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惡魔拼(1 / 2)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創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創造一個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經在棺木中腐朽。肉已為塵,骨已成枯。

現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長的七年等待,無休的苦心鑽研。血肉已經補齊,

肌脈已然塑成。可是,我,卻得不到,她。最後的容顏。

沈浸在無盡的晚風之中,漫行在淒涼的大街之上。

燈紅酒綠的霓虹招牌,紅男綠女的鶯語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閃而過的螢火

,稍縱即逝,飄散在風中。

我,在尋找一雙夢想中的眼睛。一雙令我夢回牽繞的眼睛。透著羞澀,含著

渴望,細長眼瞼,彎如月芽。

大街上一雙雙四處流動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雙。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熱

情挽留,我無意理會。這全不對,這一切全都不對。全不是我要找的那雙……眼

睛。

我裹緊風衣,穿過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閃了一下,身旁儼然多了一雙

星火,那是倚在牆上的一雙眼睛。

那雙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這雙眼睛。

我看見了,我重新看見了,隔了七年,我終於再次看見了。這雙,這雙,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嗎?七十,很便宜的。」

「這里是一百,跟我來。」

我將那雙眼睛帶到一個暗巷。一下撲了上去,我撕開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褲子。

「先,先生。這、這里?要加錢的。慢、慢……輕、輕點……嗚…嗚……」

眼睛是不會說話的,眼睛不是這樣說話的,怎么話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一下塞了進去。我劇烈的挺動起來。身下的軀

體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蹦達,蹦達。

哼……哼……,這,這不對,這全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不是這個

感覺,不是,不是,這完全不對。這下體的觸感,這肉穴的反應,全然不是我七

年前所熟悉的樣子。

哼……哼……,這個不對,這個完全不對,不過還好,還有那雙眼睛,還是

那個熟悉的形狀,她驚恐時也應該是這樣睜著的。她有感覺時也應該是這樣瞇著

的。

哈……哈……,還有,還有這一點是對的。

我伸長舌尖去汲舔那雙眼睛,細秀的雙目,濕潤的晶瑩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閃動。

我輕輕的去啃咬那雙眼睛,微咸清淚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親吻那雙眼睛,唇邊濕滑的觸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麗的眼睛。讓我,

讓我,讓我得到你吧,讓我重新擁有你吧。我的親愛的……眼睛。

灼熱的jing液射進了身下已然滾燙的肉穴之中。我停下來,喘一口氣。已經昏

過去的女人,還在身下喃喃自語。我的手顫抖的移到了她的頸間。

死,去死,快給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褻瀆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掙扎了幾下就沒有了生息。呵……呵……,想騙過我嗎?沒門!

幸好,幸好還有眼睛。這美麗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沒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雙眼睛,放在瓶中。

風,還是那么冷啊。我緊了緊風衣的領口,頂著夜風向巷外走去。

************

他媽的,一休假回來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謀殺案。死者是一個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為。jing液,指紋,腳印一應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個凶手,

而且懷疑凶手是一個變態,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塊一起割下來的。

面對這浩如煙海的線索,我們已經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無所

獲,最詭異的是每一條線索最後的結果都不對。

我簡直煩透了,證人和嫌疑犯提審了一個又一個,可是現在可以肯定僅僅只

是『是一個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這一條線索,現在街上穿黑色風衣的男人何止

千萬,難道要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抓回來查嗎?

面對著上司無理的責難,我有一肚子氣要發,可是為了這每月三千塊錢的工

作,我只能低著頭,一語不發的乖乖聽著。關鍵時刻還要配合那個肥胖老頭的動

作,點頭哈腰,頻頻稱是。

真他媽的混蛋,如果讓我抓到那個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來喂狗!隨

著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臉上扔出了今天的晨報。每天的晨訓終於告一段落。

我疲憊的回到辦公室,面對堆成小山高的檔案,我幾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飯給

吐出來。

癱坐在椅子上,我的腦中不知為何浮現出了潔西卡的可愛笑容。這些天一直

埋首於這個案子,我已經好久沒去見過潔西卡了。給她打個電話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順便……敘敘相思之苦……嘻嘻。就這么辦。

************

我站在了潔西卡的家門口,今天就像前幾天一樣,依然是一無所獲。不過現

在,我要放下這個案子,放下這座這幾天來一直壓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潔西卡

面前,千萬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會不高興的,就不會讓我……呵呵……

爽了。

我用鑰匙打開了門。

「潔西卡。你在家嗎?」

「啊……哈哈……」隨著一聲驚叫,潔西卡像一只小貓一樣從房間里沖了出

來,一下撲到了我的身上。頭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沒來看潔西卡,潔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時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嗎?就幾天而已。還真是一個小

孩,離開哥哥幾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來看你了嗎……嗯……」

潔西卡的柔唇壓上了我的嘴唇,一邊還在輕輕細語。

「哥……哥哥,潔西卡……好想你啊,潔西卡……不能……沒有你……除了

你,潔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們的嘴唇深深地緊貼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靈蛇般纏繞。同時,我們的目

光,我們的身體,我們的靈魂都已經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潔,潔西卡。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隔膜,房門已經關上,窗戶未曾開

過。現在我們就像上帝初創世界時的亞當和夏娃,伊甸園中已經沒有了那些礙事

的世人,只有我們,這兩個真心相對的愛人。

放開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猶豫。為我倘開你封閉的心靈,為我打開你少

女的密處。

我親吻著潔西卡挺翹的**,輕含她可愛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著她濕潤的

花徑。潔白舒展的玉體懷抱在我的懷中,微微顫動。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湊向了她溫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愛。那無毛的潔白恥

部,那可愛的粉色厚唇。從來都讓我心馳神往。即使永遠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願。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頑皮的小豆。潔西卡輕聲的嬌喘仿如動聽的音

符,潔西卡微顫的玉戶宛若精致的樂器。那點**旁邊的粉紅小痣,是屬於我私

有物的標記。

香,甜,粉,嫩,是現在纏繞我舌尖的感覺,這美味的饅頭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親愛的妹妹,我的潔西卡……給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愛的東

西。」

我將**塞進了她緊迫的花徑,酥麻的快感瀰漫過我的全身。鼻中是潔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潔西卡嬌柔的媚態。我要你,我最親愛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懷中我才可以得到心靈的平靜,只有在你的密處,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滿足。

無論,世俗會怎么說,無論別人會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潔西卡。沒

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沒有人。

我溫柔挺動著下身,生怕把我嬌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總會小心翼翼。可是

這並不能使她滿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細

細長流。我的頭埋在她的胸間,她的手環抱著我的腦袋。我的雙手緊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雙腿交纏在我的臀部。

海棉體與花徑之間激烈的摩擦,充滿彈性的雙峰在我兩旁劇烈的抖動。

肉與肉的相擁,靈與靈的交合。**之神將我們帶上頂峰,**觸手將我們

拋上天空。拋棄一切的歡愛是如此開心,遠離世俗的放縱是如此刻骨銘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潔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們一起,我們一起去到天國。」

「潔,潔西卡,等你,潔西卡永遠都等著哥哥。潔西卡永遠都等著哥哥熱情

的擁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遠保護你,永遠陪著你。哥哥,哥哥這就帶你去向

極樂的世界。」

「啊——」一聲少女尖聲的長呼。

「呃——」一句男子縱情的呼喊。

緊緊相擁的兩人終於在一瞬間合為一體,多想再不分開……

************

「潔西卡,去找個男朋友好嗎?」

「哥,哥哥不要潔西卡了!嗚,嗚……」

「傻瓜,哥怎么會不要潔西卡呢。潔西卡永遠是哥哥的。乖,別哭著臉。」

「潔西卡只要哥哥一個。誰,潔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聽的就是這句話,每次結束以後我都會逗她,因為我最想要聽到這句

話,只有它才能撫慰我縱欲之後重新紛亂的心情。

「我們有了孩子怎么辦?」

「潔西卡給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歡這種溫馨的氣氛。只有這里是我心靈停泊的港灣,我生命的一切。

輕點著她嬌小靈巧的鼻子,「潔西卡像一個小笨豬喔。」

「壞,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惱人的手機響了。

「什么,又一個……噓……輕點,我立刻就來。」

混蛋,混蛋,那個殺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來了。這次居然是鼻子。有沒有

搞錯。這次搞大了,要成連環殺人案了。我的天啊,還讓不讓我們活了。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連蛋蛋也要給他打破,氣死我了!

「你靜靜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現在外面不安全。聽話,潔西卡乖乖的,

聽哥哥的話。過兩天我再來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鬧,無視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沖出門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風之中。我的心比樹上懸掛的冰凌還要寒冷。

落葉從我的眼前飄過,我可以尋找到它飛舞的軌跡。可是,我,從何處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個曾經給我帶來微笑,那個曾經向我吐露心語,那個曾經細細含

在我口中的溫柔濕滑的嘴唇。

無論再走多久,無論再走多遠,我都要找到你,我溫柔的嘴唇。

身邊路人的鶯鶯笑語,耳邊嗡嗡的低聲短嘆。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動起伏薄薄雙唇。我在尋找那溫柔的,笑起來如綻開花朵的微翹雙唇。

我心中的雙唇。

擦身而過的兩張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斷彈動的嘴唇,左邊的那張好像

有幾分相似。我慢慢的回過身去。可是展現在眼前卻是胡亂晃動的長發,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頭,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讓我看見我的嘴唇。讓我看

見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這樣,按奈住自己。不要這樣,這樣會被發現的。冷靜,冷靜。

我不再探頭探腦,低首退到旁邊,沿著櫥窗快步走到她們的前面。我的臉貼著冰

冷的櫥窗,利用鏡子的一點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尋覓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動,不要動,讓我再看清楚一點。求求你,拜托,讓

我再看清楚一點,是不是我記憶中的嘴唇。

「啊,當心。你沒事吧。」

一根立柱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給我讓開!

可是我的心語並沒有泄出,因為我看見了柱子上的那兩片嘴唇。愛,愛,親

愛的。是你,是你在對我說話嗎?

是你,是你在對我笑,是你,是你在對我說話。親愛的,親愛的,你回來了

嗎?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沒事吧。沒撞疼吧。」

「沒,沒事,我沒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讓她看見我的臉。我不能,現在絕對不能。我

急忙遠遠走開。在對面的街道暗暗監視著她,監視著我的嘴唇。我不會讓你再離

開我了。

走開,走開,討厭的立柱們,全部給我讓開!不要妨礙我跟蹤我的嘴唇。

我跟著我的嘴唇來到了一片寂靜的住宅區,周圍非常空曠,也沒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隱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發現了我。

我的嘴唇飄忽飄忽的向我飛來,我好高興。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終於要回

來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嗎?為什么要一直跟著我?是不是看我長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為什么要披著那么一件難看的風衣?一點也不襯你耶。你……」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的嘴唇沒有那么多話的,我的嘴

唇說話都是很溫柔的,我的嘴唇從來不是這樣說話的。這,這不是我的嘴唇,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沒有關系,很快,她就將變成我的嘴唇了,她將真真正正的變成我的

嘴唇。

閉嘴吧!我用一塊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劑立刻發生了效

果。對不起,對不起,我可愛的嘴唇,我逼不得已這樣做的。這個混蛋實在太煩

了,嘮嘮道道,嘮嘮道道的沒完沒了。

我實在不是故意的,你,你還好吧,你,你沒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這個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夠抵命的。

我把那個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風衣把她嚴嚴實實的蓋住。我要保護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讓她受凍。我就必須藏好這個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黃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邊浸濕的手帕輕輕擦拭著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劑味漸漸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點醒了,左右晃動著腦袋。我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內褲向上拉起,露出猥瑣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動了幾下身子,還沒有完全醒來。我拿出我巨大的**,一下

塞了進去。嗯?好像有一層薄膜,我一陣失望。混蛋,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陣焦躁,滿心揚起了狂奮的怒意。只想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發泄。

我將**完全退出。頂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軀體抽筋般的彎起,棒外的肉穴觸電似的收攏,

紅色的鮮血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搗碎它,絞碎它!

沖破一切的感覺,撕碎一切的感覺。我恨,我恨這個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這個沒有她的世界。我如瘋獸般瘋狂挺動我的下身。

虛脫的雙手盲目的想推開我的身體,無力的喊叫虛弱的在耳邊回響。

越是掙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發泄的快感。洶涌的怒意轉變成洶涌的快

感。

為什么不是,為什么依然不是。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個給我

甜美,那個給我溫暖,那個無私的給我停靠的**到底在哪里。還回來,還回來

我的**。

殺了她,殺了她!搗碎她,絞爛她!紅色的穴肉翻出,紅色的血液濺出。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著我的憤怒,刺激著我的快感。我在漩渦中墮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動了,不動了,終於不動了。

再來啊,再來啊,我還沒完呢。

動啊,動啊,怎么不動了?

身下的軀體已經停止蠕動,緊綳的穴肉開始慢慢松弛。一股突臨而至的頹喪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時候給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喪的時候給我鼓勵的是

什么?

是濕潤雙唇的輕吻相擁,是溫柔細語的輕聲鼓勵。

我現在需要你,我現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沒有你,我的嘴唇。

我輕輕壓上面前的雙唇,含弄吸舔這細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來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動。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變成了滿口的鮮甜。我確實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見你輕啟的雙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溫馨的話語。我的大腦有點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你回來了。

我太高興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終於回來了嗎?讓我,讓我,我要把我給你,我要把我整個人,我整個自

己全部給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寶貴的東西,人類生命的根本,一個男人可以給予一個女人的

最後,也是最珍貴的禮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獻給你,我的愛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這卑微的懦夫對你深深的懺悔吧。

我喘著粗氣,頭腦中有點昏昏沈沈。看來是那混蛋嘴中殘留的麻醉劑進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單薄的雙唇現在有些充血,紅紅的微微腫脹。這是我最喜歡的樣子,在

以前我就喜歡這個樣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腫脹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嬌

弱的容顏顯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紅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紅使雙唇

更顯嬌艷,美麗。那一抹嫣紅在我的夢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現。

那混蛋的身體已經有些冰涼,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確定她終於死透。

用手術刀輕柔的割下了那張嬌艷欲滴的雙唇。捧在手中最後輕輕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隨身攜帶的葯瓶。

雖然有些遺憾,還是有所收獲。踏過枯萎的黃草,背著金黃的落日。我漸行

漸遠。

************

啊……,我受不了了。這個變態,這個惡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幾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還是絲毫沒有頭緒。除了都是黑色風衣

這個共同點外,唯一的聯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別被割下了這些部

分。

妓女,職員,學生,根本就是亂七八糟。他難道在街上看見順眼的就上嗎?

下次會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難道是耳朵?有沒有搞錯!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張耳朵?盯著?馬路上誰沒耳朵,要我一個個去盯?如果他要的是豬

耳朵怎么辦?

我的頭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著頭猛抓頭發。剛剛聽完晨訓後抑郁的煩

躁心情幾乎就要爆發。

天地良心,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責怪警方辦事不力的呼聲越

來越大,現在外面人人自危。總算還有人看見那個學生失蹤前和一個穿黑色風衣

的人撞了一下,終於多了一點身高,體形方面的線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檔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物件。現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處留意,動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線,內線前去探查。

幾個老大也給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證和手下人無關。說看見這樣的人一定抓

來交給我。結果,送倒是送來一大堆,全在候審室待著呢。像流水一樣進去,像

流水一樣出來。弄的整個警局亂哄哄的象小菜場,到處都是穿黑色風衣的人。

混蛋,變態,惡魔,狗雜種!如果讓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來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絲。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門拉出來,打個

結。把你的腎挖出來,這樣……拗斷。

「啪」的一聲,我手中的鉛筆被拗成兩段。

「厲,厲害,探長真是厲害。」

「快,快離開。探長發飆了,更年期綜合症。快閃,快閃。」

什么更年期綜合症!我才二十九歲半,哪來更年期綜合症!混蛋,都是那個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來了,厲害,這么厚的書都給他咬下來了,真是厲害。」

「你不要命了,快閃,快和我一起走。」

「滾!全部給我滾出去!全部給我滾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個家伙,誰也

不准回來!」我向整個辦公室狂吼。

同時,『鈴,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倉庫……好,好,我們立刻就到。」

上帝還沒有拋棄我們,經過這么多天,我們終於掌握到他的行蹤。剛才有個

線人無意中發現了他的蹤跡,立刻向我們報告。這次決不能讓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來好好處置。

「立刻出發,緊急任務,所有人全部行動!麥克,你負責布置。」

「探長,你……」

我頭也不回的沖下樓去,這家伙給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並討回。

跳上摩托,我呼嘯而去。身後警聲轟鳴。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個倉庫。我看見他……一直跟著他……看他和那個女人進

去的。」

我不想多聽廢話,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這是個城外偏僻的廢棄倉

庫,周圍沒有一戶人家,這家伙真會選地方。

「他還在里面沒有出來?」

「沒,我一直在這兒,沒見人出來。」

最後確認完畢。

「你,你,你們幾個到那里。你,還有後面幾個從那邊繞過去。你帶幾個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來。」

我提著警用手槍快速靠近。

『乒』的一聲踹開了倉庫腐朽的大門。

「不許動,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許動!」

展現在我眼前的卻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確是有兩個人,不過兩個都是女

人。一個全身**的躺在地上,一個在不遠處側身坐卧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兩只手擋著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碩**房。地上一大灘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頭看見二樓果然有一個裹著黑色的風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動。

「不許動,再跑,我們要開槍了!」

話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連開數槍。

那個黑色的風衣頹然摔了下來,重重的落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

「媽的,上當了。是個沙袋。他一定乘機跑了。」

什么,不會,沙袋沒人操控不會動。他一定跑不遠。

「你們幾個留在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媽的,跑了半天沒看見半個人影。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頹喪的坐在椅子上,無奈的面對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另一個已經死了,被

奸後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幾次一摸一樣。不過這次總算還有人活

了下來。

雖然整個事件疑點重重,這家伙以前從沒一次找過兩個女人,難道這個家伙

要找的是兩個不同的耳朵?

我問過外面監視的人,他們也說只看見一個女人進去。但是據這個活下來的

女人自己說,她只是旅行到這里,還沒能來得及進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暫時

借住一宿。

沒想到突然有人闖進,把她劫持,在殺了另一個女人後還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時趕到才死里逃生。

已經查過她的底細了,沒有問題。確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麗,在外面旅行

已經一年有余,昨天剛剛到我們這里。指紋和其他痕跡也沒有什么問題。她的旅

行包已經找到,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換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沒有任何牽連。那么她現在就是我們唯一活著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點嚇傻了,呆呆的,說不出個所以然。連凶手的具體樣貌都描

繪不清。仔細看,她長的還算不錯。齊耳的短發,像是個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臉上卻不失女性的嫵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個挺拔的雙峰倒是讓我印象

深刻,很少見這么大卻一點也不下墜的**,現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這個女人枯燥的對話已經讓我厭煩,她也露出了疲憊的神態。

「怎么樣?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這里,休息一下。你還沒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洗個澡,睡一覺。我們警方還需要你的合

作。」

保護她的工作現在當仁不讓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對於那個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沒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帶到我溫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親自

設計的安全裝置,我自信沒人可以突破進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貴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讓它有半點馬虎。

「你暫時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較隱蔽,也方便我保護你的安全。」

我承認我是存了一點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這個女人泡在一起,就保護不

到我的潔西卡了,現在可以兩個一起看著。而且如果讓潔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卻和一個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來我可受不了。

最後一點是警局也有規定,異性保護人和被保護人不能單獨待在一起,必須

有相關第三人在場,像潔西卡這種情況還是比較理想的。

潔西卡可能出去了,還沒回來,我把她帶到樓上。

「這是我妹妹的房間,你休息一下。過會兒你可以下去洗個澡,別忘帶好換

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來我介紹你們認識。我在樓下守著,有情況就按這個…」

我把整個房間的保安措施都給她說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點著頭,也不

知有沒有聽進去。

看著她還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樣,我搖搖頭,走到樓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會有什么事的。等潔西卡回來叫她幫忙溝通溝通。她那副可愛的模樣對人還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身後傳來了咚咚的下樓聲。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點了嗎?需要什么嗎……你……」

喂喂喂,大哥,慢點,慢點。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著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這也沒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應該進了浴室才脫吧,不

是象現在這樣,脫的光溜溜的走下來吧。難道這個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個好哥哥。我很

紳士的站起來,目不斜視,拿過沙發上的毛毯。准備給這女人披上,在客廳里赤

身**的成什么樣子。如果不巧給潔西卡看見了,小丫頭發起飆來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卻被慢慢的推開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為

何,她好像有一種奇怪的魔力?釵也荒蘢約骸n也歡系難首磐倌仙斫┯玻?

一步一步隨著她的步伐漸漸後退。

她面無表情,動作像是被操縱著一樣,卻維持著穩定的頻率。但是那雙黝黑

的,深不可測的眼球卻彷彿看進了我的心靈,不斷的在撩撥我的**。

她身上的氣味的是那么濃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間散發的猩味,

洶涌的刺激著我的嗅覺。它們彷彿在向我招手弄姿,撥弄我**的琴鉉。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難。卻並不討厭,反而越聞越想

聞。我渾身的**都飛漲了起來。

從來都很鎮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亂。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堅挺雙

峰,性感面容,鮮嫩恥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在誘惑著我。

彈動的**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喚。呼喚我雙手的撫弄,召喚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為什么不行?當一個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熱情的撫慰,當一個乾渴的心靈需要

你無私的澆灌。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以選擇退縮嗎?

這是不對的,這是不對的,不是這樣的。我不應該,不應該這樣做。

心靈的抗拒止不住**的激動,雖然心靈依然頑固,但是**已然失守。雖

然腳步仍在後退,但是**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們已經肌膚相接。不要,不要再靠過來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這樣,我不知我會作出什么事來。

沙發的扶手把我絆倒,又把我拋到了地上。棉質靠墊和潔西卡買的那一大堆

絨毛玩具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絨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視線。

可是,我的身體卻絲毫不能動彈。因為一具柔弱的軀體壓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也會有正常的反應。從內心的深處我確實不願意把這

具女體從身上移開。而且她已經在撫摸我的肌膚,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讓人飄飄欲仙,靈魂彷彿飛入了雲端。

她就像一個飢渴的盪婦,迫不及待的將我的**送入了她已經潮濕無比的肉

穴。緊接著立刻飢不擇食的啃咬起來。

啊,啊,好舒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受。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個永遠填不

滿的幽洞,時刻都在用盡渾身解數的來向我索求。擠搾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這,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時,她所回報給男人的卻是更多幾倍的快感。

我懷疑我會沈浸在這無窮的肉欲漩渦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會在這欲仙欲死

的**迷陣中永遠迷失。但是這和我對潔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這里沒有愛,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縱橫,沒有愛情的滋潤。只有妖艷的魔魅,沒有兩情的純潔。

地獄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觸手。

雖然身邊滿是妖艷女子的霏艷纏綿,但是我卻在無底深淵之中不斷的跌落。

潔西卡,潔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蝕的腦海之中,潔西卡彷彿成了我唯一的凈

土。在無窮的墮落之中,我彷彿看見了,看見潔西卡全身閃著美麗的熒光,拍舞

著透明的羽翼,細白的雙手將我拉起。帶我向上飛去。她帶我盤旋著越飛越高,

越飛越高,最後終於帶著我遠遠的飛離了黑洞,將我輕輕的放在地上。

我睜開眼來,剛才都發生了什么?地上還是凌亂的絨毛玩具和棉墊。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麗也同樣穿著半開的衣服躺在旁邊,裙子被高高拉起,內褲

退到膝蓋上,大腿根部滿是交合的痕跡。

這,這是我干的嗎?難道我……強奸了她!不!不會!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個探長怎么會做這樣的事?剛才,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腦中一片混亂,根本理不起一個完整的思路。我剛才好像確實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現在所見的又好像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