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1 / 2)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南柯

作者:白紙

2004/02/01發表於:風月大陸

初、一個檢察官的抱負

地點:北二檢署門口

「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記者在檢察署前後圍著一名女子不斷拍照。

「來,麻煩讓一讓,等等再做專訪,先讓一讓……」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沒進來以前,她的名字早就傳遍我們科里面了。」

署里面的人對於進門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熱鬧一樣的討論著。

「謝謝、謝謝……請讓我過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與不知所措,不停的感

謝記者們請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讓開,不要擠……請維持一下秩序,不相關的人員請出去。」

「哇靠……有什么新聞嗎?這可是我們署里面第一次這么熱鬧啊!」一名手

拿著熱咖啡的公務員,看著遙遠的檢察長辦公室前人馬雜踏景象,不由得發出訝

異的驚嘆聲。

「這些記者從哪里來的啊?到底是在拍什么啊?」

「還不是在拍新來的檢察官……」

「檢察官有什么好拍?莫非……就是『那個女的』?長的挺漂亮啊,我曾看

過她的資料,今天就來報到了啊?這新來的很上相嘛,一點都不像是會在資格考

中考第一名的……」

男人的語氣中,似乎在譏笑只有長相奇丑、盡會死讀書的人,才考得上會試

資格考……

「可別小看她,聽說人家還是國防大學法律系第一名畢業呢,原本是該繼續

念相關軍方的研究所,不過因為她個人意願不一樣,經過學校一陣風波後,國防

大學竟然批准她報考法務部等的資格考,而且還連過三次職等考都第一名入榜…

真是會念書的孩子就是寶啊……」

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職員如數家珍的說道,這些資料對她這種「打雜」性質的

工作來說,要知道一點也不難,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對於國家破格讓軍

人轉任法務系統的這種作法,有些不以為然。

「所以才會這么出名啰?」

「可不是嗎?你到底都有沒有在看新聞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國防役的還能轉任到法務檢察署的檢察

官嗎?這……台灣的制度還真是他媽的怪!」

這兩人的職位當然都無法跟高職等檢察官相比,都已經快三十好幾了,仍在

政府的公職單位中龜速的向上爬,而且他們很清楚這一輩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這

樣的職等,所以對於年紀輕輕就能擔任檢察署重職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

妒的成分在。

「這還不容易,聽說她老爸的後台很硬,不知道是幾顆『星星』還『月亮』

的,他們軍校校長在跟法務單位討論後,竟然為了這個小妞打開軍部轉公職的先

例,哼哼……看來台灣真的要倒了,什么怪事都會發生……」

「這有什么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適得其所,你怎么好像很生氣一樣?」

男職員對於新來的女檢察官就沒有這樣刻薄,原本依他的個性一定會想跟這

個女同事一樣好好暗地里「訓訓」這位剛來的新人,但內心里對她漂亮的白凈臉

蛋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竟然開始為她辯護起來。

「呸呸呸……什么叫適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權有勢的人都可以隨心所欲

才是……」

「念軍校的人本來就該去當軍法官,可不能讓國家已經耗費這么多資源來養

你後,養肥了才說不想當軍人,竟然還想出來當公務員繼續領高薪……天底下哪

有這么好的事?而且她那軍人的身份可以兩邊都領錢,這不是太沒天理了嗎?」

女職員似乎越說越激動,對於國家動不動就對能力高的人頻頻「開恩」,卻

對他們這種受聘雇的小職員百般刁難……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聲一點…記者還在拍呢,小心你的話被他們錄下來呢。」

「本來就是……我還沒說完呢。」

「唉啊,學校里的教官還不是全都軍人轉公職的?現在又不打仗,連阿兵哥

都可以有替代役了,這也很正常嘛……你干嘛氣成這樣?走走走,到茶水間讓你

罵個夠去……」

「哼……」兩人小聲的嘮叨沒完,一會就轉到茶水間去,女職員一面仍越罵

越過癮,似乎還在說個沒完。

地點:檢察長室

「檢察長好。」女子很標准的敬了個禮,然後恭恭敬敬的將自己分配到此的

履歷與資料,再一次送到檢察長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著十分得體,皮膚非常白凈,但就是沒有施上什么胭脂俗粉的化

妝品,就連淡妝也稱不太上,給人的感覺,有一種毫不做作、天然無瑕的純凈美

感。

女子仍難掩第一次就任時的興奮與緊張,加上門外仍有一堆記者在守候著,

臉上紅霞般的模樣著實讓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歲的檢察長根本沒有看她遞上前的履歷,因為,早在兩年

多以前,他就對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嚴肅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

加緊張不已。

「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難改軍中稱呼時的習慣,講話十分大聲且帶有

堅毅剛強的軍人氣息,也許是因為軍人子弟出身的關系,她的每一個動作中,都

透露著有如機械化般的流利與堅忍的個性。

「這里可不是軍中,講話不用加報告。」

「報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臉上一抹紅暈,不好意思的回答

道。

「說說,為什么你想當一個檢察官呢?」這個問題其實早在檢察長第一次面

試君茹時就已經問過,但如今沒想到君茹已經前來就任了,檢察官卻仍又再問了

一次。

「是,經過了這么多的努力與考驗,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讓台灣的司法變得更

加嚴明,讓那些本來就應該受到懲罰的對象,全部繩之以法。」

也許是台灣社會負面的新聞報道太多,讓人深深的對司法感到失望,這個女

人的臉上表露出無比堅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與意義,來表達出她內心

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與正義。

「你以為一個人能做的到嗎?」

「做不到,但我一定會努力將這一切變得不一樣的。」君茹甩開那股拘束緊

張的心情,只要一講到有關她最愛的法律正義時,她的表情總是變得不一樣。

「你就這么有自信嗎?那你是自詡為這股法界的清流啰?」檢察長發出輕藐

的語氣說道。

「……是,也許我個人的力量不夠,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堅持法律的正義,

總有一天,整個司法也會因為我這個小螺絲釘,而開始轉動起來的……」

「你倒是一點也不看輕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遲疑的一會後,很堅定的這樣回應。

因為,這個問題君茹早已經被問過十數次了,每問一次,就越堅定她想扭轉

積病已久的司法體系,每問一回,她的抱負就變得更加明確,她把自己想像成愚

公移山一樣,要用畢生的心力,來改變她所認知的法律不公與漏洞。

「很好。」檢察長收回了自己輕視的態度,他似乎很喜歡這「女孩」回答時

的那股自豪與「遠大」的目標,在他一輩子面試過這么多人當中,就算是絕大部

分的男性,也沒有一個能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有如她這般的自信與絕對。

「沒錯,好好記住,你就是為了這個目標才由軍方體系轉到我們這里來的,

我想這個問題當初你們老師與校長也已經問過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興的是,你

的確是有著一份無比的信心與勇氣,他們才肯破例讓你報考檢調單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難掩興奮與驕傲的神情,為了這點,為了這

一天的到來,她知道自己還已經不小心在媒體上出了名呢。

「以後,你就是我們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別自視太高,你只是國家體系中的

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長,更不會是**官……但你要相信一點……」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義』的話,那么全台灣就沒有正義可言了,知

道嗎?」

「是。」

「你是第一線的正義,是為老百姓主持正義真理的角色,你會需要很多的磨

練,但每一次的起訴中,如果你發覺自己都不能堅守公正無私的原則話,那國家

的基石就將永遠不保了。」

「是,君茹會謹記在心的。」君茹一聽完檢察長的話後,突然覺得身體里熱

血沸騰,她知道自己終於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點,從今天開始,她將為了自己心

中無比的「正義」,努力的奮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檢察長的辦公室,她知道,接下來她所要面對的,將是

一連串最艱難的考驗,但從來就沒有在試驗中失敗過的她,很勇敢的,大步邁開

了屬於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暗之聲:

「第三代實驗體,傅君茹,年齡二十二歲,單身、處女,身份:北二檢署女

檢察官,『裝置』時間:二十八天。」電腦儀表器上不停的顯示出一份完整女性

的資料與照片,跟著由印表機中,咯、咯、咯的列印出來。

「背景:傅天仇少將女兒,個性:耿直倔強、略帶男子氣概,興趣:壁球、

軍械兵器,體質:膚質滑細、臉蛋白皙,儀容:不善裝扮、有待調制……」不僅

是個人資料,連興趣喜好、身體器官、拉哩拉雜……六、七百項鉅細靡遺的細微

**資料,都一目了然的由印表機中給排列出來。

「終於來了,這女人終於到了這個地步了…………」頭頂上戴著怪異

的奇特頭盔,似乎在做著什么見不得人、陰森詭譎的陰謀一樣,黑暗中的老人靜

靜的撕下印表紙,看著電視上的熒幕,發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啞聲音。

他的腦袋上插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管線,整個密室里看起來像極了包在電腦

里的機械一樣,到處都是精密無比的儀器與儀表,似乎在這里,更透露著一種難

以言喻的冰冷與可怕。

「佛萊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這副機器可以改變她的一切嗎?嘿嘿……我實

在是好奇得已經迫不及待……」另一個暗之聲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處,一樣仔

細關注的看著熒幕上新聞報道,看著一名新上任的女檢察官,注視著她每一秒中

出現的鏡頭。

「放心吧,在她上次體檢時,我便已經讓人在她的腦子里安裝了接收訊號的

感應器,很快的,你即將看到一場最高段的調教術……」

「什么樣的調教術?」

「一場沒有休止,看不見調教師的調教。」

「哦……」暗之聲的男子發出既興奮又訝異的表情,因為,他也還沒有真正

見識過,這位佛萊德博士所提過的那種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將會被自己調教成難以想像的地步……等著看吧,我將會與

她在『夢里』每一次的交會中,讓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結果……嘻嘻嘻……」

「是嗎?那真是有趣極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

們花了數年時間所針對的第一項試驗品呢。」

「嘿嘿……今晚……從今晚開始……這個女人的一切,都將是我的了,我會

讓你看見……一個女人最真實的毀滅,嘻嘻嘻嘻……」

一、春之蘭,沒有征兆的絕症

五月五日

寢室,暴露之夜

深夜的微風中,在地鐵的出口處,人群已經逐漸散去,留下的,只有渾身惡

臭,骯亂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舊凋零的斑駁走道上,尋找一處比較好安身的地

方,做為今天的床鋪。

夜晚瑩白的日光燈,把一切的氣息照應的詭譎而令人窒息,那壞掉的燈泡一

閃一閃的,好像在訴說著這條長不見底的走道中,隨時都會上演著什么令人意外

的結果一樣。

老一輩的人總是要孩子別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為會發生什么樣的意外,根

本沒有人會知道。

今天,地鐵的人群早已散去,沒有行人也沒有街頭走藝或沿街乞討的小丐,

有的,只是一個個蜷在地上索瑟的老游民。

不知在幾點幾分的時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條巷口開始傳出,一陣喀……喀…

喀……的高跟鞋清脆聲音,慢慢的傳入到這些剛進入到夢鄉的游民耳邊。

「喀……喀……喀……」鞋跟由下階梯的聲響,緩緩傳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幾個游民開始轉過頭,將目光牢牢的注視著一名女子,注視之後,眼睛,

就再也離不開了……

這個女子穿著的十分華麗,盡管在溫暖無風的涼爽天氣里,依然披著一件艷

紅色的絨毛大衣,頭發挽成高貴成熟的卷燙素發,臉上白凈無瑕的臉孔,給人一

種強烈驚艷的濃濃美感。

女子,緩緩的走到了那顆壞掉燈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將那身全然不

搭調的名貴大衣,給慢慢……慢慢的脫落下來。

那份動作不僅高雅,而且緩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親密的愛撫一樣,每一

分的動作,都好像甜美的讓人頭暈目眩,每一寸的肌膚,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脈賁

張!

美麗的女人,在將大衣褪去後,身上,竟然再也沒有一點衣物,完全的將美

好的**,暴露在一雙雙充滿飢渴的眼神當中。

這樣的畫面,靜的好像一點聲音也沒有,一個個蒼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

都變成一雙雙深紅色的眼睛!

女人沒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變,但這些一雙雙血紅般的眼珠,卻慢慢的

好像在復制一樣,配合著一閃一閃、忽暗忽明的濁白視線,旋轉成一顆顆奇妙無

比的生命體,不停的在黑暗中,緊緊包圍住這美人的四周圍。

「看……你們在看我……?啊……」已經完全**的女性,似乎對於被一雙

雙只剩眼睛的視線,給灼燙的渾身發軟,她的面容很快的紅潤不已,全身酥麻的

連自己都不敢想像。

「你們……看我……美嗎?」美女雙手不停的撫摸自己灼熱發燙的身軀,似

乎一點羞恥感也沒有,嘴里的聲音,好像不是由意識中所發出,說出來的意思,

似乎自己一點也不太清楚。

「你們想跟我做嗎?……看……我喜歡被看……哈……哈……」就在越來越

多紅眼覆蓋住女人的同時,她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變得更加亢奮了,她的手開始的

顫動,好像很想伸近自己那不可褻玩的神秘地帶……

「我……我……」不知怎么的女人的身體開始緊張起來,瞬時間全身變的僵

硬起來,似乎發覺她不應該這樣才對。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蒼老的聲音,竟然直接的襲擊到女人

的大腦內,跟著女人只覺得腦中快速的頭暈目眩起來,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拼

命的叫喊出來……

「啊!!」

「鈴、鈴、鈴、鈴……」鬧鍾的聲音,蓋過了女子的叫聲,迷迷糊糊的,人

這才由睡眠的疲態中,緩緩的蘇醒過來。

「呼……呼……」蘇醒的同時應該是無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腦海里卻仿佛做

了場很深的惡夢一樣,肌肉綳緊在一起,腦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惡心的片段,

這才不停的一一浮現起來。

「怎……怎么又是這樣的夢?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擔心

起來,雖然說她已經想起了夢中所發生過的一切,但,同樣的一幅丟死人的畫面

卻連續不停的出現在自己的夢境中,這,說什么也不尋常。

「啊……怎么……怎么這樣……」更讓自己的訝異的是,清醒後突然覺得下

體涼涼的,伸手一摸,沒想到竟然是微微溫熱的**,已經沾滿了整件內褲,甚

至,有些還已經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真討厭……」君茹羞紅著臉,不知怎么的覺得好羞恥、好羞恥,從

來……這樣的事從來就沒有發生過,這到底……是不是身體出了什么病嗎?

「我……到底是……難道,是工作壓力太大的關系?」的確,由開始上任的

第一天起,君茹確實感受到不同於軍校中單一、嚴明的規律生活,這點,也著實

讓她在開始時的好幾天難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經是就任後的第一個月了,除了跟同事間似乎還有著股莫

名的隔閡外,一切工作對於她這種自我要求過高的人來說,也已經可以勉強稱的

上是駕輕就熟了。

「怎么辦?……已經一連第四天了……怎么這樣沒有羞恥、惡心的夢境,還

是一再不停地出現呢?我……該怎么辦?」

「要不要去看醫生呢?」

同一個夢境不時的出現在自己身上,這,還是頭一回的發生,君茹由開始斷

斷續續做起這樣的淫「夢」時,也已經有兩個禮拜的時間,但由不久前開始,這

樣的夢卻不再是若隱若現,而是持續不斷得越來越清楚……

「也許……是我太大驚小怪了一點,過些時候,也許就會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鬧鍾怎么會變成九點半?昨天明明是調七點的啊?

慘了、慘了……又要遲到了!」突然間君茹望著鬧鍾大喊著叫道,為何最近這種

以往從不會犯的錯,卻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緊張的換掉內褲,隨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內褲,想也不多

想,准備好妝,就急忙的趕去上班了。

寢室,暗之聲潛行

在君茹離去後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卻突然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帶頭開門的,是名穿著裝扮像似醫生的男人,身後的數人則背著幾捆線跟工

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裝修電話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醫生?你不是說是你老婆的房間嗎?怎么好像是個小姐住的小套房?」

一名工人好奇的這樣問道,憑他的直覺,這樣的房間根本不可能會是三、四十歲

婦女的閨房,而這出錢找他們來裝監視器的徐醫生,明明說好是要「抓奸的」,

怎么房間內的模樣卻一點都看不出是個結過婚的女人房間。

「你管得可真多……哼,給你們錢就乖乖的把東西裝好,小心一點,別露出

什么破綻來,知道嗎?」徐醫生不耐煩的回應道。

他四處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邊的鬧鍾,臉上淡淡的露出詭譎笑容。徐醫生

把鬧鍾搖了幾下,拿出一支偵測頻率用的儀器筆,對著鬧鍾外殼照射。

「數據是五點四一,波頻正常,發射器正常……」徐醫生拿起手機對著話筒

回報著數據,這鬧鍾里似乎有被動過手腳的跡象,只是外觀上怎么看也看不出來

一樣。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頻幅度再調低一點,過沒多久……這

個女人的小腦袋,就完全落入我們的手掌心了,嘻嘻嘻……」電話另一頭露出沙

啞淫猥的笑聲,似乎,一場預先安排好的陰謀,即將就要發生……

辦公室,遲到的早會

「傅檢察官……」檢察長低沉的聲音,讓四周的空氣好像都凝結起來。

「是……」君茹緊張的整個俏臉都紅了起來,早會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

自己無處可躲。

「今天是你第幾次早會遲到呢?」

「報……報告……不,對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軍校中從未遲

到早退的她,沒想到竟然也有這般狼狽的時候。

「嗯……雖然你一心有改變司法體制的『偉大宏願』,但如果你連開會時間

都不能准時也做不好的話,我真擔心……你改變的,可能會是司法體制的『開會

時間』啊。」

「哈……哈哈……」

檢察長毫不留情的冷笑話,惹來了台下官員的一陣大笑,君茹沒料到檢察長

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負中說過的話拿出來當玩笑,臉上登時羞紅不已。

倔強如她,仍故作鎮定的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但滿腦子除了羞愧外,還是

只有無比的自責與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檢察官尚未做出簡報外,其他的人都已經報告完,

接下來就是職務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簡報時,沒想到檢察長竟然

這樣的說道,不明白,為什么每一個人都報告過了,卻唯獨她給跳過呢?

正當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說話時,身旁的同事卻連忙拉住她,搖搖頭,君茹很

快的便會意過來,檢察長就是這股臭脾氣,一板一眼的,只要誰敢不遵守體制定

下來的「規矩」,不論男女,下場就是被這長官給「冷凍」、冷處理。

「以下,議員槍擊案的事就由陳檢察官會同第一偵隊負責……最後,至於我

們傅小姐……嗯,中國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處理好了……」檢察長在分配完所

有大小案件後,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訴,交給了君茹。

「什……什么?」

「傅小姐,難道你有意見嗎?」檢察長的話語十分的嚴肅而冷冰,似乎一點

也沒有因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體上出過名而特別關照。

「不……只是……這……」君茹很不服氣的想反駁,因為這已經是她在這一

個月中所接下過第n份的爛工作,除了起訴一些很難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

就沒有什么工作適合她做一樣。

「記住,這也是你分內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沒事的話早會

就到此結束,散會。」檢察長似乎沒有等君茹辯駁的意思,很快便結束了今天的

這場會議。

「等等……等一下,長官……」

雖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進檢察長室好好跟長官理論理論,不過有幾名識趣

的男同事卻攔住了她,好說歹說的要她冷靜下來,剛來的新人難免都是得做些爛

差事的,更何況君茹還是這署里唯一的女檢察官,因此比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

然還是給她來處理比較合適。

君茹聽完同事的話後,雖然內心比較平靜了些,但還是覺得十分氣餒,一整

天做起事來總覺得提不起勁,加上身體不知怎么搞的,近來總覺得特別容易累,

而且一旦睡著就會……

不!君茹直覺得身體出了什么問題,而且記憶力似乎開始變差,竟然連鬧鍾

的這等小事都會記不好,辦完了這幾天的工作後,她的確有必要去檢查、檢查看

看。

五月七日

醫院,噩耗的開端

「你已經做好心理准備了嗎?我覺得……最好是能請你的家人來一趟……」

醫生不自然的這樣回答,頓時讓君茹覺得十分的不安。

「沒關系,有什么問題請你直接跟我說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鎮

定的淺淺一笑,眉頭卻是一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為不管是什么樣的病變

她都能夠有勇氣的面對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體機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這張腦部x光

圖的上頭……你看,似乎有著一團小血塊產生。」醫生指著君茹腦部的x光圖說

道,但話還沒說完,君茹整個人會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樣。

「我……我最近沒有做什么劇烈運動啊!為……為什么會這樣呢?」強烈的

打擊,似乎讓這向來一帆風順的天之驕子,初次體驗到深深墮落的恐懼。

血塊……腦部血塊……這不是會致人於死的嗎?!

「這並不一定是激烈運動或是外力傷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內在情感或工

作壓力過大時,所導致的腦部溢血……」

溢血……腦部溢血……這……這是多么可怕的幾個字。

壓力,的確,由君茹第一名考上檢察官那一天開始,出名,就讓她莫名的背

負起難以言喻的壓力。

君茹緊張的連話都

說不清楚,腹部不斷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這一切對於才僅僅不到二十幾歲的

妙齡女郎來說,死亡的陰影……似乎來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擔心,腦溢血不一定就會死……嗯……雖然它很可

能會並發出有很多種的症狀,但只要注意一點的話,還是有可能沒事的……」

「只是依目前來看,血塊的位置在這里,最明顯的症狀………有可能就是幻

覺。」

「幻覺……?」

「也就是俗稱的妄想症,患者會開始產生一些輕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鬧

鍾時間突然變得不一樣,明明沒有做過的夢,一覺醒來,卻覺得每次的夢境都一

樣……」

「不……不會的……不會的!」君茹突然間開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來,

不……這不會是真的……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發生過的事嗎?

難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嗎?!

「醫生、醫生……我……我……到底會怎么樣呢?」

「傅小姐,你先別緊張、先別急……」

醫生遞了杯水給君茹,沒想到君茹卻想也不想便將它一飲而盡,渾身緊張的

連汗毛都豎立起來,一時三刻似乎怎么緩也緩和不下來。

醫生始終都不肯說出病情會好的訊息,只不斷的給予許多、許多好的可能,

這樣模棱兩可的話,反而讓君茹顯得更加緊張。

「我……到底有……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醫治……告訴我……」

「目前血塊的大小還不至於壓迫到其他神經,暫時還不適宜『開腦』……要

知道動過開腦手術後,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

「這……我………我……」勇敢的君茹從來就沒有這么樣的害怕過,害怕的

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全身肌肉不斷的顫抖,不……她要冷靜,她一定要冷靜

下來……

「目前來看,如果已經有了一些輕微的症狀話,可以先以葯物控制,雖然這

種病永遠也無法根除,但只有有恆心的不斷治療,也許以後就再也不會發病也說

不定……」

「……」君茹滿腦子鬧轟轟的一片,對於醫生的回答,似乎已經無力再承受

下去。

暗之聲密室

「佛萊德博士,我們的實驗體也已經『做完』該作的檢查了,那……到底何

時才可以開始『動手』呢?」

「嘿嘿嘿……別急,別急……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

造出它獨一無二的美感,心急只會壞了期待中的結果……」

「我們過去花了十幾億的資金,最終就是為了完成這次的實驗……然而,我

們也必須多給這些投資者一些具體的成果才行不是嗎?照這樣再拖延下去的話…

我很擔心……」

「徐醫生……嘿嘿……你太大驚小怪了,別擔心……你要知道,人的腦波要

能適應到我所給的波頻,還必須再等一兩個月慢慢適應後才行,不過,以目前情

況來說,我們的小東西已經是越來越能適應我所創造的『夢』境了……」

「但是……」

「別擔心……難道你沒聽過『南柯一夢』嗎?嘿嘿……只要能讓她更順利的

進入到我深層的夢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時間,對她來說,也可能會變成

一整年一樣的漫長……」

「哦……?」徐醫生半信半疑的看著腦子里插滿管線的佛萊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會明白……現在我們要克服的議題是……如何盡快的適應。」

「適應?」

「人只要一進入睡眠,腦波的波頻就會變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時腦波開始活

動後,夢境就會逐漸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們的『小東西』腦波已經越來越趨近於理想狀態,也就是說,很快

的她就會完全記得住夢境里所發生過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還能在夢中正常思考,漸漸連究竟是不是在夢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如果到了這種地步的話,會不會造成她腦子意識不清,反而成了反效

果?」精神科醫師出身的徐醫生,忍不住的這樣問道。

「……你竟會以為我連這種基本的笨問題都沒有想過嗎?嘿嘿嘿……你

就耐心的等著看吧,慢慢的,我會讓她連為什么做出『這樣羞恥的事』,都不會

感到懷疑……」

佛萊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幾聲,盯著熒幕,一動也不再動,透過監視器,仔細

專注的注視著,被自己拘束卻渾然不知的可愛獵物……

二、夏之竹,看不見的調教師

六月十七日

部屋,淫夢的延續

夢,一次接著一次的重復著,不管是好是壞,對人,都將是一種無形沉重的

壓力。

更何況,淫猥的夢,是一連延續再衍生出宛如連續劇那般,不斷的持續播放

進行著,放盪程度,越來越過份……

從開始記得住**的夢境開始,至今,已經是整整第五十天了。

現在,是深夜的凌晨四點鍾………

君茹的腦子里不知由何

時開始,竟然可以在每次的睡夢中正常的思考,但是在夢境里面,她依然是受到

小腦的控制,無法自主的好像被人控制一般,無意識的好像依附在一件軀殼內,

受到「夢」的擺布。

模模糊糊當中,君茹逐漸感覺到

畫面正在慢慢的清晰。

夢……似乎已經脫離了地下鐵,由陰森灰暗的畫面中,延續到了光明絢爛的

地面上。

「這個女人又來了?」

「好丟人喔……怎么有人穿這樣就出門了呢?」路上的行人聲音你一言我一

語的指責著,不停爭相談論著他們眼前的這名女子。

「有相機的快拍啊!大家看!是她!是那個在電視上出現過的女人,是女檢

察官耶!」

「拍……拍!快拍啊!」吵鬧的聲音中,配合著不知哪來的閃光燈探照,他

們緊緊的包圍著一個女人,一個全身幾近**,漫步優雅的走在行人大街上……

「快追啊……我們是ep連線……現在現場為您報導,有一名年約……」

有如回音繚繞的聲音像似電視播報新聞一樣,越來越擁擠的感覺,很快的就

讓君茹感受到強烈被包圍的壓迫感。

突然間她注意到有著許許多多吵雜的聲音,由人潮來往的馬路中,將整個畫

面迅速的帶到了檢察署的正門前。

君茹由四周的閃光燈中似乎又

再度的確認自己已經進入到了**暴露的羞恥夢境中。

「淫盪女檢察官,大家快來拍啊,這肯定是今天的頭條新聞……拍、拍!」

盡管君茹不停的吶喊,但畫面中的一切,

似乎一點都不受到她個人情緒的影響。

君茹極力的想用自己

的大腦控制身體,但是她似乎怎么樣也想不明白,當人身處在夢境中,是無法用

平常思考的大腦來決定一切的。

雖然每天都會經歷相同類似的恥辱地獄,但,每一次君茹總是無法適應這樣

殘酷的視奸傷害。

「拍、拍!拍、拍!」

君茹的雙手開始違反意識的愛撫自己的雙峰,

將一種濕滑的液體倒在**之上後,不停的搓揉玩弄,嘴里發出自己都不敢相信

的淫盪叫聲,嬌喘喘的讓人聽的都全身發軟。

「好淫穢的女人……她正在自己的**上玩jing液游戲呢……」說話的聲音方

向伸出了一雙手,顫抖的手指不斷撫摸著君茹那對濕滑、黏膩的**頭,令她無

法控制的嘴巴里持續不停的發出嬌喘酥麻的爽叫聲。

「你看……你們看……這個女人果然天生就是盪婦婊子,她就快要**了,

你們把手指伸進去看看……」這股聲音一說完,果然數根不知何人的指頭就直接

伸進了君茹的肉唇內,不斷的攪弄,直溢出潺流不停的**。

「嘿嘿嘿……是不是濕透了……」

「快讓她**吧……你看……滴了這么多,都快要噴出來了,快了、快了…

哈哈哈哈……」數不清的指頭不停進出摩擦著兩片**的肉唇,穴內柔軟多汁

的淫液,果真就如聲音所說的,不停的溢出水來。

君茹的身體快速的感覺到有一股興奮莫名的快感直襲而來,全身細胞全都好像要

綳在一塊。

擋也擋不住的感覺,將她的身心迅速的拋向了高空之中一樣,無法阻擋的,

身體內所正在醞釀中的情愫,正快速的爆炸開來……

就這樣子,一道彩虹炫麗般的黃色噴泉,伴隨著尿液與**,

將這徹底變態的暴露軀體,表現出浪淫猥褻到無已附加的地步。

「啊……啊啊……啊……」

人群劇烈的視奸壓力讓君茹很快的就進入到從前所想象不到、立刻潰堤的地

步,由第一次夢到自我暴露的行為開始,每次在夢中受到別人的注目時,她的內

心就會糾結著伴隨矛盾情緒,在自己無法控制下,瘋狂的發泄出來!

「不要……啊!!」君茹清醒的叫了出來,夾雜在無法消退的興奮狀態中,

由深層無法控制的夢境里,獨自的醒了過來。

「我的乖女兒你怎么了?你又作惡夢了嗎……」親切熟悉的聲音在君茹的耳

邊響起,這聲蒼老的男人話語中,少了一股他原本應有的軍人剛硬氣息,卻多添

加了一點至親關懷的天性柔情。

「……不……沒……沒什么的……爸爸……」看著父親臉上著急的模樣,渾

身大汗的君茹沒有說出事情的真相,只接過了父親遞過來的茶水與葯丸,皺著眉

頭,將數顆大小葯丸一口氣的全吞下肚。

「這到底是什么葯?乖女兒,怎么你最近老是做惡夢呢?而且還由宿舍搬回

來住……」關心的慈父不忍女兒受苦的問道,雖然女兒是以想多陪陪父親名義搬

回家,但他心里明白,平時獨立習慣的女兒,一定遇上了什么樣難題才會這么做

的。

「是不是工作的問題?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搬回來家里好好……」傅天仇

的話沒說完,就被固執女兒的一句沒事,給打斷了。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這個女兒內心很堅強、很倔強,雖然考上了跟自己一樣

的從軍道路,但就讀法律之後卻發覺自己潛藏有太多無處發揮的正義感,因而立

誓要想改變司法體制,他十分清楚,這寶貝女兒的艱苦日子才要剛開始而已,自

己除了為她加油打氣外,就只能改勸她放棄……不然,壓力,將無時無刻的壓在

她內心的重擔上。

「沒事的……醫生說我是最近閑慣了、都是接一些阿里布達的小案子才會胡

思亂想亂作夢……爸,你就別擔心,快回軍隊里去吧……」君茹強裝笑臉的圓謊

道。

「那……葯記得按時吃,我這次回軍隊里大概要一個禮拜後才能回來……」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安心的『收假』去吧,我的好長官、好爸爸……」

在催完父親離開後,君茹這……才將下體已經濕透了的被單與棉被,小心翼

翼的給拿到浴室里清洗……

「到底怎么了……這樣的夢竟然沒完沒了,就像連續劇一樣的每夜不時的出

現在我腦海中,連醒過來時想忘都忘不掉…不行……在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君茹一面紅著臉洗刷著沾滿大量淫液的被單,抬頭不小心看到自己潔凈的臉蛋上

竟出現了一絲黑眼圈,頓時擔憂的心情又增加了不少。

「……糟糕……我有黑眼圈了……」

她每天都一定得強迫自己拖到凌晨三、四點鍾才暈睡過去,她害怕再進入到

那毫無羞恥心的暴露情境,這對曾過慣軍隊團體生活的她,內心是多么大的心理

沖擊。

也許再這么樣的持續下去的話……她會從此害怕的不敢入睡也說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急忙的丟下洗到一半的床單,小心翼翼的

打開偷藏在床底下的新化妝盒,拿起了一盒粉撲就在細白玉嫩的皮膚上,仔細輕

拍著想蓋掉那多余的黑色素。

「怎么會這樣……這樣等會可怎么見人好呢?」君茹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她似乎一點都不訝異於自己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熟悉了如此多樣的化妝品

與化妝術,這些名牌東西大部分可是她以往從來都不曾使用過的,但也許是女人

的天性使然,才短短幾天的自我訓練後,現在的她,已經很適應的離不開這些價

格昂貴的美顏之物。

她沒有發覺,她的內心其實已經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樣,在她從來也無法注意

的小腦中,有些原本習慣上的「習慣」,正逐漸的在產生著完全不同的變化。

以前的她,是絕對不會買下這些奢侈的化妝品,更不會如此費勁的還在臉上

塗塗抹抹,天生就有著一張白皙無瑕臉蛋的她,加上又是生在單親家庭的軍眷子

弟,從小,早把這些昂貴的化妝品視成無可原諒的浪費,因此從青春期開始,君

茹就很少化妝,外觀的表現上也難免就有點男孩子的英氣在。

年紀稍長之後,君茹雖開始有了更加女性化的表症與滿頭烏黑秀麗的長發,

但那眉宇間與談吐上,依稀還是有著一股十足堅定的軍人般自信與氣息。

可,這如今的一切一切,正隨著時間的飛逝而逐漸在改變著…………

她的審美觀不知由何時開始產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她的父親也注意到了,

但想想可能是受到新環境的影響,因此也沒有多問。

然而改變的還不僅僅是外表上的「習慣」而已,其實……她內心早已變得沒

有以往堅強,也許堅持正義的信念正在緩緩的動搖著,只是她自己卻從來沒有半

點這么樣的意識到……

隨著內心深處里被窺視的排斥、堅持、矛盾、**不停的累積增加,她對自

己外在容顏就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在意起來,一點一滴的些微變化,其實是來的既

快速又絲毫不讓人察覺。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仔細化妝,君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到了該報到的時間,

但她卻依然悠閑般的緩緩脫去蕾絲睡衣,打開衣櫃里暴增的時尚服裝,仔細的挑

選著今天所要搭配的完美色系。

她整個人……似乎在潛移默化與深切自責的兩相矛盾中,染上了總是遲到的

惡習。

「今天的行程必須要到警局去……我穿這件小可愛會不會太暴露了一點?」

君茹突然產生了這樣的疑問,她身上穿著一件薄紗套黑的小短裙配上粉色亮彩的

小圓包,原本就是顯得一股年輕奔放的味道,如果內里又配上冶艷暴露的小可愛

與濃裝打扮過的臉蛋後,那種辦公室女郎的氣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將是

一種十分輕浮、外艷裸露的妖冶氣息。

這樣的裝扮,除了君茹原有的氣質不談,整個扮相簡直跟終日混在舞廳的酒

女沒什么兩樣……

她會這樣打扮還是另有原因,盡管她臉上充滿著排斥的情緒,但為了工作,

她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仔細打點著自己……

就算她內心里再怎么不想把自己搞成這樣放縱,但一想到周警官昨日的再三

拜托,她便牙一咬緊,要把自己「第一宗大案子」給辦好。

她不停的對著鏡子觀摩著,她知道自己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打扮過,以往都是

簡單的套裝配上朴素的絲襪,但不知為什么,也許是女人愛美的個性驅使,她越

看自己就越有股沖動想打扮的更加年輕、狂野,更加的不一樣。

當挑選好最後一件合身的迷你裙時,君茹仿佛這才松了一口氣,可以放心的

讓自己……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

她,雖然害怕身體暴露在人群之中的恐懼,但……在她的內心深處里更害怕

的是,「不完美」的自己會被暴露出來……因此,她變得更加想隱藏不好看的一

面、秀出最美的地方,同時也更矛盾的令自己不斷的加深暴露……

路途,無解的騷動、盛夏的目光

由於君茹已經搬離了住宿地方,因此要到鄰近的工作場所上班,就必須坐很

長的捷運線才會到,每次只要一上車,她就會覺得四周環境好像又回到夢里一樣

的熟悉……忍不住的……她就覺得**硬到發癢……

她的手拉住站立的手把,身體內好像有蟲在竄動一樣,全身酥麻的微微抖動

不已。

君茹臉上莫名的紅潤起來,頭低低的,好

像覺得四周隨時都有人注視著自己,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有些過短的迷你裙,一

面又開始不停矛盾著為何今天會穿這樣的衣服出門……

(我最近怎么老是做一些令自己難堪、矛盾的事呢?別看我……你……你這

個色鬼……)君茹臉色紅暈的偷偷瞄著身後坐在博愛座的中年人,似乎,他的目

光一直不懷好意的盯住自己的臀部猛看。

君茹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很怪,好炙熱的感覺,

**跟yin蒂的豆豆硬的不得了,這種感覺……怎么越來越像在夢境里發生過的一

樣?

君茹開始覺得「里面」

似乎有東西快要流出來了……

的確,從剛開始轉變到這幾天為止,她已經真實的感受到,男人們直視著自

己臉蛋、臀部時……眼神那股舍不得離開的強烈刺激。

她不敢呻吟出聲的雙手高高握在手把上,下體越來越癢的感覺讓她極度的想

撫摸、摩擦甚至插入……她扭捏的強忍住亟欲爆發的興奮感,但,沒有適度的得

到撫慰宣泄卻令她腦中亂成一片、不知所措。

就這樣,君茹一路忍到了靠站下車後才緩緩的往警局方向走,一面攙扶著手

扶梯的握把,一面還想不通……為何最近的身體會慢慢的變得不一樣。

君茹十分害怕,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有關自己腦子里有血塊的事,她認為自己一定有勇氣克服,但

最近接連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些微變化,卻還是不得不讓她暗暗的擔心不已。

一面走路、一面仍可以感覺到肉唇內濕潤發癢的感覺,但生性朴實保守的君

茹,可還從來沒有用自己的手指主動去摳弄過,盡管二十二歲的年紀,卻還是道

道地地的處女身份……

君茹最後,終於還是步履蹣跚的走進了目的地。

警局,**的前夕

「哈……我美麗的小娼婦終於到了,現在剛好可以趕上午睡休息『打一炮』

的時間呢……」警局嘈雜的辦公室前,一名男子用消遣不雅的口吻對君茹說道。

「周警官……如果你再繼續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的話,小心,我會考慮對你

提起公訴的……」君茹口氣很不好的說道,今天一早上難以發泄的騷動與燥熱,

讓她內心里的耐性與脾氣都變的非常差。

「是是是……這么嚴肅干嘛?算我怕你了行吧,都已經幾點鍾了……若不是

這案子非拜托你不可,我可早就把燙手的『她』送走了呢,拖越久對我們的風險

就越大……」

「好啦、我知道遲到是我不對……那個她呢?你不是說有很重要的關鍵要我

過來看嗎?」

「跟我來……」周警官一提到正事,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領著打扮穿著像

酒家女的君茹,往局里隱密的審問室前去。

「就是她。」周警官眉頭皺了起來,由雙面鏡中看到審問室里有個美女,臉

色慘白的被綁在椅子上不停的抽搐著。

「給……給我……快……哈……」她神色顯得不太自然,眼睛里露出貪婪、

急迫的模樣,她的一對**不停的搖晃著,似乎很癢一樣,若不是一雙手被銬在

身體後面的話,她還真想自己好好的搓揉一番。

「插我……哈哈……快插我……揉死我吧……好癢……快點啊!」那痴狂的

女人無意識的亂叫著,好像毒癮發作般的表露出失控狂態,看的不禁令人怵目驚

心、更是訝異不已。

「她是最近被發現在北區賣淫的大陸妹,身份我們已經調查過了,老家家境

可是十分不錯,應該是在兩禮拜由對岸吧d被人下葯,俘獲來台賣淫的……」

周警官話還沒對君茹說完,君茹人已經跑進廁所里拼命的嘔吐。

注:吧d是對岸discopub的口語說法。

「……她為何會這樣?她的精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君茹雙眼發紅的

對著周警官問道,她的鼻頭覺得發酸、情緒變得很激動,不敢相信……似乎有人

竟然利用了什么莫名的葯物,來控制人賣淫。

「這還是我們頭一次發現這種案例……」周警官話剛說完,手里拿出一小瓶

粉紅色的葯瓶晃了晃,里面原本透明的液體瞬時間就變成了渾濁的乳白色。

「這是一種新變種的毒品……由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來的,似乎是經過三種不

同含量的毒品調配出來的,具有非常快速令人上癮的可怕效果……」

「但……但是上癮也不會……」君茹想說的是,也不至於神智變成像她這副

模樣吧,這……這根本就像個花痴一樣。

「不會像她這樣嗎?你等一下就會知道……」周警官的手一揮,一名安排好

的警員立刻就進到了審問室的里面。

「來、插我……插我!」那名情緒完全失控的美人一見到有人進來,立刻顯

露出貪婪的舌頭,急迫的張開自己的雙腳,似乎想引誘男人上她一樣,這樣變態

的舉動,完全是君茹這一輩子中所前所未見的……

只見那名警員手里拿著一根類似男人**的假**,脫下美女下體沾滿**

的紅色蕾邊內褲,像婦產科醫生檢查肉縫一樣,把假**就這樣的套弄在女人下

體的雙唇內。

「你們要干什么?!」君茹不敢相信的大叫著,但周警官馬上制止她,捂住

她的嘴,要她專注的看。

「好……哎啊……好癢……呵呵……呵……你弄得我好癢,用你的**……

我要大**、**……」美女呻吟著說出許多污穢的言語,似乎是被男人們給調

教過,她的臉蛋十分姣好,一看上去就不像是會口出穢言的女子,但在毒癮發作

的同時,一切的模樣都完全變調。

君茹閉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而且開始恨周警官為何讓她看這樣的畫面,但大

約過了五分鍾的時間後,室里的女人開始發浪的呻吟時,周警官卻又搖了搖君茹

要她注意看。

「哈、哈……哈……要……要出來了……啊……」似乎是受到下體不停抽送

的關系,讓這名美人很快的就要達到極度興奮的**,她身體瘋狂的抽搐著,肢

體拼命的不停顫抖,就連死命抓住她雙腳的那名警員,都快支撐不了她。

「啊哈、啊哈……啊……」就在這時,女人的**間竟然大量的噴出乳白色

的汁液,而且只要稍微的搖晃那對碩大的**,里面的乳白液體就噴的越多……

「喝……喝……」就在同一時刻里,這個女人也同時達到令人難以想像的高

潮,她雙眼完全的失神,嘴里不停流出唾液,甚至……除了**主動噴出濕滑的

乳液外,還出現了難以想像的渾身痙攣、小便失禁情況。

「這……這……」

「我們第一次看到這種情況時也嚇了一大跳,更讓人吃驚的是,在她被賣來

台灣的兩個禮拜前似乎還仍是處女呢,她原本身材只有c罩杯不到的胸部,但你

看她現在不但大的離譜,而且里面的特殊乳汁……根本就是成了人體加工過的混

合毒物……」

「混合毒物……?」

「就是這個。」周警官再度晃了晃手中的乳白葯瓶,繼續的說道。

「她的胸腔內被徹底的改造過,生育用的子宮跟**都被完整的摘除了,在

**的這對特殊矽膠囊袋內,被注滿了這種葯物,只要一兩天不**、不把葯擠

出來的話,她的身體就會像這樣完全的瘋狂……」

「什……什么?」君茹腦子里完全模糊,不肯相信……在真實的世界上,竟

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是完全新型態的犯罪,不僅利用葯物來控制女人賣淫,女人胸前所產生

出來的乳汁,還具有快速讓人成癮的效果,只要嘗過了一次這種滋味……任何男

人都會變成俘虜……」

「與其說是俘虜,不如說是新變種的販毒生態!」身後一句嚴肅的聲音,替

周警官把接下來的話,給續下去。

「檢、檢察長。」

「嗯……」檢察長突然的出現,讓君茹感到有些訝異。

「傅檢察官……相信你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放任讓這種事發生的

話,相信不到一年的時間,全台灣就將籠罩在毒品與犯罪集團的掌控之中……」

「不,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絕對不可以!」君茹體內的正義感立刻發出

了強烈的反應,不可以,她絕對不能允許玩弄女人身體的罪犯繼續為惡下去。

「沒錯,因此我們很需要你的幫忙……」周警官也順著君茹憤慨的話鋒接下

去說道。

「需要我……?」

「這件事目前還不能在媒體上曝光,在事情徹底暴露開來之前,我們需要你

代替她的身份,幫我們查出罪犯的首腦……」

「我……」君茹眼睛瞪的大大的,由昨日周警官拜托她一定要打扮的像「野

雞」一樣就令她納悶不已,如今說要她的幫忙……究竟是幫什么忙呢?

「我們已經接收那名搭載此女的馬夫轉為線民,據我們了解,此女不僅外觀

體型跟你頗為相似,而且剛落地台灣不久,接觸過的兄弟、販子並不多,非常適

合假借她的身份混進去調查……」

「不!我只是個……」君茹想說她只是個起訴案件的檢察官,根本沒當過什

么卧底的探子……這……這似乎太為難她了一點。

「我知道、我知道,這種事本來也該由特殊葯物管理局直接接管,但一來事

態緊急、二來你也知道,我們國家起訴案件的審理速度不僅費時隆長,而且弊病

百出,一旦真的抓到人、取到證據,還得再受更三審……搞個不好、說不定還得

再過兩三年的時間才定的了罪……」

周警官的話,令君茹無法辯駁、內心完全同意他的說法,由她開始接觸法律

之後,就對於司法許多的犯罪漏洞,不以為然。

「除非我們有更強有力的或直接的犯罪證據來定他們的罪、抓住罪犯的『首

腦』,因此我們必須有個人潛入到他們內部,不需要太久的時間,只要能竊取到

重要的訊息,其他的事就交由我們來辦……」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君茹的內心似乎已經有些被打動了,只要是關

於正義的事,她實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拒絕。

「這點……可能會對你有點犧牲,但另一方面來看,這也是對女人本錢上的

一大投資呢……」周警官與檢察長互望了一下,跟著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似乎,

有什么不好意思言明的事,即將就要發生在君茹身上。

「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在這里……」周警官指了指君茹的胸部,然後小小聲的對她說道。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君茹反抗著,她絕對不願意答應周警

官所說的條件,但,內心極度的正義感,卻又持續著上演她每天不斷的矛盾與沖

突……

三、秋之菊,邪惡集團的出現

六月二十七日

巢穴,突發的意外

「就是這里嗎?」一名女子跟著開車的馬夫來到一處平凡的摩天大樓前停了

下來,這大樓外觀看來豪華而氣派,出入者皆是最高級的房車代步,實在讓人很

難想像,里面會有跟犯罪、販毒集團有關的事情發生。

「這邊上面就是潭區的總部,所有『女仔』一個月都得來這里一次,我身份

不夠,只能載你到這,至於上去後會發生什么事,可自己放機靈點……」進入大

樓的電梯後,馬夫領著君茹通過幾處暗哨,跟著就把話給講明了。

那名馬夫話說的直接,君茹心里的壓力可增加了不少。

如今的她,是才剛接受完完整的豐胸手術,自己的一對**頓時變得像那名

毒癮發病的美人一樣,有著令人著迷不已的肥碩**……

「傅小姐、傅小姐聽的清楚嗎?」君茹耳邊的小型耳塞傳來周警官的聲音。

「嗯。」君茹的臉頰還紅潤不已的應道,走路姿勢十分別扭,似乎……下體

有什么異狀一樣。

沒有知道君茹的內心在想什么……越來越暴露的模樣,令她越來越受不了被

窺看的**……

「等會你只要把竊聽器放進去,多注意身邊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還有,

不要想冒險,他們可是都有槍械的呢,記住,我們就在隔壁的房內注視著你,一

有什么意外,我們會立即沖進去的……」

「我知道了……」君茹應了一聲,但一想到等等得用這副模樣見人……臉上

就有點難為情的紅了起來。

她身上穿著跟當天審問室的美人一樣,是件極為性感、冶艷的薄紗衣物,為

了更加符合胸前一對遮掩不住的肥美巨物……在眾人的說服之下,只好犧牲君茹

個人的自我意願,徹底的將它隆乳成一樣碩大性感的模樣。

「等等……你是誰?以前怎么沒有見過?」沒想到才剛進門沒多久,君茹的

身份就立刻受到質疑。

「我是……小……小……」君茹渾身冒著冷汗,她可從來沒有受到間諜般的

訓練,連要說出偽裝身份的名字都吞吞吐吐的。

君茹緊張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深諳軍械的她,已經隱隱發覺看門者褲袋後

插著一把改造過的九零手槍。

「讓她進來,也差不多該到受不了的地步……嘿嘿,她是前不久才剛下地的

『鮮貨』,讓她進來吧……」突然里面傳來一陣聲音,似乎是看門者的上司,只

見門口的男子應了一聲是,便放君茹進去。

眼看面前的男子年約三十幾歲,一臉梟瑣,看也不看就要君茹脫光衣服躺在

像似醫療台的上頭。

君茹飛快的猶豫著,她剛剛雖然已在房間內沿途塞入隱藏的竊聽器,但……

如今要她主動脫去自己已經快要暴露光的衣物,還是十分掙扎的難以做到。

「怎么?」丑陋的男人似乎覺得有些訝異,但也許是他平時就見過太多「女

人」的關系,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君茹是假冒的,只不過疑心既起,手指卻突然

的伸進君茹下體的濕穴內……

「啊!」君茹大叫了一聲,但緊張不已的她,竟然看見男人的手指上,滿滿

的沾著大量自己的淫液。

她還是第一次,這么清楚的在別人與自己面前,看見如此大量的、羞恥的汁

液。

男子竟然得用眯著眼才看的見自己手指,似乎有很深的近視或老花眼,用鼻

子聞了聞,這才笑道。

「嘿…不錯,就該是這種味道,已經很忍受不住了是不是……小淫女……」

丑男猥褻的問道,一面將指尖的**放在嘴內仔細的吸干凈後,才擦了擦嘴、手

指靈活的准備著手邊的手術器具。

君茹不明白他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莫非……自己的體液已經到了什么樣地

步?她不敢多想,強壓住想破口大罵的情緒,竟轉而用哀求的語氣說道。

「小淫女已經受不了了……請快幫我檢查吧……」君茹一面紅著臉說,一手

卻偷偷的在醫療椅下,貼上了隱藏式的竊聽器。

她腦子里鬧烘烘的,知道現在絕對不能穿幫,周警官也曾詳細交代、讓她模

擬過賣淫女們服從時的說話語氣。

一方面除了替自己的機警慶幸,一方面似乎可以感覺到耳邊的監聽器那頭,

隱隱傳來周警官等人的難以隱忍的笑聲。

「嗯……你自己知道該怎么聽話最好,躺著吧……」丑男打了打幾下手中的

針管,在君茹還沒猶豫好要不要接受時,已經用手摸到她的血管,一針以迅速無

比的速度,給打了進去。

「你……啊……」很快的……君茹只覺得腦子快速的沉重下來,連要求救的

意識都沒辦法提起,就這樣……再度迷迷糊糊的踱入到睡夢當中。

夢境?絕境?秋菊之災

當君茹感覺到自己像似已經要清醒過來的同時,她竟然立刻發覺到,自己的

身體起了一些古怪的變化……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君茹訝異的大叫道,因為,她的身體被一

張特殊的躺椅給拘禁住,正面趴在抬椅上露出性感的背部,不知怎么的……由脊

椎到菊蕾地方有種灼熱的酸痛感。

「小姑娘……嘻嘻……你竟然敢混進我的秘密實驗室,膽子可真不小啊。」

「你……放開我!我……警察馬上就會沖進來,你們逃不掉的!」君茹這可

被嚇得無比慌張,身上多余的衣物與監聽器已被取下,如果警方沒有即時破門而

入的話,自己說什么都難逃這伙罪犯的摧殘……

「別傻了……嘻嘻,你真是傻的可愛,在這里……沒有任何人可以打擾我們

的……嘻嘻……」那梟瑣的丑男若有所指的說道,在這到處充滿消毒水味道的空

間里,的確好像沒有任何多余的物體、空間存在。

「嘻嘻……怎么樣?還喜歡我最新的手術嗎?」

「啊……好癢……啊……你對我做了什么?」君茹萬分恐懼的追問道,她覺

得脊椎下有股奇怪的在東西在蠕動著,刺痛中帶有無處搔癢的難受感覺,讓君茹

痛苦的不停掙扎。

「只是替你的脊椎注入一些新的葯物……接下來還得替你的腸胃徹底的改變

一下……」

「什……什么?」

「啊!」突然間,丑男把一整條看似跟小手臂一樣長的粗大**,就這樣深

深的插入君茹的肛門內。

「唔……唔……呼呼……」君茹咬緊牙關,但下體肛內劇烈的疼痛,還是讓

她忍受不住的幾乎快要尖叫出來。

「你很能忍嘛……嘻嘻……讓你再刺激一點。」丑男不知在蛇狀的假**上

做了什么手腳,突然間,那條死的塑膠竟像活了起來似的,主動不停的往里頭鑽

去。

「停……停!不要……不要……鑽啊……啊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

出來,丑男只是不停的淫笑,看著長有數尺的蛇狀**,就這樣的沒入了君茹的

屁眼內。

「很痛吧,痛苦只是酥爽極樂的開端,嘿嘿嘿……還有許多過癮要命的劇烈

快感等著讓你品嘗呢……嘻嘻嘻嘻……」

君茹全身細胞像

要爆炸一樣的難受,肛門內摩擦灼熱的痛處,由脊椎蔓延向腹部中同時燃燒,全

身開始抽搐的不停躁動。

「這條是我最新發明的『蛇交曲縛發條』,嘿嘿……你沒暈過去已經算是十

分難得了,只要你能撐過二十分鍾的『塑型期』,讓它會讓你比所有被我改造過

的女人,更加的瘋狂。」

「你……你……這變態!哎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放聲大罵,肚子里已

經不是絞痛心碎的感覺,根本就好像是在破壞**一樣,酸麻灼熱的痛苦快速的

變化成撕裂絞爛般的難受。

「嘿嘿……你大概還不知道,你腸胃里的屎便已經排得一干二凈,粗長的蛇

縛軟莖會飽滿的充實你的將近五十公分深的腸道,跟著除掉上頭收縮細毛,植入

我特殊安排好的黏液型軟毛……」

「肛交最讓男人瘋狂的是那股緊縮程度,但卻同時缺少了一種黏膩滑順的暢

快刺激,『蛇曲的發條』會在你肛門內產生一種黏膜,只要以後替你浣腸時適時

的加入我特制的三合一毒品,任誰操過你這婊子後,都會深深的上癮著迷……」

丑男似乎把她當成玩物一樣,不停的訴說著君茹即將被改造後的下場,一面

除了檢查沒有被填入毒液的一對**是否可以注射外,一手還不停玩弄著君茹仍

是處女的濕嫩**。

「真是太好了……竟然意外弄到這么樣完美的處女,嘿嘿……看來得在還沒

有被警方發覺前,非加緊速度把你徹底調教成**不可……」有深度老花的丑男

不停舔食著自己手指上的淫液,一臉陰森惻惻的檢查著君茹身體,滿心得意的似

乎將她當成一只逃脫不了的禁臠寵物一樣。

「呼……哈……呼……呼……」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肛門內開始溢出些許濃

稠的血絲,處在極端痛苦下的君茹如今只剩一絲氣息的喘息著,兩眼完全睜張不

開,痛楚,好似隨時都會帶走她的生命一樣。

「好像差不多了……嘿嘿……你暈過去了嗎?」丑男完整的檢查一遍君茹的

狀態後,看著完全沒有絲毫反應的她,拉住屁眼上一截小節的開關,刷的一聲,

竟然十分順暢滑溜的,就把塞滿緊緊的粗大蛇莖,給拔了出來。

只見軟物抽拔出來的同時,似乎有脫肛的情況產生,肛內被強行插入的激烈

景況,令沒有受過摩擦的細嫩皮層頓時流出一絲一絲血跡斑斑的瘀漬。

「很好、很好……」丑男淫邪的大笑著,看見抽出如此粗長的東西時竟然變

成了干癟瘦長的塑膠薄膜,可見,軟物蛇莖皮上所隱藏著奇妙的須毛與黏液,已

經受熱黏著的幾近全數依附在君茹的腸道上。

丑男一面還用手指摳進君茹的屁眼內試試,雖然君茹現在已是渾身無力的癱

在椅上,但里面的力道可仍是緊縮的要命!

「這將會是讓男人流連忘返的絕頂性器,沒有人會想的到這地方竟能被我開

發到如此境界,我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啊……哈哈哈……」梟瑣的丑男配上十分

驕傲自豪的口吻,一幅奸險小人的模樣,毫無隱藏的表露上他猙獰的臉頰上。

「來……讓我的**先來幫你試試,等以後施打習慣『特殊浣腸液』後,可

就不能像這樣沒有『保護』的直接插進去,嘻嘻嘻……」

「不要……不要……絕對不要!」君茹拼著最後的一絲力氣,她不能讓這個

丑男占有,絕對不能!

「就讓我來當你的第一個男人吧……嘻嘻嘻……等玩過後面後,跟著就是奪

去你的處女……」

「這樣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嘻嘻……以後你會為了『葯』努力的奉承我,

跟所有女人一樣,沒有我……你們連一刻都活不下去……」邪惡陰沉的臉色表現

在丑男得意的臉上,無疑的,失去行動能力的君茹,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要進去啰……嘻嘻嘻嘻……」丑男抓起君茹渾圓的白屁股,在屁眼附近

舔了幾下,沒想到在一縮一張的菊蕾內卻快速的溢出一絲絲透明、濃稠汁液,他

握著自己的**深深一挺,緊縮無比的肛門內竟一下就插了進去。

「啊啊……!」君茹雖知已無法挽回,但被侵犯的一瞬間,她還是難忍傷痛

與羞恥,被強暴的劇烈打擊,完全掩蓋住以往剛毅勇敢的性格。

「唔、唔……好緊……很好……連潤滑劑都不需要,這里的洞實在變得太美

妙了……」丑男的身體也在顫抖,似乎里面的緊縮力道與濕滑程度都超過自己想

像,一面爽快不已的淫笑著,贊美自己的作。

「嗚……嗚……唔啊……啊……」君茹猶如受人擺布的玩物一樣,渾身氣力

盡失,連要呼喊的力氣也沒有,除了接近崩潰的不斷哭泣外,只能讓由對方予取

予求。

「唔……唔……差……差不多了,嘻嘻嘻……應該感覺到了……快了……快

了……」

丑男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話,但奇怪的是,君茹下體那痛苦感覺,這時卻像

起了化學變化一樣,快速的產生出讓自己無法想像的結果!

君茹的脊椎上突

然發出傳遞快感的強大反應,劇烈快速的程度,簡直就像要燒掉她腦子里掌管性

欲的副交感神經。

「爽吧……爽死了吧……哈哈……等等要讓你爽到連自己是誰都認不出來,

嘿嘿……」丑男似乎早已知道會有什么結果,早先在君茹背上打過的針,似乎已

經起了某種作用。

「啊……你……啊啊啊……」君茹話都無法說明,不斷產生的興奮波段,猶

如一陣強過一陣**一般,不停直接的侵襲到君茹腦內。

「毒素很快的就會散布在你的每一寸腦細胞……馬上的……你就會加入那些

無可救葯的淫女行列了……嘻嘻嘻……」

君茹腦子里完全的混亂不堪,意識像變成煙霧一樣的到處蔓延,她分不清楚

這種感覺是否就像吸食毒品時一樣,但那種極度暢快奔放開的意識刺激,絕對比

吸食毒品來的更加強烈!

「……哈……哈………呼……呼……」君茹口鼻同時流出了大量的液體,眼

睛飄忽不定,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了,化學的強烈傷害,讓她的身體違反了

最初的人格意志,開始做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結果。

「嘿……嘿……你很急嗎……可愛的美人……你正在主動套弄我的**知道

嗎?看清楚……」丑男得意的停止**,只見君茹的下體真的貪婪的主動向後伸

縮,潔白的雙臀猶如人的雙頰一樣,緊綳的屁眼恍如人嘴般靈活,一伸一縮的不

停套弄著對方的**。

「哈……哈……」君茹已經無法回答,她的腦子好像被毒素給破壞一樣,眼

神完全空洞,任由本能的肢體貪婪的追求刺激的暢快……

「我忘了你已經連自己都認不清的地步了……嘻嘻……來,我就讓你更爽一

點……」

「這次……換成你的處女如何……嘿嘿……等占有你的第一次後,再把這里

徹底改造成比『肛門』更加厲害的地步……」

丑男的這句話好像一股最冰寒的利刃,深深的刺入到君茹已迷失的大腦內,

僅存一丁點的自我意識立刻讓她醒覺得瘋狂喊叫………

只見丑男丑陋的陽物已經不斷的接近,守了二十二年的潔白貞操,就真的要

被這喪盡天良的男人所奪走了,她要瘋了、快瘋了……不行……不要……絕對不

要!!

「不要!不要!……啊!」君茹凄厲的慘叫一聲,跟著沒想到臉上卻被潑了

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的視線中,君茹這才看清楚頭上的燈光十分刺眼。

「沒事了、沒事了,傅小姐……傅檢察官……」一股熟悉的聲音在君茹耳邊

響起,渾然搞不清楚情況的她,怎么也沒想到,出聲吶喊的,竟是周警官。

「我……唔……」君茹覺得身體十分虛弱無力,腦子里不僅是混沌一片而且

沉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但最令她訝異的是,下體那股強烈的刺痛與「絕望」般

的快感……卻像在瞬時間就飛快消逝的無影無蹤,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

「你辛苦了,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一名好像醫師的聲音這樣說道。

「我……我?……」腦子完全混亂,這……現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雖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但還是功虧一簣……」周警官一看君茹似

乎沒什么大礙後,一面指揮部下搜尋、一面卻忍不住的喃喃自語道。

君茹就這樣躺在醫療台上休息著,等意識逐漸恢復的比較清楚後,便迫不及

待的追問周警官說道。

「周警官……到……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被他……被……」

君茹臉色立刻暈紅了起來,這種話根本說不出口,自己身體明明已經被壞人給搞

的亂七八糟,但怎么一會的功夫,這一切就變成了好像夢境一樣?

「你是說哪個他?」

「就是……」君茹開始吞吞吐吐的想描述那個剛才不久前玩弄過自己的「惡

魔」,但周警官一聽完她的話卻是滿頭霧水,攙扶著她,就領著她去見一個人。

「你說的人是他嗎?在你跟我們中斷聯系的『五分鍾』內,我們立刻便破門

而入來救人了,這個人似乎是個大近視,見了警察又不放下手術刀……在迫不得

已的對峙下,就被……」周警官掀開一名男屍頭上的白布,果然……死者……就

是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那個人。

五分鍾……五分鍾?難道……自己僅僅只有失去意識五分鍾?那……剛剛的

那一幕幕可怕畫面,又該作何解釋呢?

「不……不可能啊……他明明……他明明……」君茹仍清清楚楚的記得……

自己是如何的被沾污呢,但,地上的屍體,卻……卻又不容她辯駁。

「你被他打了一針後就暈了過去,跟著我們立刻就破門而入,我已經請隨行

的醫師幫你檢查過身體,一切無恙,只可惜辛苦想布下的局,卻只一會功夫就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