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戀(1 / 2)

十六夜初戀

作者:lalamoka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初戀

作者:coladuke

2006/01/20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庄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凔海月明珠有淚,藍田玉暖日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一)錦瑟無端五十弦

我的初戀是在小學六年級。

對象是最後一學年才新來的數學教師。

我大概是像母親說的:開竅的晚,到了小學六年級,還渾渾噩噩的,別說上課時完全不了解老師說些什么,考試一律是從頭到尾抱大鴨蛋,更別說注意新來的女老師美不美。

我們兩個的第一次親蜜接觸是在第一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個大鴨蛋之後。

袁老師揮舞著我那張只大大的寫了二個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講台前。

我照例像個小可憐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師跟前低著頭。

只是那次有點不同,不同在我的視線集中處是竟是發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閃電直擊我心。

就像是禪宗說的頓悟,我突然發現這世界最美好的東西。

從此我每天到學校只學習一件事務。這么多年後,我還能清楚憶出當年袁老師二只美腿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塊肌肉的震動;可老實說,我已經不太能回憶起袁老師當時的樣貌;只依稀記得:應該是非常可愛的娃娃臉。

袁老師那年才剛從師范畢業,就被分發到我們學校;她在師范學校時就是網球隊的隊長,一到我們學校就組織了教職員網球社,每天上課前都要練球;同時也成立了學校的網球隊,擔任教練,用每天放學後的時間教同學打球。

這可便宜了我,因為她在學校的標准裝扮就是超短的運動短褲、白短襪、粉紅色的網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沒變過。

我小學最後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師的服裝一樣規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網球場邊上蹲著,等著袁老師在晨曦中舞動那雙古銅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動的大腿肌肉,因停步擊球而緊急止步時隆起的結實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牽引著我的視線,也好像在不斷撫慰著我還未成熟的生理部位。每天都害我濕著褲子去上課。

如果能有機會看到袁老師因彎腰救球而從網球短褲褲腳露出的雪白、沒曬過太陽的部位,那我就得放棄早自習的補眠時間,在上課前再走回家去換褲子。

我們六年級每天的第一節都是數學課。那是我整天的課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課。只是袁老師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為在她的課堂上我從來沒有抬過頭,視線永遠在她的褲腰線下。上袁老師的課時,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為袁老師身上的汗味,讓因個子矮小、坐在離講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濕第二次褲子。那股迷人的氣味,配上袁老師可能是因為還帶著汗珠,而展現油亮小麥色的**,就好比是二只我最愛吃的香噴噴超級大炸雞腿。

上完數學課,就開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學鍾響。

我總是比那些網球隊員更早到網球場,我總是不明白,他們每天都能讓袁老師從背後,用迷死人的雙腳緊緊夾著,來矯正揮拍姿勢,為什么還這么心不甘、情不願的?

因為傍晚都只是在場邊指導,因此袁老師的活動量遠小於清晨,所以讓我能仔細的欣賞沉浸在夕陽余輝中的美麗線條。

後來才知道袁老師的腳,是符合世界選美標准的:雙腳上寬下窄、並攏時中間毫無空隙,膝蓋圓滑見不到突出的骨頭。

那時可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來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著帳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師,不論在什么場合,我一定是低著頭,看著她的光滑**。

不知道從那一天開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師隱藏在白短襪與粉紅網球鞋下的東西。

可惜一直無法如願,一直到畢業典禮那一天我都沒有機會能看到袁老師的腳指頭。

畢業典禮結束後,我坐在校門口的馬路邊掉眼淚,當然不是在「傷別離」,而是想到以後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師的雙腳那么貼近,而想看到袁老師的腳指頭更是遙遙無期了。

淚眼中看到一雙我最熟悉的腳,從我面前走過。

『再見了,賴同學。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亂想了。再見了。』袁老師拍著我的小腦袋瓜。

我現在已經記不得,坐在地上的我,當時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或是順其自然的,就順著袁老師的撫摸,整個臉貼到了她的大腿上。

手抱著袁老師的小腿肚,臉龐在她的大腿上扭動,把眼淚鼻涕全裹在那溫暖滑潤的一雙大腿上。

我不知道我在天堂呆了多久,當我回過神來時,袁老師已經走到了街尾。

望著袁老師不斷遠去的背影,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拔腳追了過去。

我一直跟在袁老師背後,直到到家、開門、進屋都沒有被發現。

但我站在袁老師家的大門外,卻不知要干什么。

正當腦袋呈現一片空白時,耳邊傳來雷鳴聲。

『傻蛋,發什么呆?』

轉動被重擊的腦袋瓜,在滿天金星中,我看到惡霸阿標凶悍的大肉餅臉。

阿標雖然是我的同學,但塊頭起碼有我的四倍大。我挨轟的腦門還構不著他的胳胝窩,在我眼前揮舞的手臂,比我的大腿還粗。

我見了他就像老鼠見到貓;這可不是我膽小,阿標干壞人可是有家學淵源的;他老爸是我們村子的村長,不過全村的人都怕他老爸,倒不是因為他是村長,而是因為他是黑道老大。

就連我這樣的小小孩都知道:這村庄里的黃、賭、毒、殺人、綁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

腦袋瓜上又是一陣劇痛,我趕緊指著袁老師的大門,乖乖的說:『是袁老師家啦。』

(二)一弦一柱思華年

為了我當年說的這簡短的幾個字,這十多年來,我深深自責,不曉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淚驚醒。

只是我當時那里會想到:這么樣一個在單純不過的回答,會改變我心愛的初戀情人的一生,讓她由朝氣活潑的女老師,陷入永無終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當時接我的話的是在阿標身後的另一個男人,我後來才知道他是阿標的親哥哥:阿義。

『干!就是那個敢罰我馬子青蛙跳的賤貨?』

『老公!』一個妖媚的聲音:『你剛剛不是說你每次畢業的時候,都要把那些在學校**歪歪的老師,蓋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幫我報仇!』

我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義粗壯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來是我們班的於莉。

阿義挺直胸膛,大聲說道:『阿標!你把你們老師騙到我們工廠來,我來教訓她。』

『袁老師大概不會相信我的話,不過……』阿標詭異的盯著我道:『袁老師應該不會想到這個傻蛋會騙她,所以……嘿!嘿!嘿!』

接下來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確定是因為怕挨揍,還是因為想要能再跟袁老師多說說話,還是被鬼迷了心竅,才會去配合他們騙袁老師。

總知,我敲了袁老師的門,告訴她:於莉被不良少年綁了,要老師趕快去救她;然後帶著她直奔阿義他們家的工廠。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爛小工廠(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長生產白粉的工廠。)。

當到了村外這沒什么人煙的地方,我記得袁老師停下腳步,猶豫了好久(別忘了那可還不是人手一只手機,可以隨時打電話報警的時代,當時我連call機都還沒見過),最後還在田梗旁撿了一根木棍,才決定繼續前進。

不過這木棍一點也沒能派上用場(我這樣說其實不正確,這木棍只是沒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這木棍可大大的發揮了性虐的功用),只是當時一進工廠就被阿標給奪了下來。

阿標能這么輕松就把勤於運動的袁老師制服,我想大概是因為老師被工廠里的景象嚇呆了吧。

破舊、空曠的鐵皮屋工廠中,吸引我們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與阿義抱著親嘴的於莉。

『快放開她!我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了!』

阿標笑著問我:『真的嗎?傻蛋?』

『沒有啊,我們從袁老師家就直接過來了啊。』

袁老師用她美麗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氣,拿出當老師的架式,教訓起阿標跟阿義:『阿標這種事可不是能亂開玩笑的…你是誰,快把我的學生放開!』

於莉嬌笑一聲,好像要開口說話,就被阿義用手撫住嘴巴。

『要我放開我馬子?可以啊!那就你來代替她啊!』

『你們別再胡鬧了…』

『我要開始脫你學生的裙子了,老師決定怎么樣?』

『強奸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經成年的老師又不肯讓我們阿標玩,我們阿標只好跟我一起強奸未成年的於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標…』

阿義不讓於莉壞了這出戲,不知拿了什么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雙臂緊扣在她的背後,一手解開她的裙扣。

『老師,於莉現在只剩一件小內褲了,我數三…』

連我都知道:就箅於莉真的是人質,袁老師束手就擒時,他們也不會就放過於莉。

我的袁老師才不會像他們想的那么笨,還沒等阿義開始數,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門口的阿標已經像足球守門員似的,蹲好馬步,張著雙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頭似的礎在門前,大概也阻礙了袁老師逃跑的路線,害袁老師只能回頭,往工廠後方沖去,以另循出路。

檔在袁老師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義跟於莉,袁老師當然選擇從於莉這邊閃過他們,以免被阿義攔住。

誰知道全身只剩鞋、襪、內褲的於莉,竟然伸出腿,絆倒了袁老師。

從後趕來的阿標順手撿起地上的廢電線,將摔了個狗吃屎的袁老師雙手抓到背後,緊緊的捆住。

阿義走到牆角,開動電源,將懸掛在屋頂軌道上,用來吊重的吊勾移了過來。

在阿標將大吊勾插入袁老師雙手之間後,阿義又啟動開關,把吊車連著袁老師拉了起來。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幾公分的袁老師與身高將近一八零的阿標,面對面、眼對眼時才停止。

袁老師從雙腳被吊離開地面時,就不斷高聲尖叫;當時我不懂(我想阿標、阿義也不懂),還想說堂堂一個老師,才一點點痛就受不了,怎么這樣誇張的鬼叫。

後來我讀了人體解剖學(沒錯,我後來進了醫學院,雖然我再小學的時候被大家認為是個「傻蛋」)才知道:像這樣反手被懸空吊起時,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個肩膀上,不但會讓人痛苦難當,而且很容易就能讓人雙肩脫臼。

我當時沒有去注意袁老師滿臉的痛苦表情,只盯著她那努力伸直的腳板。

那雙不斷擺動著,嘗試著要觸及地面,來分擔雙肩的壓力的性感粉紅色球鞋,好像是在不斷的對我招手;我終於忍受不了這致命的吸引力,跪倒在袁老師的腳邊,捧起那雙我日思暮想的美足。

大概是因為雙肩的壓力稍獲減緩,袁老師止住了哭聲,卻引來其他人的譏笑。

『原來我們老師疼的是傻蛋!我們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兒,她就不掙扎了。』

阿標剛說完,阿義就跟著說:『那傻蛋,你就幫老師把衣服脫了吧。』

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還清楚的記得:我一聽到這句話興奮的渾身發抖,不是因為有機會扒光袁老師(我當時對脫光女人真的還沒有任何的興趣),讓我心差點從嘴巴里跳出來的是:我竟然有機會能親手脫下老師的粉紅色球鞋及白短襪。

我當時一點也沒有猶豫的就開始行動。

當老師的左腳丫子,**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時,我興奮的噴發,體驗了至今都沒能超越的超級**。

我感到一陣昏炫、四肢無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師的腳失去了我雙手的支撐,四出搜尋落腳之處,結果右腳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的左腳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讓我如進入天堂般的快樂。

我閉上了眼睛,靜靜的享受著我的初戀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臉龐上磨蹭。

整個人的感官就集中在與袁老師玉足接觸的五個點上,在也聽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這世上的其他訊息。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漸漸聞到一股尿騷味(後來讀了葯物學才知道尿中的氨氣,可以喚醒昏迷的人)。

睜開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標光著身子,貼在袁老師身後,昨手抓著袁老師前傾的小腹,右手勾著袁老師右腳的膝蓋窩,把老師的右腳高舉在他的胸前。

阿標還不停的讓一根**在袁老師小腹處的一片烏黑毛發中,進進出出。

當阿標胯下的**向後移動時,我看到隱藏在袁老師胯下的烏森林中,似乎藏著一個小洞穴,一股聞起來帶有尿味,卻帶著鮮紅血絲及白濁黏液的液體,就從那個洞里順著袁老師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臉上。

我的初戀情人,就這樣被吊在一個破爛的工廠中,踩在我的臉上,被他的學生給開苞了。

(三)庄生曉夢迷蝴蝶

『你爽過了,該換我了吧?』

『死阿義!你敢在我面前跟別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沒完沒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聲音的來源,看到阿義跟於莉坐在旁邊,正確的說應該是阿義坐在椅子上,於莉坐在阿義身上,兩個人好像都只穿著鞋襪而已。

『我是要幫你教訓這個,這個沒事就罰你青蛙跳的雞歪老師…』

『你少放屁,我還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師長的正點,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阿義尷尬的笑道:『要不然我們一起來干她。』

『我又沒有**,怎么干啊?』

阿義變成得意的笑聲道:『我有辦法。』

接著在於莉耳邊咭哩咕嚕的,不曉得說了什么。然後就朝我們三個走了過來。

走到袁老師身前,先一腳把我踢開,然後推開心不甘情不願的阿標,接著抓起袁老師油亮的兩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側。

並且順勢把比阿標還大好幾號的**插進了還在冒出血絲的**里。

袁老師在持續的哭泣聲中,低聲的祈求阿義:『求求你們,放了我…』

『哈…哈…哈…』阿義得意的高聲說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師已經會低聲下氣的求她的學生了!我保證,待會等我們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學生,你叫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

『袁老師…,對了,袁老師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還叫你老師還真有點怪怪的。』

袁老師不敢得罪阿義,乖乖的回答道:『銀花…』

『**?我干!你老媽真會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個**。』

『不是…不是這樣的…』

『別急著否認,**,咱們就來印證一下。我現在就放開抓住你大腿的雙手,看你是否會像個**似的,夾著男人不放。』

袁老師當然不是**,更不想被人當成**,自然雙腳獲得了自由就不會去夾著阿義的腰不放。

當袁老師的雙腳離開了阿義身子,**里的**也滑了出來時,我聽到喀答一聲,然後是一聲直入雲霄的尖叫,我當時當然不知道是袁老師的雙肩因為急劇的下墜拉力,被扯的脫臼了,只看到袁老師痛的全身冒汗、眼淚直流,不但連口水、鼻涕都流出來了,還又一次飆出了一泡尿。

阿義一點也不在意的又將**插進還在滴尿的洞洞,雙手抓起袁老師還在痙攣的兩條大腿放左右腰側,得意的說道:『剛才是預演,咱們正式來了,**!

這次袁老師當然乖乖的緊夾住阿義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義還開始前後挺動屁股,讓**在袁老師的小bi里進出磨擦。

『你們大家說說,袁老師是不是個**?傻蛋你說?』

他們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當然乖乖的說:『是!袁老師是個**!』

只聽袁老師『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但是哭著哭著,卻好像夾雜著奇怪的哼聲及喘息聲,我那時當然不知道女人的小bi被**磨擦著會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聲音,比平常袁老師教課的聲音好聽多了。

在袁老師的喘息聲中,於莉得意的走了過來:『老公,我做好了我的**了。』還把手中的東西在袁老師眼前展示。

那是一條打了十幾個結的粗麻繩。

阿義對已經半咪著眼睛的袁老師喝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袁老師無力的搖了搖頭。

『這是我老爸要讓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時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義看到袁老師一臉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詳加解釋:『我們家在村里開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總要跟客人打上十幾炮,我老爸她們的**神經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卻爽不了。只能靠這個東西,才能有點**的感覺。』

『莉莉,別閑著啊!好好孝敬一下你們老師啊!』

於莉走到袁老師身後,只聽袁老師怪叫道:『快住手呀!於莉!不要啊!於莉!』

『不要啊!於莉!求求你…老師求你…嘔…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師…』於莉用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很惡毒的聲音在袁老師耳邊說道:『沒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罰我蛙跳、半蹲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也會有求我的一天?』

『我會處罰你們,也是為你們好,別…別…別再弄了…於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於莉在袁老師背後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著,連理會袁老師的時間都沒有。

我雖然想去看看於莉在搞什么,可是雙眼被纏繞在阿義腰部的每腿緊緊的吸引著,尤其是那**的左腳五根腳指頭,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間,一張一合、一伸一卷,簡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側么舍得把眼光移開呢?

耳邊聽到阿義愉快的問道:『怎樣?莉莉?操人的感覺很爽吧?』

『死老公!難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來能把東西弄進別人的身體里,是這么的爽,好像擁有了主宰別人的無上權威。』

『插人爽,被操難道就不爽嗎?哪一次我插你的時候,你不是爽的**叫?

『死相!不過老公啊,像我這樣把繩結往這個**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嗎?』

『當然,你知道直腸跟**只隔著一層薄皮嗎?兩個騷洞被這樣交互的插著,能不爽嗎?你別說這賤貨爽不爽,光是那繩結不斷的磨著我的**,我都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