻到堆玉雙峰吻得又深又重在光滑嬌嫩的嬌軀上留下了一個個鮮艷紅痕。

慕容白扭腰搖臀盡力躲避著粗大火熱的陽具進攻不耐煩的丁壽雙手抱著她的腰大力一翻慕容白猛然伏卧在床還未等她弄清狀況便感到pì股被大手托起渾圓結實的臀峰被用力掰開那根火燙陽根順著臀溝貫體而入。

「呀……」慕容白扭搖著pì股還想掙扎卻不知隨著pì股的旋轉肉bàng著馬步緊緊抓著渾圓緊實的汗膩肉臀一次次迅猛將圓滾滾的臀丘拉向胯間啪啪肉響聲中他的動作愈來愈大、沖刺得愈來愈深似乎要將整個花心干穿慕容白再也無力抵抗只是軟軟癱著任憑丁壽恣意抽chā幽谷好似決堤一般泄了一次又一次。

重重高cháo的拍打之下慕容白徹底垮了下來呻吟聲越來越微弱眼前金星亂冒神智昏昏沉沉就在以為自己今夜要被活活肏死時丁壽一聲虎吼熱熱一股陽jīng噴射在她嬌嫩的花心里。

「終……終於出來了……」慕容白栽伏在床板上凌亂的秀發被汗水打濕成一綹綹的發絲粘在光滑香肩與cháo紅嬌靨上她也無力整理。

一個健壯赤裸的身軀緊貼著她汗津津的玉背俯了下來掀起長發貼著她的脖頸後親吻輕嗅似乎陶醉於她身上的幽幽體香。

「你是我的人了我會對你好的……」

慕容白好似從來未聽過這樣溫柔深情的語氣可惜這時筋疲力盡的她無心體味兩只眼皮重如小山輕輕一合就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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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抑郁在心口難辯

慕容白從睡夢中蘇醒時天已大亮一道陽光透過窗格油紙照射到她的身上暖洋洋甚是舒服。

身子依舊沉重無力腰腹等處還隱隱酸痛不知何故xiōng口悶悶有些喘不上氣。

慕容白很快發現了造成她身體異樣的元凶罪魁——一只大手由背後環繞xiōng前握著她挺拔飽滿的酥xiōng一條沉甸甸的大腿搭在她的蠻腰上難怪整個身子發沉得厲害。

羞惱將xiōng前的祿山之爪推開勉力掙扎著又去搬男人的那條大腿玲瓏嬌軀這一扭動頓感結實的翹臀後一根硬邦邦的bàng狀物正頂著美人淺窩瘋狂一夜自然清楚那是什么物件慕容白不覺羞紅了臉。

「你醒了?」躺在身後的丁壽被她的動作驚醒張嘴打了個哈欠帶著幾分倦意問道:「怎么不再睡會?」

「怎么不問問你自己!」慕容白沒好氣道。

「問我?」丁壽納悶。

「放規矩些大清早的便起了壞心思……」本是盛怒慕容白卻怎么也硬氣不來小俏臀又向床沿邊上挺了挺盡量與那根東西撇開距離。

丁壽也發現了自身變化尷尬一笑「這屬實怨不得我這東西由不得我做主……」

「誰聽你扯這些把腿拿開重死了。

」慕容白嗔道。

丁壽嘻嘻一笑「昨夜整個身子壓著都不覺沉今早一條腿便禁不住了?」

「你……」慕容白羞紅了臉氣惱道:「快閃開我要起身了。

「既然這小東西來了興致白兒便再陪太師叔樂上一次吧。

」丁壽涎著臉向慕容白湊近雙手更是不老實攀向了挺拔雙峰。

「放手!」慕容白聲音轉冷「說過了咱們交易只有昨晚不許你再碰我。

丁壽撇撇嘴對口嫌體正直的徒孫大為不滿「嘴上說不要也不知昨晚求著人動的又是哪個?」

「你……」慕容白頓時氣苦憶起昨

夜癲狂自己各種yín呼浪叫擺出各種羞人姿勢不由臉紅耳赤羞愧不堪難道自己真是個天生yín娃盪婦體質不成。

見慕容白發了火丁壽也不好強迫經過昨夜發泄他心氣順了不少心底可以騰出點小方替別人著想了連忙松手撤腿陪著笑安慰這個才被自己破身的小師侄。

慕容白也不多話抬腿躍下了床。

「哎呦」這一下動作猛了扯動胯間裂傷慕容白疼得身子趔趄險些摔倒。

丁壽立即一個縱身jīng赤溜光飛到慕容白身側扶著她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怎么會沒事!」慕容白玉手向下一探紅腫干澀的yīn門痛得她齜牙咧嘴再看雪白肌膚上滿的無數吻痕委屈眼淚都流了下來「都是你害得!」

「怨我怨我你先坐下歇歇。

」丁壽扶著慕容白安坐在椅子上順帶清楚欣賞她的體態。

昨夜燈光不明此時再看小慕容更加嬌柔動人雪白的肌膚上還留有昨夜殘存的余韻嫣紅指尖所觸的每一寸肌膚都帶著驚人的彈性尤其那一雙長腿渾圓修長潔白如玉和鳳兒都可一較高下這就是所謂『腿玩年』吧……

丁壽心有所想某個不安分的物件立時有所體現搖頭晃腦挺立而起慕容白不經意一掃見那東西直不楞登沖著她張牙舞爪更是羞憤交加。

「你……你現在還想著那臟事?」慕容白抽噎道她初經人事身子受創這人嘴上關心心里還不老實果然世間男子皆薄幸。

丁壽捂住胯間大呼冤枉稱這不是他本心所想慕容白哪里肯信bī得丁壽手忙腳亂的穿起衣服。

「你還不出去?」慕容白瞪著眼睛。

「小慕容這里是我的房間太師叔出去了還能去哪兒?」穿戴整齊的丁壽真有那么一股子衣冠禽獸的味道立即擺正了臉色。

「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慕容白此時才覺察自己身無寸縷的和這家伙胡扯了許久。

丁壽點頭推門而出。

女人啊床上和床下真是兩個人站在客店二樓回廊上丁壽重重嘆了口氣。

「公子爺有心事?」不遠處的一根廊柱下杜翩翩悠然轉出。

「你找我有什么事?」

「喲小女子想念大人您了來看看您不成么?」杜雲娘輕移蓮步如蛇一般扭著貼近了丁壽。

「有什么不妨直說這些連你自己都不信的話能騙得了誰。

」丁壽伸出一臂將杜翩翩攬在懷里。

感到背後的手掌直接貼在了自己靈台大xué上杜翩翩黛眉輕挑咯咯笑道:「奴家自覺昨日對大人您語氣不恭特來請罪您這樣可非待客之道。

「你這狐狸不穿衣服時爺還要加著小心而今這盛裝打扮釵環齊備爺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謝自傷。

」丁壽另一只手挑起杜翩翩雪白的下頜微微一笑。

「公子爺怕是多慮了……」杜翩翩秋水橫波膩聲笑道。

「多慮不是壞事一失可就萬無嘍杜姑娘前倨後恭丁某很難沒有別的想法……」

二人正在chún搶舌劍『吱呀』一聲房門開啟裹著披風的慕容白走了出來一見二人摟摟抱抱的親昵模樣慕容白沒來由一股火氣從心底涌起。

丁壽一把將杜翩翩推開含笑道:「小慕容你弄好了?」

「不要臉!」慕容白乜斜杜翩翩恨聲來了一句。

「慕容妹子在說誰?」杜翩翩整理衣裙渾不在意道。

「說誰心里明白。

「說的也是也不知哪個不要臉的大姑娘夜半更深鑽進男人屋里叫床聲差不點把屋頂掀了小女子還以為今早醒來要直見天日吶。

」杜翩翩手扶雲鬢嗤嗤冷笑。

「你……」慕容白玉面寒霜閃身錯步便向杜翩翩劈去。

杜翩翩側身讓步反手切向慕容白頸項。

慕容白滴溜溜一個旋身一記飛腿踢了過去。

慕容白昨夜只穿了貼里小衣又被丁壽刀鋒挑破不少這一動作間斗篷飛揚雪膚香肌半隱半現。

「慕容妹子你這身段真不錯昨晚沒少被疼吧。

」杜雲娘閃身避過反攻三招。

「我殺了你這sāo狐狸!」慕容白雌威大發不顧下身創傷一招緊過一招。

「別鬧了成什么樣子。

」丁壽身形一閃chā進二女之間一手扣住一女脈門強迫二人停了爭斗。

「你還偏向她!」慕容白半邊身子酸麻瞪著杏眼怒視丁壽。

什么叫偏向?我還扣著她腕子呢你沒看見?丁壽嗚呼哀哉都沒兒說理去。

同樣提不起力道的杜翩翩卻臉含春意:「奴家謝過大人援手啦剛才小女子還真擋不住了呢……」

哎呦你就別拱火啦這小狐狸什么屬性啊看熱鬧不嫌事大么丁二欲哭無淚。

「松手!」慕容白輕撫被丁壽松開的手腕狠狠瞪了他二人一眼轉身奔回了自己房間。

「你到底想干嘛?」丁壽沒好氣白楞了一眼杜翩翩。

「無他若是嫌小女子礙眼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我離去。

「誰不讓你走了我又沒拿繩子栓著你。

」過了一夜遠近親疏的情況倒置丁壽開始對杜翩翩不耐煩了二爺做人就是這么沒原則。

「那就勞煩你發句話快意堂那幫人可不信老娘我說的。

」杜翩翩看向丁壽的眼神同樣滿含嗔怨。

***

慕容白回屋換了衣服提著劍便下了樓她打算用過飯便離開此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這里她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在一樓大堂占了張桌子慕容白將寶劍重重一拍「人吶還有喘氣的么?」

「有!有!」郝凱和於永兩人先是在後廚探了個頭隨即小跑著奔了過來。

「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可憐郝千戶挺大的個子彎腰弓背腦袋比坐著的慕容白還要低。

「有吃的么?」被這些錦衣衛圍在當中慕容白多少有些別扭。

「有啊姑娘今兒一早便燉了一鍋牛肉火候差不多了我這便讓人跟您端一盆來。

」於永笑起來的鷹鉤鼻子看著瘮人。

「冷天寒姑娘要些酒暖暖身子么?」郝凱捧著酒壺一臉諂笑。

慕容白的確不適應西北天氣頷首同意郝凱興高采烈為她斟滿一杯酒還不忘遞給於永一個挑釁的眼神。

「這酒沒問題吧?」經過昨日的事慕容白開始杯弓蛇影。

「絕對沒有在下一早讓姓趙那兩小子試過了。

」郝凱拍著xiōng脯打包票。

慕容白這才淺飲了一口酒一入喉便覺一股熱流直沖入腹嗓子像被刀子割過一般火辣辣的。

「咳咳這……這什么酒?」慕容白粉面突然騰起一片煙霞。

「這是那倆小子私藏的陳年燒刀今日才破封姑娘可是覺得不適?」郝凱小心問道。

「太烈了……咳咳……」慕容白連連擺手。

「郝兄像姑娘這樣的閨閣千金怎飲得這劣酒你還是留著自己消受吧。

」於永在一旁幸災樂禍。

郝凱像牛一樣噴了兩口粗氣不再搭話。

這時於永手下的錦衣衛用手巾墊著一個砂鍋從後面轉了出來於永一個箭步躥上前去也不顧燙直接將那砂鍋接過笑吟吟轉呈慕容白桌前。

「姑娘請嘗嘗這牛肉可還入得了口?」於永笑得還算矜持

袖子下的兩只手卻在不斷搓著手指消解燙意。

一鍋牛肉都切成四四方方的大塊熱氣騰騰慕容白瞧著皺眉她出身大富之家從小錦衣玉食跟了司馬瀟這個好享受的師父更是飲食器皿無不jīng細這樣的大塊燉肉對一般人家或許美味她看著就嫌粗糙了。

試著夾了一塊慢慢咀嚼幾下慕容白掩chún吐出「這肉柴了。

「這……」於永一臉尷尬郝凱卻喜笑顏開大家半斤對八兩誰的馬pì也沒響。

於永倒不是有意怠慢慕容白這幫錦衣衛的大爺平日吃肉都是好手燉肉的手藝卻是欠缺慕容白又是個舌頭養刁了的平日除了司馬瀟誰的臉色也不看有話直說立時讓於千戶下不來台。

於永干笑幾聲「在下辦事不周請姑娘體諒待到固原敝人在廣德齋擺酒賠情請姑娘賞光。

「西北方有甚好東西改日姑娘到了京城各大酒樓盡管報我郝凱的名號不消姑娘花費一分銀子。

」郝凱大包大攬豪氣干雲。

「郝兄姑娘到了京城自有咱大人照應還用你的名號唬人么?」於永吊著眼睛乜視道。

郝凱頓時像蝦米似的彎下了腰jī啄米般連連點頭「不錯不錯小人不懂規矩姑娘見諒。

「丁壽?我用他照應什么?」慕容白詫異。

二人對視一眼面上同時浮起詭異的笑容蒙誰呀哥們兒又不是聾子……

「小人知曉姑娘不缺銀錢這點散碎銀子給姑娘打賞下人用萬望笑納。

」於永雙手遞上一張銀票。

「還有我的請姑娘一並收下。

」郝凱手忙腳亂掏出銀票。

「你們都是當官的干嘛給我送銀子?」

「小人明白姑娘難處其實朝廷和武林分得沒那么清楚廠衛之中不乏江湖人物我們大人又是個體貼周到的您的身份不是個事。

「姑娘日後進了府小人少不得要在跟前效力奔走這差事辦得有個不入眼的還請姑娘念著今日情分在大人那里美言幾句小的先行謝過了。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他沒什么關系……」慕容白連連擺手若照往常脾氣她早拔劍砍了過去可昨夜里才搖著pì股和男人顛倒了一晚上現在真沒有矢口否認的底氣。

二人齊聲道:「小人明白。

你們明白個pì!慕容白同樣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