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二夜·pet sounds(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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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淫盪的牝獸們

菖蒲散發出濃郁的花香,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味道,高貴而又帶有些許的冷

漠,彷彿要將人引向魔性的空間,空氣驟然間綳緊了。

房間有些陰暗,約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氣從被夕陽染紅了的紙隔扇的縫隙間,流淌到和室內的榻榻咪

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內妖異的寂靜,隱隱傳上高高的

屋頂。

那聲音聽上去有些不夠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個年輕男子,好像在向什么人

死命地哀求著什么。

「啊……志帆小姐、優香小姐、麻理小姐……」聲音彷彿從喉嚨的深處擠出

來一般,兼且纖細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么時候聽少爺你的聲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動聽呢。」

「唔,就好像小鳥的鳴叫……」

「裕輔已經徹底變成了我們可愛的寵物喲。」三個女子以充滿污蔑嘲弄的冰

冷視線看著這個「寵物」,似是很滿足地說道。嘴角邊浮起詭異的笑容。

「這樣子可真是挺丟臉的,不是嗎?」

「媽媽,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頭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會恢復元氣的喲。被媽媽、姐姐和我一起欺負的話,是

不是?」沉醉於陰慘的愉悅之中的母豹們,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視著

可憐的生贄。

映紅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陽一點點暗下去了,暮色降臨。秋日的太陽西沉很

快。寬敞的房間里,天花板上安著暗仄的日光燈,燈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肉

體。

「唔……唔………」那是一具纖細的軀體,肌膚白皙,身體各部分都相當結

實。

這年輕**的擁有者是一位還留有些許稚氣的少年,面部輪廓清晰,濃眉大

眼,烏黑的眼珠有些濕潤。

少年全身**,雙手雙腳都被紅色的繩子緊緊捆住,不自由的身體左右扭動

著,全身微微顫抖,那樣子看起來不只是寒冷的緣故。

「再怎么亂動也沒辦法從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爺?」

「啊——」女子柔軟的腳從黑色緊身皮裙中伸出來,輕輕踏在發抖少年平板

的胸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著細網格黑色長襪。

「優、優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歡這樣吧,被人用穿著長襪的腳玩弄**還有小弟弟?」

女子修長白皙的臉頰上浮起**冰冷的笑容,細長的美目光采灼灼,裹著長襪的

腳趾滴溜溜撥弄著少年小小的**。

「啊、啊……優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體如同少女一般扭動著,雙唇

半開,露出苦悶的樣子。

「呵呵呵,真是可愛的小孩!是能夠做我們寵物的那一類呢。」黑發梳理得

一絲不亂,身穿和服的女子靜靜地叉著手,以**的眼神注視著被緊縛的少年。

女子膚色白皙,臉形瘦長,容姿端麗,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顯細長,

烏黑閃亮,豐厚的唇上塗著鮮紅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襯出了她身上某種妖

冶的氣息。

年紀大約四十開外,美麗的容顏和高貴的氣質散發出成熟女性的艷麗,亂發

披落在雪白的頸上,說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亂。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優香,麻理,讓這少爺的小弟弟打起精神來吧。」身著和服的麗人命令另

兩名女子。

「是的,媽媽。」兩人同時答道,白皙的面頰上浮起淫盪、冷酷又滿是惡作

劇意味的笑意。

「來吧,裕輔,我這就讓你這討厭的小弟弟大起來。」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稱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著松松

的襪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間已然萎頓的肉塊。

「真沒出息呢,裕輔,這樣子可是沒辦法滿足媽媽和姐姐的喲。」

「啊啊……啊……」籠著一層小惡魔氣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

襯衣,外穿草綠色茄克。

看起來是高中生,短發梳得整整齊齊,黑黑的大眼睛閃著純真無邪的光芒。

白皙、柔軟的雙足襯著松松的襪子,頗為可愛。

麻理直接叫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輔」,大約是和她一般年齡。

麻理又開始不斷地翻弄起少年的**,如同踩著根香腸。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繩子綁住,不得自由,上體左右扭動著,

可是,與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馳,他的臉上開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悅的恍惚表

情。

「唔,我也來幫忙吧。」被稱作「優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臉上。

烏黑潤澤的長直發與氣質優雅的瓜子臉十分相稱,年紀大約二十五、六,有

著白領女性的味道,淡粉紅色的絲質襯衫下**高聳,極具風情,全身上下散發

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來,優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則是兩人的母親。

「給你好好地聞一聞下面的味道哦。」優香把黑色的皮質迷你裙拉上腰部,

將由長筒襪和內褲緊緊裹住的股間壓上少年的臉。

「唔唔……唔……」少年的臉被塞在優香股間,難於喘息般地呻吟著,兩膝

擦蹭著,表現出不情願的模樣。

「怎么樣啊,我的味道?現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聞哦。很高興是不

是,少爺?你很想聞女孩子的味道對吧?快說呀,到底怎么樣!」優香的語氣稍

稍嚴厲了一些。說著,把滿是女子媚臭的股間更加用力地壓在少年臉上,優美結

實的腰部激烈地扭動。

「唔唔……唔唔嗯……」**被妹妹麻理以穿著松軟襪子的足底蹂躪,口鼻

間又滿嗅著姐姐優香股間蒸騰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頹的**漸漸開始抬起頭來。

身體纖細,**卻是魁偉雄健,正因為年輕,**的膨脹率很大。

「唔~~媽媽,裕輔的小弟弟好像開始變大了。」足底確認著**彈性的觸

感,麻理朝母親那里送去淘氣的眼神。

「是嗎,真不愧是年輕人哪。今天,媽媽可要把少爺你的牛奶搾個夠,直到

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隱隱現出**的笑意,以嫻靜的口吻說道。

「裕輔,媽媽說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興了吧?能和我們美麗的媽媽做對

手,那是最棒的喲。」麻理誇耀般地說著,腳離開了一直踏著的少年的**。

「很厲害是吧,媽媽?看這樣子來個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連我都來感

覺了的說。」優香仔細端詳著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頂如圖騰柱般挺立的肉柱,臉頰

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紅。

「機會很難得啊,優香,就讓少爺把你被經血弄臟的地方搞乾凈吧。」母親

笑容溫文,跟女兒商議著**的事。

「對啊,媽媽。今天經血很多,下面濕漉漉地不舒服,還是讓少爺幫我弄乾

凈吧。」姐姐優香說著,把少年的臉從股間解放出來。

「媽媽,其實我……我也來月經了……」妹妹麻理插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驚訝地瞧著麻理。

「那么麻理,你就跟在我後面,讓少爺用他的嘴巴和舌頭幫我們把下面收拾

乾凈好了。」優香提議。

「嗯,姐姐。反正裕輔他特別喜歡這個。喂,是不是啊,裕輔?」注視著少

年的臉色,麻理質問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顫動著少女般長長的睫毛,仰視著麻理的

臉。

「待會兒等著媽媽的褒獎吧。那么,現在從我開始。」優香高高興興地開始

拉緊身迷你裙的拉鏈。

裙子順著裹在黑色長襪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細網格的襪子中透出緊貼在股間的白色內褲,優美柔和的腳部線條、豐滿的

大腿和渾圓的臀部輪廓對少年年輕的官能而言是過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漲大得更加厲害,直沖天頂。

「唔……看來伺候優香的**很讓你開心呢。真是討厭呵,少爺,小弟弟都

立成這個樣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擺,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

邊,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魚般的柔荑撫弄著年輕的**。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著兩膝,腰部激烈地扭動,口中發出感覺

已到極致的嬌聲。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會那么容易就讓你射的,請安

心吧。待會兒我要美美地品嘗少爺你新鮮的濃牛奶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

尖輕輕彈了彈少年染上一層美麗粉紅色的**。少年的臉剎那間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著能伺候,少爺你的小弟弟就躍躍欲試了呢。真是可愛的寵物……

裕輔。」志帆滿懷愛意般地用纖細的指尖撫弄著少年的**,白皙的面頰上泛起

淡淡的紅潮,美麗的瞳孔深處閃著妖異的光芒。

「媽媽,他好像已經快要出來了耶。小弟弟的頭上滲出透明的露汁了。」優

香說著,將長筒襪連同內褲一起脫下,從結實的腳踝處扯掉。

「沒關系的喲,優香。如果他泄出來的話,就要給他很痛的處置哦。明白了

嗎,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濕潤,細聲應著點頭。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內褲上的衛生

巾,仔細瞧著滿吸了經血的纖維體,說道。

「討厭啊麻理,別那樣看。」

「有什么關系,我們都是女的嘛。唔……裕輔的表情這是……像是在說好想

舔舐姐姐的**,已經忍不住了喲……」聽到麻理這半是嘲弄的語句,少年難為

情地轉過了臉。

「少爺,好好服侍我的**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話,媽媽會狠狠地處罰你的

喲。」優香把黑色緊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臉上囑咐道。

白皙、潤澤、光滑的肌膚,與覆在恥丘隆起處的黑色草叢形成對比,更襯托

出女子妖冶的美艷。

「來吧,少爺,這就讓你嘗嘗女子經血的味道。」說著,優香搖擺著渾圓的

臀部,緩緩將柔腰沉向少年的顏面。

「唔……唔………」少年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吟,雙膝發抖,頭部激烈地擺動

著。

但是,優香將滑溜溜的淫裂強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么呀,少爺。明明很高興的,就不要亂動了嘛。」優香將彈性十足的臀

部壓在少年的臉上,雙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撐著自己的體重。

「嗚唔唔嗯……」

「快喲少爺,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對吧,好好地用你的舌頭和嘴巴

認真舔乾凈!」

「唔……唔唔……唔嗯………」強烈的異臭沖進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經

血、殘尿和**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嗆住,嘴巴被柔軟的肉襞塞住,身體因呼吸困難而難受地扭動,

只能張開口,活動著舌頭舔舐淫裂之處。眼前晃動著成熟女性渾圓的臀部,看得

見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頭那粗糙的觸感,對,就是那樣,快舔,再用

力!」優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氣息。腰部配合少年舌頭的動作冶艷地扭動著,強行

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幾度噎住,在優香的秘肉和火熱濕潤的蜜壺

中拚命地轉動著舌尖。秘孔中開始噗嚕噗嚕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著魔似

的吮吸著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頭吮吸著優香的秘唇,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如蛞蝓一般侵入

柔肉的深溝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點!蜜汁和血都要吸!」

優香接著開始呻吟了。

烏黑潤澤的長發散亂一氣,上身扭曲,緊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雙手撫

上由黑色蕾絲半罩杯文胸緊緊勾出的**,粗暴地揉捏著。

「唔,看來姐姐已經完全被裕輔的舌頭勾起感覺了呢。」麻理看著姐姐的痴

迷模樣,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優香也真是意外地沒出息呢,這小子只動動舌頭,就讓她要泄

了。」志帆嘆道,接著拿起染滿優香經血的衛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塊上。

「少爺,你想這樣兒吧?優香的**就在這里喲,怎么樣?是小弟弟插入小

穴的感覺吧?」用衛生巾包卷起**,志帆輕輕地套弄起來。

「唔唔……唔嗯!」少年的兩足胡亂踢蹬著,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前

端徐徐滲出透明的汁液,**在志帆的手心中開始了陣陣不斷的痙攣。

「啊啊嗯……還要,還要!yin蒂也要,吸啊!」優香在少年臉上發出激烈的

呻吟,口中一陣無恥的下流話,不斷用雙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鮮活而富有彈性

的**。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優香美麗的木芽已經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雞冠,少年緊緊含著那

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確認肉芽彈性的觸感,緊緊地吮吸著那個部分。

「啊啊……啊嗯……」優香發出極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

著,她的全身彷彿通過強烈的電流一般,上身彎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摳住少年的

胸膛。

志帆捋著少年**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間。

「唔唔……唔……」少年的身體大幅挺起。

兩膝激烈地震動,**的前端高高噴灑出大量的液體。

「真是沒耐力的少爺啊。小弟弟也真沒出息!」志帆簡直象踩香腸似的用穿

著白色足袋的腳底不斷壓搾著少年的**。

「哈……媽媽,這樣子的話好像就不能給予嘉獎了呢。」剛才還發出瘋狂呻

吟的優香一邊整著亂發一邊俯視著可憐的少年。

「已經射了吧,裕輔。這次該輪到侍侯我的**了……真讓人興奮啊……」

麻理從腳脖子上拉下內褲,跨立到少年的臉部上方。

「是啊,真是讓人沒轍的少爺。差不多有必要找個新寵物了呢……」淫盪母

豹那細長的眼睛中閃著妖冶的光輝,靜靜浮起滿足於倒錯**的表情。

第一章母與女的同性歡愛

站在玄關處,似乎聞到一陣芬芳高貴的花香。

這香味使得川村克樹的緊張心情得到了幾分緩和。連翹、美人蕉、還有辛夷

和雪柳、桃金娘……

克樹事先已經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師,因此記了一些花的名稱以做預備知

識。

對克樹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親的味道,照片中永遠風度優雅、美貌亦一絲

不減的母親。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克樹並不記得她的容顏,但在心目中,母親永

遠是年輕而美麗的存在。

克樹高中三年級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實讓他覺得自卑。他忍不住詛

咒自己的背運。明年就是大學入學考試,此刻正是關鍵的重要時期,而且正是以

進入一流的國立大學為目標的努力沖刺階段,可是,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克樹的父親在東京下町經營著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廠,為著幼年就失去母

親、內向又有些怕生的兒子著想,一直都沒有再婚。

兩周以前,父親的工廠突然遭遇意外的狀況,破產了,對克樹來說這簡直就

像是晴天霹靂。關於經營工廠的種種辛勞之處,父親在獨子克樹面前向來絕口不

提,因此得知破產的事情對克樹而言是極大的沖擊。

父親含著淚對克樹說「已經不能再住在這里了」,然後又致歉般地告訴他迄

今為止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繼續下去了,父親想要避免讓孩子也受到牽

連。

「克樹,你暫時到靜岡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時間吧,她叫梅津志帆。」父親對

不知所措的克樹這樣建議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勸說著克樹。

克樹雖然感到為難,但考慮到父親的立場也不容易,只能無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說要一直這樣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務整理好之前,大約半年

吧。我知道這是克樹你參加大學入學考試前的最重要的時候,很對不起。那么…

就這么辦吧。我已經和志帆認真談過了,所以應該不會讓你不自在的。」

梅津志帆,克樹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好像是母親那一方的遠親吧,似乎和

父親還有過一些來往,但是克樹對她沒有印象,既不記得見過她,也不記得曾經

去過她在靜岡的家。從父親出示的照片來看,是個美麗動人氣質高潔的女子。

根據父親的介紹,梅津家似乎相當有錢,是所謂的地方舊家。但是,志帆的

丈夫已經過世,她現在和兩個女兒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經營了一家很大的綢緞批發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後,雖然員工

們懇求悲傷的志帆說「請您繼續主持這家店吧」,可對一向遠離世事專心照料女

兒的志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給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來養家,現

在好像還開著一間插花教室,其實就算不這么做,梅津家的財產要供她們一家三

口的生活還是綽綽有余了。

再詳細的情形父親似乎也不知道了,總之為了克樹,他一定是為瞭解對方的

情況而奔走已久。

克樹一方面感激父親的穩妥籌劃,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雖說是遠親,可接

下來是要和素未謀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還是個只有母親和兩個女兒的女

性家庭。克樹一直和父親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為止他是在和異性完

全無緣的環境中長大的。這樣的克樹能夠順利進入女性園地並且和互不相識的姐

妹和睦共處嗎?何況他對於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顧還是心存自卑。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為那種事而躊躇不前,不管怎么說,只能投身於茫

然不見前路的命運的霧靄了。

克樹帶著學習用具和少量的替換衣物,像被人趕出去的一般,把已經住慣的

東京丟在身後,朝靜岡進發。

晚秋的陽光傾瀉在大都已經落了葉的道旁樹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還留有田

園風貌的閑靜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這一天,可能是由於此前的緊張,克樹有些感冒,身體不太舒服。他是高中

三年級學生,就讀的私立高中在都內也是以升學率聞名的名校,頭腦非常聰明,

成績已是名列前茅。克樹與亡故的母親很像,肌膚白皙,如少女般細膩,眼睛黑

而大,有著長長的睫毛,是所謂的美少年類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

定會因「可愛」而成為大受女生歡迎的對象。

覺得有些發冷,身體綿軟無力,一定是發燒了吧。

推開玄關的門,沒有城里家庭那樣的對講機,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築房子,

極具風情,庭院很寬敞,種植著松樹、樅樹、銀杏以及梅樹,就像地方舊家該有

的那樣,空氣中漂漾著郁蒼的氣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樹有些許躊躇,但還是痛下決心地打了招呼,由於

緊張與不安,腳下磨蹭著。

但是,里面沒有任何回應。

沒有人在嗎?

「有人在家嗎?我是川村。」克樹的聲音比剛才更大一些,等待著里面的回

答。但是,好像再怎么叫也不會有人出來似的。

克樹困惑了,之前是有通過電話的,因為知道她家里開著一間插花教室,所

以認定了一定會有人在家。

克樹再次走到玄關外面,更仔細地觀察一下周圍,梅津家除了兩層建築的主

宅之外,庭院深處還有著另一座單獨的房子。

大概是作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離開來,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

為了來去方便,庭院里的樹籬間留了一道木柵。

隱隱傳來鮮花的香氣,在那座單獨的房子里練習插花?不會沒人在吧,那個

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樹留神地聽著。

可是,那里也沒有人的聲音。

克樹穿過庭院,推開樹籬間的木柵,走向那間充滿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

空氣倏地凝結起來。

那房間大約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樹木生長茂盛,陽光幾乎照不進屋

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總是有些許的昏暗。

周圍一片寂靜,令人害怕的寂靜,克樹脫下鞋子走進房間,足底傳來榻榻咪

帶著涼意的觸感。

這是怎么回事……沒有一個人在……?

不見志帆的人影,緊挨白色障子的邊緣擺放著各種各樣的鮮花,菖蒲的綠葉

散發出濃郁的香氣。

克樹環視房間,但是沒有人的氣息。他覺得有點兒不安。

為什么沒有一個人在呢?

再一次環視房間,克樹死心了,准備離去。就在此時,「啊啊嗯……」克樹

耳邊隱隱傳來一個啜泣般的女聲,克樹朝著聲音的來源側耳細聽。

「唔哈啊嗯~~」確實聽到了聲音。那聲音與其說是啜泣,倒不如說是女子

誘人的呻吟。

克樹再次確認發出聲音的方向。

好像是從房間深處傳出來的聲音。

啊、那個房間!

獨立的和室並非只有一整間用來當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處好像還有一個房

間。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聲音的確就是從那間房里傳出來的。

是誰?阿姨嗎?可是……為什么?

克樹心中掠過不安。說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處於痛苦之中……

克樹躡手躡腳地靠近了那傳出女子聲音的房間,然後站在門前,預備打開隔

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聲音格外高亢,穿過隔扇清晰地傳

到克樹耳中。絕非清楚、冷靜、柔和的女聲,那是甘美而充滿蠱惑、女子欣喜若

狂的呻吟。

怎么回事?

克樹注意到了房中的異樣。

不是一個人!誰在里面……

忘記了感冒發燒引起的發冷感,克樹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著不發出聲音,把隔扇推開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

光線從隔扇的縫隙間流瀉出來。

戰戰兢兢地,克樹窺視著房間里的情況。

啊、這……這是……

克樹幾乎忍不住叫出聲來,確實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來從未見

過的異樣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過四十歲了,全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的美感。

難道……是志帆阿姨……!

克樹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錯,那就是照片中見過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

上那種優雅、嫻靜的氣質完全消失不見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覺到了……」和舊家女主人極不相稱的

毫無體統的聲音。克樹感到難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嗎?不,在那里的分明

只是一頭因淫欲而發狂的牝獸!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擺連同白色長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結

實的大腿,衣帶散亂,和服袖大敞著,形狀優美的**露了出來。

肌膚雪白,有著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讓克樹更加驚訝的是還有一個人在,一個女人。

那女人把臉埋在志帆大大張開的股間,是一個年輕的女性,看起來大約二十

五、六歲,筆直烏黑的長發散亂在志帆的股間。

「唔……唔呣……」

「對、很舒服……優香,今天輪到優香來為媽媽服務呢。啊啊嗯……」

「媽媽,我會讓你感覺更多的。」聲音稍稍帶些興奮,女子抬起頭。志帆確

是叫她的名字為「優香」。優香……克樹之前在父親那里聽到過這個名字。那的

確是……志帆阿姨的女兒的名字!

克樹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來,對於尚且對異性一無所知的純真的克樹而

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沖擊。

優香把臉埋在母親志帆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對女性的神

秘部位進行著熱烈的愛撫,口中發出吧嗒吧嗒的下流聲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

母親的那個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點、優香……再多一點!」志帆對作為同性的女兒的

愛撫敏感地反應著。精心盤結的黑發已是散亂一氣,眉間白皙的肌膚皺成一團,

雙目緊閉,臉上浮起滿是喜悅的神情,塗著鮮紅色唇膏,略厚的雙唇半開著,不

斷發出難耐的呻吟。

優香從志帆的股間抬起頭,接著,把和服與長襦袢的下擺推得更高。

「媽媽,媽媽你的下面已經濕漉漉了喲。小嘴一張一張的,怎么好像是在說

『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媽媽的身體真是太容易有感覺了。」紅唇因著母親流

淌的花蜜而變得濕潤滑溜,優香美麗細長的眼中閃著妖異的光輝。

「啊嗯……優香,別說了……好……好丟臉哦。」志帆承受著女兒的口舌愛

撫,不勝羞澀地把臉轉到一邊。但是,背叛了那羞澀的模樣,她白皙豐滿的大腿

索索發抖,纖腰冶艷地扭動。

「我想看媽媽美麗的**。」

「啊嗯,優香。」優香解開母親散亂的衣帶,唰地拉開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膚裸露出來,女兒親手脫去她的和服與長襦袢,志帆很快

就一絲不掛了,全身上下只有雙腳穿著白色襪子,只有這一點還些許保留了插花

教師的氣質。

「真美,媽媽的身體,好羨慕………」優香出神地注視著母親潤澤白皙的肌

膚。

「媽媽我……已經老了喲……」志帆害羞似地以雙手蓋住隆起的**,白皙

的臉頰浮起淡淡的紅暈。

「沒那回事兒,媽媽。您還年輕著呢。唔,下面已經濕成這樣子了……媽媽

你真是的………」優香一邊玩兒似的撫弄著志帆恥丘上整整齊齊生長著的淡色草

叢,一邊注意地觀察著濕潤濡亮的淫裂,然後用中指和食指撥開了志帆的兩枚花

瓣,手指倏地伸進龜裂處。

「啊嗯……不、不要!住手、優香……」志帆苗條的上身左右扭動著,不顧

體面地叫出聲來。

「別說不要哦,媽媽。yin蒂都已經硬成這樣了……媽媽的yin蒂真是又大又敏

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的臉。

「你喜歡這樣在里面攪來攪去、還玩弄你的yin蒂對吧,媽媽?」優香伸入淫

裂的手指在母親的蜜壺里不斷激烈地攪動著,另一只手則一撮一撮地撥弄著志帆

已經發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聲大叫,腰部扭動著。但是,與口中

的言語正相反,她的臉上滿溢著恍惚。

「真漂亮,媽媽的身體。又光滑,又潤澤。就把你一個人這樣放著不管真是

太可憐了,媽媽,再來更多地感覺吧!」優香說著,劇烈地抽送著伸進母親淫裂

處的手指,在蜜壺中更加粗暴地攪動。

隨著女兒手指在那里的動作,母親完全成熟了的淫肉發出嗶啾嗶啾的下流聲

音。粘粘稠稠的蜜汁從淫裂中淌溢出來,濡濕了會陰,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額頭開始染上淡淡的紅暈,鬢邊的亂發

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風情。

「媽媽真下流,流出這么多蜜汁了的說,瞧啊……」優香從淫猥的肉縫中拔

出手指,好像要給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臉。確實,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滿

了志帆的**淫液。

「啊啊,討厭!好丟臉……優香……」

「身體真是敏感呢,媽媽。媽媽的**一張一張地流著口水喲。好厲害,媽

媽。」

「優、優香,媽媽討厭只有自己不穿衣服,優香也脫掉……」

「知道了,媽媽。」一邊用指腹部分玩弄著染上美麗粉紅色的yin蒂,優香也

開始脫去衣服,松開深天青色的緊身迷你裙,白色襯衣從頭上拉下,錯開絲質襯

裙的肩帶,雙手繞到背後解開駝色文胸的掛鉤。

敏捷地拉下肉色連褲襪,從腳脖子上脫去。

「優香,內褲也要脫掉喲。快點,快點呀~~」

「知道了,媽媽。啊啊……好冷……真想快點抱住媽媽的身體。」有著淡粉

紅色褶邊的彈性蕾絲內褲。

優香的臀從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讓那惱人的薄布順著柔軟的美腳滑下

來。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襯裙,已呈半裸狀,和母親志帆相似的白皙細膩的肌膚。

比母親略顯濃密的陰毛露了出來。

「只有媽媽一個人赤身**是很不公平呢。媽媽,你是不是想要這個啊?」

優香手上握著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來的極粗的棒狀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閃著

黑黝黝的光澤。

「啊嗯……優香,那、那是……」彷彿在說「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

的目光注視著優香手上的東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昂揚魁偉的怒張氣勢雄壯地仰首沖天,優香強行拉著

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畢現的怒張。

「媽媽,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樣吧?」

「啊啊……討、討厭……不過,真的……真的好厲害喲。」志帆白魚般的手

握住那怪異的怒張,微微顫抖著。

「怎么樣啊,媽媽?用這個插進媽媽的**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

媽媽?」口中說著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稱,優香似乎十分樂意欣賞母親羞澀的樣

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纖細的聲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惱的

聲音中混合著喜悅。

志帆光潔白皙的**染上了些微美麗的紅色。

這、這是……怎么回事!

從隔扇的細微空隙間屏住呼吸,窺視著母女間令人難以置信的痴態,克樹的

頭腦中一片昏亂。

克樹連女性的**都未曾見過,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對他而言這也是太過

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過溫柔美麗又有氣質的母親的面影,可是現在,在他的

眼前,志帆的**無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這、這種事……

克樹屏息,繼續注視著志帆與優香的狂態。

然後,在看到志帆和優香眩目的**時,某種異常的興奮襲上身來。

有生以來初次見到的女性股間的陰翳、在那深處大大張開口的柔軟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變身為兩頭**母獸的女性的讓人意亂情迷的**。

克樹的身體僵硬,雙腳不住顫抖。現在立刻,要從這個地方逃開去!可是,

腳下癱軟,簡直象被綁住了似的,沒有辦法從這里離開。

「媽媽,吸吸看吧,這么魁偉的小弟弟。」像要給她看似的,優香把永遠不

會萎縮的**湊近志帆的臉,閃著油亮黑光的魁偉**在志帆的眼前逞著凶猛。

「那、那種事……優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轉開臉,露出羞

澀的模樣。

「應該不是什么討厭的事吧,這是媽媽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讓你吸哦,

媽媽,仔細地品嘗一下味道。

「啊嗯優香好壞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對不起了,媽媽。」

「不、不要,不行……!那種事,好難為情哦。」

「說什么難為情,媽媽撒謊。」優香緩緩將自己的**疊上橫躺在榻榻咪上

的志帆的身體,然後,強行把青筋畢現的怒張壓上志帆緊閉的嬌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麗的臉扭歪了。

但是,志帆沒有拒絕,而是開始用臉頰輕輕挨擦起「**」,然後,嬌媚的

舌頭靈動地攀爬上漲鼓鼓的前端,情意綿綿地舔舐,將仿造的肉塊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這種事……!

對克樹來說,這始終是難以相信的行為。志帆素雅溫柔的影像崩壞了,發出

卡喇卡喇的聲音。

居然把那么丑惡的東西這樣含在口中……克樹不由自主地想挪開眼。

「媽媽……做得好棒哦。好像連我都有感覺了呢。」優香的臉頰磨擦著母親

豐滿的胸部,然後將志帆開始發硬的深櫻桃色**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緊緊握住亮著黑光的怒張,喉嚨中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將**

一直含到根部開始抽送。但那表情並不是痛苦,反倒浮現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戀……做那種事情!

志帆吮吸著仿男形的棒子,滿臉都是喜悅的神情,克樹覺得這樣的她說不出

的淒慘。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種極度的興奮,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棒子的志帆

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煩意亂的生物。

我、我也想讓阿姨那樣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邊窺看著志帆的媚態,克樹的褲子前方已經高高地支起了帳篷。女性會為

了取悅男性而為對方做**,這點知識克樹還是具備的。

「啊啊……唔嗯~~媽媽。我也想要,已、已經……受不了了!」優香扭動

著美麗結實的腰,舌頭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兩人共同愛撫著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嗎,媽媽?」

「啊嗯那、那種事……」帶著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澀地說道,右手依然緊握

著被火熱唾液濡濕得閃閃發亮的魁偉。

「媽媽,你想讓下面的小嘴也嘗嘗看是不是?」

「優香……啊啊……我想要!」

「待會兒我也要,現在就先讓媽媽吧。看哪媽媽的**里流出這么多討厭的

口水呢。」

「啊啊……別說了……優香……」優香再一次用力分開志帆泛起淡淡紅暈的

大腿,食指插入張開大口的兩枚花瓣之間,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媽媽的**好誠實哦,說著『想要又硬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發疼

呢。」口中說著猥褻的言語,女兒把母親用唾液弄得濡濕光亮的粗棒輕輕抵在她

濕潤柔滑的龜裂處。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發出近似悲鳴的喜悅之聲,和高潔

清純的女性完全不相稱的下流的呻吟。

「媽媽的yin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來了,因為充血變成了漂亮的粉紅色,又

**又敏感的yin蒂……」優香一邊用棒子的前端捅著母親充血的木芽,一邊用一

種故意讓人著急的方式不斷撫摩著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縫。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觸電般地痙攣,胸口起伏,形狀優美的

**抖動著。伸直脖子發出呻吟,結實的腰部令人著惱地扭動著。

「真是敏感呢,媽媽。要讓媽媽過沒有男人的生活,實在是太殘酷了。媽媽

好美,連我都羨慕的說……而且還有這么敏感的身體……」優香並不打算很快就

把棒子插入母親的身體,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撫摩著尖突的yin蒂和淫裂的肉襞,

撫摩,輕戳,玩弄,似是樂在其中地觀察母親呻吟的樣子。

「啊啊嗯……那、那個……優香,討、討厭!」志帆扭動著渾圓的臀部,好

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著棒子的插入,發出嬌媚的呻吟。

「怎么了,媽媽,那么想要嗎?」

「那、那個……優香好壞……」

「媽媽,坦白地說出來吧。說『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點進來!」

「這就給你哦,媽媽。」優香依然用怒張抵著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撥弄

著充血的yin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聲音變得極其高亢妖冶,

響徹整個房間。大大張開的兩腿不住發抖,眉間起了皺紋,表達著無法忍耐的意

思。

原本整整齊齊束在腦後的亮澤的黑發散亂了,披落在白皙的額頭上。

「唔,媽媽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覺呢。流出這么下流的露水來了。」優香以

回轉的動作活動著棒子,從志帆的淫裂處到會陰部,然後再到尖窄的菊蕾,圓轉

擦蹭著,同時以自己的**重疊在母親的**上。

「給……給我小弟弟!優香,我、我……媽媽不行了!」志帆塗著鮮紅色唇

膏的嘴唇顫抖著。

「別、別讓我著急了……快、快點給我!」志帆激烈地扭動著婀娜纖細的腰

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媽媽?」

「小……**!」聲音好像從喉嚨的深處擠出來一樣,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

言辭。

「媽媽你真是非常非常**的女人啊。」

「夠了!優香,不要那樣說話,你還是快點……快點給我……」

「這就給你了,媽媽。啊啊,媽媽的**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說『想要小弟

弟……』」這么說著,優香倏地在握著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後把抵在母親

咕嚕咕嚕滴出花蜜的淫裂處的怒張一氣插入到秘孔的深處。

志帆柔軟、成熟的**大幅仰起,發出意亂情迷的呻吟,豐滿的**激烈地

左右搖擺,口唇半開,雙眼緊閉,臉上現出恍惚的神情。

「啊啊,媽媽的**真緊……」優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濕潤的花園

直到根部,確認著那種感觸。

「啊啊……好棒、好棒哦!動、動啊!優香……」志帆讓棒子更深地進入自

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厲害!媽媽的**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吸呢……好吧,我會讓媽媽感

覺更舒服的。」說著,優香把棒子的開關撥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著志帆的膣壁,棒子響起鈍鈍的顫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鳥動聽的婉囀之聲,

志帆高亢的聲音直沖屋頂。

「媽媽,舒服嗎?」

「啊啊、啊嗯……**在轉……啊啊……唔……」志帆的頭發一片散亂,眉

間皺起,呻吟著。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聽著志帆無恥的呻吟,克樹的褲子前方不覺間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聯想

到素雅、純潔的志帆居然會發出那樣下品的聲音……在克樹眼中,身體里吞著棒

子、難受地扭動著的志帆閃耀著眩目、**乃至神聖的光輝。

「啊啊,優香,唔……唔嗯啊,啊嗯………」

「媽媽,我也變得想要了……」優香雙頰酡紅,注視著在母親淫盪的花園中

蹂躪的棒子,一邊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聳、鮮活的**上,慢慢地開始揉捏起來。

「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嗯……」志帆惱人的呻吟更響了,指甲抓住榻

榻咪,腰部激烈地扭動,好像十分苦悶地折騰著。

「媽媽……!」

「啊啊,優香……」優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亂地呻吟著的志帆,兩

人的身體緊緊疊合著,柔軟的嘴唇與嘴唇貼在一起。

「媽媽的胸部好有彈性,真棒……」

「啊嗯優香,唔……我們**吧。」優香靜靜地拔出深埋在母親淫裂里的棒

子,被母親淫盪的花蜜濡濕的棒子還在嗡嗡、嗡嗡地作響,在榻榻咪上**地扭

動著。

「啊啊嗯……優香!」眼看就要到達**,卻被女兒拔去棒子,志帆以充滿

遺憾的眼神看著優香。

「不可以,只有媽媽一個人到可不行呢。媽媽要和我一起出來才可以。」

「知、知道了,優香。」母女倆白皙的**重疊在一起,彼此摩擦著對方的

**,曲線優美的腰部冶艷地扭動,快感愈來愈高。

「唔唔……」「唔……唔嗯……」紅色的舌頭交纏著,開始交換女同性戀的

深吻,她們就那樣緊緊的抱著,吮吸對方甘美的唾液。

「優香,這一回換媽媽來讓你好好感覺了。」貪戀著女兒的嘴唇,志帆臉上

浮起恍惚的滿足感,輕輕咬嚙著優香的耳根。

「唔嗯,媽媽……」眼睛合著,優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後立起膝蓋,大

大地張開豐滿的大腿。

比母親略濃些的陰毛在股間微微顫抖,那深處,鮮艷的緋紅色肉縫張著口,

流下**的涎水。

「優香你啊,都已經這么的……看哪……」志帆柔軟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兒

柔肉的狹縫間,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條線的**液體,湊近到優香的眼前。

「不要,媽媽,不想看,好丟臉……」優香睜開眼睛,從母親手指上黏糊糊

纏繞著的液體移開視線。

「霍霍霍……優香也很下流哦……好吧,這就給你**的**更多感覺。」

說著,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優香臉上,形成六九式體位,從志帆的秘孔中

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線,落到優香臉上。

「討厭媽媽**里的蜜汁落下來了。」

「優香,媽媽的**有那么討厭嗎?」志帆扭動著白皙豐滿的臀,把不斷溢

出花蜜的淫肉暴露在優香的眼前,直到剛才為止那種羞澀的模樣都完全消失不見

了。

「啊啊……媽媽……!」優香的兩膝發著抖。

志帆散亂的黑發披落在優香股間,同時,把自己的淫裂壓在優香嘴上。口中

發出啪嗒啪嗒的下流聲音,認真舔舐著女兒的肉,然後啜吸著。

「唔唔……唔嗯……」優香也用舌頭舔舐著母親剛才一直含著粗棒的淫肉。

「唔唔、唔……唔嗯………」兩人簡直象發狂的牝獸一樣,貪戀著彼此的肉

體,志帆的臀部搖擺,間或抖動一下。

啊啊,這、這種事……

克樹窺視著這母女倆的痴態,彷彿是在窺視虛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覺得頭

暈目眩。這是有生以來頭一次看到的無恥行為,可是,盡管有著「不可以看!」

的罪惡感,下身卻是陣陣激痛,迄今為止從未有過的性沖動襲擊著他。

女同性戀者之間的六九體位持續著,優香的大腿不斷痙攣,好像是在配合快

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開始染上美麗的紅色,她不時從優香的股間抬起臉,發

出無恥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優香,蹂躪媽媽的**吧!對、就這樣!yin蒂也要吸……好棒,好棒

哦,啊嗯……」

「媽媽,啊啊……感覺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啊嗯就、就快

了!」

「不行,還不可以!優香,我們要一起出來喲!」志帆離開優香的身體,然

後在她身邊並排躺下。

「好美哦,優香的身體。到底是年輕,肌膚那么有彈性……好羨慕。和優香

比起來,媽媽真是一無是處……」

「沒那回事喲。媽媽的身體好漂亮,肌理也好細膩……好潤澤……」母女倆

彼此滿足於對方的性器,身體緊緊貼合著,互相溫柔地搓捏著對方豐滿的**。

「媽媽,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親撒嬌一般,優香

在志帆的耳根甜甜細語。

「也是呢,只是有媽媽一個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優香……這就……給

你。」志帆緩緩起身,從房間一角和式衣櫃的抽屜深處取出一根粗棒樣的東西,

這回是象牙色。

「啊啊……媽媽,那、那是……」優香抬頭看著母親手中緊緊握著的異物。

「荷荷荷,這是能讓媽媽和優香同時獲得快樂的很棒的小弟弟哦。」

「媽媽……」優香的臉帶上了些許紅暈。

志帆手中握著的是一只雙頭假**,那是可以把女同性戀者同時連接在一起

的**工具。

從隔扇縫隙間窺視著母女倆痴態的克樹看著這有生以來初次見到的器物,全

身簌簌發抖。

居、居然有這樣的東西……

簡直無法置信。

「優香,怎么樣?」

「哇哦,媽媽,好棒!」

「兩人連接起來之前媽媽要讓你的**更加舒服。所以優香,把腿張開。」

「知道了,媽媽。」優香露出被自己的淫蜜和媽媽的唾液濡濕的秘肉。

「yin蒂充血到鮮紅色了喲。優香的**也好可愛。」

「媽媽,別那樣盯著看,好丟臉……」志帆雙手舉起優香大大張開的兩腿,

自己的大腿抵進優香的股間,兩人的腳交纏著,秘肉與秘肉緊緊地貼合著。

「啊啊……媽媽!」

「優香,媽媽的**怎么樣?!」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著優香的秘唇,發

問。

「媽媽,啊啊,媽媽的**……好熱,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優香的大

腿不斷顫抖,身體大幅向後挺起。

「很棒吧,媽媽的**?那么,讓yin蒂和yin蒂也好好相愛怎么樣?」

「好、好棒,媽媽!感覺到了!」母親與女兒疊合著彼此淫火中燒的花瓣,

激烈地摩擦。

淫肉與淫肉挨擦的時候,發出吧嗒吧嗒的惡心聲音。

「啊嗯好舒服!媽媽,再用力……再用力!」

「媽媽也感覺到了,啊啊……啊嗯……優香!」母女倆開始泛起些許紅潮的

光滑大腿激烈地糾纏著,淫盪地扭動著。

呻吟聲漸漸轉高。

「啊唔……媽媽,我、我好像快出來了!」

「啊啊……啊啊……媽媽也是……」

「小、**……像要融化了。媽媽,啊啊,媽媽!」

「優、優香……不可以……還不可以的!」志帆狂亂地呻吟,一邊將手中握

著的雙頭假**的一端湊到優香嘴邊。

「優香,這個是可以讓媽媽和優香的**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喲。來吧,我們

一起舔。」

「知、知道了……媽媽。」優香雙手握住仿造男性器官**部分而做的假陽

具,無限憐愛般地以舌頭來回舔舐著,然後塞入口中,兩頰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濕哦,優香,媽媽也想要!」志帆也以嬌媚的嘴唇來回輕吻著假

**高舉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細地舔舐,然後一氣含入極粗的假**。

「唔唔,唔唔……」母女倆就像是在對真的**做**一樣地開始抽送,頭

發散亂,唾液滴落下來。

「優香,現在可以讓**吃小弟弟了!」志帆從口中吐出假**,前端輕輕

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龜裂處。

「啊啊,媽媽,給我!我要!」

「從媽媽開始啦,媽媽先讓小弟弟進來。」

志帆把抵著濡濕光亮的淫裂處的假**緩緩插入自己的膣腔,兩枚緋紅色的

花瓣被撐開,那剛猛的怒張發出滋噗滋噗的聲音,埋沒進志帆的身體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搖著臀,腰部扭動。脖子伸直,左右搖擺著

頭。

「媽媽給我吧,快點兒!」

「這就給你了優香。給你媽媽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

顫抖著,把假**的另一端抵在優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經吞入了假**的志帆

宛如有著**的貪**神一樣。

「啊啊……啊唔……」優香發出尖銳的呻吟,筆直烏黑的頭發散亂一氣,紅

唇半張,滿臉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著優香的方向靠近,假**的前端撐開優香的秘唇,朝柔肉的合

並處沉下。

「啊啊,好棒,好棒哦!媽媽!」

「這樣優香就和媽媽連為一體了喲。啊啊,啊啊嗯……」母女倆不成體統張

開的股間由一根粗棒聯系著,兩人白皙的大腿不斷發出微微的痙攣。

志帆和優香白皙的**惱人地起伏著,頭部激烈地搖擺,豐滿的**搖晃不

定,亂發覆在額上。

然後,她們開始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捏起**,白皙的身體染上了紅色,那對

美貌母女間混亂的姿態在克樹眼中看來說不出地讓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會如此美麗……!

克樹的心尤其為母親志帆成熟的**而沉迷,雖然不像優香那樣年輕鮮活,

可是柔軟的肌膚與渾圓的臀部卻散發出成年女性的風情。

克樹不由自主用手撥弄起高高撐起帳篷的褲子前端,對於對女性一無所知的

他來說,這是有生以來首次目睹母女間倒錯的同性戀愛,他的下半身竄過麻痺般

的興奮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樣做!

克樹拉下長褲的拉鏈,從內褲的開口處掏出新鮮勃起的**,對於只懂得自

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間欣喜若狂的痴態自然激起了強烈的性沖動。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來了!啊啊嗯啊……」優香好像極

端難受似的左右搖擺著頭,半張著口,呻吟著,那是女性滿足於即將登上絕頂時

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媽媽,快到了,好像快出來了!」

「啊啊……**……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兩人完全變成了性倒錯的母豹。

優香意亂神迷地扭動著結實優美的腰部,口中胡亂地叫道:「媽媽………媽

媽…………」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劇烈起

伏,上身激烈地扭動著,聲音突然高亢起來。

呻吟轉變為尖銳的叫聲。

「出……出來了……啊啊……!」

「出來了!優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痙攣不已,優香的**

大幅後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倆的呼吸紊亂,**晃動著,胸口

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於恍惚感中的母女倆的美麗的臉。

啊啊,阿姨……!

看著志帆滿足的容顏,克樹也幾乎和那兩人同時射出了年輕的jing液。

克樹的內心被這對美麗的母女間淫盪的野獸般的歡愛弄得翻騰不已。

簡直沒法兒相信。

那時,從父親那里看到照片,對志帆的印象是高潔、優雅,而此時這一形象

已被徹底粉碎了。

但是,克樹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那樣的志帆不潔,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為什

么,他被志帆這個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第二章同級生的衛生帶

看著體溫計上的數字,志帆露出放下心來的表情。

「好像燒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經沒事了,阿姨。勞您擔心。」克樹躺在床上,仰視著志帆,好像道歉

似地說道。

「不可以勉強啊……現在可是重要的時候,再睡一天,肯定就會完全好起來

的。」

「我已經可以起來了,沒事的。」

「不行,還不可以。」溫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樹的肩頭,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環境變化和來到梅津家的緊張感使得克樹因感冒而引起高燒,病

倒了。

他連好好向梅津家人打個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就躺倒在二樓的一間卧室里。

這房間是專門為克樹預備的,日照很好。

照顧克樹的是志帆,她溫柔的關心讓克樹感覺到了母親的味道,這是他第一

回接觸所謂「母性」這種東西。

不僅志帆,梅津家的姐妹優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樹的到來。

「克樹君,你覺得怎么樣?環境突然有了變化,身體上肯定有不適應的。不

過,在這個家里沒什么可擔心的哦。」姐姐優香在上班前來到克樹的房間,明朗

地笑道。

優香是在本地的建設公司上班的ol,年齡大概超過二十五歲,據志帆說好

像是擔任社長的秘書。筆直烏黑的長發散發出洗發水的甜香,細長的眼睛美麗清

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條,但胸部相當豐滿,緊身裙勾勒出的臀線讓克樹不由得

著迷。

如果有這樣一個美女做姐姐該有多棒啊,克樹這么想。

妹妹麻理對克樹也沒有一點冷淡的態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說話。

麻理和克樹一樣,是高中三年級學生,與姐姐優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閃

著明朗的神采。一頭短發,有著機靈的男孩子氣,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

子下是與母親志帆一樣的修長美腿。

「克樹君,轉校手續我和媽媽已經辦好了,你和我在同一個班級。我聽媽媽

說,克樹君你的功課很棒呢,這樣可好了,以後學習上有什么問題就可以向克樹

君請教了。」麻理在克樹的床邊彎下腰,微笑著說道,在克樹眼前露出了雪白的

大腿也一點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有種小惡魔的感覺,但她並沒有把克樹當成打擾者,

相反更像是對克樹抱有好感。

本以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歡迎的人,克樹來時有著很重的心理負擔,可是

志帆和女兒們不但沒有顯出那樣的態度,還好像對待家庭一員那樣的迎接他,克

樹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樹的床邊,溫柔地微笑著。

今天穿著及膝的黑色西服緊身裙。

絲質襯衫外披著厚厚的紅色開襟毛衣,克樹覺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

通洋裝時也相當嫵媚,頭發梳理得筆直整齊,白皙的前額上垂著幾縷劉海。

志帆注視著克樹的臉,細長美麗的眼睛閃閃發亮,長長的睫毛和塗著雅致的

紅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風情。

雖然已經有了一點年紀,但身體的曲線沒有走樣,全身都很苗條,胸部卻很

豐滿,洋服比和服更能體現出結實的腰部直到渾圓肉感的臀部之間的曲線。

膚色白皙,肌理細膩而光滑,雙手如白魚般纖細優美,氣質優雅美貌過人的

志帆。

克樹憶起了無意間由隔扇縫隙中窺見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

「怎么了,克樹君?」

「哎……?沒什么……」克樹回過神來,慌忙否認。

「是嗎,如果有什么為難事兒的話就對我說吧,克樹君是令尊特別交代要好

好照顧的孩子喲。」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樹順從地點頭。

那時無意中看見了志帆和優香的秘密,怎么也沒有辦法說出口,那是夢,他

這么告訴自己。

「我很擔心克樹君呢,我們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瞭解男孩子。如果有什

么問題,就請告訴我好嗎?」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樹的額上,再次確認熱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覺就會好起來,可別為了考試而太勉強地用功啊。」

「謝謝您……」克樹躺在床上目送著志帆的背影。

緊身裙包裹著的渾圓臀部映入眼簾,令克樹神魂顛倒,肉色長襪勾勒出的腿

肚和柔軟的美腳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間,克樹被走出房間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無法遏止的性沖動。

志帆白皙美麗的**在他腦海里來來回回地翻騰不已,怎么也無法驅除。氣

質高雅、只能讓人想到素凈高潔的志帆發出喜悅的呻吟,如狂獸般痛苦扭動的身

姿,怎么也無法忘懷。

啊,阿姨和優香姐還在做那種事情嗎?

只是這么想想,**之血就開始集中到克樹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樹的腦海中卷起**妄想的旋渦,對童貞的克樹來說,那妄想只是尋求性

的刺激。**勃起到發痛了。

已、已經、受不了了!

克樹一邊在腦海中描繪著志帆眩目的**,一邊開始了激烈的自慰。

從城市的名門高中轉校來到地方上的縣立高中,克樹不由得感到一種落差,

好像一直以來綳得緊緊的弦「啪」地一下斷掉了。

講課的內容極其無聊,全都是已經學過的東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礎的部分,

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應屆考進一流大學根本就沒有指望。

克樹有些焦躁,一想到父親的辛勞,就更加坐立不安起來。

為了父親也好,為了自己麻煩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無論如何非得一次考

進大學!

克樹這樣對自己說。可是,周圍的環境不要說應試的緊張感,就連認真聽課

的學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樹心中,城市里那種時間不夠用的緊張感漸漸淡去了,

慢慢地開始不受控制地與鄉間的悠閑步調一致起來。

不能集中精力學習的理由還有一個。那是對異性的興趣。

克樹此前就讀於男子學校,所以幾乎沒有和女生接觸的機會,對正處於思春

期的男孩子來說,那或許是非常殘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

部傾注於學習之中,應試戰爭大約就是這么回事。

但是,轉學來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氣氛明朗、柔和,彷彿是從

那沉重的大學入學考試中解脫出來一般。女孩子們的嬌聲對克樹而言更像是心靈

的撫慰。

麻理在同一班級,她的性格明朗暢快,是班級里的氣氛帶動者。

黑黑的大眼睛閃閃發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沒有羞澀扭捏的態度,總是

帶著溫和的笑容和他們說話。

既有天真氣同時又有些成熟氣質的麻理在班里相當受歡迎,好像有為數頗多

的男生被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小惡魔般的可愛深深吸引。

對接受城市教育的、優秀的克樹,明顯流露出嫉妒與對抗之心的是班級里成

績最好的近籐裕輔。

裕輔也是那類堪稱才子的少年,臉色有些蒼白,面部輪廓英挺,膚色白皙,

眼睛也很大,相當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級女生傾慕的對象。

然後,美少年克樹出現了,比裕輔更聰明更加風度翩翩,於是理所當然地,

女孩子們熱情的目光開始轉向克樹。對來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懷有憧憬之心應該也

算人之常情吧。

裕輔冷眼注視著克樹的行為,克樹也沒有辦法不在意裕輔的舉動,雖然他並

不打算把裕輔抬舉為競爭對手,可還是強烈地意識到了對方對自己的敵對心。

克樹轉校以來才只過了半個月。

下課放學之後,已經是農歷的十二月,冷風吹動著校園里樹葉落盡的白楊。

離開學校的學生們都不自覺地加快了步伐。

克樹在圖書館里查閱一些資料,天空陰沉沉的,冬雲密布,眼看著就要傍晚

了。

圖書館里一片寂靜,幾乎沒有學生的身影,克樹沒有注意時間,專心地看著

從書架上取下來的參考書。

「喂~~川村!」有人在背後「啪」地拍了拍克樹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驚,克樹回過頭來。

「近籐!你……」克樹的桌子周圍站了三名男學生,其中一人是裕輔。

「有什么事情?」克樹一點也不明白,為什么裕輔他們會圍在自己旁邊。

「唔……學物理吶?果然以東大為目標的人就是不一樣哦。」

「沒、沒那回事兒!」

「光知道讀書的話可是會被女孩子們討厭的喲,川村!」裕輔從克樹手中拿

過參考書,粗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么啊近籐!」被裕輔的態度稍稍激怒的克樹倏地從座位上站

起來,瞪視著他。

「跟我們來一下,川村!」兩個男生抓住了克樹的手臂,雖然不知道名字,

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習氣,頭發染成茶色,還剃了眉毛。為什么裕輔會和這種不

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樹不明白。

「討厭!放開我!」克樹想掙脫被不良少年抓著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實實跟我們來!」

「放開我!喂,近籐!」那不是城市里來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對手,更何

況對方有三個人。克樹被強制地抓著胳膊跟在裕輔身後走了。

三人帶著不情願的克樹穿過暮色蒼茫的校園,一直走到體育館內側的倉庫前

面。

這就叫「欺負」吧……

克樹這么想著。確實,在他從前所就讀的市區學校里也有著背地里的欺負,

但象現在這樣直接的暴力行為是沒有的,克樹覺得很不安,又因恐懼而有些害怕

了。

「喂,川村。別以為你從城里來,學習成績好點兒就能擺出一副了不起的架

勢!」裕輔戳著克樹的肩,罵道,他的眼中燃著憎惡的怒火,臉色鐵青。

「住、住手,近籐!」被直撞到倉庫板牆的克樹叫道。

「還挺有精神的嘛你這家伙!」

「那么喜歡被老師誇嗎,秀才?」兩個不良少年交互抓著克樹的前襟,威嚇

著。

「住、住手!」克樹想掙脫胸前的手,激烈地反抗著。

但是,沒有辦法掙脫兩人,克樹被按在倉庫的板壁上,很快就動彈不得。

「說是秀才卻意外地好色不是嗎,川村?得到女人們的奉承獻媚會那么開心

嗎!到底怎么樣啊,川村!」裕輔揪著克樹的前襟,好像馬上就要揮拳來打的樣

子。

「裕輔,修理一下這好色的秀才怎么樣?」

「嗨嗨嗨,是說檢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來嗎?」兩個不良少年從兩

邊壓制住克樹的身體,臉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靜靜地叉著手,裕輔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開我,近籐!」克樹不知道這三個人接下來要做些什么,非常地

不安,想著無論如何要逃離這里,又開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別是顯然

的,克樹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么就先來見識見識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兒啊,瞧瞧童貞的青澀寶貝兒!」三人極盡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

笑著。

「怎么……怎么可以這樣!夠了、住手啦!」

「緊緊按住喲!」裕輔命令兩個不良少年,看來他應該是三人組的頭目。

「來吧,讓我們瞧瞧童貞的老二!」裕輔在克樹面前彎下腰。

「住、住手,近籐!」克樹用盡兩腳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討厭家伙!」

「叫你老實點待著,聽到沒!」要在三個男人的面前可恥地暴露出**克樹

感到無比屈辱。

裕輔的手碰到了克樹的皮帶,強行解開皮帶,拉下長褲,克樹的白色內褲露

出來。

克樹的身體激烈地扭動,為了內褲不被脫下而掙扎著。可是,被兩個不良少

年從兩邊按住了身體,再怎么掙扎也無濟於事。

裕輔兩手抓住克樹的內褲,然後,唰地一下一氣拉到了腳腕。

克樹的**暴露在三人眼前。

「哦,這小子的老二還包著皮呢。」

「欬,別看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蠻大的嘛!」

「可是,這個樣子要取悅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細端詳著克

樹蜷縮的**,嘲諷地笑道。

「夠了……住手!」克樹倍感屈辱地叫道,聲音里含了幾分哭腔。

「城里來的人果然差勁呀,這家伙象女人一樣地哭呢。」

「行了行了,為了不被女人討厭,老二得站起來喲。」裕輔用揀到的短棒戳

著克樹露在外面的**。

「走開!夠、夠了……放了我!」在眾人面前露出恥辱的**,加上被無情

嘲笑的憤怒,使得克樹不斷地含淚哭叫。然而,裕輔簡直好像以看到這樣的克樹

為樂似的,玩弄著他的**,炫耀勝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說在我們面前沒辦法站起來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樹已經是裕輔和兩個不良少年的俎上魚肉

了,想到接下來不知還有怎么樣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時,背後響起一個尖銳的聲音。

「裕輔,你在干什么?!」三人帶著震驚的表情轉向聲音的方向。

「麻理……」裕輔喃喃地說,兩名不良少年也無言地看著麻理。

「麻理!」克樹不由自主地叫出聲來,麻理為什么……出現在這里?

克樹更加不安了。

不能連麻理也被卷進這場私刑。

這么想著,克樹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樹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想這么叫她。

但是,麻理一點兒沒有害怕的樣子,叉著雙手,以一種毅然的態度瞪視著裕

輔他們三人,極其可愛的黑眼睛因著震怒而熠熠生輝。

在麻理的瞪視下,裕輔適才還滿溢著征服感的臉眼看著越來越蒼白,然後突

然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怎么辦呢,裕輔?」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兒怎么樣?」兩個不良少年大概還沒有注意到頭兒裕輔

突然畏縮的態度,看著麻理,煽動道。

麻理穿著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襪子,白色襯衫的外面套著紅色上

衣。纖細柔軟的赤腳從裙子的下擺里露出來。

「喂、等等!這下糟了啦!」害怕地聳著肩膀的裕輔制止了二人,說道。

「怎么了啊?裕輔!」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麻理抓住啊!」兩人不服氣地看著膽怯的裕輔。

「總、總之糟了啦。喂,我們走了!」裕輔想要帶同兩人離開這里。

「切,真沒勁!」

「難得才要開始好戲的說……」就算是不良少年,對頭頭的命令還是不會違

抗。

這時,麻理毫無顧忌地朝裕輔走來。

烏黑的眼睛中不見了一貫的可愛,氣得發抖。

「裕輔!」麻理以嚴厲的語氣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輔白凈的臉頰上狠狠摑了一掌,裕輔不由得一個趔趄,

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輔口中冒出了讓人意想不到的話,他對麻理那種崇拜的

態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貴的女王一般。

「……!」兩個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頭兒居然在這樣一

個小女孩面前作出這等可憐的舉動,他們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與可愛的長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盡是對裕輔的輕蔑和嘲弄,臉上浮起妖

異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輔顧不得拂去褲子上的泥土,命令兩個不良少

年。

麻理無言地瞪著裕輔。

裕輔一邊好似道歉般地不斷回頭看著麻理,一邊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園。

克樹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一點兒都不明白。

為什么裕輔看到麻理會那樣驚慌?為什么在麻理面前會抬不起頭來?

之前一直那么囂張的裕輔為什么會有如此巨大的轉變?怎么也理解不了。

「克樹君。」

「麻、麻理……」麻理叫著被獨自留下的克樹,那表情,還是平常那個溫柔

的、可愛的麻理。

「唔……克樹君,那個模樣……」麻理以羞澀的目光瞧著克樹,說道。

「啊啊……」克樹的下半身還是剛才那副可恥模樣,他感覺到了麻理定在那

里的視線,急急慌慌地拉上內褲和長褲。

被麻理看見了**!

克樹羞恥得滿臉通紅。

「好了,回去吧,克樹君。」麻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冷靜地催

促著不知所措的克樹。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會對媽媽保密的。如果不這樣的話,媽媽她又要擔心得不得

了了。」

「呃、謝謝。可是……」為什么裕輔要逃?克樹想問麻理。

「總之就當今天什么都沒發生過吧,怎么樣,克樹君?」麻理冷冷地笑道,

滿臉小惡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這樣囑咐,克樹無法再追問下去了。總之

不管什么理由,麻理幫了他這是事實。克樹很感謝麻理。

「那種品質惡劣的壞學生很多的喲,這學校里。別和他們作對,而且就算是

不找他們,克樹君本來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兩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對克

樹這樣說明著。

「克樹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會讓任何人靠近你的。」

「謝謝你……麻理……」克樹還有疑問。

為什么裕輔那樣害怕麻理?

但是,克樹怎么都沒有勇氣對麻理問出這個問題。

梅津家。

總是對克樹非常和善,為他營造出溫馨氣氛的母親和兩姐妹。可是,克樹總

覺得在這家里隱藏著什么秘密的東西。

垂紗背後女性園地的深處隱藏著什么。可是,他看不見事情的真相。志帆和

優香的秘密關系也好,麻理那種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樣也好,一定有什么!

克樹心底的某處開始有了這樣的直覺。

那件事情發生以後,裕輔在學校里的態度改變了,對克樹慣持的對手意識和

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對他總像是采取避而遠之的態度。

那是因為麻理常常從教室的一角盯著的緣故。

克樹只能那么覺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時已悄悄生出了戀愛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島加織,一個非常可愛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聰明,而且

漾著某種溫馨的純潔感。雖然生長在鄉下,可是氣質優雅,矜持沉靜,又善解人

意,克樹不知不覺中被她給吸引了。白皙的肌膚,圓溜溜的眼睛。齊肩發光潔潤

澤,與束發的紅色緞帶非常合襯。

克樹覺得,如果是加織的話,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獨吧。

因著麻理的視線,在教室里幾乎沒有什么機會說話,但克樹和加織好像都注

意到了彼此之間的吸引,對於在男校里讀書至今的克樹而言,那可以說是初戀。

「川村君……」放學途中,跟在克樹身後叫住他的是加織。

「津島同學……」意外地被加織叫住,克樹有點緊張。但是,內心也怦怦地

激動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樹君可以嗎?」加織帶著無邪的笑臉,問道。

紅唇間露出健康潔白的牙齒,加織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約是迎著冷風追在

克樹後面小跑的緣故,白皙的臉頰上現出隱隱的紅暈。

「啊……可以的,加織同學。」克樹也叫了加織的名字。心臟不由得怦怦直

跳。

暗中戀慕的加織主動來和自己搭話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克樹無語。

「克樹君,你每天都學習嗎?」

「啊,不、也不是那樣啦……」

「在校生一次考進大學,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樹君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我也想去東京的大學,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學

習,大概不成呢。」

「沒那回事的。」

「嗯,克樹君,你能教教我嗎?雖然可能會打擾到你……」加織烏黑的眼珠

微微濕潤,懇求般地說道。那表情無比可愛。

「啊,可以的,什么時候都行。」克樹爽快地答應了。不,還不如說是正中

下懷,這樣就能增加和加織在一起的時間了,想到這一點心中就雀躍不已。

「好高興!克樹君。」加織的聲音興致勃勃,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我家里開著一家咖啡屋,雖然住處是在另外的地方,不過二樓是我學習的

房間。怎么樣,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來坐坐,吃點蛋糕喝喝咖啡什么的?」

「哎?這樣子啊。加織小姐家里開咖啡屋的。我在東京的時候經常和同學在

放學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么一定要來的喲,克樹君。」談話進行的非常順利。

對克樹來說,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學校之間兩點一線已經有些許的厭倦了,所

以有機會稍稍喘口氣,就算只和加織說說話也是極其高興。

那以後,克樹每周要到加織父母經營的咖啡屋去兩次。

放學之後其實是想直接和加織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顧慮到麻理的存在,克

樹會先去一下圖書館,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鍾,然後再出發去加織等在那里的咖啡

屋。

他不想讓麻理察覺到自己和加織有著密切的來往。

自從裕輔的那件事情以來,克樹總覺得在學校里的行動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監

視。

那個時候的確是麻理救了克樹,但為什么裕輔會如此忌憚麻理呢,怎么也想

不通。

和這樣的麻理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對克樹來說,她既是異性,也是照顧自己

的梅津家的女兒。他決不討厭麻理,但也絲毫不曾抱有喜歡的感情,如果被麻理

發現他在和加織交往,又傳到志帆耳中的話,可能就會引起不必要的擔心,更何

況還是在大學入學考前的關鍵時刻。

克樹盡量小心地避開麻理的視線,在這期間,麻理對克樹也沒有超出必要程

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來越近了,為大學入學考而開設的補習班也已接近尾聲,克樹不用再

上補習課,上午在圖書館度過的時間多了起來。加織要補習的緣故,克樹算著補

習課結束的時間,去和加織會合。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

從早晨開始就下著小雪,天氣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見加織的日子,每逢這

一天,心中總是說不出的快活。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在這樣的重壓之下,就算

克樹也會有逃得一時是一時的念頭。

只是和加織並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會放松下來。加織垂到肩頭的黑發總是

閃著清純的光澤,散發出洗發水淡淡的甜香,光是聞到這個香味,克樹就心跳不

已。

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和加織拉過手。雖然在異性方面算是晚熟,但隨著與

加織的戀情進展,思春期的**也越來越濃,對加織的**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自從窺見了志帆和優香之間那場女性之間的**糾纏以來,克樹對女性越發

不懂了。在那之前對**所懷的夢想和**都被無情地打碎,女性妖冶雪白的肉

體成了腦中的夢魘,他連什么是快樂都不明白了。能引導他走回原來方向的人會

是戀人加織吧,克樹這樣對自己說。

啊,真想和加織……接吻!

這念頭在克樹的心中不斷涌起,怎么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沒有勇氣抱住

加織,強行去吻那纖弱的嘴唇。

「啊,克樹君,我現在要去一下學校!」加織的母親正要離開咖啡屋,在門

口碰見克樹。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哎……?出什么事了?」看到她慌張的模樣,克樹詢問。

「說是加織在學校里覺得身體不舒服,剛剛來了電話!」

「不舒服……加織不要緊吧!」克樹有些心慌意亂,不由得叫出聲。

「老師好像說是輕微貧血什么的,已經安頓下來了,總之得去接她回來。」

加織的母親相當緊張,身上還系著圍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會出了門,總之得先把店關了……」加織的母

親一邊急急慌慌地准備放下活動門板,一邊抱怨著。

「我、我去接她……」

「哎?克樹君你……但、但是……」

「不要緊的,如果加織可以步行回來的話。」止住面帶為難神情的加織的母

親,克樹斬釘截鐵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親一臉抱歉地說:「是嗎,這樣的話可真是幫了我大忙……

但是不會麻煩你吧,克樹君?才剛剛從學校里回來,而且今天加織好像也不能接

受輔導了……」

「沒關系的。我去接加織回來。」克樹說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是嗎,但……真的可以嗎?」

「是,因為我也很擔心加織。」

「謝謝你,克樹君。那么,加織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么事情的話請打電話

回來。」大概是被克樹的熱誠壓倒,雖然有於心不安的表情,加織的母親還是同

意了。

加織的雙親對克樹和加織交往的事情非常寬容,甚至可以說是高興的。克樹

認真而誠實的人品贏得了他們的信賴。而且,一定也從加織那里得知了他們並沒

有進行什么不純潔的交往。

克樹扣好粗呢短大衣的前襟,沿著雜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趕回學校。

腦海中浮現出加織可愛的笑臉。

不要緊吧,加織……

些許的不安在心中掠過。

進入校門,克樹一徑直奔保健室,校園里開始積起薄雪,大部分學生都已經

放學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見人影。

進入正面玄關,一樓最里面的房間就是保健室。這還是克樹第一次來這里。

克樹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門。

「哪一位?」里面傳出一名中年女子的聲音,好像是學校的保育教師,瀧澤

洋子。

「打擾了。」規規矩矩地打聲招呼,克樹推開保健室的門。

房間里漂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這在學校中也是個異質的空間。

「呃、你好……我是川村。」舉步向房間里走去。

「川村同學?怎么是你……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嗎?」洋子一邊用消毒液洗著

手,一邊訝異地看著克樹。

「不……不是的。」

「為什么來這里?」

「呃……啊,我受津島同學的媽媽委托,來接加織小姐回家。」帶著幾分困

窘,克樹對洋子坦率地說明。

「啊……?你……」洋子臉上浮起「為什么?」的神情,看著克樹,但隨即

好像也察覺了克樹的內心,靜靜地笑了。

「加織和克樹同學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來吧。」洋子走到被白色簾

子隔開的診察床前,招呼克樹過來。

看來加織就躺在那張白色簾子的後面。

「加織突然覺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這里來。臉色蒼白,有點讓人擔心,

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有一點點貧血,只要安靜地躺一會兒就沒有問題了。」洋

子一邊對克樹做著說明,一邊拉開了把床隔離開來的簾子。

「加織,川村同學來了。」克樹不安地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加織。

「克樹君……」加織看到克樹,聲音微弱地叫道,或許是心理作用,她蒼白

的臉頰毫無血色,黑黑大大可愛的眼眸濕漉漉的。

加織脖子以下蓋著毛毯,靜靜地躺在床上。

「還好嗎?」克樹發問。

「嗯,已經好多了。」加織看著克樹寫滿擔心的臉,想要坐起來。瞬間露出

了白皙肩頭上襯裙和文胸的肩帶,看情形加織是脫了制服,只穿著內衣睡在床上

的。床下的籃里,整整齊齊地疊放著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裝和黑色的連褲襪。

「不可以喲,還得再躺一會兒才可以。」在洋子的勸誡下,加織再次躺回床

上。

「加織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來就是容易貧血的體質呢。不過現在的氣

色比剛才好得多,再躺一會兒就不要緊了。」

「老師,謝謝……」彷彿表達歉意似的,加織以虛弱的聲音說道。

「考試就要臨近了,是很重要的時期,所以加織同學不要太勉強自己。哦對

了,我現在要去職員室開會,大約離開一個小時,你躺到那時候比較好。川村同

學,你在這里陪著加織好嗎?」洋子可能也隱隱察知了兩人的關系,這樣囑咐克

樹。

「是、是的,老師。我知道了。」克樹深深地低下頭去。

「啊,對了,加織同學,今天經血比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較好哦。」

「哎……?老師,您說……止血塞嗎?但是我還從來都沒有用過。」

「沒關系,老師會處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織還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樹同學,請你到房間那邊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樹之前確是聽說過「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於

女性體內的東西,但是不知怎么地還是感到了難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邊的簾子。

「加織同學,把短褲脫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