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師(1 / 2)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巫師

處理者:程笑

2004/01/24發表於:風月大陸

「我們有新鄰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頭來看著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溫蒂。她大概有

六英尺左右高,有著豐滿的體態和似乎只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發和水

藍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無論在什么時候看起來都是那樣的美麗。尤其是現在

這幅沐浴在陽光中,穿著瑞典比基尼裝的樣子,讓她顯得是那樣的美麗妖嬈。

這種感覺使斯丹每天都會覺得自己非常幸運,今天也不例外。

「你說什么?」他問。

「看起來我們的新鄰居是個黑人。」

「喔,旁邊的房子終於賣掉了嗎?呵呵,也許像你這樣美麗鄰居的存在能讓

它增值兩萬美元呢。」斯丹和溫蒂打趣道,站起來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

「他很魁梧而有錢,也許他是個喜歡換地方的人。」

新鄰居肌肉發達,光頭。他自己並不干活,另外三個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從

卡車上卸下來。

「你大概是對的。」當那三個工人干完時,她答道。他們向這個光頭鞠躬,

然後離開。

************

斯丹錯了。當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動漢堡時,他遇到了這個高大的黑

人。

「你好。」斯丹說道。

「你好。」黑人走到籬笆前說道。

「我是斯丹·馬司。」斯丹一邊同這個他見到過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邊自

我介紹,同時看著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沒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還是斯丹所

見過的膚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醫生。」

「塔那卡醫生你從哪兒來?」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亞,我是馬賽人。」

「你怎么會來這個國家呢?」

「我要在大學上一門課,學習一些新的醫葯技術帶回去給我們的人民。」

「只有一門課?」

「沒錯,你可以把這稱作進修,然後我就要回家的。」

這不禁給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個人在這兒已經買了房子,而僅僅只是

住3個月而已。這家伙真是太有錢了。

「進來吃個漢堡嗎?」斯丹覺得莫波是個很有趣的聊天對象。

「你有美國熱狗嗎?」

「當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學以來,我從來沒有吃過美國熱狗。」

「溫蒂,從冰箱里給我拿兩個熱狗。」斯丹向敞開的窗戶里喊道。

不久,溫蒂打開玻璃移門,用紙盤盛著兩個熱狗,順門廊走了出來。莫波注

視著這雕像般的金發美人。

「太完美了。」他說道。

「你說什么?」溫蒂問道。她穿著一套很吸引人的職業套裝,短裙,高跟鞋

和夾克。陽光使她的藍眼睛眼波閃爍。

「你美極了。」

「啊……我想我該謝謝你。」她紅著臉說。

斯丹皺起了眉,但很快他聳了下肩,從妻子那里把熱狗接了過來。黑人一直

盯著溫蒂直到她感到不適返回屋里。

「就一個白種女人來說,你妻子太高了。」

「對,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從烤架上取下食物:「我們進去

吧,桌子上有調料,我去弄些喝的來。你要啤酒嗎?」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們還有一些牛奶。」

「那樣就足夠了。」

溫蒂下樓來,她換上了牛仔褲和t恤衫。這套衣服緊緊地裹著她完美豐滿的

身體,勾勒出動人的曲線,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邊說邊遞給他一個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醫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溫蒂都被這種居高臨下的態度嚇了一跳。

「你是皇族?」溫蒂問。

「我兄弟是國王,他管理著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醫生?」斯丹問道

「我是部族的薩滿祭司,你們稱其為巫醫。」

「你不是個真正的醫生嗎?」

「薩滿祭司才是真正的醫生!當然,我也明白你們的意思,我也有醫學博士

學位的。溫蒂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律師。」

「溫蒂很謙虛,她去年從哈佛畢業並且剛剛找到工作,塔那卡醫生。」斯丹

真想在叫這個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詛咒他。

「既聰明又漂亮。」

他的注視和評論讓溫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試圖改變話題:「你看起來不是

那種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么意思?」

「皮包骨頭,營養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級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熱狗和牛奶:「我要方

便一下。」

「洗漱室在樓下,右邊。」

莫波起身來到洗漱室,掏出長長的家伙解手。潮濕的女式泳裝掛在淋浴器的

掛簾上。愚蠢的美國人,這么容易的就提供了給他所需要的東西。這健壯的黑人

抄下一條比基尼泳褲,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溫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內褲里面看,然後又看了一遍,最後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發。金黃

色。斯丹的泳裝更簡單,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陰毛,他把這些戰利品用紙包起來,

塞進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溫蒂已經坐到了斯丹身邊,並且讓她的丈夫溫柔的摟

著她。

「你身體健康嗎?」莫波突然地問。在斯丹剛要回答的時候,黑人補充了一

句:「只要溫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難受並且按時鍛煉。他的家人都長壽。」

「這些是真的嗎?」他一邊指著她的胸部一邊問。

溫蒂沉默片刻後,說道:「這與你無關。」

「不,你錯了。這將會和我有關的……」

「我想你該走了。」斯丹打斷了對話。他實在不喜歡莫波的態度。

「溫蒂,你絕對是一個天生的高等女人,你應該和一個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

起。」

斯丹憤怒了:「你是說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樣,有個12英寸長的**並且可以干個幾小時?」

「事實上,用你們的英寸來講,它有13英寸。並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

樣,小得可憐,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數百年來在尺寸、頭腦以及產生精子的能力

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個高、出色,被賜予

了一副好身體。」

「滾出我家去。」

塔那卡醫生對這種侮辱憤怒異常,也許應該付錢給這個瘦弱的白種男人。

「我會付給你一萬美金,作為同你妻子的交換。」

「我說過了,滾出去。」

「很好。」莫波轉身踱回了他的家。

************

溫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貓一樣做了個伸展動作,躺在陽光下感覺很舒服。

一滴汗珠沿著她少有遮擋的胸部一直流到腹部的紐扣。塔那卡醫生突然出現,她

嚇得跳了起來考慮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說。

距離上一次塔那卡醫生來他們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沒有見過他,

每天早晨豪華轎車來接送他去學校。他幾乎是全身**,只系著一條印度豹紋腰

帶。他的胸膛像健美運動員一樣起伏健壯。莫波的皮膚像炭一樣黑,由於出汗,

在陽光下看起來閃閃發亮。

「你站在這里多久了?」她問。

「一刻鍾,你簡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緊,把她的胸部緊緊的

綳著。

非洲人睜圓了眼睛:「你考慮了我的提議嗎?」

「我絕不會欺騙我的丈夫。」溫蒂決心說服這個馬賽巨人:「我明白你不是

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應該來調戲一個已婚的女人。」

「為什么?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何我想要的女人,她們為我生了12個孩子。

她們的丈夫認為把一個高等男人的孩子當作他們自己的,這是一種榮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這里不是肯尼亞。現在你可以離開了,我丈夫

馬上就會回來。」

「哦?他是那樣的不濟。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莫波解下纏腰帶並放在一邊。纏腰帶本來束縛著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一解開,他的**便一直下墜幾乎到膝蓋位置。

「這就是會給你的身體帶來你丈夫不曾給過的快感的東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來,看著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樣來回擺動的的飽

滿的黑色怪物。她吃驚地看著這粗大而滾圓的家伙。**和睾丸都像個小蘋果般

大,未勃起時比她丈夫勃起的時候還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滾出去。」

莫波對她的拒絕看上去非常驚訝——他覺得她會為他服務的,他的**甚至

已經勃起了。「記住這根東西。」他說著轉身**離開,跑到籬笆牆一翻而過。

溫蒂站了起來。「如果你再敢來,我會報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為他有個……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而已。溫蒂打了

個寒戰,她討厭那些言語,只是因為他有個巨大的**,他就認為他有權力對女

人做任何事?

溫蒂走回屋去,她感覺穿著那么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著不再舒服了。她在鏡

子前站住了,發現自己的**非常硬且突出。看來剛才的那種情況讓她感到興奮

了,真丟人。

************

這時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間。三個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骯臟的液體

里。一個新奧爾良的老年女巫,給了他一些必備的材料,用來調制這種混合物。

這老女巫有強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語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覺得像用酒精一樣來

使用麻醉劑是個缺點。

他從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細弄干。干燥後,他在娃娃的陰部塗了一點

膠水,把溫蒂的陰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復這一過程,最後在一個黑色

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陰毛。

莫波想知道這儀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後用

黑色馬克筆在迪肯娃娃上畫了一根勃起的**,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脫光衣服,他的皮膚很快和黑夜混為一體。他很快跑到鄰居門前翻過籬

笆牆。不一會兒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為他提供絕佳視野的老樹以便觀察鄰居的卧

室。這晚很冷,他們的窗戶被打破了。

溫蒂正在閱讀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現卻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喔。」她看向斯丹某處和平常不一樣的東西:「這是怎么回事?」

斯丹勃起著走了進來,他的**抬得很高,已經指向了腹部的紐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間就這樣了,我不想浪費掉。」

「天,這真是太神奇了。」溫蒂合上活頁夾。他們關上燈,莫波馬上聽見溫

蒂輕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聲。她呻吟了許久之後叫了一聲,緊接著斯丹也喊了

出來,他射了。

「哦,太棒了。」溫蒂說:「嗨!你仍然很硬。」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我想我可以一直繼續下去。」斯丹說道。恩愛纏綿的

聲音又再一次從窗口傳出來。

莫波跳下樹跑回家,舔濕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畫的**擦掉,然後馬上返回

樹上。聽到溫蒂說:「親愛的,太棒了,我很久沒有這樣**過了。」

「對不起。」斯丹說:「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之後的幾天,莫波沒有來打攪夫妻倆,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

爾夫球,而溫蒂那天喜歡日光浴。不幸的是,這個周六是陰天,溫蒂的小床上仍

然是空的。

莫波脫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給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後

上樓在窗邊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樣靜靜的站著,直到15分鍾後他那位性感的

鄰居穿著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來。

莫波咧嘴笑了起來。下樓後,他從皮夾中拿出一塊肉桂並且點燃它。莫波很

討厭這種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這種材料上面下的詛咒卻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滿一口煙,將一口煙都吹進娃娃體內,然後把肉桂熄滅

了。

************

溫蒂並不知道她脫自己的比基尼上裝時自己在想什么。她總是希望自己全身

的皮膚都是古銅色,但是今天陰天,她最好還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盡管如此,

她還是很想走出去,然後脫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個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會穿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

兩套比較適度的留在公眾場合穿。她本來並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這件比基尼,直

到塔那卡醫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個禮拜看到的那個黑人的**,他的**向上挺立的樣子,已經永

久保存在她的腦海里。

他的**令人贊美。她從來沒有和黑人做過,也沒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

做過。她甚至對這黑人醫生感到抱歉,盡管他總是吹噓他的性能力,但她想應該

沒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樣的**……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構造不同?

她現在已經脫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個醫生也許已經在家並且在看著她。不

過在那件事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他,所以她想冒險**一下試試。

在外面**的感覺非常好。她曾計劃著下一次他們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

露上身,平時被比基尼覆蓋的白色皮膚和茶色的皮膚可以形成鮮明對比。

溫蒂閉眼休息了幾分鍾,突然睜眼。她沿著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見比基尼的

下半身。為什么不把它也脫掉呢?她用手解開了短褲側面的細繩,翹起屁股脫掉

短褲,露出了茶色的草叢。

她再次閉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體,想著男人的**,大部分是在想她

丈夫的,但是她鄰居的**卻不止一次的閃現在腦海里。

她的右邊**變硬,挺高了約3英寸。她看著她的**,很硬,有點疼,閃

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濕潤。

************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著**的芭比娃娃。他從娃娃的**一直舔到陰部。

窗外,溫蒂在小床上緩緩扭動著,張開她的腿隨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

身,拿著她的比基尼跑進了屋。

他認為她是去**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來,讓他們換了個姿

勢。

他彎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臉放在迪肯的大腿間,讓他們采用69的姿勢,

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讓她作出狗一樣的姿勢,期間時不時他

還拿起芭比來舔她的胸部和陰部。最後,他只給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褲,把她放在

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時黑人趁著夜色很安全地潛入了他們的院子。

溫蒂**著上身站在廚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滿足地盯著她,臉上帶著笑。

莫波拿著兩個娃娃回到了家。當他在溫蒂家院子的時候,他在迪肯上畫了個

**,雖然這已經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褲上已經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

的頭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後暗中觀察。

溫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邊。

「喔,真高興你在家。」她跪在廚房地板上撫摸著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

整天都非常的興奮,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

溫蒂迅速拉開丈夫的拉鏈,握住他的**,興奮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樣

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學會了把這東西放進了嘴里。

「喔,真他媽的。」他驚訝了:「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做。」

溫蒂開始來回運動她的頭,但這時莫波把娃娃上的**擦掉了。

「怎么了?你不喜歡這樣嗎?」溫蒂把已經癱軟掉的**從嘴里取出來,問

道。

「不,感覺非常好。我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們上樓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讓感覺重新回來。」溫蒂拉著他丈夫的手上

了樓。

莫波爬上樹偷窺。她脫掉衣服,關燈之後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畫

了個**,聽到了她愉悅的聲音。不久後……

「天,你太厲害了。」溫蒂呻吟著:「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我想你們不需要再來一次了。」

莫波下樹回家。他在迪肯上畫了個癱軟的**,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

他一直等到很晚,那兩口子應該睡著了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陰

部,之後把她放在了迪肯旁邊,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

溫蒂突然從夢中驚醒,那個夢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來那個夢的內容,只

記得非常刺激火辣。

「親愛的,回床上來。」她甜蜜地叫著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著拳擊短褲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體:「咱們

不能再做了,還要去教堂呢。」

溫蒂嘆氣道:「那我們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一會兒吧。」

溫蒂很煩燥,同時又覺得很熱,她沒法集中精神聽取傳道。她的**很硬,

以至於胸罩上都可以凸顯出來。她在椅子上扭動著,希望傳教能快點結束,從而

使她濕潤的陰部不至於將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濕。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為

他**。

他們回到家時,溫蒂覺得塔那卡醫生家的窗簾在動,似乎他正在看著他們。

直到他們走進卧室,斯丹問她:「嗨,下午的事情還讓你興奮嗎?」,她才忘記

關於醫生的事。

斯丹的短褲已經支起了帳篷,溫蒂興奮地叫著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放進

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很快就會變成一條軟趴趴的肉蟲子的。

他巨大堅硬的**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嚨,溫蒂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她抬起頭來,但是看到的並不是當時俯視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醫生。她恐懼得

屏住了氣。

「哦,對不起,其實你不必勉強的。」斯丹搖晃她。

「可能確實有些困難。如果仍然持續這樣興奮,我就要去看醫生了。相信我

溫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來說。她沒法忘記自己在那黑人前跪著的場面,這

感覺伴隨了她一整天甚至在夢境中也出現。

夢經常改變,一會兒是她被那黑人從後面插入**,一會兒是她騎在黑人強

大的**上。而從始至終,斯丹都拖著條癱軟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躺在旁邊,

根本不阻止他們。

她每天晚上都做這些夢。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經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

糟糕的是,她的**經常會興奮變硬,陰部經常會興奮導致潮濕。當她看見丈夫

的**時根本就不會興奮——他的**總是很小很軟。

************

一個星期六,莫波把上身**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著溫

蒂露面。這時,她輕松地走了出來——並沒有穿上半身。他把**的黑人迪肯娃

娃放在芭比娃娃旁邊,對著芭比娃娃噴了一口大麻煙,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門前。「我可以進來嗎?」他喊道。

溫蒂嚇得跳了起來,忙用雙臂遮住胸部。

「我並不認為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為前一次的行為道歉。我只是為你的美麗而吃驚。」

「那很好,但是請先讓我穿上衣服。」

「別緊張。馬賽的女人從來不遮擋她們的胸部,我們覺得**很舒服。我可

以進去幫你。」莫波脫下纏腰帶扔在她的小床邊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著他的**看,很快便樂意於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興。

「太美了。」他說:「躺在這兒,別擔心有眼鏡蛇、毒蛇或者獅子。」

「你的家聽起來很迷人。」

「是的。」

她看著他的**,飽滿、微微勃起。「我可以問你一個醫學問題嗎?」

「當然可以。」

「你對陽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嗎?」

她猶豫起來。「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爾他會勃起,但是過後大部分

時間卻又毫無反應。」她沮喪地哽咽著。

「我來這里之後才發生的嗎?」

「我想是的,但是應該怎么辦呢?」

「你丈夫被我嚇倒了。」

「這很難讓人相信。」

「也許我錯了,但是我以前曾經看過。當一個無用男碰到一個強男的時候,

通常會陽萎。他總會想著他的妻子和這個強男**的事情,而這是他這個弱男不

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著,突然間亮出他強壯的**:「我以前遇到過這種事

情,那女人對我著了迷,她的丈夫卻性無能了。」

「我認為不是這個問題。」她諷刺道,但是她一直都夢到醫生的事實卻讓她

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來,以便她能抬頭看到那長長的搖擺

的**。

「我想你是應該離開了。」她沒法將視線從他的**上離開,並且想像著那

東西完全勃起後的樣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肯娃娃走到樓上視野良好的地方。

他開始舔芭比娃娃的陰部,看到溫蒂從床上跳起來並開始扭動身體。他停下來,

把黑人娃娃的頭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陰部並觀察著。

小床上,溫蒂岔開雙腿並且搖擺她的頭。她盯著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還

是希望他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