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6)(2 / 2)

甚至那在落日余暉中慢慢變暗的房間,讓我們覺得彼此的熱吻更加肆無忌憚。

與跟雨筠每天清晨的充滿愛意的親吻相比,其實跟劉忻媛激吻的感覺會有些不太一樣,甚至連渴望中的對林茵夢的胴體的渴望都沒有。

此時的我,心里更多是一種好玩的好奇心,我刻意想知道挑逗這個在山城叱吒黑白兩道的女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因此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是故意按照最能挑動女人神經的方式進行的。

然而,當我嘗試著將環在女人腰間的雙手,不老實的探向女人充滿誘惑力的翹臀是,女人最終還是選擇了將我從她的身上推開。

這一次,雖然同樣是是拒絕,但當我推開衣櫃時,落霞中的女人卻是用難得一見的用一種媚眼如絲的羞澀眼光看著我。

「你先走,不要告訴別人你見過我,以後我們還會見面的」

這是這頭母豹子,在將我推出衣櫃前的最後一句話。

然而背對著這個女人,我嘴角偷偷的笑了笑,倘若女人知道我剛才不過在調戲她,不知道會有怎么樣的反應。

om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雖然女人的紅唇還顯得有些生澀,但卻有著一種特別的味道。

即使已經返回到劉家的大院,我任然能感受到嘴上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不過眼下,這樣的風情我只能當作一時的樂子。

一次詭異的暗訪,一次詭異的會面,讓我意外地收獲到劉家復雜的關系構成。

目前,不算上失蹤的劉憲原,劉家至少已經劃分成了三股勢力。

林茵夢,劉才為首的是一股,剛拉攏了劉憲原三夫人的劉憲中是一股。

而尚未表明立場的劉忻媛和還未露面的劉憲原二夫人,也可能是其中的不穩定因素。

「果然是豪門深如海啊,雖然只是再次探訪,但我已經不止一次清晰感受到這個這個家族的復雜局勢。看來,這個桉子我再查下去,估計也難免會被這劉家的復雜內部格局牽扯進去。」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見到了似乎也在找我的劉才。

從他那里得知外出的林茵夢已經回來了。

而正好,我此行的目的本身也是想更近距離了解一下林茵夢。

雖說今天下午的事情還沒有個定論,如果有合適的機會,我還是暗示一下她目前她遇到的處境吧。

尤其是對於潛藏利爪的劉憲中,要多留個心眼。

「夫人正在更衣,請張先生寧耐片刻。」

一個叫程姨的婢女,將我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會客廳。

咫尺之遙的房門中,正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對於女人來說,時刻保持自己的儀態是在這樣的名門中立足的基本之道。

見我之前換下自己風塵仆仆的外套,也足見女人處事的大方得體。

心中的佳人,此番在里面又是如何的一番情景這個時代的女人,喜歡穿那種修身的旗袍。

一般來說,為了穿出那種修身的效果,女人很在旗袍下不會穿除了貼身內衣以外的任何東西。

因此,以往每次看到雨筠換旗袍時的樣子,我都覺得是一件充滿香艷的事情。

一想到這一畫面,我的下體在一瞬間又有了反應。

左右彷徨的我,雖然假裝故意百無聊賴地在會客廳里來回踟躕著中,但房間中的女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這樣的等待,並沒有讓我將思緒從對女人的身體幻想上轉移走,反而內心的焦躁反而是更加強烈。

「額…你們這有咖啡嗎」

我看著程姨給我端上來的一杯熱茶,故意放大了自己的聲音好讓林茵夢聽到。

「程姨,你去給張先生磨一杯咖啡來。」

果然,熟悉的聲音,從房間中響起。

「先生請稍等,我很快就出來。」

「沒事,夫人不必不急。」

我雖然嘴里回應了林茵夢說的話,但就在那個叫程姨的女佣剛走出房間的一瞬間,我卻好奇的順著門縫往里面看了一下。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登徒子行為,不過剛才跟女人的對話,反而促成了這一次我的窺探。

而這一刻,我才突然意識到,我今天的艷福到底有多深。

此時的我,心跳已經加速到了極限。

自從在警校經歷了長期的心理訓練以來,恐怕只有多年之前那次在妓院里破處的經歷,會讓我的內心如此緊張。

從那以後,即使我面對像雨筠這樣的絕色胴體時,也不會感到那種窒息的緊張。

然而現在,當我的目光順著鑽進房間的一剎那,我突然覺得體內血液的就像是爆炸的劇烈地翻涌起來。

美麗的女人,此時正站在鏡子前,慢條斯理地解開著耳朵上那兩串耳環。

而正因為她的這個動作,讓她身上那件褪到一半的旗袍,就像是被遺忘了一般,掛在了女人的腰間。

華貴的旗袍下,女人的上身竟然是不著絲縷。

甚至就連身上的那件胸衣,已經也被脫林茵夢脫掉,扔在了一邊。

我很難描述女人赤裸的後背給我帶來的震撼,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能保持皮膚白凈如昔已經十分難得。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林茵夢的肌膚竟還保持著青春期一般的光澤。

女人完美的身材,並不是靠著衣服的調整而形成的。

跟劉憲原小老婆的那有些臃腫的身體相比,林茵夢的姿色,並沒有因為年齡的增長而流失。

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對完美的雙乳,就算是失去了內衣的襯托,也沒有絲毫的下垂。

雖然因為角度的問題,我只能從側後方看到女人胸前餓一對美乳。

然而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窺探,讓女人更增加了一絲神秘的韻味。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讓人充滿想象。

我可以肯定,此時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完美的時刻。

在這種狀態下的女人,甚至會讓人產生一種想要遠觀而不是褻玩的噶虐。

我調整了好幾次角度,焦急的想要從門上尋覓更多的縫隙。

此時林茵夢胸前那兩顆神秘的乳頭已經成為了此時我的心中唯一的執念。

然而此時,林茵夢已經加快了自己的動作。

就在女人將旗袍從身上除下,背對著我只剩下身上褻褲的同時,程媽推門的聲音,讓我不得不幾乎是咬著牙才能將自己的目光從門縫上收了回來。

「不知道張先生今日是否有所收獲」

換上了一身典雅的墨綠色常服的女人,端坐在我的面前。

說話投足之間,還是一如既往的端庄冷艷。

om只是此時,女人在我心中的冷冰冰的形象已經開始坍塌,腦海中,只剩下對女人赤裸身體的無盡幻想。

甚至在我的腦海里,不斷浮現的是剛才見到的那件「彼岸雨露」

用在林茵夢身上的感覺。

那種畫面,一定是會讓人窒息的蜜人吧。

「有一事,我想請教一下夫人。」

我的眼神,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著,假裝在打量四周的環境,其實是在趁機更放肆地在林茵夢胸前那一對被絹花布料牢牢保護的胸前,如同視奸一般盯了兩眼:「關於這次曹劉兩家賭局的內容,在下已經悉知。只是目前,不知道劉府手中掌握的四件煙雲十一式是否安穩」

這個問題在我的腦海中早就盤算好的,倒不是明知故問之詞。

雖說已經被卷入劉家的桉件多日,但關於煙雲十一式這消息,卻只有那日在阿虎那里我稍微得知一二。

女人聽了我的問題,沉吟思考了片刻後道:「本來此事是劉家絕密,但如今先生並非外人,所以自當實言相告。不瞞先生,劉家卻是擁有四件煙雲十一式,除了其中一件一直是由家夫小妹保管意外事件,其他的幾件都是家夫保管的。因此,這幾件東西到底是否還在安全,就連妾身也不知道。」

「哦連夫人也不知道嗎」

我有些好奇,按照林茵夢的說法,那鍾玉佳又是什么把那件「彼岸雨露」

弄到自己手上的呢到底是這個鍾玉佳背著林茵夢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是林茵夢其實是在搪塞我而已,我不得而知。

不過眼下,我也沒有強人所難再追問下去。

因為相比這些銀器的下落,生死未卜的劉憲原更需要我去了解。

「那劉老板平日跟夫人關系如何」

我見女人聽我突然問起這個問題,表情有些奇怪,急忙解釋到:「不是別的意思,夫人別多心。我的意思是,相比劉老板平時會將很多在外面生意上的事情告訴夫人。」

林茵夢聽我這樣一說,方才點了點頭說道:「我負責家中很多賬目的往來,只要跟我相關的,事無巨細,老爺都會告訴我的。」

「劉家的家業這么大,那想必,劉老板在外面的敵人,也不止曹金山一加吧。」

聽了我的問題,林茵夢點了點頭的說道:」

當然。

先生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商界的水深水淺。

劉家在這山城經營這么多年,讓多少人一夜之間飛黃騰達,又讓多少家庭一夜之間妻離子散。

如果說仇家的話,那又怎么少的了呢別的不說,就連眼下這家里的人心向背,也不是我一介女流能看清的。

「我聽林茵夢話中有話,顯然她也是在暗示我,目前的劉家派系林立,很多人立場不明。作為劉憲原的大夫人,她在家中本應該有用震懾內府的權威。然而就今天看來,別說劉憲中,劉忻媛兄妹了,就是這劉憲原的小妾,其實也是按懷鬼胎。「那一日,我見劉府的二老板,似乎…似乎有些心事」

我假意關心劉憲中,想要找機會提醒一下林茵夢,要多提防自己這個小叔子。

「哎,此事是劉府家事,家丑不可外揚。」

沒想到面對我的問題,林茵夢竟然諱莫如深道:「更何況,二老爺的心病由來已久,跟劉府目前的局勢無關。先生也不必在他身上浪費更多的心思。不過先生說的在理,眼下劉府上下是人心惶惶,二老爺終日頹廢,小妹又只顧得上蓉城的買賣。老爺不在,妾身…哎」

女人的話只說了一般,但我卻能完全體會道此時林茵夢的內心。

看著女人低著眉頭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來的沖動,竟然在女人身邊充滿硬氣的說道:「夫人,不必擔心,你還有我。」

但話剛剛出口,終於覺得不妥。

為了避免唐突佳人,我只好又把話收了回去,說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在下職責所在,在下一定盡力而為。」

「如此,就全耐先生了。」

我不知道林茵夢是否聽出我話語中的別扭,不過在回應我的話時,女人嘴角難得一見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一笑傾城。

我終於明白,為什么在故事里,有人會為了一個美麗的女人的一笑而棄家國於不顧。

林茵夢的笑意,就像是夜空中的海棠一樣,雖然香氣澹然,卻又能飄進人的靈魂深處。

在你煩躁的內心上,添上一抹寧靜。

一剎那間,我竟然愣了一愣。

「先生,在思考什么呢」

女人又一次打破了我的沉思。

「啊,我在想,劉老板一共有三房妻妾,這兩日我之見過夫人,不知道其他兩位夫人目前如何,在劉家是否能替夫人分憂一二」

「有勞先生,家夫後來的兩房妾室,按進門先後,排行第二的叫阮凝秋,排行第三的叫鍾琪,她們二人均是出自本地有名的學子世家,知書達理,與在下也是極好的關系。只是因為她們二人均是大家閨秀,因此家中的生意,倒是幾乎不會由她們兩經手。」

林茵夢這樣一說,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今日見到的那個叫鍾琪的女人,活脫脫的一個淫婦形象,沒想到竟然也是學子世家出身。

別的不說,單就今日鍾琪這的奪嫡心思來看,如果說她完全沒有覬覦林茵夢的長夫人,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而對於林茵夢來說,我相信無論是哪個女人,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對自己的寵愛被別人分去。

我曾經跟雨筠討論過,這種一夫多妻制度下的女人。

對於那種終日寂寞度日,卻又不得不靠努力從丈夫那里爭得寵幸的女人,我曾經一直是一種不屑的態度。

既然選擇嫁入豪門,去享受那些錦衣玉食,那就自然要承受這種生活帶來的負面影響。

om然而直到我見到林茵夢時,我的想法開始變了。

我突然覺得對這個女人來說,這樣的生活不應該是她應該有的。

她應該被一個即有財力,又對她寵愛有加的男人供養在屬於自己的金絲籠里,日復一日的躺在男人身下,只需要用自己的肉體跟靈魂,去享受著跟男人一切的極致淫樂。

從林茵夢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了。

獨自坐在汽車駕駛座上的我,又忍不住從手變的檔桉袋中,抽出那張寫滿了女人娟秀字體的紙張。

本來不過只是一張大致的劉家失蹤財物的清單,我卻把她如同情書一般捧在手中仔細的閱讀著。

如果說上一次,跟女人之間不過只是一次驚訝的邂逅。

那此時,當我意識到捧著女人手書的我,竟然掌心冒著一絲汗水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已經被這個高貴,典雅,而有時刻散發著人類最原始魅力的女人吸引著。

半個小時後,我回到了辦公室。

在吩咐手下將林茵夢手中的財物清單抄謄一遍後,我又看了一會兒從出城的幾個關口送來的車輛記錄。

這樣的行為,雖然無意於大海撈針,但在我以往的經歷中,這些別人注意不到的細節事情,往往能給我帶來一些更多的收獲。

「頭,你說,劉家的財物失竊,會不會跟劉憲中有關系」

對於徐飛,我一直是知無不言。

所以當我把今天的見聞簡單告訴他後,他也立即跟我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是啊,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我放下手中的記錄本,拿起粉筆在一旁的黑板上寫下了劉憲中的名字後,又在他名字上打了一個圈說道:「從今天聽到的對白內容來看,劉憲中應該已經知道了保險櫃中的秘密。只是目前,我還不能判斷,他到底就是那個盜竊者,還是只是曾經檢查過那里面的東西。」

「這就就些麻煩了,」

徐飛說道:「在我看來,倘若劉憲中的目的只是那件東西,那他是盜竊者的可能性也久不大。因為這樣多此一舉的行為,隨時可能暴露他的行蹤。因此,到底劉憲中看沒看過那些保險櫃,是在什么時候,就成了問題關鍵。」

「不光如此,」

我指了指桌上被我小心收起來的林茵夢的手書說道:「你看過那張劉家失蹤物品的清單。這些東西不光數額巨大,而且十分沉重。如果真的是偷竊,無論是誰,也做不到一次性將這些東西盜走。所以…」

我頓了頓說道:「我現在越來越開始懷疑,這件事情是劉憲原自己做的。」

說著,我又在黑板上的失蹤財物和劉憲原的名字之間,畫了一根連線。

「可是這樣好奇怪,」

徐飛說道:「明明是一家之主,為什么要自己偷自己的東西」

「但是你別忘了,他可是劉家的家主,一舉一動都決定著很多人的命運。所以這樣的人,做起事事情來,一定會經常束手束腳。」

我看著若有所思的徐飛,又扭頭,在劉憲原的名字後面畫了幾個疑問號。

「現在,劉憲原的安危,成為了我們的關鍵。叫老蔡把手下的人全部派出去,兩天之內,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完,我放下粉筆,看著窗外夜雨將近的山城暮色陷入了一陣沉思。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剛才我對徐飛下的這一個命令,終究還是太晚了。

因此此時的劉憲原,正躺在一個老舊的浴缸里。

感受著死亡一步步向他迫近時,那種恐懼。

在這個只有他從來都不屑一顧的小行商人才會來的旅店里,這個富可敵國的富豪、身上,正坐著一個赤裸的女人。

昏黃的燈光下,女人的肌膚正在因為熱水和運動的雙重作用而滲著一種妖艷的紅暈。

性感的胴體,騎在男人的身上激烈的起伏著,弓起的身子,在光影中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女人胸前豐滿的雙乳,正在跟浴缸的水面不斷的相互擊打著。

飛濺的水花,聯通女人帶起來的波浪,不斷的從浴缸濺射出來。

身體跟水面碰撞的聲音,跟女人動情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淫靡的樂曲。

隔音並不出色的旅店隔壁,此時正住著幾個出差辦貨的青年,因為經費拮據,他們不得不幾個人擠在一個小屋子里。

但此時卻因禍得福,能夠一起聽到隔壁的女人動情的呻吟。

這樣的呻吟,對幾個毫無性事經驗的小青年來說,簡直比春宮圖還要刺激百倍。

以至於幾個小青年只能偷偷在被窩里打著手銃,才能發泄心中此時的悸動。

不知道這個男人多大的艷福,能得到聲音這樣柔媚的女人身體。

這是幾個小青年此時心中的想法。

然而,此時浴缸中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卻絕對不是享受。

因為沒有人會覺得,那種牙關緊咬,雙目圓睜的狀態是享受。

當你看到劉憲原此時的表情時,你只會從其中讀道此時男人內心的驚恐和憤怒。

然而此時,男人也只能通過表情來表達自己的。

因為此時他的手腳不光是被反綁著,而且身體還被注射了麻醉劑,在這種狀態下,他甚至連嘶喊求救的能力都失去了。

然而此時,因為葯物刺激而腫脹下體,卻依然時在女人充滿了彈軟的下體里被摩擦著。

跟這樣的絕色女人歡好,本來是一段無比香艷的歷程。

但在此時的男人心中,卻像是在經歷鬼門關一樣恐怖。

也許在射出精液的那一刻,自己將會看到最恐怖的厲鬼,但眼下,男人卻依然睜大的雙眼看著女人,因為這是他唯一能表達自己內心的恐懼,憤怒,還有對女人的無盡怨恨的表情。

然而,女人此時卻並沒有在意他的眼神,她同樣直勾勾的看著男人,眼神中,甚至是充滿了一種勝利者的微笑。

男人的下體,在她的身體里突然跳動了兩下。

女人知道,自己贏了,滾燙的陽精已經從男人的身體里流淌而出,順利的進入了她的下陰。

而她也知道,當男人完整這最後的使命後,他的生命,即將在這一刻走向終點。

女人紅著臉,低頭在男人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然後慢慢從水中站了起來,接著,拿起了旁邊的一個電燈的插銷,放入了還浸泡在男人的浴缸中。

女人在笑,甚至比剛才笑的更放肆,男人開始劇烈的抽搐的身體,就像是給她獻上的一支舞蹈一樣讓她開心。

直到最後,男人的動作停了,女人的笑容也停了。

女人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慢慢滑入浴缸的男人,女人卻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十幾分鍾後,一個身穿風衣,頭戴面紗的女人,走出了賓館的房間。

將一串22房間的鑰匙,遞還給了旅店的老板。

「事情,都辦完了嗎」

「嗯。」

「那我什么時候開始」

「後天這個時候吧。」

女人嘴角微微動了動,說道:「等足四十八小時,等屍體內的葯物都分解後,你再去江北警察局報桉。讓山城都知道,他們嘴里的劉半城,死在了一個骯臟破舊的小旅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