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們本來就是別人家養的丫頭,爺是個用那種憐愛的眼神看著我們的,
也是個替我跟姐姐報家仇的。無論什么時候,如果爺遇到了危險,我跟姐姐
都會站在爺的前面。但是,我跟姐姐畢竟只是兩個一無所有的人而已,相比起來,
忻姐姐有那么大的本事,又有那么大的家業。但她卻肯什么都不要,一心一意的
對爺。所以,我跟姐姐才這么聽忻姐姐的話,否則,哼,換了別人的話,也休想
了。」
少女天真的情話,讓我心中冒出一種許久未有的感動。此時聽著一向心里不
裝事情的妹妹的告白,我反而覺得這樣的情緒比從誰的嘴里說出來都讓人沖動。
隱隱約約之間,我又想起了另外的一個女人,一個同樣是天真無邪,一個一直被
我當成她姐姐跟我之間的一個調味品的女人。而此時,那個女人卻已經長眠於冰
冷的嘉陵江水中了。
「爺,你是不是想起了蘇彤姐姐了?」陳菲竟然猜到了我的內心所想。
「你還記得,你們當時來救我的時候,她的樣子么。」這是我次有勇氣,
跟少女談論起蘇彤來。
「當然。」陳菲點了點頭說道:「就算過去了這么久,其實我也忘不了我們
出發之前在准備槍械時,蘇彤姐姐的那個表情。」少女頓了頓,一邊回憶著一邊
說道:「我們當時是在一個忻姐姐手下的小倉房里,那天忻姐姐很緊張,她一次
次的跟我們確認了我們行動的時間跟路線。但從始自終,蘇彤姐姐都一言不發。
從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種讓人很可怕的情緒。「
「什么情緒?」
「死。」陳菲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委屈道:「爺,你不要多心啊,雖然當時
我已經是你的…是你的人了,而且就算為了救你,要我死都可以。但畢竟當時,
我心中想的還是把你救出來,但蘇彤姐姐不一樣,她的眼神讓人很害怕,因
為在她的眼神里,我只能感覺到她在求死。好像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預感到了
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一樣。」
少女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本來應該充滿激情的車廂里,此時卻壓抑到了極
點。陳菲一言不發的將頭埋到我的懷里,聆聽著我抑郁的的呼吸,用自己獨有的
芳香,撫慰著我的神經。
「我還記的,一直到我們上山之前,蘇彤姐姐一共就說過兩句話。句,
就是如果我們救出來了也,就要忻姐姐一定把那一個日記本教給爺。也許當時,
忻姐姐也感受到了她的那種情緒,就問了蘇彤姐姐,有沒有什么話想要留給爺。
結果沒想到的是,蘇彤姐姐當時只是很直接的說,如果有一天,爺把一切謎團解
開了,那無論她那個時候在與不在,爺都能更加理解她。只要爺理解她了,那一
切都已經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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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陳菲的話,讓我的心中更加的壓抑,我用一種沙啞而怯懦的
語氣問道:「我真的能解開這一切的謎團嗎?」
「當然!」少女的語氣突然興奮起來,用她以前那種越有點神經過敏的語氣
說道:「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爺的本事,而且,現在爺身邊還有忻姐姐,還有姐姐,
還有我。」少女神氣的說道:「爺可不要小看我喲,雖然爺身邊都是萬里挑一的
大美女,但我跟姐姐,也不會太差的哦。」
少女純真的笑容,讓我心頭一盪,陰霾掃去的同時,這一次,少女也沒有阻
止我不老實的大手。我一邊享受著少女肌膚的細膩,一邊用挑逗的語言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的小寶貝可是極品中的極品。」言語間,我的手已經順著少女胸
衣的縫隙,摸到了少女胸前柔膩的雙峰上了。
「爺,只能用手,不能傷身子哦。」雖然陳菲的嘴上還是在努力抗拒,但整
個人卻癱軟起來,哪怕我的另一只手已經開始解著她身上的衣服,她也沒有再阻
止我的行為。
「那還不把我給憋壞了。」我有心調戲下少女,嘴里的舌頭伸得老長,卻只
是在少女得一只乳暈周圍打轉,雖然嬌柔的乳頭早已經挺立如同豆子一樣,但我
卻始終沒有觸碰其中一下。
「嗯,不可以的…」陳菲嘴上還在抗拒,但她迷離的眼神,早已經讓我知道
她心中在等待什么。我伸長舌頭,用力的在少女的乳頭上舔了一下,而終於,沉
寂的車廂里面,傳來了少女充滿了悸動的呻吟。
「真大呀,看來,將來我們的小寶貝,也能生一對大奶子。」少女被我市井
般的戲謔弄得俏臉通紅,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還不是這段時間被爺養的好。」
柔若無骨的陳菲,雙手緊緊抱著我的頭,將我的腦袋埋入了自己少女的雙峰
間呢喃道:「爺一共要了我五次,次是在之前去蓉城的車廂里,然後後面四
次都是前段時間在教堂里,每一次,都是在姐姐的身邊,這還是爺次單獨私
下親我呢。」
少女的呢喃,往往是來得最為致命。我飢渴難耐的將陳菲的衣服完全從身上
剝下來,然後又迅速將少女身上的褲子也一起拔掉。轉瞬之間,少女已經變成了
如同初生的嬰兒一樣,渾身上下赤身裸體的坐在我的懷里。
下午的陽光,讓少女的身體產生出一種充滿了魅惑的光澤。我並沒有為難少
女要強行跟我交合,但雙手在少女身上的不斷游走,卻已經讓這個初嘗禁果的少
女渾身散發著讓人著迷的熱氣。嬌柔而玲瓏的身體,此時蜷縮成一團躲在我面前,
卻毫無保留的將自己身上最私密的地方留給了我的雙手。我的右手順著少女雙臀
之間的縫隙探入到少女兩腿之間的秘洞之處。
這個年紀的少女,身體總是像花一樣柔軟。兩片灼熱的蜜唇雖然一樣的炙熱,
敏感的身體,卻只能分泌少量珍貴的蜜汁。我的手指不斷輪流挑逗著陳菲身上那
只有我才能觸及的秘境,而舌頭在少女耳垂上的掃動,已經讓陳菲的雙腿難以忍
受的在我面前蹬弄著了。
「告訴爺,在跟我的幾次歡好中,印象最深的是那一次?」
「當然是爺次要我的時候。」陳菲的回答跟預期中的一樣:「當時不光
是爺次要我,其實,其實躺在姐姐的懷里被爺愛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哦?」少女的回答,讓我頗有興致。每次跟她們姐妹歡好的時候,當我肏
陳鳳的時候,我喜歡讓陳菲配合著去用舌頭挑逗姐姐的雙乳。陳鳳在上下夾攻時
那種銀牙緊咬的樣子,是每每讓我沉醉的所在。而到了我將下體送入陳菲身體的
時候,我卻喜歡讓陳鳳從身後將陳菲抱在懷里。一方面,是因為雖然時妹妹,但
陳菲的雙乳比陳鳳的發育要更好,我喜歡看著陳鳳揉搓著自己妹妹雙乳的樣子。
而另外一方面,我也能感受到少女心中,對於自己姐姐的依賴跟敬畏。
「躺在姐姐的懷里,就像躺在爺的懷里一樣,充滿了安全感。而且…」陳菲
頓了頓,嘴里呢喃道:「被別人看著自己那個,是一個讓人緊張,又興奮的事情。」
少女的話語,讓我感同身受般的更加興奮。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少女身上的游
走,已經不能滿足我內心的欲望。我用著一種放肆的言語,另類的「奸淫」著少
女。
「那那天晚上,你去調戲那個醉酒漢的時候,你興奮嗎?」
「爺還說呢。」提起那晚的事情,陳菲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用手指大膽的在
我鼻子上戳了一下說道:「那晚上我丟死人了,如果不是忻姐姐要我這樣做來逗
逗爺,我才不會讓那個糟漢子碰一下呢。」
「就只是因為忻媛的要求么。」我邪魅著說道:「那你就沒有想試試的想法
么?」
「哪有。」少女急眼道:「雖然以前,在庄園的時候,我跟姐姐要那個。但
自從跟了爺,我的身子就只是爺一個人的了。不過…不過…」少女小心翼翼的看
著我的表情,低聲說道:「也是我知道,爺希望看那樣子,所以我才做給我看的。」
「胡說什么呢,小丫頭。」少女的話,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就好像是我天生
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那樣一般,帶著責罰的語氣,我雙手重重的的在陳
菲雪白的嬌臀上拍打了幾下,雖然只是冰山一角,我卻能看到少女被我雙手打出
兩片嫣紅。
陳菲沒有說話,她只是用一種委屈的眼神看著我。當我看到淚水在她眼中打
轉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於是我急忙低頭在少女的雙
唇上吻了幾下,然後又雙手並有在少女身上討好著她。
「我以後不會讓任何人碰我的。」陳菲話語中的委屈,卻讓我的心中升起一
種異樣的情緒,我緊緊的抱著少女說道:「那如果我還想看那晚上你的樣子了。」
為了避免陳菲反應過激,我用手如同搓面團一樣在少女的嬌臀上揉捏著,甚至連
手指也偷偷溜進少女的臀縫之間,在少女敏感的後庭上撫摸著。
「噗呲。」少女的嘴里,發出了一聲讓我意想不到的笑聲說道:「忻姐姐曾
經跟我們說過,爺的內心有一種奇怪的習慣。嗯…這個詞有些不好聽…但爺不要
多心哦。」陳菲看著我好奇的眼神,小聲說道:「忻姐姐說,爺的這種習慣叫淫
妻癖,這種癖好其實很多男人都有,不是什么大事。爺有這樣的癖好,並不代表
爺願意讓我們去陪別的男人。只是說,爺在那種情況下會特別興奮而已。所以那
天晚上,其實一方面是忻姐姐想要試探爺,而另外一方面,我也是想試試忻姐姐
說的是不是真的。結果後來…後來姐姐告訴我,說爺那天晚上比以前還要興奮的
時候,我們就都懂了爺。」
我心中的情欲驟降,就好像是一個人內心深處的隱私被人扒出來了一樣。雖
然少女赤裸的身體依然在我懷中,但我心中對性愛的渴望卻消退了很多。此時跟
陳菲的話語,我更像是在跟她交流一個奇怪的話題交流一樣。
「爺,所以我就說,忻姐姐是比誰都愛爺的。只有她,才懂得爺內心的想法,
忻姐姐出過國,她的思想比我們要開放很多,為了讓爺高興,她可以做很多不被
世俗理解的事情,而且,是心甘情願做的。」陳菲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眼里閃過
的一絲復雜的情緒,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只是爺啊,我們女人其實跟你們男人
不一樣,只有爺的愛,才能讓忻姐姐,還有我們興奮。忻姐姐可以為了爺做很多
事情,但是爺也要讓忻姐姐感受到爺的愛哦,不然…不然我都會對爺感到可惜的。」
我沒想道,一個看起來不經世事的少女,內心竟然也有如此多細膩的想法。
情動之下,我捧著陳菲的俏臉親吻了一陣,然後看著此時已經逐漸西下的夕陽說
道:「穿好衣服吧,時間不早了。」
「哦?爺不要放松下嗎?」其實陳菲已經感受到了我體內激情的退卻,但調
皮的少女卻還是用手故意在我的褲襠之間摸了兩把。
「你不是說要我疼愛你們嗎?」我笑著說道:「我這不是在聽你們的話,好
好養精蓄銳么。」說完,我將正在穿衣服的少女抱到了副駕駛的座椅上,然後自
己發動了汽車。少女一邊穿衣服,一邊偷偷用她的小眼神看著我,笑著低聲說道:
「其實今天跟爺剛才這陣,比之前每一次都要舒服,真的。」
時間,就這樣在這種恬靜的激情中過去,幾個小時後,我們已經馬不停蹄的
再次來到的黑瓦山的地界。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胡老三竟然帶著自己的兩個
手下,連同著實現去探路的兩個劉忻媛手下的槍手,五個人就在山腳的路邊一直
等著我。
「張爺,我們又見面了。」胡老三也沒有想到,僅僅過了今天,我又出現在
了他的面前。只是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的是,我們此時已經是友非敵。為了表示
自己的誠意,他帶著手下欣然來到了山腳。而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短短
的幾天時間里,胡老三竟然將自己的手下解散了一大半。
「其實這個想法,是我很早以前就有了的。」胡老三跟我一左一右坐在汽車
的後排,聊起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黑瓦山雖然在這西南一代也算的上有自己
的一席之地了,但我之前跟張爺說過,一直帶著這幫兄弟做刀尖山的買賣,也不
是長久之計。他們很多本就是窮苦人家,被逼上山寨也不過是生活所迫。時間久
了,打打殺殺的大家也膩了,這才有了後面我們跟劉二爺做交易的事情。我本來
想借那次機會,帶著兄弟們從賺刀口錢變成做點實際的生意,但久了也慢慢意識
到,我們這些草莽泥腿子,不是你們這些從小就培養起來的城里人的對手。像張
爺…」
胡老三哈哈笑了笑,看著我的表情頓了頓才盡量含蓄說道:「像張爺這樣本
事的人,都會被人算計吃虧,更何況是我們呢?經過了最近在張爺身邊的兩番槍
戰,一次張爺把我們打了個狗吃屎,一次是我跟著張爺把那些槍手打了個狗吃屎。
這兩次之後,我更是覺得就算是我們的看家本事,在外面其實也不值得一提。因
此這次回到山寨,我跟山寨的兄弟們好好談了談,結果我的那些兄弟,尤其是那
些被張爺手下兩個小姑娘一瞬間撂倒的兄弟,其實也心生退意。想了一晚後,我
干脆就宣布解散山寨。經過這么多年,其實山寨也算有些底子。我的銀子本來是
要給山寨買槍支來保命的,現在還不如給他們一點安家費,讓他們可以去城里做
點小買賣。」
說道這里,胡老三突然將頭湊到我身邊,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張爺猜猜我
給了手下多少銀子?實話告訴你,就算是最末的只是負責伙房的兄弟,都分了兩
百個銀元。」
我欽佩的看著胡老三點了點頭,看來此人能管理好這一幫麻匪,也的確有他
的過人之處。別的不說,單就這二百銀元,至少也夠在蓉城跟山城買個房子,娶
個老婆,再做上個不算太小的生意了。
「那接下來,胡三哥有什么打算?」
「其實,我也能夠預感到,張爺遲早還會來山寨的,只是沒想到你來得這么
快。」胡老三說道:「此時在山寨中,除了有一部分還在養傷的兄弟以外,還有
大概十幾個不忍跟我分開的兄弟。我們本打算等張爺來找我們之後,就看要不要
跟著張爺去山城走一遭。不過現在看來,張爺的事情,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幫
上忙的。所以,等張爺在山寨的事情了了後,我就帶兄弟們先去山城,過一段時
間的城里人生活。」
我笑了笑,對胡老三說道:「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的見面機會。此時
山城一直在動盪,山城的窯子,可沒有以前好玩兒咯。」
胡老三陪著我笑了笑,轉化話題正色到:「張爺來到我們山寨,應該是為了
之前在這的和衷社殘部而來的吧。」
此時,山門已經在眼前,我望著台階上熟悉的六芒星圖案說道:「是啊,來
找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
「那東西就在我們這里嗎?」胡老三有些意外。
「是啊,沒想到你們竟然天天睡著這樣大的一個秘密吧。其實也不怪你們,
只是是因為你們的機緣沒到而已。」
胡老三點了點頭,對著兩邊的手下說道:「多准備點火把,鐵鍬,然後把山
寨沒有受傷的人手都叫起來,聽張爺指揮。」
我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是來掀胡三哥的老家的,不必如此。」我看著山寨
深處,知道那里有一個胡老三一伙兒人廢棄了很久的洞穴。而此時,按照雪琳留
下的書信,我要找的東西正沉睡在里面。只不過此時,我的心中卻開始猶豫起來。
我知道,當我取出那件東西的時候,一切都意味著什么。是沉睡多年真相的大白,
還是更長久的噩夢的開始,一切,都無從去預期。
我只是知道,此時,我面前出現的是我一生的拐點。而這一次,面對這樣的
抉擇的時候,我不再是曾經那樣,自負的認為我看到的是整個山城局勢的拐點。
現在在這個潮濕空氣彌補的洞穴里,要面對未來無盡可能的只有我一人。有時候,
山城的抉擇,不過是我的抉擇,而我的抉擇,其實也是山城的抉擇。
一心,一個世界。這是經歷了生死之後,我內心感受到的一種如同禪一樣的
意境。
一件遺物,正在一震讓眾人目瞪口呆的機關運動聲音後,出現在了我們的面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