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根階層
長安城,柳將軍府。
府外叢集了大批皇城軍馬,將偌大的將軍府重重包圍。
太子李夕早將城內的控制權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將。
大將軍柳源卓立外廳之中,神色異乎尋常的平靜,身旁十六名親衛無視四周
環伺的弩弓,他們心中都只有一個想法──助柳源殺出重圍,逃出城外──即使
突圍的機會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遲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們便已沒有生存的機會。
一身軍裝的李夕排眾而出,沉聲道:「小王奉我皇聖旨,誅殺逆賊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說話,十六親衛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當年柳大將軍南征北討
、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何來通敵賣國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國,鐵證如山:先納胡族公主為妻、又許邊域與
外族通商、讓胡人滲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種種,非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撫心自問,所作所
為,俱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慮者:朝廷誣陷忠臣,自毀長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業!」一邊說,一邊目光全聚於李夕身上。
李夕聽他說得慷慨激昂,卻不為所動,反笑道:「死到臨頭,倒懂得替自己
辯護。」
打個手勢,早蓄勢待發的弩箭飛蝗般激射而出,疾飛向柳源所立之處。十六
親衛立即簇擁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義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鋼刀一
揚,准備作出死前最後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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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城?」
一個全身作夜行裝束的少年,剛暪過了守軍的耳目,從城門潛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對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將軍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雲遙,大將軍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讀兵書戰法的他,從沒
有過上戰場參戰的機會,因此沒有步上三個哥哥的後塵戰死沙場。
他的背上掛著一柄長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長的愛刃。
自懂事以來,他雖是常受到父親、兄長們的循循善誘,望他能成將才,但他
總是對這些學問提不起勁。
但他卻有一項是其兄長望塵莫及的,就是他習武的天份。
今年雖只十八的他,除了父親親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將所傳的絕藝亦無一不
精,府中無人能及。
長安城出奇的寂靜,顯是進入了戒嚴的狀態,不時有巡兵經過,但對於雲逍
來說,要避開他們當然輕而易舉。
「那是皇城軍糟了!」
雲遙臉色一變,知道父親出事了,他早知父親與丞相鄺岐不和,卻料不到事
情變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這回外游,沒料到家里發生了如此嚴重的事情。
他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回復心如止水之景,這才踏步走向被軍馬圍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緊張的情況,只有倩兒的蕭聲可以幫他回復冷靜,現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兒,千萬不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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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
柳源渾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長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沒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來。
李夕掃視劍上血污,他這邊的近衛兵全是皇城軍的精銳,卻被殺死重傷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傷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將確是名不虛傳。
微微一笑,道:「大將軍確為我朝第一人,小皇領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聲音仍堅定有力,緩緩道:「太子殿下劍法驚人,可
惜」
李夕剛將長劍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將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柳源道:「可惜乃殘暴不仁之邪劍,如太子不能歛其戾氣,則天下蒼生,又
將塗炭矣!」
李夕冷笑一聲,道:「大將軍的遺言就只是這個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縱橫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無一不曾嘗個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無罣礙」
說罷,冥然閉目,卻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將,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聲,趨前一步,長劍銀光一閃,柳源的人頭飛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連忙伸手接過,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過頭來,道:「找到雍夫人、柳雲遙、柳雲倩了嗎?」
一名手下移了上來,道:「劉將軍報,已尋到雍夫人下腳的地點了。」
「告訴劉顯,一定要生擒。」
李夕說罷,咀邊隱見一道邪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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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雲逍全身因憤怒、悲傷而劇烈的顫抖著,沒有比父親在自己
面前被殺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須冷靜下來,因為他的養母──雍夫人正等著他去救。
還有倩兒──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子,他是絕不會讓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雲遙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雲遙緊捏了一下背上的愛刃,閃身而去。
*********??
這時在家將的拱衛下,雍夫人的車隊離開了長安西門已近百里,來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來,讓這近百人的隊伍稍事休息。他們這支車隊是在李夕封鎖城門前,
在柳源的舊部照應下離開的。
「送走倩兒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來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卻是無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長的女兒,在一次與柳源的交手中,結識了這位當世名將,並生出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終竟能在戰場上一拍即合,雙方更成了盟友,承諾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歲,而她只有十八歲。
只是,雍夫人沒料到這婚約惹起了朝中大臣對柳源作風的不滿,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線。
身旁的侍女淮月應道:「嗯,剛才湘月已騎馬跟小姐出發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紅,在夫人跪了下來,道:「淮月願意誓死追隨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這時已近黃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濃重的傍晚。她本
沒有漢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為她起的。
「雍」是指他們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魚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從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現了皇城軍,是劉顯的人馬。
來到山腳旁便暫時停了下來,看來是等待劉顯的軍令。」
雍施容鳳目微張,從回憶中回到殘酷的現實來,平靜的道:「著山下埋伏的
人點煙。我們還有多少弓箭剩下來?」
程植道:「約一千,可是據初步的估計,劉顯的前軍共有二千,而且還有後
續的援軍」
雍施容輕輕道:「我們的目標是拖延時間,讓倩兒脫身,通知所有人,這是
一場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敵人形成合圍之前,立即離開。」
「不!」程植大叫道:「該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慘然一笑,眉目間透出一種教人心碎的淒美,道:「將軍既死,施容
再沒有生存的意義;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就傳令下去,依山林布陣,准備迎敵。」
程植大聲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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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倩兒!哥教你個新玩意兒,看!」
「呀~~哥~~好厲害喔~~!」
「聽聽倩兒的蕭好嗎?今天娘親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給我聽聽」……
「哥哥?」
女扮男裝的湘月回過頭來,本被她點倒而昏睡過去的柳雲倩已醒了過來。
「湘月姐姐?這這里是?」雲倩當然認得帶著她成長的湘月,此刻才發
現自己正在馬車之中。
「啊~~!娘娘親呢?她在那里?」
打斷了的回憶重新在雲倩腦中交織起來,嬌小的身體因波動的情緒而抖動了
起來,她記起了,是娘親著她先離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離開主人而來的悲痛,繼續策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決
定與皇城軍死戰」
雲倩失聲道:「為什么?為什么娘親不走?」
湘月輕輕道:「她想留下來轉移敵人視線,好讓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須必須好好的活下去」
「娘親」雲倩看著眼角沾上了淚光的湘月,視線很快的蒙上了水霧,但
她緊咬著唇角不哭出來。
這是她答應過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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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顯策馬來到山腳旁的一片密林處,凝看著山上漸漸變得濃重的煙霧。他剛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頭大皺。
心中不由嘆一口氣,柳源雖是自己的敵人,在他心中卻是一個可敬的人,但
自己卻要殺盡柳家無辜的老小,至於要活擒其妻,不問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學問、武功都無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僅
見。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殺忠良,雖說是為鞏固軍權,但未免會令人心動搖,但
他只是一小小將軍,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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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柳氏家將依地形布成陣勢,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樹上,其他的則分布草
叢亂木之間。
雍施容長發捆作一道馬尾,頭綁白巾、腳踏皮靴、背掛鐵弓,親自指揮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戰法,只是剛剛央得父親讓她上陣卻偏遇
上了名將柳源,入柳家為妻後,她的性子漸轉嫻熟溫婉,稍歛那種巾幗不讓鬚眉
的英氣,但柳源死後,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間又回來了。
在短短半個時辰內,雍施容便對他們這群家將進行整編,各師其職。她對家
將的熟悉、對軍隊的布置瞭如指掌,連一些久隨柳源征戰的家將們也要佩服得五
體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為何,明知此戰必敗無疑,難逃一死,但見到一向端庄高貴的將軍夫人
變作指揮若定、美艷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帥,眾將都生出強烈的戰意,將生死置諸
度外。
眾將中視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勢示意道:「前方二十丈,發現敵蹤!」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樹,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銳利目光,從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聲:「點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從,為?Щ鷚┘閔匣稹?
「嗖!嗖!嗖!」
只聽得連續三聲弓弦聲響,三支火箭分別直射向三個乾草叢處,一時火勢滔
天。
這是她親自劃定的區域,所有進入的敵軍只要誤闖,預先布下的乾木柴草便
足以將范圍內的敵人燒成灰燼,且收阻敵之效。
後方遠處傳來戰馬踏蹄的聲音。
雍施容頭也不回,笑道:「劉顯真的太小看我們呢!著徐應先的布陷隊、杜
作的長槍隊准備。」
名之曰隊,實則只有二十多人,但由於人他們全是久經戰陣的悍將,無一不
能以一擋十。
雍施容回過身來,剛抽出第一支箭,戰馬被絆馬索絆倒的慘嚎聲,掉下馬來
的士兵無一倖免,全被嚴陣以待的長槍戳死。
余軍見勢不妙,紛紛下令後撤。
看著敵人為數近千人的第一陣被擊退,眾將們無一不興奮得歡呼起來。
雍施容神色平靜,心中卻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謂意味著失敗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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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月姐姐,我們要往那里去?」
漸漸從悲痛恢復過來的雲倩,開始考慮到自己的去向的問題。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為柳源的親女兒,李夕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見她的神色漸漸回復了平靜,才答道:「去襄陽。」
雲倩不解的道:「襄陽?」
湘月點頭道:「小姐,你記得秀夫人嗎?」
雲倩「喔」的一聲,道:「記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則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們就是去投靠她。」
雲倩轉向車外飛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們不怕牽累了她嗎?」
湘月搖了搖頭,道:「秀夫人她重情重義,兼且心思縝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選擇──怕只怕我們到不了襄陽。」
雲倩訝道:「湘月見過秀夫人嗎?為什么?」
湘月道:「這是夫人說的。」
雲倩輕輕一顫,垂下臉來,眼淚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親、哥哥,為什么丟下倩兒不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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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
雲遙一臉茫然的踏上燒成一片灰燼的山區,四處是柳府家將、皇城軍的屍骸
,大部份燒得臉目焦黑,根本無法辨認身份。
沿路見到不少用過的陷阱、箭矢交錯的痕跡四處可見,顯然曾發生過一場激
戰。
「程程大叔!」
雲遙正憂心忡忡的害怕尋見雍施容的屍身,卻被他發現折斷了左腳、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見到雲遙,兩目瞪得老大,神情顯得不能置信,艱辛的道:「四少
爺?」
雲遙知他隨時斷氣,忙以真氣助他續命,道:「二娘、倩兒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強撐著道:「夫人被劉顯所擒」
雲遙大吃一驚道:「二娘被他們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聽了這話,卻急忙的抓緊了他,氣若游絲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餌刺刺殺李夕少爺千萬千萬別」
說未畢,已是撐不下去,雙手垂了下來,就此死去。
雲遙心中一痛,讓他躺平身體,朝他叩了三個頭,徐徐站起。
太陽此時已下了半個,血紅的夕照射在這片山林上,雲遙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愛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險可想可知,一個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場。
可是無論他如何心焦如焚,也無力改變事實,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親、養母,現在他生命所剩下來的意義,就只有倩兒。
倩兒啊,你在那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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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李夕的別院。
此時天已入黑。
雍施容張開雙目,發覺自己已是內力盡失,再使不出半點內功。
她是故意被劉顯等生擒的,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實行她的刺殺大計。
早在離開柳府之前,她便有這個打算,只是為了讓倩兒安心逃走,她才會隨
大隊先一步離開長安。
李夕是策劃整個謀害柳家的主謀,柳源更是他親手殺死的。
對於這個殺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強,猶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當他沈迷於**之間,才會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來了?」
雍施容身子一顫,李夕出現在房門處,正以一種滿足的笑意掃視著她。
李夕移步到床邊,不容她有任何機會,已輕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
得。
看著雍施容恨得似要噴出火來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風味確是與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說罷湊過咀到她的耳邊,道:「到了適當時候,我自會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閉起雙目,不作任何反應。她知道自己無論作出什么回應,只會換來
更大的屈辱。
她必須要假裝屈服在對方下,然後才會有機會動手。
李夕用神打量這名充滿異國風情的絕色美女,不論氣質、風韻都與任何一個
他享用過都迥然不同,這感受使他感到無比新鮮刺激,更因她對自己的深刻恨意
,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陣酥癢,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著,手法
溫柔而有技巧,她差點要深吸一口氣,以抵抗那微妙的溫熱感覺。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會變得如此敏感,難道被下了春葯?
「渾圓彈手,確是極品。難怪柳源仗也不打,專要夫人為妻了。」
李夕一邊笑著,一邊將那深紅色的**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細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幾下功夫,一心強忍的雍施容已漸感難支,身體不受控的
抖顫,**也隨之充血挺立起來。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的捏著,一雙**上很快布滿了李夕的掌印
,還有一絲絲的津液。
「夫人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將軍出征之時,家將們會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賓?難怪寮山一役,夫人與家將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說我沒喔」
李夕饒有趣味的笑著,一手滑到她兩腿之間,隔著內衣,摩娑著她的敏感地
帶。另一手則用拇指和食指搓扭著賁起的**。
雍施容感覺自己猶如天堂地獄之間,一方面身體快感洶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卻如中箭般扭痛,這極端矛盾使她意志漸漸動搖著。
「柳源將軍戰場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邊用力的刺激其陰部,邊奇道:「怎會不知?難不成,柳將軍不曾與夫
人敦倫?」
「不是」
雍施容已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了,敞開的胸部急速的起伏著,一對堅挺的嬌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應著李夕刺激著她**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體漸濕,不由笑道:「夫人看來已是久曠之軀,區區一盞茶的
時間,胯下已濕成這樣,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開雍施容身上的褻衣,**正潺潺滲出的玉洞,還沾到了長在細溝之
上那濃密的叢蔭。一雙**滲出了斑斑汗滴,誰都知這胡族美人動情了,且漸漸
步進不能自拔的深淵。
李夕探手輕輕挖弄細溝,發生一陣陣的指頭與**劃動的聲音,笑道:「夫
人仔細聽聽這聲音,然後告訴我,你算不算是淫婦?」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時候,雍施容身體的穴道已給解開,下體被撩起熱流讓她全身宛
如火燒,柳腰不住的擺動,試圖擺脫李夕靈活的食指。
緊咬著的牙關慢慢的松開。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來到那雙嬌艷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處
,用兩指來回劃動,翻弄著女性身體的最敏感處。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無力自制了,失控的大聲嬌吟著,兩手無助的緊抓著床單被單,身
體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還不放過她,專在她身上的敏感帶上或溫柔或粗暴的挑逗,嬌美的**
上全沾滿他的吻痕、抓痕還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簡直瘋狂了,臉作桃紅、玉門處**不斷涌出,纖細的腰肢用力的擺
扭著,此刻,她想到的東西只有一樣。
李夕早解下衣服,將陽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間,抵在玉門處,笑道:「夫人想
要嗎?」
雍施容臉如火紅,雙目無神的半閉著,茫然的點著頭。
「很好!」
李夕看著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發泄。
「喔~~~!啊~~啊~~啊~~!」
男莖簡單直接的沒入花徑,濕滑的肉壁立即一陣抽搐,將它盡盡勒住。
「好個名器!」
李夕一邊贊嘆著,一邊壓在這美女上沒命的**著。
雍施容全身的熱流同一時間像全要炸開來似的,嬌喘呻吟聲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還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體早在高漲的**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緊纏著李夕,花
徑更是賣力的蠕動著,擠壓著李夕堅硬無比的雄偉**。
橫陳的豐滿**在欲流的洪潮下沖得恍恍惚惚之間,雍施容仍記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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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朝廷發布了通緝柳雲遙、柳雲倩的詔告,消息很快傳到襄陽來。
秀夫人的夫君趙業早死,在荊州一帶傳下來的家業都交給兩個兒子,秀夫人
與夫君兩情和洽,夫君的離別對她打擊甚重,因而避居襄陽。
雲倩在這座別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無女,對這位姐夫遺下之女疼愛
有加,被秀夫人穩住了心後的雲倩,其聰明乖巧更是討她的歡喜。
唯一令雲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沒有哥哥柳雲遙的音訊。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樣,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門的千金,嫁入趙
家門後便不再過問江湖事。
這天,秀夫人將雲倩召了到內廳,帶點滄桑卻麗色不減的臉上帶著憂色。
雲倩見到她臉色異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兒?」
秀夫人輕嘆一聲,道:「他們找上門來了。事到如今,唯一應付之法,
就是讓倩兒你假死。」
「他們」指的自然是李夕派來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雲倩愕然道:「讓我讓我假死?」
秀夫人點頭道:「就是服下一種奇異的葯物,然後會晉入一種沒有呼吸、沒
有脈搏的睡眠狀態。」
見雲倩一臉訝然,溫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針將解葯導入體內,便可
自然醒來。」
雲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間竟有如何神奇的葯物?」
秀夫人逸出一絲笑意道:「別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雲門的嫡傳弟子啊!」
說這話時,神態似回復了闖盪江湖時的少女模樣。
雲倩輕輕點頭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兒會牽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將她摟入懷中,柔聲道:「倩兒放心,你不單是柳大將軍和我姐姐的
女兒,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兒了。無論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負。」
「姨姨」雲倩終究只是個十四歲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嗚咽起來。
湘月在旁看著,也是眼圈一紅,秀夫人能成為在小姐心中母親的替代,也未
嘗不是一件好事。
雲倩忽仰起臉來,道:「姨姨,那哥哥怎么辦?他一定在四處找倩兒,要是
他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的。」說起哥哥,雲倩雙目就像亮了起來似的。
秀夫人看著她沾著淚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風聲太緊,讓你們兄妹
相見可能太過危險,不若倩兒修書一封,約定雲遙十年後在一處地方相會,這樣
可好?」
雲倩失聲道:「十年?」
湘月道:「現下少爺的處境的確非常危險,動輒有喪身的危機,如果小姐為
他的安全設想,便應該耐心一點。」
秀夫人道:「問題是如何將信交到雲遙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頭柳將軍以前通訊用的雕兒,可以將信函交到少爺手
里。」
雲倩喜道:「原來湘月姐姐有頭這樣的雕兒,為什么不早說呢?」
湘月苦笑道:「因為它已經老了,最多只能多飛一回去程。」
見雲倩一臉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遲,倩兒這就去寫吧!」
雲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頭一陣苦澀,轉身去了。
秀夫人看著她淒涼的背影,輕嘆一聲道:「瘦了這么多,真是個苦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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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遙離開關中,很快推斷出倩兒可能會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陽。
可惜他的尋妹之路卻異常崎嶇,不單要避開朝廷的官差,還有為賞金而來找
他麻煩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驚武林,因此雲遙所到之處,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學五花八門,只消兩三式,誰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兒子。
剛翻過了一個山頭,入目的景象卻是教他大吃一驚。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燒起來,有些更燒通了頂。
顧不得村中有沒有敵人,雲遙迅速奔下,看看有沒有生還者。
************
長安城。
太子別府。
「啊~~呀啊~~好啊~~!」
一對男女正瘋狂的在房中**,一個是當朝太子李夕,另一個則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這絕色美女正狂熱的扭動著艷麗無匹的**,取悅著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這副姣好豐滿的身體,她妖艷的奇異風韻更是將他三魂全
勾了去。
這刻,他正一邊從後**著她的玉戶,一邊雙手瘋狂的抓揉那對劇烈晃動著
的**。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撞得「拍拍」有聲,玉門的**在粗暴的抽動飛濺
四周。那嬌艷的花瓣被沖擊得一張一合,激烈的抽動令本來雪白的**也給沖得
紅紅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點~~!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恥般,高亢的**著,四肢緊纏著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頭**的母狗般,讓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態侵犯、奸淫。
從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歡好的痕跡。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聲,男精全泄在她的體內。
看著雍施容喘息著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覺如沐春風
,心慶他的春葯確是非常有效,竟然連仇人的女人也能變為他專用的發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將男莖上的jing液擦乾後,穿回衣服昂然離開。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牆的一邊,長發凌亂的披散到身上、肩上,還
有幾絲黏到唇上去,咀里發出了一陣帶點失常的嬌笑聲。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卻非要活下來不可。
施容現在就要來向你請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來,用一條濕布抹乾凈了身體,連在體內的也不放過,全部給
清個乾凈後,換回了她原來的戎裝──柳源生前最喜歡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斷心脈的特異功法
倩兒、雲遙,好好保重,娘親去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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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痛求求你放過我吧!」
柳雲遙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發指。
一個中年男子,正抓著一個小女孩的雙腿,竟然試圖強奸一個年紀如此小的
女孩!
從他的角度可以見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傷,一對嬌小的**也被蹂躪得不
成模樣,旁邊還隱見血跡。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體。
一雙幼小的大腿也布滿被咬傷的痕跡,卻只能無力的任由男子張開,細白無
毛的小腹下卻見到那道粉嫩的細縫。
面對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卻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這
臭丫頭了。」
雲遙正要出手制止這暴行,另一邊卻有個男孩的聲音:「快放開她!」
說罷撲了出來,手上的木棒便要擊向男子的頭。
男子回過頭來,見只是個小男孩,獰笑一聲,照臉就是一腳。
「拍」的一聲,木棒被踢斷,男孩則慘叫一聲,眼看撞倒在後面的樹上,雲
遙飛身而出,將男孩一抱入懷,隨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條,笑道:「木條是這樣使
的!」
男子見到雲遙的身手,吃了一驚,放開女孩,抽出背後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險!」男孩見刀光閃閃,受驚下高叫起來。
雲遙長笑一聲,以鈍對鈍,木棒疾拍在刀面上,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顫,刀丟到地上。
「教訓惡人的時候到了哩!」
雲遙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陰處,那男子大叫一聲,重重撞到另一屋的牆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懷中男孩道:「站得了嗎?」
男孩滿臉崇拜的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放下了男孩,雲遙將長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將還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將她抱在懷里,柔聲道:「現在沒事了。」
女孩接觸到雲遙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臉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雲遙立即生出似曾相識的感覺。
「發生什么事?」
強盜們聽到那男子的慘叫聲,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過來看情況。
雲遙微一皺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帶著這個小妹妹,到邊的大樹下
等哥哥回來!明白嗎?」
男孩立即點頭,乖乖的扶著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雲遙看著二人背影,想到的卻是童年時的自己和倩兒。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個男人靠向這邊來。
雲遙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宮!」閃身而出,「乘月刀」離鞘而出。
來人連反應也來不及,頭已經落到地上。
「喂喂~~那邊發生什么事了?我們這邊的人都已殺光了啦。」
雲遙怒哼了一聲,搶人家的村子還不止,連一個小女孩也不肯放過,這些人
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資格。
大開殺戒的時候到了哩!
************
長安城。
李夕渾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發覺有異,全身脈絡竟然現出
一道詭異的黑氣。
「這這是蠱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臨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著他著了道兒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騙我!春葯根本對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態全
是裝出來的!
李夕立即運氣迫毒,駭然發覺其毒已深入體內。
他想起胡族以交溝下毒的陰辣招數,立即汗流浹背。
好個雍施容!
************
雲遙回到約定的大樹前,刀上的血早已抹乾,下手殺這類人渣,連眉頭也不
用皺一下。他們的屍體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燒掉,至於劫來的財物,則由他暫且
保管。
天下間盜賊紛起,莫不是因為李家的昏庸無能?
一個想法從雲遙心中冒起:父親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禍首,但歸根究底是因
為李氏對忠臣的猜忌,這才是他父親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個決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傾覆,那才能泄他心頭之
恨。
小男孩從草叢里見到是他,才敢牽著女孩走出來,其靈巧機智,尤在雲遙想
像之外。
雲遙輕拍了拍二人的小臉,微笑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來並非兄妹,但卻相識,男孩聞言應道:「我叫項越、她叫素兒。」
雲遙道:「你們的父母」
項越望了望素兒,垂下小臉道:「和她一樣,都死了。」
素兒「嗚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雲遙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雙亡,心頭一陣惻然,比起自己,這項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連一個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沒有。
他暗下了保護這對小孩的決心,但苦於自己也在尋找倩兒,要怎么辦呢?
忽靈機一動,道:「你們隨我來!」
************
襄陽城。
「小姐,寫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頭垂老的雕兒,轉頭向雲倩道。
雲倩凝看著手上「吾兄親啟」的字樣,「嗯」了一聲。
湘月將信箋扎好在雕兒的腳下,往天一放,雕兒立即一飛沖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視線里。
雲倩暗暗祝禱:雕兒啊雕兒,你一定要將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這時傳來秀夫人的聲音道:「倩兒,是時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大哥哥~~!這里是什么地方?」
雲遙領著兩個小孩來到一個美麗的山谷處,這是他偶然之下發現的一個好地
方。
雲遙見到兩人的興奮的模樣,不由童心大發,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雲遙
谷!」
叫了項越來到身前,問道:「會抓魚嗎?」
項越應道:「會!」
雲遙笑道:「好!抓一條給我看看!」
見項越四處張望,隨手拔了把匕首給他,道:「用這個抓條魚給我看!」
小項越興奮的大聲答應,脫了鞋子,急步走到湖邊去了。
再向素兒道:「素兒過來,讓大哥哥看看你。」
素兒來到雲遙身前,雲遙便將她身上的布解了下來,露出光光的小女孩身體。
雲遙將她抱了起來,移到山谷中的小湖邊,將她幼小的身體泡到水里,笑道
:「冷嗎?」
素兒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覺得很舒服~~!」
雲遙心中一動,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說罷開始替她檢視傷口。
素兒的肌膚十分細嫩亮白,幸好傷口不深,不會留下礙眼的疤痕。
當雲遙的手指劃過素兒的兩顆小**旁的傷處時,素兒叫了一聲道:「哥哥
,痛~!」
雲遙聽得呆了一呆,因為倩兒也向他說過同樣的話。
素兒的胸口還沒點發育的征象,心中一熱下,將咀吻向了那顆可愛得有若櫻
桃的**處。
見素兒嬌小的身體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嗎?」
素兒搖了搖頭,小咀現出了一個可愛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過
有點癢。」
雲遙嗅著小女孩身上獨有氣味,心頭竟一陣迷糊,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將一
顆櫻桃卷纏其中,輕輕吸啜著。
素兒卻「嘖」的一聲,笑了出來道:「好癢啊~~」
雲遙讓小女孩身上的兩顆**都沾滿了自己的津液後,柔聲道:「舒不舒服?」
素兒點了點小腦袋瓜,道:「舒服多了。」
雲遙吻了吻她的小臉頰,兩手從後面下移,滑過她的小背,來到兩團還是平
平的小臀上,輕輕的撫弄著,問道:「有沒受傷?」
素兒猛搖著小腦袋道:「沒有啊~~!」
雲遙將濕漉漉的她抱了起來,坐到自己懷里,又摸著她一對幼小的大腿,道
:「這里痛吧?」
素兒點了點頭。
雲遙鋪好了一片布讓她躺著,正要用指尖傷葯為她塗上,素兒卻道:「哥哥
用你的舌頭好嗎?好像好舒服喔~~」
雲遙「嗯」一聲,先將葯油含進咀里,再用舌尖塗在素兒一對大腿上,大腿
內側的肌膚特別細嫩。
他越舔越起勁,抓起素兒的一雙小腿、小腳,仔細的舔弄著,讓這個嬌小的
身體,全有過他唇吻的痕跡。
每當他的舌滑過敏感的地方,素兒便會笑了起來,小女孩天真的神態,竟也
有著一種天然的魅力。
雲遙最後來到素兒兩腿間的肉縫處,先以手指輕輕撫弄著,一手則輕輕按揉
那對粉藕般幼弱的細白大腿,問道:「這里呢?痛嗎?」
當他手指的擦過小女孩的下體時,素兒呆了一呆,看著他沒有回答。
雲遙皺眉道:「受傷了嗎?」手指沾了點葯油,輕輕擦在那粉紅色的小花唇
上。
素兒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卻任他將散著草葯香氣的油塗滿在自己連一
根毛也不曾長出的下體。
雲遙見她臉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葯油的指尖插進
了那道細縫之中,由於有了潤滑,因此無需**也可輕易進入。
雲遙凝看著呆若木雞的她,手指在她未長成的**中輕輕來回翻弄著,問道
:「痛不痛?」
素兒也呆望著他,卻搖了搖頭。多剩的葯油從她胯下粉嫩的肉縫間滴了出來。
雲遙將手指抽了出來,見她默不作聲,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頭好了。」
說罷,俯下身來,輕輕舔弄素兒腿間的細縫,向她道:「痛嗎?」
素兒搖了搖頭。
雲遙將舌伸進了細縫之間,來回攪弄,發出一陣陣「雪雪」的水聲。
素兒稍為分開大腿,嬌小的身體一動不動,任他在兩腿之間的腔內塗葯。
雲遙將咀移離了素兒細白的大腿,看著她嬌小的身體,卻一震醒了過來,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憶里,他不也曾替倩兒做過相似的事?
這
素兒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兒覺得很舒服。不過」
雲遙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著,喘息道:「不過什么?」
素兒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道:「娘親死之前說過,誰碰過那個地方,便要做
素兒的丈夫。」
雲遙吃了一驚,搔著頭道:「那個被我干掉的,不也碰過了嗎?」
素兒大搖其頭,道:「我沒讓他碰,他是壞蛋、弄痛素兒~~素兒不要他當
丈夫~~!」
雲遙由駭然轉為失笑,道:「這么說,我現在是素兒的丈夫了?」
素兒笑著點頭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兒好舒服,所以素兒就讓哥哥當
丈夫了。」
雲遙想著剛才的情況,心中一陣慚愧,一時說不出話來。
項越這時刺中了一條大魚,來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厲害吧?」
雲遙也想不到這么快已給他刺著了一條大魚。當然這也是因為雲遙看上?蘇?
里易於覓食,故讓他們暫時留在這兒。
雲遙見他身手了得,眼光銳利,出手、反應皆快人一籌,有點像自己般是練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動。
笑著點頭,又道:「會弄火燒熟它嗎?」
小項越搔著頭道:「會呀!不過不過這里沒有火石。」
雲遙訝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竟就已具備生存條件了,從包袱里掏出兩顆火
石,道:「這里有!用這個。」
素兒好奇的看著項越手的石道:「這是什么石頭?」
小項越竟已做起小老師來了,道:「是火石,用來起火的!來!幫我忙找枯
草去~~!」說罷跳了起來,干起他起火的大業去。
素兒「喔」的一聲,一邊亂跑一邊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難。然而她說要找,卻連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雲遙看得笑了起來,沈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乾二凈。
童真,有時確是傷痛的最佳療方。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階層
************
小項越看著燒了起來的火,仔細用木枝穿起魚兒,將它放到火里燒。
素兒剛想要移近火堆,小項越立即叫道:「火很熱的,不要走那么近!」
雲遙這更放下了心,項越既懂得什么是危險,他的離開也放下了一心頭大石。
當下便道:「哥哥要暫時離開一會」
小項越奇道:「為什么?」
雲遙認真道:「哥哥要找一個人。記著,累了便熄火睡覺、餓了便抓魚生火
燒來吃,渴了便飲湖水。不要讓自己或素兒受傷,等我回來,明白了嗎?」
小項越猛然點頭。
************
長安城。
「豈有此理!這婊子」
李夕聽到雍施容自盡,惱怒之下重重一拍,將面前的桌子拍個紛碎。
剛助他行氣迫毒的劉顯皺眉道:「殿下,你的毒雖然勉強壓下,但情緒激動
,也可能隨時復發。」
李夕怒哼一聲,剛才蠱毒令他狂性大發,竟將兩名侍女活生生的奸死,
整個人完全失控,差些兒走火入魔。
父親已是時日無多,李家天下的擔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絕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雖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寢食不安,因為柳家
在軍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應,只要柳雲遙暗中籌謀,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樂觀。
李夕揮退眾人,來到寢殿的一道暗門處,悄悄打開,翻身而入。
************
離開了兩個小孩,雲遙知不宜離開太久,全速趕往襄陽,當他越過一個山嶺
時,忽地一個大黑影從天而降,險些撞到他的頭上。
「這是我柳家的雕兒啊」
雲遙從它的屍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箋,當他見到單屬倩兒那恰如其貌的清麗字
體時,不由大喜,連忙將香箋拆開細閱。
一看之下,卻如一頭冷水照頭淋下,熱情全冷卻下來。
為什么要等十年?為什么?
雲遙這下可就急了,難道倩兒不想見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當面跟她說。
雲遙將信收入懷中,下了決定後,閃身直撲襄陽城。
************
襄陽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開了巡兵的注意,雲遙輕易的翻過了高厚城牆。
他對襄陽並不陌生,他半年的獨自修行之中,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處,很快便翻過幾重住宅,來到秀夫人的別院。
側耳細聽,卻是教他大吃一驚,那是辦喪禮的樂聲。難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這怎么可能呢?倩兒她
他悄悄翻開屋頂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後一倒,差點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兒清麗但明顯的消瘦蒼白的臉龐!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兒病死?
怎么可能?
他急促的喘著氣,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洞口,眼前的事實,完全將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後眼淚開始如泉的涌出,卻無法洗去他的傷痛。
忽有一滴淚,從縫隙間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雲倩的臉上。
悔恨的感覺在他心頭滋長著,若不是他擅自離家,說什么闖盪江湖見識一番
,對倩兒不辭而別;若他能守在倩兒身邊,為她分擔痛苦,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這剎那他生出一個沖動,就是撲下去將倩兒的屍身搶了過來,然後找一個平
靜的地方,讓自己永遠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這一現身,在這危機四伏的地方,必死無疑。
爹、娘、二娘,最後最後連倩兒也離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項越和素兒,還有父親的血仇。
他決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兒信上所寫。她一定是怕自己聞她病逝而傷心過度,所以寫信作出一
個虛假的約定,要他快樂的活下去,一定是這樣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危機四伏的傷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個十年!
************
十年後。
江南。
柳雲遙二十八歲。
李夕繼承王位已經八年了。此君確如柳源所料,殘暴不仁、荒淫無度,早鬧
得怨聲載道,外鎮離心,李氏的覆沒之間已然可期。
卓立於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愛徒。
今次,他是重游舊地了。
「師父!」
聲音清脆宛約,卻又帶點乖巧,發話的正是已十六歲的素兒。她出落得更美
了,長發一直束到腰間,精靈的大眼看起來總是那樣的精神奕奕,配合瑤鼻櫻唇
,綽約婀娜的優美身段,比之柳雲遙年少時見慣的美人,也不惶多讓。
柳雲遙回過身來,本來俊秀的眉目卻添上了點點的滄桑感,兩鬢更竟然略見
斑白,與他的年齡絕不匹配。
這是素兒幫他化的粧,這些年來雖說他消聲匿跡後,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素兒移到他身旁,嗔道:「為什么師父近來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柳雲遙灑然一笑道:「人說秦淮多嬌,不若素兒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兒嬌哼道:「師父只許光顧那些賣藝不賣身的,明白嗎?」
柳雲遙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師父,拿主意的當然是我。」
素兒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么,相公,你明白了嗎?」
柳雲遙搖頭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認、越兒更不會承認,明白
了嗎?」
素兒裝了個可愛的鬼臉,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認?」說罷將咀湊
到他耳邊道:「哥哥,你聽清楚了,素兒只嫁你一個,你也只能夠娶素兒一個,
明白嗎?」
柳雲遙一笑置之,幾個飛躍,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畫舫。
素兒氣得猛一跺腳,運起輕功,如影隨形的跟著他去了。
************
「小姐。」
「怎么了?」
美女停下撫琴的雙手,抬起清麗無匹的容顏,嘆道:「湘月姐,倩兒早說過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煙消雲散,我」
侍女搖了搖頭,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還在。」
美女沒有回話,一雙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來,絕妙的琴音之中卻滲著絲絲的
愁懷。
外面忽傳來幾聲鼓掌,二女同時一呆。
柳雲遙飛身而下,竟就那么坐到美女的對席處,道:「確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願意接受在下的點曲?」
目光落到對方身上時,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長得如此像倩兒?
侍女見他舉止無禮,正要出言驅趕,卻給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乾脆由小女子彈奏一曲,讓公子品評如何?」
柳雲遙回醒了少許,含笑點了點頭道:「那就請小姐」
「慢著!」
二人一呆間,素兒已飛身跳下,來到柳雲遙身旁氣鼓鼓的坐了下來,狠著聲
叫道:「師父!」
柳雲遙失笑道:「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會,這丫頭刁蠻慣了,最愛使
性子哎呀!」還未說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記素兒獨門秘技:「屁眼
狙魂釘」!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嬌滴滴的少女神態表露無遺,柳雲遙此時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兒的化身。
素兒不忿氣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為對方有若水中之蓮的清麗
脫俗,確實令她有些兒自慚形穢。
柳雲遙盯了素兒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請!」
************
正當柳雲遙賞曲之際,項越正進行一刺殺的工作。
目標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將尤應之。
十八歲的項越在刺殺之技上尤勝當年的雲遙,心智上也更成熟,因為與柳雲
遙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兒,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雲遙。
柳雲遙對他來說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視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傳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計。
唯一的問題在素兒身上。
這個他一直暗戀著的小師妹,不知為何,總是喜歡黏著師父,每當他想示親
熱時,她便會找藉口避開自己,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簡單,就是娶素兒為妻,助師父完成顛覆李氏江山的大計。
其他的,已不放在他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師父在他心中有著不可動搖的神聖位置,不僅因為兒時的遭遇,更因為柳雲
遙確是一個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師父背負著的深仇,他明白,因為他也有過相類的經歷,在某些方面
來說,他覺得自己和師父都非常相似。
轉眼間,他閃電避開幾起守衛,進入目標人物的所在。
************
畫舫上。
那美女確實是柳雲倩。
她現在的身份,叫韓月清。
美麗、脫俗加上音樂的天份,讓她成為了這一帶最有名的女子,無數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當然都被她一一婉詞謝絕。
三年前秀夫人的過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擊,但對比起柳府遭滅門、父母親
慘死的經歷,這已不算得什么了。
她變得比從前任何一刻都要堅強。
但在最近這些日子里,她卻總感到心緒不寧,原因是十年之期將屆,她日思
夜盼見到的?殖ぴ埔h慈允氰夢拮儆啊?
她之所以要這樣拋頭露面,為的就是怕雲遙找不著她。
但她卻認不得喬裝過後的柳雲遙,一來她不認為哥哥會以這種方式出現,二
來哥哥的年紀應該比較輕,更因為他伴著個美麗的徒兒。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么可能會收個這樣的女徒呢?
她既然認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認不出這個柳家少爺了。
可是當她以琴音試探那男子時,男子卻出現了異常的反應,顯是觸動了他內
心某些回憶,還有他看她時的眼神。
這是巧合嗎?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約對方到此畫舫相聚,又暗示對方這是一個單獨的
約會。
她不怕對方會有不軌企圖,因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質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姐,可以幫我傳一個口訊嗎?」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聞言點頭應諾。
「回去罷」
雲倩向廳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傳令船伕駕舟踏上歸途。
************
項越閃身進入尤應之的居室。
尤應之剛與美女廝混近一個時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極,兼
之他的府邸守衛森嚴,故他毫無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陣異動。
真勁發動的輕微聲響很快將這位當朝名將震醒,剛張開雙目,黑暗隱現數道
銀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應之大吃一驚,連想也不及想,仰後便倒,避開項越射出的銀針。
「鏘」的一聲,尤應之拔出床邊的佩劍,仗劍一揮,擋下了項越的第二輪飛
針。他無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項越的位置,只能憑聲辨影。
破風聲起,項越的長劍已搠至胸前。
尤應之擋了數劍,心中驚駭之極,對方的劍法詭異之極,在黑暗之中劃出無
數光影,就像使劍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鐺!」的一聲,兩劍交擊,項越被迫退一步,內力稍勝的尤應之正要全力
反擊,只見眼前一閃,一道金光穿過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後面的牆上,可見其驚
人的勁力。
對方刺殺的手法猶如水銀瀉般無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點喘息的機會。
尤應之連殺死他的暗器也來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項越迅速將他的屍身移到原位,然後離去。
剛踏出府門,他便發覺有人正跟蹤他。
來人不單輕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項越裝作沒有察覺,來到一道黑暗無人的小巷處,沉聲道:「是誰?」
對方沒有回應,項越卻猜到他正蓄積內力,向他發動全面攻勢。
項越手按到腰間的劍上,臉上沒半點變化,凝神的察看兩邊寂靜無聲的樓房。
左方忽現敵蹤。
一道輕盈的黑影閃身而下,身子在長空劃出一道奇異的軌跡,手中兵器朝他
斜掃而來。
竟是一個女子。
她沒有像項越般蒙頭蒙臉,臉頰卻掩上一道薄紗,在黑暗中難辨相貌,手中
劍卻來得更奇,非斬非刺,只似要用劍身拍向項越。
項越長劍一翻,准備以力橫擋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對方的劍身碰上他的長劍時,竟奇異的略一扭曲,劍身
沿他的劍鋒滑過,斬向他的面門。
這是一種柔韌性甚高的軟劍,招式有著輕靈飄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長
的武器。
項越向後一翻,避開了致命一擊,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對峙局面。
「柳雲遙?」她的漢語說得甚是奇異,聲音卻是宛妙柔軟,但語調偏又異乎
尋常的冷漠。
項越正思索著對方的身份,聞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亂間,女子的軟劍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變化無方的飄渺路子。
項越沒有任何應付這類兵器的經驗,兼之心神被擾亂,很快已落在下風。
對方的劍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無縫,不給他半絲站穩陣腳的機會。
心中暗叫完了之時,女子的軟劍已來到額前。
項越閉上雙目,心中念了聲「素兒」,森寒的軟劍來到他額前停下,其劍氣
只劃破了他的面罩。
當女子見到他容貌時,臉上略過一絲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誰?」
項越無懼她的軟劍威嚇,沉聲道:「姑娘既認得柳雲遙,那我倒想先問問姑
娘與柳雲遙是什么關系?」
女子冷哼道:「你沒有發問的資格。」手中劍一劃,項越慘哼了一聲,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項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認為可以在我上問到什么,那將是浪費時間的行為
,最乾脆就是殺了我。」
女子面紗內的雙目盯視他好半晌,卻道:「告訴柳雲遙,如果想活命,七天
後到城西的望月樓去。」
說罷收起軟劍,轉身飄然去了。留下一臉愕然的項越。
************
柳雲遙回到居處。
素兒一路沒說過半句話,神態也大異尋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稱「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潛藏在內心的
回憶。
清麗絕俗的容顏、靈氣迫人的五官、還有那雙烏亮似能透出說話的眸神,那
種無可比擬的氣質,與他心中的倩兒實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慘痛回憶告訴他:倩兒已死是事實,鐵一般的事實。
?甘Ω浮!?
素兒背向著他,聲音低沉而帶著少許沙啞,似是要壓抑著內心的情緒。
「素兒你」
看著愛徒的小背,柳雲遙正不知該說什么時,素兒閃電般轉過身來,一雙美
目竟全沾上了淚光,淒然道:「師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兒呢?為什么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變得如此專注,對素兒卻連一句心事也不曾提過?」
柳雲遙愣然道:「只是因為剛才那位小姐的琴藝,神韻很像我認識的一個故
人,我才特別留心。」
接著嘆道:「素兒,你難道還不明白?真正喜歡你的人是越兒,他才是會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兒撲入他懷里,道:「我我不明白!師父是否想說,你不會再疼惜素
兒了?」
柳雲遙輕輕道:「那越兒呢?他不是跟你從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嗎?
你忍心去讓他難過嗎?」
素兒伏在他胸前,淒然道:「那素兒呢?師父就忍心讓素兒難過嗎?」
柳雲遙搖了搖頭,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兒忽地仰頭道:「哥哥,你
已經碰過人家的身體了,所以你一定要當素兒的丈夫。」
柳雲遙一愕然,思憶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觸素兒身體的那一刻。
素兒對他來說,就是倩兒的替身。
十年來,與其說他倆是師徒,說是一對兄妹倒更貼切。
或許正因為這樣,他對素兒特別沒有免疫力。
素兒也不再是從前的素兒了,她已是一個秀麗動人的美女,身體也變得玲瓏
浮凸,具備了誘惑男性的優厚條件。
「嗯」
素兒雙手緊箍著他的脖子,桃紅色的可愛櫻唇與他的咀交纏在一起。
如此嬌俏可愛的少女毫無保留的向自己獻身,自己為何要苦苦拒絕呢?
項越的自作多情顯然無法成為有力的理由,男女間的情情愛愛本來就無法勉
強,素兒拒絕他,他也只好認命。
柳雲遙卻清楚知道,他心愛的是倩兒,縱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兒,活活脫脫就是十年前的倩兒的替身,彌補他心靈上失去
了倩兒的創傷。
心里頭壓抑著對自己親妹的禁忌的愛情,在素兒的誘發下再次沸騰起來,比
當年他對倩兒時更失去了自制。
難道這是倩兒在天之靈替他祈來的?
柳雲遙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兒的熱情如火迅速的瓦解著,一對手不自覺的摸
上了愛徒的腰肢,輕輕撫弄著那充滿彈性的肌膚。
不知何時,二人已雙雙倒在床上,喘息著互望著對方。
素兒溫暖香甜的氣息不斷的拂過他的臉,臉上紅撲撲的,俏麗上更添了幾分
嬌艷,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態,才最是令柳雲遙動心。
素兒探手為他解去外衣,澀然道:「脫素兒的衣服吧。」
柳雲遙吻了吻她逗人憐愛的羞赧的臉,卻不急於為愛徒寬衣,左右手同時展
開攻勢,撫上了那隆起的**和圓潤的臀部。
素兒的身體相當敏感,雙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顫抖著,但仍努力的為他寬衣
,道:「喔人家還沒有替你脫完嗯」
柳雲遙將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邊輕笑道:「素兒真的很可愛呢。」說罷輕
輕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兩手同時隔著衣服按揉著那對越來越豐滿的**。
素兒的氣息不斷在他耳邊吐露,一對纖柔的玉手在他**精壯的的背上來回
摩娑著,咀里喃喃的念著:「師父」
柳雲遙徐徐拉開她的衣襟,從她修長的脖子一直邊吻邊舔,逗得初嘗滋味的
少女嬌軀猛顫,最後在她那道乳溝停下,將臉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溝之中。
微笑道:「素兒的身體,真的長大了很多呢!」
素兒輕輕道:「師父喜歡就成了,長不長大有什么關系?」
柳雲遙大有深意的笑道:「那關系可就大了」
兩手將愛徒胸前的兩團軟玉盈握,循著圓形的軌跡按揉著。
素兒只感到胸前陣陣酸軟,渾體發抖,星眸半閉的含羞瞧著師父,少女**
脈動的情態,看得柳雲遙胸口一熱,雙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強了。
「喔喔師父輕點」
「弄痛素兒了嗎?」
柳雲遙放開那對柔軟如綿的**,改為逗弄素兒玉峰上的兩點正漸漸化開的
嫣紅,用指尖撩撥著。
「喔~!」
尖銳的麻癢感傳來,素兒嬌呼一聲,身體如遭電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雲遙兩手在愛徒的兩乳間來回撫摸,柔聲道:「舒服嗎?」
素兒目光如火的看著他,暱喃著道:「師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所剩無幾,猶自沉醉在雲遙的愛撫時,最後的裙擺也被解下
,露出修長的大腿,一雙玉足卻猶自懸在床沿。
「素兒的腿好美。」柳雲遙邊贊嘆著,邊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過她腿上的
任何一處地方,包括素兒敏感的腳掌。
「啊~~!師父癢喔」
當他的咀落到素兒的玉趾時,素兒嬌呼一聲,**的身體跟著一陣發抖。
這句話聽得柳雲遙一陣莫名的興奮,一手摩娑著大腿細膩的嫩膚,一手軟硬
兼施的玩弄愛徒**,輕聲道:「素兒還記得十年前的事嗎?」
素兒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當然記得,那天師父對素兒做過很多
壞事嗯」
柳雲遙笑道:「壞事?怎么算是壞事呢?」
素兒猛然一抖,輕吟出聲,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間的敏感地帶,在她的玉戶處
細意逗弄著。
腿間的溫度漸漸上升,花穴之中也漸見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紅花盛開,陣
陣濃烈的少女體香引誘著柳雲遙的大咀,在愛徒的兩乳間瘋狂舔弄吸啜,無所不
用其極的刺激素兒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兒嬌小的身體呻吟著,兩手不自控的緊握著。
柳雲遙細察著她的反應,見素兒似因不堪這種羞人的挑弄而閉上了美目,便
道:「素兒閉上眼睛,不怕我胡來嗎?」
素兒嬌喘吁吁的道:「素兒知道師父會好好憐惜人家的。」
柳雲遙為自己解開了最後的束縛,將身體緊貼著懷中活色生香的愛徒,展開
了素兒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門而入的痛楚令素兒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緊抱著雲遙的雙手,指甲
全陷進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劇痛雖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堅強的素兒落淚,教她灑下淚花的,卻
一陣融和了因師父的溫柔而來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動。
雲遙以輕吻撫慰著愛徒的痛苦,一手溫柔的替她拂去了臉上的淚。
素兒將兩腿夾緊了他,喘息道:「師父我們繼續好嗎?」
雲遙心中一動,道:「不要叫師父,叫哥哥。」
素兒凝看著他,輕輕的念道:「哥哥」
雲遙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擺,在素兒緊窄的花徑中緩緩抽動。
「喔」
素兒秀眉輕皺,嬌弱的四肢卻將雲遙纏得更緊了。
************
二人正自醉心於男女愛欲之間,渾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臉灰白的看著
二人在塌上翻雲覆雨。
那人自然是項越。他刺殺的行動比預期之中順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應該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傷尤在淌血,但相比內心的痛楚,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在這種不適當的時刻發生。
師父這陣子情緒不穩他早已察覺,卻沒料到素兒乘他出門的機會,向雲遙展
開柔情攻勢。
雲遙雖比他年長近十年,但論心智其實仍相去不遠,加上他瞭解師父的脾性
,因此下了這個判斷。
項越試圖叫自己冷靜,但悲憤和嫉妒卻如毒蛇般糾纏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過氣來。
房中不斷透出素兒高亢熱情的嬌吟聲,顯是在雲遙的抽動下愛欲狂燒,變得
忘我起來。
項越緊握著拳,骨骼關節發出陣陣「啪啪」的聲音,快步離開,好避開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師父間的死結纏得更緊了。
這是素兒一手造成的。
但他無法恨她,正如他無法恨師父受不住誘惑一樣,只能恨自己無法令素兒
鍾情於他。
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弄人吧?
現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個神秘女子,以後她背後的目的。
************
房中的雲遙和素兒此刻又換了交合的花式,變成交叉的體位,雲遙單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兒豐滿的大腿,沾滿了**的男莖在素兒嬌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淺,漸漸變成了激烈的抽動。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兒側卧在塌邊,任由師父隨意改變和自己交合的體位,初
承恩澤的她只能緊抓著床單,顫聲嬌吟,好讓自己適應那顛倒眾生的**快感。
「師父喔哥哥啊啊~~!」
雲遙喘息著凝看著體下的素兒,一剎那間,素兒彷彿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雲
倩,胸中的激情伴隨著熾熱的欲火燒得他的理智全失,沈聲叫道:「倩兒
倩兒!」
「師父?喔啊~~啊~~!!」
雲遙低哼一聲,陽精全泄在素兒體內,兩具火熱的身體緊擁在一起軟倒在床
上。
素兒喘息了好半晌,待體內的**稍退才輕聲道:「倩兒是誰?」
雲遙吃了一驚,知自己有意無意間泄露了內心的秘密,有少許忙亂的道:「
倩兒是」
素兒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半句解釋,臉色跟著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一言
不發的霍地站起,咬著唇皮穿回衣服,不理雲遙的呼喚聲走了出去。
項越從外面回來,肩上的傷早包扎妥當,還以衣服掩上,卻剛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雙目微紅的素兒。
「素兒你怎么了?」
素兒望了他一眼,卻不言語,逕自走了出去。
雲遙慌忙躍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兒,卻在花園碰到了不知道是否應該追
出去的項越。
「師父」
項越不敢碰觸雲遙的目光,只垂下頭望著地上。
雲遙心中涌起強烈的悔意,嘆一口氣,卻不知道項越早知道剛才的事道:「
我對不起素兒,也對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兒回來吧。」
項越知道師父的暗示,連忙跟著素兒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輕功遠勝素兒,很快便在一條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兒正曲膝坐在河邊,呆看著河中之水。
她和師父認識十年,一直以來,她小小的心靈里,都天真的以為師父喜歡她
這個丫頭,她是真的認定了雲遙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會寵她、疼她,甚至擁抱
她、親吻她。
可是原來不是這樣,師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瓷島鹺醯你氯徊恢v鋇階?
己在師父懷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時,才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
「師哥」
當項越坐到她身旁時,素兒像早有知覺,望向他道:「素兒有什么好?你為
什么喜歡素兒?」
項越像小時候般,望著她搔了搔頭,道:「素兒長得又漂亮又可愛,我當然
喜歡」不知為何,在師妹面前,他說話的技巧變得奇差,完全沒法表露出心
中對素兒的感覺。
素兒目光重投河面上,輕輕的道:「師哥知不知道誰是倩兒?」
項越皺眉道:「倩兒?我不知道。」
素兒望了他一眼,續道:「那么師哥知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項越想起剛才素兒和師父纏綿那嫵媚的嬌態和熱情,心中一陣劇烈的扭痛,
卻以苦笑掩飾道:「我不知道。」
素兒一對俏目又紅了起來,道:「師哥和素兒一樣,都是傻瓜!」
項越乘機道:「素兒師父他本來就」
素兒截斷他了的話,道:「師哥喜歡素兒,對嗎?」
項越點頭道:「那當然,我」
素兒卻站了起來,輕輕道:「可是我喜歡的是師父,即使他喜歡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樣喜歡他而且」
踏出了幾步,背著師兄道:「素兒已經是師父的人了。」
項越臉如死灰的看著師妹遠去的背影,知道了這是她最殘忍的拒絕方法。
素兒,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歡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個真正的大傻瓜!
************
建康城。李夕行宮。
「什么??」
坐在行宮內廳中心的李夕,聽到一親信報告尤應之的死訊後,劇震下站了起
來。
李夕心中雖是大怒,但卻很快平靜了下來,沉聲道:「誰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劉顯皺眉道:「今次南方兵變中,諸鎮舉荊州軍范商和吳越軍陳
堯為領袖,依末將看,刺客應不出此二人之部屬。」
尤應之是李夕心腹大將之一,總領揚、荊皇城軍,此刻橫死,對於李夕平定
兵變是重大的打擊。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們還忽略了兩個可能性。那就是柳雲遙、雍施容的
殘存的余孽。」
劉顯訝道:「陛下指的是這十年來柳雲遙銷聲匿跡,為的是修習刺殺之技,
先殺我們軍中支柱,好一舉除去我們?」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兒子,當然技不只於此,依我看,這幾年
來,南方諸鎮對我朝生出離心,與他有很大關系。」
續道:「將軍立即出繳文鎮定軍心,將揚州兵重新整編。」
劉顯先大聲領命,又道:「陛下,今次對方有備而來,怕亦會對陛下不利,
末將認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這個寡人自有分數,將軍不必多言。」
劉顯知他自負武功,也不多話,施禮告退。
李夕回到寢室之中,先揮退侍女,全身立即異常的抖動起來,臉上一陣陣奇
異的扭曲,手掌的脈絡也略過一道道的黑氣,可怕之極。
這是蠱毒發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獸般大吼一聲,將一張木幾打成兩截,他需要發泄的對象。
他步進寢室的一個牢獄般的空間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個**的女子
正被鎖床邊的一根鐵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當均稱,豐臀、美乳高高的挺著;長發凌亂的披散著,本來雪白
柔美的肌膚上滿布著可怕的傷痕,疲累的雙目卻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貼身侍女淮月。
她與雲遙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絕美,但作為胡族女子,她有著類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氣質,這也是李夕迷戀她**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著兩個孿生女孩,四肢為緞帶所縛,動彈不得,兩女甚是幼小,年約
**歲間,幼小的身體上披著一件僅可蔽體的長袍,露出的嫩膚隱見被施暴過的
痕跡。
「皇皇上」
淮月見到李夕進來,身子一陣抖震,從李夕的神態,她知道今晚又會是一個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卻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對親女兒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幾天她們才皇上求求你放過她們吧」
無論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卻只置若罔聞,只狠盯著床上的兩名幼女,眼
里射出惡魔般瘋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豐滿的淮月,這兩具尚未發育的嬌小身體更能煽起他的**。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為她們是他和淮月生下的親生女兒。
十年前雍施容自殺身死,李夕受蠱毒所困,心情惡劣之下殘酷地將擒來的淮
月擺布得死去活來,後來李夕成功將蠱毒暫時鎮壓,卻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殺
了這個難得的外族女子,於是將她鎖在深宮,沒料到她懷了自己的種。
八年後李夕平定北方夷族,從北面的戰線回到皇都,始驚聞淮月產下了一對
女兒。在一次毒發的意外下,李夕在將淮月干得半死之際,被兩女察覺,在欲念
的驅使下,李夕先後奸淫了兩名親女,事後更親手將知道內情的婢女一一處死。
被蠱毒漸漸侵蝕和扭曲的心靈,加上倫理的壓力和**,李夕開始嘗試了各
式各樣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對親女,那種因背德而來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嘗試利用春葯等物改造兩女的身體,以滿足他君臨天下背後那種教人怵然的邪
惡**。
淮月無力的垂下臉來,眼淚不斷的瀉下,但她的心靈早麻木了。看著女兒由
襁褓到會走路的短短數年間是她一生過得最快樂的時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這
一切,更泯滅人性的將對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親女身上。
「喔喔呀~~~!!」
一陣悽厲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秘室。
李夕將女孩嬌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碩大的陽物重重的插進了親女的細小的肉
穴之中,緊擠的內腔一陣陣的抽搐著、擠壓著他的陽物。
鮮血成了女孩**中的唯一濕潤。
數天前肉壁內被擦破的傷口再次滲出血絲,散在沒有半點體毛的玉戶口、李
夕的男莖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聲一陣陣的響起,痛楚的淚水點點的滑下在小臉上,身旁
的小姐姐早已醒了過來,卻緊抿著唇不發出任何聲響。
細巧的雙手緊抓著床單被子,用力的扯著,可惜卻沒法減輕半點**上的痛
苦,從床單上的裂縫可以知道,不久前這種慘劇在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無數
次。
多可愛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覺!
李夕看著身下親女兒痛苦扭曲的臉容,只覺全身興奮得像燒了起來,腰間的
動作更是粗暴,嫩紅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來。
在那細細的肉縫間,染血、巨大的**顯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瘋犬般忽咬忽舔,最後再將兩顆小**咬得鮮血
淋漓,細嫩的肌膚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現出斑斑紅印。
「起來!」
李夕一邊挺腰**,一手抓起了正瑟縮顫抖的小姐姐的頭發,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雙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臉移了過來,吐出小舌,在李夕
強壯如熊的身子上來回舔弄。在李夕的調教下,她對於男體的敏感點早已相當熟
稔。
「喔唔~~唔~~!啊~~!!」
**、加上鮮血,令下體的濕濡起來,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聲竟漸漸變得
婉轉誘人起來。
她這年齡對**本來沒有感覺,可是在李夕葯物的催動下,嬌小的身體出現
了很大的變化,使得只有八歲的她也可嘗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這刻,李夕卻從她體內抽出**,將姐姐幼細的大腿分開,轉而插進了
姐姐的腔內。
「喔喔!!」
劇烈的感覺,令姐姐一陣發抖,短小的四肢卻纏上了李夕,身體隨他的抽動
起落著,輕輕的呻吟著。
妹妹在剛才一陣猛烈的交合沖得小臉火紅,猶帶淚痕的一雙疲憊眼神中竟還
帶著些許渴望和幽怨的看著李夕,卻乖乖的坐了起來,將嬌小的身體貼上了李夕
的背,盡其所能的取悅他,只有這樣,她們才可以避開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來,可是兩手被縛,根本無力制止李夕對自己一雙女兒
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姐姐的神情也漸漸迷醉在**之火當中,由被動變為主動,不堪盈握的細腰
開始輕輕扭動著,讓男莖更能深入體內,小咀微張著,吐出一陣又一陣幼嫩的淫
叫聲。
「喔不要不要拔嗚」
李夕盯著她,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將開始動情的她一把推開,然後拉過紅暈
漸褪的妹妹,將她的身體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陽物之上,粗暴的進入了細狹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聲慘叫,肛門處如同裂開了一般劇痛,火熱的**似已貫穿了她的身
體般。本來桃紅色的小粉色登時罩上了一陣青白。
李夕卻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貫到最深處,可憐**和肛門處早血絲斑斑,慘
不忍睹。
「嗚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從中適應過來,一邊咬牙忍痛,肛門配合著
李夕的節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臉上才回復了些許血色,菊穴夾得李夕更是痛快
無比。
舌尖同時伸出,品嘗著女兒身上夾著香汗的鮮血,竟有若皇宮中那些玉液瓊
漿般鮮甜味美。
妹妹的手撫上自己的**處,撩弄著藏在花瓣之中那漸漸成熟的玉蕾,這是
她唯一減輕痛苦的方法。
姐姐見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張開的大腿間,溫柔的舔弄著妹妹的小
穴,小舌輕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著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臉回力的垂下,嬌小的身體全布滿了血跡、汗水和交合時飛濺出來
的**,小咀嬌喘吁吁,已失去大聲呻吟的氣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體內的快感漸盛,臉蛋兒又回復了剛才的火紅色。
李夕這時已到了臨界點,哼了一聲,男精貫進了女兒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臉仰起,身體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的**噴射而出,灑在姐姐
的臉頰上。
李夕將一條鑰匙拋到她身上,冷冷道:「給我解了那賤人的手銬。」姐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