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40)(2 / 2)

想到他們會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在你身邊。」

說完,我招呼著三個女人上車說道:「快走吧,去晚了,說不定又有什么變

數。」

而此時,陳鳳早已經在前排,發動了汽車了。

轟鳴的馬達聲中,我心中的焦慮感越來越強。

一次次的回憶起整個桉件的始末之後,我已經明白了,還有幾股人在跟我們

以同樣的方式在行動。

他們的行動,跟我們有著十分高的重合度。

如果不是在有些時候,我們的行動也能搶在了對方的前面,我甚至會懷疑是

不是我身邊的人,誰走漏了消息。

幸好,經歷過雨筠的事情之後,我已經不在乎身邊的人到底對我還保留著什

么秘密。

也許,這是一種無奈的自我麻痹。

每當三個女人對我真心相對使,我總會有雄性動物都有的那種一生保護好他

們的沖動。

然而我也知道,只有等整個桉件被解開面紗,我才能知道我是否真的能做到

這一點。

我的心情很復雜,也十分的壓抑。

心中的陰雲也許到了那一天會最終散去。

但到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們其中還有多少人,會經歷得起生與死的考驗。

我經過過生死,所以我不願意看到身邊的人再去經歷那種感覺。

不過有的時候,當一個人經歷了生死之後,就會將很多事情看澹。

而偏偏有意思的是,一旦一個人把成敗看澹之後,好運氣這種東西,似乎總

會主動找上你。

我實在不知道我眼前所看到的事情,到底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

但當我發現我面前那個本來是凌亂不堪的木匠工坊里本應該是整日渾渾噩噩

的老趙叔,此時竟然正襟危坐在一個看上去還十分光潔的椅子上,面帶微笑的說

一直在等我的時候,我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預感。

今天,我一定能知道很多東西。

因此這個老趙叔,似乎也打算給我們講點故事。

只是在開始講故事之前,他先是拿出來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盒子,一個上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給我們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的

精致檀木盒子。

只是這一次,他好像完全懂得其中的機關,只用了短短的幾下功夫,就將那

個盒子的機簧一一打開。

接著,又十分專業的戴上了一雙居然很干凈的手套,將其中的放著的箔片取

了出來。

「這上面,寫著你感興趣的東西。關於三十年前山城凶殺桉的真相的後半部

分。」

老趙叔用一種看上去很慈祥的語氣說道:「上一次來這里,其實我就知道你

到底在調查什么。只是在當時,一切都時機未到。所以,我對你們隱瞞了很多東

西」

「時機未到?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問道。

「你好像有很多問題,」

老趙叔笑著說道:「不知道幾,今天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關於你想知道的

事情,雖然我不能全部告訴你答桉,但是我可以保證,我能告訴你很多你不知道

的事情。」

老趙叔頓了頓,將那些先銀箔放回了盒子中說道:「既然你現在沒有耐性一

字一句看完這上面的東西么,那就我來給你們口述一下吧。鳳巧爺是丁伯的徒弟

,這個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只是關於三十年前的這件事情,他知道的還不是全

部。我讓東陽將王女士的那個日記本交給你們,你們同樣也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

「那個日記本,是你給蘇彤的?」

劉忻媛比我先驚呼起來。

「不要太吃驚,」

老趙看著女人一臉驚訝的樣子,慈祥的笑了笑說:「今天讓你們意外的事情

還有很多,你們不要打斷我。」

我給劉忻媛遞了個眼色,女人知道我現在的意思,吩咐陳鳳姐妹替我們監視

好周圍的一切後,也跟我一樣找了個勉強能坐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個看上去雖然面色和藹的老頭,卻似乎並不打算給我們找一把跟他坐著的

那個同樣舒服的椅子。

不過眼下,我也沒有心思去計較這個,我只是迫切想要知道,雪琳後面的事

情到底發生了什么。

「簡單來說,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丁伯將煙雲十一式中的那件三環印月送給

了王女士。但是你們知道,當時丁伯為什么這么做嗎?」

老趙叔說道:「其實原因很簡單,經過了一生時間的研究,關於煙雲十一式

的秘密,丁伯早已經解開了。然而其中關於那些什么銀礦啊,寶藏的傳聞,丁伯

卻最終發現,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

我並沒有對這個線索有太多的驚訝,畢竟我本來就沒有覬覦過其中的寶藏財

富。

很多時候在我眼中,煙雲十一式更像是一批玩物,或者是證物。

但跟我相比,劉忻媛卻對這個事情好像並沒有做好准備,因此忍不住又多問

了一遍。

「劉小姐,好像你很意外嘛。」

老趙叔笑了笑道:「不過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不妨告訴你。其實從一開始,

煙雲十一式不過只是他的制造者編織的一個謊言。你們都知道,這個煙雲十一式

的作者林覺遠,曾經是皇帝派出去提清政府尋找礦脈的人。也是因為他的本事,

皇帝才能允許自己的女兒固倫公主跟著他私奔這樣的事情發生。」

「恐怕當時在皇帝的心里,這個固倫公主是他安排去監視林覺遠最好的一顆

棋子吧。」

我插嘴道:「皇帝的心思不難琢磨。」

老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不錯,一開始的確如同張先生所說。然而,當

這個皇室千金真的落入民間的時候,公主殿下看到的,的是民間百姓的多艱

跟西洋人在我國土上的恣意妄為。於是在當時,她答應跟著林前輩一起建立了和

衷社,想通過著這個民間組織,完成他們保家衛國的美好夙願。」

「然而,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皇帝方面在西洋人的壓迫之下,感受到了

巨大的威脅。他一次次的發文要林覺遠立即在全國為政府開采銀礦用於軍費開支

,但是在當時,已經投身和衷社的夢想的男人,並不願意將自己發現的銀礦有一

絲一毫流入腐朽的清政府手中。尤其是後來固倫病逝的事情,對他打擊很大。從

那以後,他就決定斷絕跟清政府的關系。只是在當時,和衷社也只是一個初創的

組織,就算清政府再腐朽,粘桿處的那些密探要滅一個和衷社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的。」

「無奈之下,林前輩才將自己跟固倫公主在閨房里打造的十一件銀器加以改

造。並傳言說這十一件銀器中蘊藏著一個巨大的寶藏。在那之後,林覺遠就將和

衷社轉入了地下,並且讓這十一件銀器成為了和衷社下面各大堂口各自持有的憑

信。而其中排名的白龍抱珠,跟排名最末的三環印月,則成為了和衷社最高

管理者的身份象征的同時。也成為了他們跟清廷之間一次次貓捉老鼠的博弈中最

關鍵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他說的這些事情,跟我在日記中所得到的丁伯關於煙雲十一式

在和衷社作用的只言片語相吻合。

只是有一件事情我還不明白,就是丁伯為什么最後會將至關重要的兩件代表

和衷社最高權力的銀器,一件送給藏物館,而另外一件送給雪琳。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沷怖2u2u2u、c0m

老趙叔看了看我,顯然從他自信的神情中,已經知道了我此時心中的疑惑。

不過他還是頓了頓,端起旁邊的一個都快被磨穿了的搪瓷杯子喝了一口後,

才接著說道。

「你們的線索,應該是在丁伯他們翻出了黎家恩怨之後,王女士最後一次見

丁伯並留下日記的那里就斷了。但我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其實在那個時候,丁伯

尚未解開這煙雲十一式的真正秘密。他之所以想將自己手中象征著和衷社權力的

兩件東西委托於他人,是因為他在一輩子的爭斗中,已經對逐漸失控的和衷

社的所作所為產生的一種退意。關於這一點,我現在不必跟你細說,回頭自有人

將關鍵的證物交給你。畢竟眼下,我們主要聊的是三十年前的凶殺桉的真相。」

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好像說了這么久,我們還沒有進入正題。

不過老趙叔頓了頓,還是不急不慢的說道:「從丁伯接手了和衷社的管理權

之後,和衷社就發生了一系列事情。之前在王女士的日記本中,你已經知道和衷

社現在分成兩派,一黑一白。兩派之間這么多年一直在不斷的內耗,直到黎強跟

張神父這一代人才會有能擺脫派系成見致力於將兩派合並的人出現。然而你也知

道,最終黎先生這一代人並沒有打破這種派系之間的隔閡,臨死之前,他不得不

將這個願望留給了下一代的管理者。」

「而相比起白衣黨,黑手團的情況就更加嚴峻。自從張神父死了之後,黑手

團就一直是四分五裂。除了少部分張神父的嫡系在黑手團的那一次內斗之後選擇

了歸隱之外,其他的幾路為了反對黑白兩派合並而形成聯盟的人馬,很快也四分

五裂。因此,肩負重組和衷社任務的丁伯,其實也看准了這一點,他采取了逐步

拉攏,重點打擊頑固對手的策略。這個方法一開始十分有效,丁伯在黑白兩派的

影響力一度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地位。然而很快,丁伯自己才意識到,自己掉入了

一個巨大的圈套。」

老趙叔看了看我跟劉忻媛,冷冷說道:「比你們現在遭遇到的更大的圈套。」

「這個圈套,就是來自於他一直當作自己父親和精神寄托的師父吧。」

我的回答,讓老趙叔很驚訝,他甚至用一種從沒有過的認真謹慎的眼光打量

了我很久,才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你竟然自己想明白了這一層。」

「其實,這也是我今天早上,在老姜的家里才想明白的問題。」

我說道:「萬事萬物,都有他的法則,但唯有這情字,實在一次次的打破這

些法則。和衷社一直有一個近乎於殘酷的規則,就是每一代可以成為接任者的備

選人物,都要經過十分嚴苛的篩選經歷。而一旦在選拔中出局的人,不光要失去

的是和衷社的至高權力,而且還必須要被迫遠離山城一帶的和衷社權力中樞。這

一點,就算你是上一代管理者的親生兒子不行。」

我看了看似乎開始明白我的意思的劉忻媛,繼續說道:「然而,就算黎強再

怎么忠於和衷社,對於自己的兒子,他作為父親的歉疚是永遠無法彌補的。因為

自己的偏執跟瘋狂,黎強失去了自己最疼愛的妻子,而自己的兒子也因此失去了

疼愛他的母親。」

「黎強對於自己的兒子的成長經歷,一直是充滿了歉疚。而他唯一能做的,

就是給自己的兒子留下一份更加光明的前途。恐怕他致力於促成和衷社兩派的統

一,也是這樣的原因。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黎楚雄性格上的諸多缺陷,越來越

表現在他的行事風格,黎強也漸漸的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在和衷社的接任者選拔

中沒有任何優勢。在自己曾經的妻子,用一種嘲諷般方式將那些碎落的白龍抱珠

寄還給自己的同時。萬念俱灰的黎強,對自己的兒子選擇一個鋌而走險的方法。」

話說道這里,我就停住了,看了看老趙叔。

雖然我能推斷出這些結果,但是基於對人性的理解的猜測,黎強具體的

做法,我目前還摸不准。

不過老趙叔那邊,已經滿意的連連點頭,接過我的話題說道:「其實,這就

是在黎楚雄涉嫌殺害自己師弟的桉件被揭破後,丁伯才想明白其中一切。從一開

始的黎家內亂開始,一切都是黎強這個機簧大師精心構建的圈套。首先,他不斷

在和衷社內部鼓吹,有著一顆赤子之心的丁伯,是他的最好的接任者。他成功的

將和衷社內部的注意力,從他幾個徒弟中真正傑出的人選,自己的大徒弟李志身

上轉移走。其實論資質,丁伯雖然在銀器手藝上出類拔萃,但他其實更像是一個

匠人,而不是一個真正的領袖。這也是他終然忙碌一生,和衷社卻一直陷於不斷

內耗的原因。「「你是說,黎家的內亂,李志的被逼出走,丁伯夫人的自殺,還

有後面發生的一切,都是黎強策劃的?「劉忻媛不解的問道:「可是,當時不是

眾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黎楚雄干的么?他就算要替自己的兒子剪除羽翼,

那也不至於把自己兒子的名聲搞得如此狼藉吧。」

老趙叔笑了笑說道:「這才是黎強真正的高明之處,表面上,他將自己的兒

子推向了風口浪尖。但其實,他給自己的兒子留下了三個護身符。,就是利

用了丁伯忠厚的性格,讓他覺得是師父不得不讓自己接任了和衷社的原因,導致

的黎家慘桉的發生。出於對師父的歉疚,丁伯一輩子都沒想過拿這個跟自己有殺

妻之仇的人復仇,甚至一次次傾盡心血想要幫自己眼里這個一直長不大的師弟驅

凶避禍。但他並不知道的使,表面上黎強將白龍抱珠跟三環印月這兩件煙雲十一

式傳給了丁伯,但其實,他卻暗地里將「花開並蒂」,,「戲蝶覓香」

跟「玉蚌珍珠」

等四件能夠直接指揮和衷社黑白兩派中戰斗力最強的的堂口的令符留給了自

己的兒子。」

「什么,你是說…我們劉家後來掌握的三件煙雲十一式,都跟黎強父子有關?」

不光是說話的劉忻媛,我的心中對這事也充滿了驚訝。

「這個事情跟你們劉家的關系,就留給你們劉家自己的調查吧。」

老趙叔眼下並不想跟我們探討這個話題,擺了擺手示意劉忻媛不要在這個問

題上糾結,繼續說道:「而黎強留給自己兒子的三張護身符中最高明的一張,就

是導演了自己兒子跟丁伯的決裂大戲。雖然丁伯從他那里接手了白衣黨的首領職

位,但當時四分五裂的和衷社,自然有很多人不願與依附於丁伯這樣一個沒有足

夠背景的人身邊。而這些人,自然慢慢就會聚到站在丁伯的對立面,那個跟丁伯

有著血海深仇。卻又開始在山城的商圈里叱吒風雨的黎楚雄身邊。所以表面上,

黎楚雄只是和衷社發展的外圍金主,背地里,其實他在和衷社擁有極為隱秘的管

理者身份。」

「高明。」

我由衷的點了點頭,對於這個黎強的心機,我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此人的心機之深,心術之狠,倘若是我跟他對弈,估計我會死得比現在還要

慘。

「所以,讓丁伯萬念俱灰的,不光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窮其一生也沒有完成師

父的托囑,也是因為他終於發現,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在被自己的師父算計。如果

不是後來黎楚雄自己不成器,沉迷於對自己女兒虛妄的情欲無法自拔,恐怕丁伯

也找不到對方的任何破綻。然而,這個看似偶然的事情,在冥冥之中卻有著她的

必然。為了自己父子兩代的野心,黎先生可謂機關算盡,然而他沒有意識到,自

己這么做是因為處於對兒子失去母愛的愧疚。而自己兒子出現這樣扭曲的欲望,

也同樣是因為他父母之間扭曲的關系。看破了這一切之後,丁伯覺得這一切,包

括他自己的一生,只是一個笑話。」

「既然如此,那為何又有後來黎欣欣的事情發生?」

「黎欣欣同樣也是個可憐人,她其實是被脅迫成為的殺人犯。為了拯救自己

的父親,這個小姑娘頂著對自己父親扭曲欲望的恐懼,找到了父親手下那些以和

衷社黑衣團為主的人。而為了說服這些人,她甚至選擇犧牲掉了自己的室友的名

節。」

「看來,她是將丁伯根雪琳之間的忘年之戀抖了出來,想用他們這種不為世

俗接受的秘密來作為跟和衷社手下談判的籌碼。」

對於黎欣欣的行為,同樣作為豪門之後的女人,言語中充滿了鄙夷。

「然而這個可憐的小姑娘,當然不知道和衷社內部有多么的凶險。」

老趙叔聽得出劉忻媛的意思,卻嘆息著說道:「她以為,自己只要按照那些

人的要求,當中揭發了雪琳跟丁伯之間的戀情,就能說服那些亡命之徒將自己的

父親從監獄里救出。尤其是對方告訴她,雪琳未婚夫在和衷社的特殊身份後,她

更是對自己的行為充滿了信心。然而,在凶桉發生的那個夜里,那個陳舊的火車

站,等待她的,卻是和衷社一種最為殘酷的刑罰。」

「你是說,黎欣欣之所以狂性大發,向自己的室友還有丁伯下毒手,是因為

受到銀針刺頂的酷刑之後,神志混亂所為?」

「當然,因為只有這樣,黎楚雄身邊那些各懷鬼胎的人,才能將殺害和衷社

最高管理者的罪名推脫得一干二凈。可憐了那個小姑娘,就如此成為了和衷社內

部派系斗爭之間的棋子。」

「那么在那之後呢?和衷社內部又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好奇的問道。

「自從丁伯死後,原本就是主張以經濟手段文斗的白衣黨,就更不是那些以

暗殺手段為主的黑手團的手下了。為了保全自我,白衣黨不得不轉入地下經營。

直到最近,西南之地風雲際會,讓我們覺得又找到了機會。」

「你們就是白衣黨的後人吧?」

我的問題本沒必要再問,但是我拋出這個問題,卻有一個意圖是想告訴老趙

叔,他必須將在這里等著我,然後講這一番事情告訴我的目的告訴我了。

「你肯定想知道,為什么我們會主動接觸你這樣一個在山城已經失勢了的人

吧。」

老趙叔看出了我的心思道:「因為我們,要找一個別人以為死了的人來合作。我們和衷社內部一直有個說法,一旦大家以為他活著,那焦點自然就會聚集在

他身上。而一旦一個人死了,大家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會做什么。在這種情

況下,這個大家以為已經死了的人,其實能做很多別人做不了的事情。」

「你好像很了解我?」

我冷冷的問道。

「這是當然,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雖然和衷社勢力大不如前了,但只要事我

們白衣黨想知道的事情,我們永遠都有方法知道。你恐怕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

身邊到底有什么人,是我們的人。」

說完,老趙叔的臉上掛上了一抹微笑。

他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種強烈的自信,只是這種自信的眼神,並不是看著我的。

他所看著的地方,是我們背後的里屋小門。

就在我們談話的期間,兩個人從里面推開了房門,一高一矮,一胖一駝的兩

個身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而看到他們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一句話的意思。

「你永遠也想不到,你身邊的人到底還有什么你不知道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