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7)(2 / 2)

不過,我實在想不通她是如何得知鳳薇薇此時情況的。

「怎么你還懷疑雨筠啊」

玉蓉看上去有些得理不饒人,帶著替自己閨蜜興師問罪的語氣聞著我。

然而,聽了女人的話,我卻突然邪魅一笑道:「我不懷疑雨筠啊,我只是懷疑你給她說什么不該說的事情。」

聽完這句話,玉蓉的表情也突然變了。

臉上露出一絲有些尷尬而又羞澀的表情。

「胡說八道什么呢」

玉蓉白了我一眼說道:「實話跟你講吧,其實自從她們父女失蹤那天開始,我就一直在找他們了。」

「等等,」

我注意到玉蓉話里的一個細節:「你是說,你知道他們失蹤」

「對啊,」

玉蓉似乎有些責備我打斷她的說話,卻也對我不坦誠的態度習以為常了,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認識鳳巧爺是從大概一個月前加入了王記的時候開始的。

因為我服務的是大客戶,因此要求對銀器制作有更深的了解。因此,當時我是很想從王記的那些師傅中選一個經驗豐富的教我幾天。」

玉蓉見我不再打岔,繼續說道:「但最近鋪子里訂單很多,店里的老師傅們都脫不開身。因此,我們老板讓我去請教鳳巧爺。在我們老板的推薦信的幫助下,鳳巧爺答應每周三跟周日兩天下午,教我一些銀器的鑒定經驗。」

「這么說來,你認識鳳巧爺也有些時候了。「我找了一個破舊的沙發坐下,此事,我們正身處一個堆了很多閑置醫療器具的家屬休息室里,而這張沙發,成為了這里唯一可以坐的地方。「是啊,」

玉蓉說道」

「然而最近一次,也就是這周三的下午,當我跟往常一樣按時來到鳳巧爺的銀鋪時,卻發現他跟薇薇卻都不見了。問了他鋪子里的學徒,都說中午吃飯還見著人後,就再沒有他們兩的蹤跡。也許是曾經那段警察工作的直覺吧,我當時就有不好的預感。」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來報警」

我問道。

「因為我聽他們的學徒說過,最近鳳巧爺經常也有外出,而且外出的時候一般也不跟他們打招呼。再加上畢竟現在我也不是警察了,所以這件事過了也就過了。如過不是前天晚上…」

玉蓉笑了笑說道:「你肯定不相信這件事是巧合,但前天晚上,當我看見蔡叔將一個身受重傷而昏迷的女子送到醫院的時候,我正好在醫院陪一個掛鹽水的朋友。蔡叔當時心無旁騖沒有注意到我,但擦肩而過的時間中,我卻看見了他,還有病床上的薇薇。」

玉蓉這么一說來,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確實是老蔡將鳳薇薇送到醫院的,至少就這一點,可以證明女人說的話不是憑空捏造。

不過眼下的情況,讓我還是不得不對女人多個心眼。

「你知道,鳳巧爺最近什么人走得比較近么」

我隱去了劉憲原的名字,試探性地問了問。

然而沒想到,聽完這句話,玉蓉卻反而瞪了我一眼說道:「頭,這次我來見你,是在念著以前你對我的好才來的。如過你還把我當外人的話,這件事情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唄。「顯然,玉蓉也能覺察出我對她的不信任感。「哈哈,哪有的事「我尷尬的笑了笑,突然伸手,放肆地在她的腰上摟了一下。然而,倘若此時有旁人在的話,定然會很好奇,為什么面對我這樣輕佻的行為,玉蓉居然沒有反抗。「哎,實話跟你說吧,我雖然不知道你在調查什么,但我能猜想道你查鳳巧爺定然是跟劉憲原又關系。但我畢竟是在王記工作,曹,劉,兩家的那個賭局,其實很早前我就聽老板提起過。」

面對我箍在她腰上的雙手,玉蓉竟然順勢地在我的腿上坐下,然後若無其事地說道:「而且,這個城里但凡是名號在靠前的排行上的銀鋪,其實都在各自尋找這煙煙雲十一式,想要搶先一步拿到手,好以天價賣給這兩家人。我聽說曹金山手中的煙雨十一式,就是花費了幾十萬的大洋才弄到手上的。」

說完這話,玉蓉慢慢的轉過頭,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看著我的眼神里,露出了平時難得一見的溫柔。

在我跟玉蓉之間,其實一直有一個秘密。

兩個表面上看上去只是曾經的上下級關系的男女之間,其實有過一段短暫卻又充滿激情的感情。

在三年前那次警局的改組時,玉蓉的身份不光是我的下屬,更是前任局長的學生。

面對想要清洗前任勢力的王局,玉蓉被他的各種找茬行為弄得狼狽不堪。

以她剛烈的性格,她本差點就要走極端去舉報王局,想要弄得個魚死網破的。

但偏偏又擔心自己的莽撞行為,給自己的老師帶來更多的負面效果。

因此,在當時那段時間,是我一直在安撫著玉蓉的情緒。

雖說我這其中斡旋的原因,也有避免矛盾激化而導致自己被牽連因素在,但更多還是因為玉蓉在我和雨筠的感情中間,起到的撮合關系。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樣一來二去,本就是兩個性格直來直去的青年之間,竟然摩擦出了一段的露水關系。

不過那段激情只是持續了短短的幾日,因為雨筠的關系,玉蓉很快從那段關系中脫身出來。

然而,也許是許久沒見的原因吧,我突然開始十分思念玉蓉纖細有力的腰肢。

也是這個原因吧,讓我剛才忍不住對她有了現在這般舉動。

只是沒想到的是,玉蓉竟然也沒有拒絕我的行為,而是順從的在我腿上坐下,就像是兩個戀人一樣親密地坐在一起。

「還要不要說正事了,「玉蓉伸手,在我開始不老實游弋的手上捏了一下,卻並沒有真的阻止我的行為,接著說道:「對了,巧爺現在人在哪里,你們找到了么」

「嗯,他現在就在警局。」

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的語氣有些凝重,甚至連手也停了下來。

「哦是被你們留下了么那你為什么還來問我。」

玉蓉從我的語氣中察覺到了我的變化,臉上輕松的表情也立即散去了。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玉蓉跟我預料中一樣倒吸了一口涼氣,沉默了好一會兒嘆息著說道:「這兩大家族的內斗,到底還要禍害多少人才會結束…」

「對了,玉蓉,有個事情我想問下。」

我假裝是在順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聊,其實乘機又將手放回道女人的腰肢上說道:「之前你有從鳳巧爺那里得到什么關於他跟劉憲原之間的消息么」

玉蓉搖了搖頭,說道:「我跟巧爺之間的關系並不深,因此,也並沒有聊到過任何工作之外的事情。倒是薇薇那邊,「玉蓉嘆了口氣道:」

薇薇從小娘就沒了,一直跟著自己的父親還有一群大男人長大。

因此,每次我去鳳記的時候,都會給她帶一些零食什么的,幾次下來,我們也會聊一些別的事情。

「玉蓉轉過臉,表情嚴肅的對我說道:「頭,你知道么,薇薇告訴我,最近鳳巧爺好像是在幫什么人盤貨。而且,這批貨的價值可不小。「盤貨,就是首飾行跟典當鋪常用的術語。意思是由專業的人士,對很多價值不明的東西進行估價。「什么時候的事情」

「最近著幾個月吧。薇薇給我說,最近每隔一段時間,鳳記就有人會在晚上送來一口箱子。而第二天早上,這些人就會將這些東西去走。薇薇曾經問過鳳巧爺,鳳巧爺卻對此事諱莫如深。薇薇也是從家里的工具使用情況,得知鳳巧爺替人盤貨這件事情。」

「那有提到過是替誰盤貨嗎或者說來者有沒有什么特征」

聽了玉蓉的話,我的腦子里立即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從時間和貨物的數量來看,鳳巧爺替人盤的貨,很有可能就是劉家失蹤的那一批財物。

「薇薇沒有說,」

玉蓉搖了搖道:「但還有另外一個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頭,你知道我前幾天去過哪里嗎」

玉蓉見我一臉好奇,才接著說道:「大概是上周周一吧,我去了王局長家里,給他的夫人送了一批首飾過去。而就在那時,我發現他們家的書桌上,有幾個還沒來得及送出去的信封。」

說起王局長的事情,玉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剛開剛才的猶豫,也並不是賣關子。

想必定然也是工作所迫,才讓她不得不再次踏足這個自己曾經無比憎恨的人的家里。

「怎么了,現在還在記恨那個老頭子嗎」

我見玉蓉表情有變化,順著她說道。

玉蓉搖了搖頭,似乎若無其事地說道「過都過了,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他計較了。當時也許是好奇吧,趁著王太太不注意,我悄悄打開這個信封看了一眼,結果發現,里面是一份王局親手簽發的車輛特批通行證。而上面的的持有人人,竟然就是劉憲原。「玉蓉說道這中通行證,是警局在特別管理時期,給一些押運絕密物資的車輛簽發的特赦免檢證書。「而且,從上面的批復來看,王局這個通行證應該是幾個月前就開給了劉憲原。而這一次,是來辦理續簽批示的。」

玉蓉見我聽了此事,果然眉頭皺,於是繼續說道::「頭,我記得警局的規矩是,這種特赦的通行證,是需要先到警局登記,然後再由局長批示的。你之前有聽說過這件事情嗎我搖了搖頭,因為昨天查看的警局的檔桉里面,也確實沒有這一份給劉憲原的特赦令存在。「看來,這其中有貓膩。」

此時,我心中恍然大悟。

看起來,王局定然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這讓我不禁想起那日在初訪劉府時,劉才曾經給我說起過,這個跟劉家有著千絲萬縷的王局,最近有些不老實。

如過劉才所說的不老實,是玉蓉在無意之間發現的這個事情的話,那恐怕就連劉憲原跟劉才,林茵夢二人之間,也有什么嫌隙。

「還有別的消息嗎」

想道這一層,我心里似乎突然有了一絲思路,抬起來贊許般地看了玉蓉一眼。

「沒想到看見我的這個眼神後,玉蓉卻又反而白了我一眼說道:「我現在是商人誒,有不是偵探。哪有這么多消息告訴你,哦,對了,我記得那個通行證的汽車的車牌,好像是渝gm-223,你可以去查一下這個車子有沒有什么來頭。」

說完,玉蓉掙脫了我的雙手,從我身上想要離開。

「怎么這就要走么」

我看著站起身的玉蓉,一臉話笑的說道。

「不是要看望鳳薇薇嗎不再等等么「「要等也是去外面等,「玉蓉的語氣中,突然有些嬌羞地說道:「要不然,再這里呆著,還不被你這個大色狼占盡了便宜。」

「什么說我是色狼」

我故意裝作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大色狼,趁著酒勁把我拉到床上的」

我說的,是我跟玉蓉那段露水關系的開始那一天的事。

在當我將一身酒氣的玉蓉送回住所的時候,竟然是被她主動留了下來過了夜。

而接下來的幾天,正好是在雨筠回家的那幾天里。

我跟她度過了幾近瘋狂的幾天淫亂日子,直到今天,我仍然懷疑,那幾天的事情是女人刻意安排的,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巧合。

「你說,為什么錢科長明明有那么高的醫術,這些年卻一直選擇在局里當法醫。」

玉蓉見我又挑起讓她尷尬的話頭,故意又岔開了話題。

不過這一次,當我正准備回答女人的問題,卻聽見隔壁正在午休的高主任的房間里,似乎傳來了一陣對話。

只是畢竟是隔著一堵牆壁,我們也聽不清對話到底是什么。

玉蓉好奇的將耳朵貼在牆上,想要偷聽一下隔壁對話的內容。

然而很快,她又抬起頭,失望的搖了搖頭:「還是聽不清。」

「沒想到,你對別人的隱私有這么重的興趣。」

我調笑著看著玉蓉,卻伸手從懷里拿著那個隨身攜帶的聽診器,然後笑著對女人說道:「別忘了,要想隔著東西聽聲音,醫生的這個玩意兒最好是。」

說罷,我將手中的聽診器一頭掛在了玉蓉的耳朵上,一頭掛在我自己的耳朵上,然後將聽診頭貼在了牆上。

果然,這樣一來,隔壁的對話清晰的傳了過來。

此時高主任的聲音正在說道:「我這個同學確實是個怪人,在醫校的四年里,他學業總分從來沒有得過第一,但臨床,解剖更疑難重症這三門課上,他從來都是最好的甲等。不過,我也沒想到他後來會選擇當法醫。但的確,以他的性格,如果是在我們這種規矩繁重的醫院呆著,估計最多幾個月也就沒意思了。這些年,雖說我們一直沒來往,不過警局送來的那個病人,要治好還是要落在他頭上。」

「我只是不喜歡他對你的態度嘛,就像是個茅廁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同樣十分熟悉。

那個小護士李雅,依然是像只黃鸝鳥一樣,用唧唧咋咋的聲音對老錢抱怨道他那個行為怪異的同學。

聽著這個小姑娘對老錢的抱怨,我跟玉蓉忍不住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笑了起來。

但很快,我們就立即注意到另外一個細節,隔壁男人說話的時候,呼吸間喘著粗氣,就像是因為劇烈運動而呼吸加速一般。

不過一瞬間,我跟玉蓉已經明白了隔壁的狀況,因為這樣的呼吸節奏,以及隨之而來的從女人喉頭發出的一絲若隱若現的呻吟,是我跟玉蓉一聽就明白他們在做什么的聲音。

「沒想到,這兩人之間還有那種關系。」

聽診器的一頭雖然依然掛在耳朵上,但玉蓉已經從牆邊離開。

我不知道她是否也推己及人的想到我倆以前的那段激情日子,但可以肯定的是,女人的臉上,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飛來了一抹嫣紅。

「去檢查下門跟窗簾關好沒」

我看著嬌羞的玉蓉一陣心動,伸手在她因為弓著身子而噘起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然後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似乎已經表明了要跟女人做點什么自從三年前的那段激情過後,我跟女人之間都一直保持著朋友之間的距離。

雖說在那之後我們每年也會見上幾次面,卻都是雨筠也在的現場。

因此,像眼下這般打明了旗號要跟女人再激情一番的行為,讓我的內心都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興奮。

「萬一有人來了怎么辦」

玉蓉雖然嘴里如此說著,卻還是起身去將房門上了鎖,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窗簾的縫隙。

而等重新回到我身旁的時候,女人已經大大咧咧的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上,替我解開著腰間的皮帶。

玉蓉風衣上的紐扣,被我熟練的一粒粒的解開。

跟林茵夢,雨筠,這些絕色女子相比,玉蓉的姿色並不算突出。

但她卻跟劉忻媛一樣,身上有一處絕妙的地方讓其他的女人望城莫及,就只女人的腰。

在剛才,我幾次伸手去攬女人的腰,並非是毫無原因的。

玉蓉的腰肢,我即使是時隔三年,依然記憶猶新。

雪白的小蠻腰不光纖細,而且有著驚人的柔韌性。

在那段充滿激情的日子里,我享受到的最好的服務,就是這樣坐在沙發上,然後讓女人利用自己腰肢的驚人柔韌度來套弄我的下體。

玉蓉的大紅唇送了上來,還是同樣熟悉的狂野的感覺。

然而很快,我就發現了其中一個異樣出,貪婪地在她的纖腰上上下其手的我,注意到了她此時腰間似乎纏繞著什么東西。

「咦」

我有些意外的看著女人腰間的那一條銀色的鏈子,然後眼睛中立即射出一陣興奮的光芒。

在三年前的最後一天晚上,我跟玉蓉曾經干過一件瘋狂的事情。

那一夜,我讓女人穿上了一件跟眼前款式十分相似的風衣,然後帶著風衣里面渾身上下不著絲縷的女人,偷偷熘進了樓下的一個關了門的裝飾品的店里。

冒著隨時可能被行人看到的危險,將玉蓉按在了漆黑冰冷的櫥窗上干了一陣。

而在當時,一束銀色的鏈子,成為了女人唯一能保持平衡的東西。

而現在,纏繞在女人腰上的這一條鏈子,似跟當時的鏈子款式一模一樣。

「是我讓鋪子里的人給我打的啦。」

女人見我注意到了她的這個秘密,立即俏臉通紅地看著我,小聲說道:「別自作多情,我只是最近老是想起那幾天的事情,這才讓鋪子里的人給我給我打了這條鏈子。」

小聲呢喃的同時,玉蓉的手,已經滑入我的褲子,握著我的下體開始掏弄了起來。

「只要感受到這條鏈子,我就會興奮,尤其是每次半夜的時候」

玉蓉將頭湊到我的耳邊,小聲的說著情話。

「就怎么了」

我問著這個問題的同時,已經同樣悄悄的將女人的褲子解開,手指靈活的從玉蓉兩腿間探入到了褻褲保護下的女人下體。

「就會想要,然後,就會用這個,這個鏈子纏在我那里,輕輕的磨擦,就像你現在這樣。」

玉蓉的話語讓我的心中升起一陣感動,但更多還是這種放肆的情欲表達帶來的興奮感。

陌生卻又熟悉的女人下體,已經開始春潮泛濫了。

雖然只是輕輕的撫摸,但玉蓉表面冷酷下的敏感的體質讓她整個人迅速的興奮起來。

在這段時間里,我已經不記得在警局有過多少次這樣關著門跟女人偷情的經歷。

但跟辦公室那種沒有人敢輕易在我休息的時候打擾我的環境相比,這種隨時就可能有人來敲門的醫院小屋,竟然讓我有了一種最早跟蘇彤發生關系時會才有的略帶緊張興奮感。

由於環境原因,我跟女人不能脫衣盡興的酣戰一場,但是這和衣相擁的交歡,卻讓兩個同樣飢渴的身體充滿了興奮。

我的肉棒從褲子狹小的開口處伸出來,此時正被女人用下體緊緊的套在她的體內。

甚至連褻褲都沒有脫下的狀態雖然讓我們的行動有些許的不便,但我們還是甘之如飴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對方。

「咦,好像大了不少嘛」

我的雙手,就像扣著兩只瓷碗一樣握住了玉蓉胸前的一對嬌乳。

幾年的行商生涯的錦衣玉食,讓這個纖瘦的女人也變得豐腴了一些。

本來平坦如少女的胸部,竟然也鼓起了兩座恰到好處的雙峰。

狹小的房間里,我身上的女人動情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我的性欲會如此旺盛,即使在幾個女人之間來回輾轉著,我此時依然會有如此強烈的沖動。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最近我似乎艷福不錯。

很長時間對女色並不太在意的我,突然最近在身邊多了一群女人,而且,這些人都還是十分漂亮的女人。

每一個人,都有他們的特點,甚至就連阿虎那里的那對小姐妹,也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會讓我有想要把她們剝光衣服的沖動。

當然,我的這種沖動,最能直接感受到的就是身上已經臨近高潮的玉蓉。

雖然她並不知道身下的這個幾年後讓她重逢甘霖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時我已經又硬又燙的下體,正在給她傳遞著我的興奮。

女人的臀部扭動得更快了,就像汽車的馬達一樣,速度,成為了女人取悅我最好的方式。

然而,就在激情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玉蓉卻如同痙攣一般停了下來,趴在我的肩膀上,粗重的喘著氣。

「累了嗎」

我溫柔的身手,在已經開始散發出細膩汗珠的女人嵴背上上下撫摸著。

然而嘴上,卻還是依然調笑放浪地說道:「幾年不見,你的這獨門絕技可是荒廢了不少了。「玉蓉支撐起身子,又用她標志性的白眼瞪了我一下,用手扶住我的胸膛,輕輕用手指挑逗著兩粒乳首說道:「這門功夫是要兩個人一起練的,你又不陪我練功,現在還來怪我。「說完,竟然跟我一樣,忍不住噗嗤一笑。我將女人從身上抱了下來放在了沙發上,想要分開她的雙腿。想要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完成最後的沖刺。然而,玉蓉的行為再一次出乎我的意外,當我將軟弱無力的她從身上抱下來是,女人突然迅速站起了身子,然後將自己的衣服閃電般的穿了回去。「怎么啦,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玉蓉看著一臉茫然的我,還有胯下尚且堅挺的肉棒,竟然放肆的伸出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說道:」

把你的東西快收起來,讓你嘗嘗甜頭就得了,真要這樣做完,我就真的對不起雨筠了。

「聽了女人的話,我的心里一陣失落。兩個閨蜜之間的友情,竟然最終戰勝了欲望。雖說我對女人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但像這樣做到一半又偃旗息鼓的行為,讓我著實有些不爽。只是此時,一陣突然的敲門聲,最終讓我不得不在咒罵聲中中斷這一次的淫亂。老錢的手術終於結束了,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過。激情之後的我看著滿頭大汗的老錢,心中突然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在跟老錢打了招呼,又匆匆看了昏迷中的鳳薇薇一眼後,玉蓉裝的若無其事的走了。反倒是我,因為下體還殘留的女人的濕潤和溫度,讓我的那根被硬塞回褲子的肉棒感覺到一陣難受。「不要給她開激素類神經葯物,多給她熱敷,促進循環就好。她現在的昏睡是正常現象,過兩天應該就會醒來。到時候,你們給我來一個電話。」

老錢拿起鋼筆,給那個裴護士長寫了一個紙條。

而此時,裴護士長的舉止已經變得十分恭敬,彷佛面前的老錢,已經是她們新的主任了一般。

顯然在剛才,老錢的本事讓她大開眼界。

「情況怎么樣」

我問道老錢。

「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

老錢給我做了個眼神,暗示眼下說話不方便。

然而,從他的眼神中,大致猜到他想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