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山寨版西游(1 / 2)

作者:失落

***********************************

『爹...娘...嗚嗚...你們為甚么這樣狠心...丟下了蘭兒...嗚嗚...!』一個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墳之前,肝腸寸斷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復生,不要難過了,何況妳是命中如此,傷心是沒有用的。』女子身後突然有人說。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頭一看,發覺身後沒有人,忍不住驚叫道:『甚么人說話?』

這個女子年紀很輕,村姑打扮,雖然不施脂粉,卻是臉如傅粉,唇若塗脂,長得天香國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溫婉柔和的聲音說,接著一個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氣中出現。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見那是一個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顫聲問道:『妳...妳是甚么人?』

『陳玉蘭,妳和爹娘在家里對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認得我嗎?』白衣人柔聲道。

『膜拜焚香...?!』陳玉蘭發覺眼前人有點面熟,很像一個人,卻又不敢置信。

『陳玉蘭,妳年方二八,家住村東,與爹娘相依為命,沒料七天前爹娘同時暴斃,是不是?』

『是,但是...。』

『不錯,這不難查探的,但是妳自從懂事以來,天天晚上做著同一個夢一事,夢里還碰到我,卻是沒有人知道的。』

『妳怎會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這樣對我?』

『妳們沒有。』

『那么為甚么要我一夜之間,父母雙亡,從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錯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嘆了一口氣,踏上一步,伸手按著陳玉蘭的頂門。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頭上,熟悉的夢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現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聽到了聲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過了一會,陳玉蘭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妳是犯了天條,給玉帝打下凡間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條?』

『妳不記得嗎?』

『不...。』

『開頂**還不能使妳回復靈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條,罰我便是,不該禍延父母的。』

『回家再說,我會告訴妳的。』

『玉蘭領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著陳玉蘭的玉手,也不見她念咒使法,眨眼間,陳玉蘭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還有任何懷疑,此刻也是煙消雲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憶道:『當年大聖大鬧王母娘娘壽辰之日,在花叢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賣弄風情,投懷送抱,復誘得卷簾將軍狂性大發,差點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後來發現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尋源,還是因為妳成仙太易,道行雖深,但是根基不固,才會妄動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貶下凡間,嘗盡世間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淪欲海,還有成仙之望,否則便要永墮輪回之苦了。』

『嘗盡世間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經十世為人,過去十世,全是當婊子...。』

『婊子?!』

『輪回時,妳吃了孟婆湯,所以不記得了。』

『不,我不當婊子!』

『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為此而來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時佛祖臨空俯望,發覺下界戾氣沖天,人人貪淫樂禍,多殺多爭,長此下去,永無寧日,有意傳下三藏真經,教化愚蒙,卻又慮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經置於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請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險阻重重,還有許多妖魔鬼怪擋路,以免真經落入凡人手里,斷絕他們作惡之路,豈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還有幾個在劫散仙流落人間,如果他們肯去,當能將功補過,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風,又不懂武功法術,能去嗎?』

『妳肯去便行了,斬妖除魔是別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後,仍然誠心禮佛,歷十世而不減,佛心猶在,當能下定決心,一往無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妳負責約束幾頭野性未馴的孽畜,也要應劫。』

『應劫?』

『玉帝貶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間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辦不到,無論立下多大功德,也難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機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個字。』

『十六個字?』

『就是「樂中有苦,苦中作樂,過猶不及,物極必反」。』

『這是甚么意思?』

『我能說的只是這么多了,早晚妳便會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錯的是我,為甚么要禍及爹娘?』

『一來是他們命該如此,二來還是妳的錯。』

『我的錯?』

『是的,妳不該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誘得許多水族淫心大動,以致道行大減,其中一個正是涇河龍王最疼愛的小兒子敖少光,涇河龍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與他的兒子為妻。』

『可是他沒有...。』

『沒有騷擾妳嗎?因為涇河龍王作惡太多,還來不及前來逼婚,便給唐王殺了,敖少光也害怕獲罪,遠走他方,妳才躲過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帶走了他們的魂魄,一天不放出來,一天也不能轉世的。』

『那怎么辦?』

『解鈴還須系鈴人,此事還要妳自己解決的。』

『我如何解決?』

『時機到時,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時候動身?』

『現在還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讓他許妳前去取經,然後要他給妳開苞。』

『開苞?』

『就是破去妳的處子之身。』

『為甚么?!』

『因為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靈智未開,佛性不足,一定會在欲海中沒頂,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為今之計,只能外使開頂**,內借唐皇的真龍之氣,助妳回復仙體,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還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計其數。』

****

陳玉蘭沒有懷疑大士的說話,因為是自小好佛,素來敬仰大士的慈悲為懷,何況大士幾番施展神奇的法術,尤其一下子解開困擾多年的夢魘,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為由衷的信任,陳玉蘭深信大士挑選自己當此重任,該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雖然害怕,卻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陳玉蘭害怕的不是路途遙遠,而是不知怎樣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復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個字偈語,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還有時間慢慢參詳,另一件可怕的事卻是逼近眉睫,陳玉蘭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給自己開苞,聽說女孩子第一次會痛的要命,最使她膽戰心驚。

陳玉蘭胡思亂想地等了五天,大士還是沒有消息,然後這一天,一個女官領著一隊吹鑼打鼓,喜氣洋洋的迎親隊伍來了,便把做夢似的陳玉蘭接進皇宮。

進宮後,女官也沒說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簡單的宮中禮儀,便侍候她沐浴更衣,塗脂抹粉,再換上紅彤彤的喜服,還蓋上大紅頭蓋。

女官去後,陳玉蘭獨坐宮中,芳心卜卜亂跳,知道皇上行將駕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駕到。』

來了。

透過薄薄的頭蓋,陳玉蘭看見有人推門而進,慌忙起來,依著女官的教導,拜倒地上,鶯聲嚦嚦道:『民女陳玉蘭,拜見皇上,願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用多禮。』那人伸手扶起,半摟半抱地拉著陳玉蘭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頭蓋。

陳玉蘭偷眼一看,只見那人一把長須,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當今皇上。

『果然是個美人兒,大士就是不說,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轉睛道。

『皇上...。』陳玉蘭羞叫一聲,低頭不語,心道他說話也真有趣。

『大士說妳願意往西天取經,是嗎?』皇上拉著陳玉蘭的玉手問道。

『是...。』陳玉蘭點頭道。

『聽說路上有許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嗎?』皇上問。

『怕,但是也要去的。』陳玉蘭堅決地說。

『妳真是菩薩心腸,孤皇可要代天下萬民多謝妳了。』皇上拱手說。

『皇上不要這么說...!』陳玉蘭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說話。

『大士還說...還說妳願意獻身給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嗎?』皇上柔聲道。

『...是的。』陳玉蘭耳根盡赤,不敢仰視道。

『不會後悔嗎?』皇上問。

『不會,玉蘭不會後悔的。』陳玉蘭鼓起勇氣道。

『很好。』皇上滿意道:『陳玉蘭聽封。』

『皇上...。』陳玉蘭愕然道。

『朕封妳為玉蘭貴妃。』皇上點頭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賞?』陳玉蘭紅著臉說。

『妳現在還沒有出家呀,而且以後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貴妃,謝恩吧。』皇上笑道。

『謝皇上。』陳玉蘭靦腆道。

『告訴朕,妳碰過男人沒有?』皇上笑問道。

『沒有,看也沒看過。』陳玉蘭漲紅著臉說。

『親過嘴沒有?』皇上詭笑道。

『親嘴?』陳玉蘭茫然道。

『就是這樣...。』皇上把陳玉蘭摟入懷里,低下頭來,輕吻著酡紅的俏臉說。

濃重的男人氣息,使陳玉蘭渾身發軟,嚶嚀一聲,軟倒皇上懷里,任由擺布。

皇上熟練地吻遍了嬌嫩的粉臉,沒多久,便落在顫抖的紅唇上,與陳玉蘭四唇交接。

陳玉蘭不知該怎么辦,唯有含羞抱著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覺他的舌頭輕扣玉齒,於是本能地張開嘴巴,讓他游了進去,與自己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皇上才松開嘴巴,陳玉蘭卻仍然緊抱不放,氣息啾啾地說:『皇上...再親...再親一口吧...。』

『喜歡嗎?』皇上輕吻道。

『喜歡。』陳玉蘭低噫一聲,發覺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說:『皇上,玉蘭該...該怎樣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們比賽脫衣服,看誰脫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陳玉蘭當然贏不了,只是脫掉外衣,還在解開裙帶時,皇上已經脫剩褲襠高高撐起,好像帳篷似的黃綢內褲。

『妳輸了...。』皇上裝模作樣道:『輸了要罰的。』

『罰些甚么?』陳玉蘭羞叫道。

『罰...罰妳躺在床上不許動。』皇上淫笑道。

『...先讓玉蘭...熄去燈火吧。』陳玉蘭知道時間到了,粉臉通紅,囁囁道。

『不行,領罰再說。』皇上搖頭道。

陳玉蘭無可奈何,脫掉松開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閉上美目,隨即發覺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話。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開抹胸的帶子說。

『皇上...。』陳玉蘭雖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著胸前,但是皇上動手拉開時,也沒有堅持。

『真美!』皇上贊嘆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著兩個不大不小,飽滿結實的半圓形肉球,峰巒長著紅豆似的顆粒,嬌嫩可愛,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歡呼一聲,低頭便吻下去。

『噢...皇上...!』陳玉蘭呻吟著叫,兩手努力按著胸前的頭顱,不知道她是喜歡還是難過。

皇上沒有理會,津津有味地輪番吸吮著兩顆肉粒,沒多久,便發覺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興奮,怪手便往陳玉蘭腹下探去。

強壯的手掌落在騎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處輕搓慢揉,掌心的熱力透過輕柔單薄的汗巾傳進去時,燙得陳玉蘭通體酥麻,唇干舌燥。

過了一會,皇上突然坐了起來。

『...皇上,不要走。』陳玉蘭拉著皇上說。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塊雪白色的羅巾,鋪在陳玉蘭腹下說。

這時陳玉蘭才發覺胯下的騎馬汗巾已經給解下來,身上不掛寸縷,不禁大羞,更不敢造聲。

皇上也脫掉褲子了。

偷眼看見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揚威的**,陳玉蘭若有所悟,害怕地掩著光裸的牝戶,不敢再看。

『讓我看看。』皇上爬到陳玉蘭身畔,慢慢把玉手拉開說。

『我...我害怕...。』陳玉蘭顫聲道。

『不用害怕,不會很痛的。』皇上柔聲道,低頭看見白里透紅的桃丘微微賁起,上邊均勻地長滿了細嫩嬌柔的茸毛,中間一抹嫣紅,端的是人間極品,再也按捺不住,騰身騎了上去,手握勃起的**,抵著肉縫,輕挑慢捻。

陳玉蘭咬緊牙關,等待劇痛的發生,可是過了一會,卻是沒有,相反地身體里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感覺,情不自禁地緊抱著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後皇上來了。

皇上腰下使勁,火辣辣的**便慢慢擠進緊閉在一起的肉縫里。

『呀...!』陳玉蘭嬌哼道。

『痛嗎?』皇上低聲問道。

『不...不痛...。』陳玉蘭含羞低叫,接著卻痛哼一聲,哀叫道:『哎喲...痛...!』原來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關而入。

『很痛嗎?』皇上停滯不前,溫柔地輕吻著陳玉蘭的粉臉說。

『是...。』陳玉蘭低嗯一聲,卻又發覺好像沒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會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著說。

陳玉蘭咬緊牙關,忍受著下體的痛楚,心道這個皇帝真好,得他給自己開苞,也是福氣。

**了數十下後,緊湊的玉道已是暢順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勁地**起來。

陳玉蘭也沒有叫苦了,雙手使勁地抱著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動,還是害怕他會猝然離去。

『哎喲...不好!』陳玉蘭忽地叫起來。

皇上興在頭上,也不管了,起勁地**了幾下,感覺玉道傳來劇烈的抽搐,接著一股暖洋洋的液體奪腔而出,落在**時,不禁周身發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對...對不起!』陳玉蘭滿臉惶恐,喘著氣說。

『對不起甚么?』皇上訝然道。

『...玉蘭...玉蘭尿...尿了。』陳玉蘭漲紅著臉說。

『尿尿?』皇上怔道。

『玉蘭...實在忍不住。』陳玉蘭慚愧地說。

『現在尿完了沒有?』皇上若有所悟,笑問道。

『完...完了。』陳玉蘭囁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陳玉蘭不解道。

『是陰精,女孩子極樂時才會尿出來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訴妳吧。』

****

陳玉蘭進宮已經七天了。

皇帝對陳玉蘭很好,溫文爾雅,體貼入微,使她不僅享盡人間富貴,也得嘗閨房之樂。

陳玉蘭沒有樂不思蜀,除了獨處深宮,寂寞難耐外,也因為破身後,被玉帝貶下凡間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頭,念到仙家之樂,更渴望及早取經回來,再登仙界。

然後這一天,陳玉蘭正在等候皇上回來時,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現。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決定了么?』

『弟子早已決定了。』

『這里錦衣玉食,生活悠閑,上路後卻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榮華富貴的。』

『很好,皇上的龍氣果然讓妳開竅。』

『弟子已經記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記得如何使用仙法嗎?』

『弟子...弟子不記得了。』

『不記得也好,就是記得,也於事無補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傳弟子一些旁身法術?』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經修行,無法習練,而且縱是習成了,也敵不過那些妖魔鬼怪,還是要應劫的。』

『弟子打不過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嗎?能逃嗎?』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為妳頭上有七色仙雲,老遠便能發現。』

『沒有呀?!』

『妳現在一點法力也沒有,自然看不見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時,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見,牠們會如蟻附蜜,要把妳拿下來的。』

『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們怎舍得殺妳?只是要和妳睡覺吧。』

『睡覺?』

『因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氣,不論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長進,要是能汲去元陰,更勝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陰?』

『就是在妳極樂之時尿出來的陰精。』

『如果落在牠們手里,豈不是...。』

『不錯,一定為牠們所污的,也是應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會給妳找幾個徒弟,保護妳上路,他們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們也會設法搭救的。』

『徒弟?』

『他們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禍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險阻更多。』

『要怎樣化解?』

『要導他們向善,柔能克剛,只要妳記著當日佛祖割肉喂鷹,也是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領教了。』

『現在我傳妳仙衣一件,心經一卷,當能助妳渡過難關的。』

『仙衣?』

『就是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現出一襲月白色的僧衣,上面還放著一對麻鞋。

陳玉蘭好奇地撿視衣物,內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長袍,還有襯褲,內里則是對胸紗衣和一塊月白色的騎馬汗巾。

『這襲仙衣冬暖夏涼,如果臟了,或是破爛,甚至燒為灰燼,只要念出咒語,便會回復如新,但是方圓五丈不能有人,否則念出咒語也是不行的。』大士繼續說。

『是。』陳玉蘭點頭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場,自己又怎會更衣。

『心經只有二百六十個字,常念能寧神靜心,驅魔去妖,對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誦念,恐怕...。』

『弟子一定會日夜誦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夠,不僅自己受害,還會為禍人間的。』

『為禍人間?』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滅絕人性,難保有人會使出陰損手段,強行攻破陰關,那時妳便要吃盡苦頭,牠們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陰,功力大進,當然為禍人間了。』

『牠們會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倆數不勝數,如果能常念心經,便能守心護陰,甚么伎倆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決,我便給妳落發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決了。』

大士不再說話,示意陳玉蘭在身前跪下,解開發髻,伸手一摸,長長的秀發便紛紛落下,轉眼間,頭頂已是牛山濯濯,接著玉手指指點點,便多了九個法印。

『行了,從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揚我教,早日取經回來。』

『玄奘知道了。』

『現在先讓我傳妳仙衣咒語,再告訴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師西行取經一事,哄動全國,皇上與滿朝文武設宴送行,席上冊封玄奘為御妹,還執手相送,離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聖駕離去後,玄奘還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為行前皇上悄悄的說,待她取經回來,仍然要當他的玉蘭貴妃。

如果玄奘不是靈竅漸開,又得大士點化,明白人世間的榮華富貴,恩愛纏綿,全是鏡花水月,怎樣也及不上仙家之樂,也許會一口答應的,這時只是暗念一趟心經,便神清氣爽,不再放在心上,動身西行。

盡管知道此行艱險,起程後,大士亦不會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獨自西行,於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沒有攜帶從人護衛,只以一匹灰馬作座騎,牽著一匹盛載糧水的黃馬上路。

玄奘曉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員照應,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後,已經到了國界,從這里開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國門後,路上人煙漸少,有時一整天也沒碰到人,這時的玄奘已經把心經念得滾瓜爛熟,倒不覺氣悶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這一天傍晚時份,玄奘正預備找個地方用過干糧,算是晚膳,然後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傾盤大雨,慌不擇路,一面打傘,一面便朝著山邊奔去。

靠近山邊時,玄奘意外地發現一間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馬走了過去。

屋里原來是有人居住的,當是聽到馬蹄的聲音,開門一看,卻是一個壯碩的漢子。

『甚么人?』門里同時有人喝問道。

『貧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個方便?』玄奘下馬道。

『是個女僧。』開門的漢子定一定神,回頭答了一句,然後臉露異色道:『行,大師請進吧。』

『多謝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馬兒系在樹下,便走進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簡陋,只有一張方桌,兩條板凳,牆邊卻鋪著許多干草,看來是用作睡覺。

除了開門的漢子,屋里還有兩個壯漢,看他們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槍羅網,當是以狩獵為生的獵人。

『大師怎么獨自一人,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頭領的大胡子問道。

『貧僧是往西天取經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開門的漢子問道。

『很遠...。』玄奘嘆氣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萬里關山,前往取經?』剩下那個獐頭鼠目的瘦子問道。

『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願意的。』玄奘搖頭道。

『妳吃飯了沒有?』大胡子問道。

『還沒有。』玄奘慚愧地說。

『我們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葷腥,便一起吃吧。』開門的漢子慷慨地說。

『要是幾位能施舍一碗米飯,玄奘便感激不盡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還有菜有飯的。』瘦子說。

『妳身上濕透了,不把濕衣服換下來,會著涼的。』開門漢子目灼灼地說。

玄奘發覺有異,低頭一看,不禁粉臉通紅,原來仙衣內外濕透,粉乳在衣下若隱若現,雙手趕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邊還有...。』

『外邊下著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樣濕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來一些衣褲,說:『要是不嫌臟,便換上這些吧。』

『我...我不是嫌臟,不過不用換了。』玄奘漲紅著臉說,她真的不是嫌臟,而是這間屋子一目了然,又沒有內間,怎能當著幾個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換便不換吧,吃過了飯便會暖和了。』開門漢子笑道。

『對,快點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詭笑道。

原來飯菜已經燒好了,三個漢子一起張羅,把飯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雖然飢腸漉漉,卻不想與他們坐在一起,於是自己盛了飯,走到一旁進食。

三漢也不理會,各自大碗酒,大塊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來眼去,心懷不軌。

玄奘吃飽了,雖然暖和了一點,可是**的衣服緊貼身上,還是怪不舒服,無奈外邊雨勢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還有他們三個,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著急。

『小師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為甚么不嫁人,還要出家為僧,沒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問道。

『胡說八道,像她這樣的大美人,怎會沒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師父還俗,我第一個便登門納聘。』

『那時還輪到你么?我早已在門口排隊了。』開門漢子笑道。

『小弟當然不甘後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師父,妳不如還俗了吧,我們三兄弟,妳喜歡那一個。』大胡子不懷好意地說。

『不,貧僧早已決定皈依佛祖,不會還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們說話不堪,雨停後,還是早走為妙。

『為甚么不還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開門漢子皺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點,貧僧不再打擾了。』玄奘暗叫不妙,決定冒雨離去。

『這里前不靠村,後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對呀,山里還有許多虎豹豺狼,牠們會吃了妳的。』開門漢子唬嚇道。

『我不怕!』玄奘抗聲道,舉步便往門外走去,感覺這三個大漢比虎豹豺狼還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擋著玄奘的去路說:『與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們吧。』

『你們...你們想怎樣?』玄奘粉臉變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長著甚么暗病?』開門漢子涎著臉說。

『剝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獰笑道:『不過我可以打賭,她沒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認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無禮!』

『唐皇又怎樣?山高皇帝遠,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聽我們的。』大胡子一把摟著玄奘的纖腰說。

『放手...不要...!』玄奘掙扎著叫。

『老大,可要綁起來嗎?』開門漢子問道。

『也好,綁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勁捉著玄奘說:『這妞兒的氣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繩索,我清理桌子。』瘦子興奮地說。

玄奘雖然奮力反抗,可是怎敵得過三個如狼似虎的壯漢,任她怎樣掙扎,最後還是給他們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張開,分別縛緊。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這里方圓十里也沒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多管閑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們...你們要怎樣?』玄奘顫聲叫道。

『我們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說我們想怎樣?』老二笑嘻嘻地解開玄奘的衣帶說。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們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後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著玄奘的胸脯說。

『你們要是碰了我,菩薩不會饒你們的。』玄奘珠淚直冒道。

『菩薩有空管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會管的。』老二掀開玄奘的衣襟說,露出了里邊的對胸汗衫和襯褲。

『會的,她會的!』玄奘尖叫道。

『沒有人管得了的。』老三興奮地扯開玄奘的汗衫,一雙粉乳便暴露在空氣里。

『這對**真美,可惜小了一點!』老大放肆地搓揉著說。

『如果是閨女便不小了。』老二詭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剝掉玄奘的襯褲說。

『不...嗚嗚...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聲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聲,順手扯下僅余的騎馬汗巾,然後把汗巾塞進櫻桃小嘴。

『讓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張開了緊閉的肉唇。

『......!』玄奘喉頭里發出哀叫的聲音,珠淚汨汨而下。

『不是閨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搖搖頭,接著有所發現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湊了上去窺望道。

『看到里邊那顆棗子大小的肉粒沒有?』老二指點著說:『那是甚么東西?』

『淫核而已,大驚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這么大的嗎?』老三猶疑道。

『你們真沒見識,讓開吧...。』老大趕開兩人,重行張開**,肥大的指頭便探了進去,搔弄著那顆奇怪的肉粒說。

『......!』玄奘觸電似的荷荷哀叫,緊縛著的四肢也沒命地在桌上扭動。

過了一會,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頭,說:『看到了沒有?隨便撥弄幾下,**便決堤似的流個不停,不是淫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從來也沒見過這么大的淫核。』老三慚愧道。

『這樣的女子是萬中無一,我也是許多年前才見過一個,想不到還能再碰上一個,真是福氣。』老大興奮地說。

『福氣?』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嗎?這樣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別敏感,隨便碰一碰便**長流,春情勃發,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沒有男人不喜歡的……』老大怪笑道:『當年我碰見那個婊子,已經四五十歲,夜渡資還是貴得很的。』

『要是賣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們便發達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賣入窯子之前,大家當然要樂個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這還用說嗎?』老大答應一聲,隨即惱道:『我們只顧說話,卻給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頭一看,只見老二已經從褲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勁地**著,不禁笑道:『沒關系,今天讓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後天也可以占先的。』

『總是便宜了他。』老大悻聲道。

這時玄奘已是完全絕望了,看來果如大士行前所言,為了應劫,她縱是知道自己遇難,也不會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緊牙關,希望這個噩夢能盡快過去。

雖然羞憤欲絕,但是老二把**捅進**時,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壓下了給那些刁鑽指頭逗弄出來的春情,也使玄奘記起了與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這個可惡的老二卻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猙獰的**一下子便盡根而進,接著還進急退銳,鐵棰似的連綿不絕地撞擊著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過氣來。

隨著**的進進出出,玄奘的子宮里開始積聚著使人身酥氣軟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著汗巾,恐怕還要壓抑著叫喚的沖動。

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就在老二一記凌厲的沖刺中,玄奘感覺子宮好像洞穿了,喉頭里禁不住悶叫連連,縛在桌上的嬌軀亦失控地亂綳亂跳。

老二該是發覺有異,停了下來,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又重行**,只是**了幾下,便長號一聲,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來他也發泄了。

『快點起來,輪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剛剛尿了,讓她歇一下吧...。』老二掙扎著爬了起來,喘著氣說。

『是你尿了還是她尿了?』老三訕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塊破布揩抹著說:『你知道嗎,她尿的時候,**抽搐得很利害,我給她擠了幾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這樣的。』老三哂道。

『她是與眾不同的,擠壓的力量不小,才使我敗下陣來吧。』老二解釋說。

『真的嗎?』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讓她快活,待會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當然有!』老三哂道,耳畔聽到玄奘呻吟哼唧的聲音,扭頭看見老大已經趴了上去,還抽出了塞著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熾。

****

玄奘曲著粉腿,把身子縮作一團,減少暴露在空氣里的**,這樣也不過是要心里好過一點而已,事實對那三個惡漢來說,她的身體已無神秘可言。玄奘落在這三個惡漢手里已經三天了。這三天里,玄奘完全沒有穿過衣服,大士賜予的仙衣也給他們撕成粉碎,就是沒有,也穿不得的,因為他們用來揩抹穢漬,濕完又干,干完又濕,已是臟得利害。赤身露體事小,還有那三個野獸一樣的惡漢。他們三個吃飽了便睡,睡飽了便把玄奘**,一天兩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腸寸斷。

慘遭輪暴已經夠苦了,更苦的是在他們的摧殘下,盡管知道不對,玄奘樂極時,還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難免暗恨自己不知羞恥。

三個惡漢卻以此笑樂,還以小淫婦相稱,更使玄奘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漢看守嚴密,到了睡覺時,便會把她綁起來,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談何容易,復念要是現在死了,還是要轉世輪回的,那時恐怕再沒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記得大士說過,自己西行取經,要歷大劫八十一,大部份還是淫劫,看來此劫當在其中了。

復念大士曾經賜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樂中有苦,苦中作樂」猶可解,而「過猶不及,物極必反」卻叫人摸不著頭腦。

反復思量,玄奘還是猜不透個中玄機,心念一動,便正心誠意,暗里誦念心經。

落在這三個惡漢手里後,玄奘只顧自傷自憐,還是初次誦念,念了幾遍後,心里才平靜了許多。

『吃飯了。』也在這時,老三捧著飯菜進來,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說:『吃吧,吃完這一頓,便帶妳去一個地方享福,那兒錦衣肉食,穿金戴銀,一定遠勝妳出家為僧的。』

『不能多待兩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嘆氣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錢還怕沒女人嗎?』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記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盡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該是與護送的軍隊失散了,要是他們找來,我們還要命嗎?』

『這樣的美人兒,不多干幾次,卻是可惜。』老二戀戀不舍道。

『快點吃飯吧,飯後再干一次,然後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卻不知道他們要把自己帶到那里。****文州位於東西交通貿易的必經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競爭亦十分劇烈,各多奇謀。

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著一個木箱來到常來的萬花樓,求見老板吳真,最後終於得他接見。

『你們能獵到甚么好東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開看看吧。』『看清楚了...。』『是個女僧。』『是個漂亮的女僧。』『萬花樓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異稟的卻一個也沒有。』『怎樣天生異稟?』『抬出來,讓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絲不掛,手腳倒剪身後,嘴巴縛著一根布索,口腔里還塞著破布,自然不能發聲,可是看她淚下如雨,說多凄涼便是多凄涼。

『沒有弄壞了她吧?』『你可以檢查清楚的。』『**不大,但是還算結實...。』『不是不大,只是還沒有長成吧,只要多幾個男人的滋補,便會發大的了。』

『不錯,別看她已經出家受戒,其實是個天生的大淫婦,隨便捏幾下,奶頭便凸出來了。』『天生的淫婦?』『張開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氣。』『是嗎——?』『——!』『叫秋娘,叫秋娘立即過來!』『是好東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個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說。『唐天子也管不到這里的,多少錢?』吳真冷哼道。幾人討價還價,結果以一百兩成交,老大等接過銀票後,便歡天喜地地離去了。

玄奘知道他們已經把自己賣進妓院,更是悲哀,凄涼的珠淚也流個不停。這時秋娘進來了,她是萬花樓的首席鴇母,經驗豐富,知道吳真買下玄奘後,二話不說,便把**張開,低頭檢視。『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見,人又長得漂亮,如果她能聽聽話話,一定能讓人神魂顛倒的。』秋娘贊嘆道。『妳說她會聽話么?』吳真問道。『恐怕不容易,看來還會大費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過看來要一年半載,她的頭發才會長回來,可以慢慢調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載,讓她上競賣大會吧。』吳真搖頭道。『競賣大會就在三天後舉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來不及的。』秋娘抗議道。

『不用調教了。』吳真撫玩著玄奘的光頭,大笑道:『讓我們的貴客出錢出力吧。』****三天後,雖然下著細雨,但是萬花樓仍然客似雲來,冠蓋雲集,原來今夜是競賣大會,引來許多好色之徒。

競賣大會是萬花樓的盛事,每三個月舉行一次,販賣那些初落風塵的女子,甚受人客歡迎。

這一天,如常賣了兩個後,便輪到玄奘了。

『接著下來這一個是前天才買進來的,她是個女僧,也不是閨女,更不知情識趣,由於未經調教,至今還要綁起來,以免她反抗,可是買進來的價錢比遲些時販賣的兩個閨女貴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為甚么嗎?』『女僧?長得漂亮嗎?』『那話兒是鑲金的嗎?』『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嗎?』『長得漂亮是不消說的,一點也不遜於本樓三花,最難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吳真誇張地說。『何以見得?』『有這樣的女人嗎?』『他當然試過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窩邊草,各位沒有嘗鮮,老吳豈敢占先。』吳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說:『不過老吳看過,也用這根小家伙試過,**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來的嗎?』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雞子,棒子進進出出時,怎樣也能碰得到,你說她會多么快活。』吳真繪影繪聲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帶出來看看吧。』『還要讓她當眾尿一趟。』

『暫時她還沒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婦吧。』吳真雙掌互擊道:『帶小淫婦出來見客。』

然後秋娘指揮著兩個健婢把一個木架推到堂前,一個身穿粉紅色絲衣的女郎,手腳大字張開,給鮮紅色的綢索縛在木架上面,頭臉也給大紅色絲帕包裹,眼眶地方有點濡濕,嘴唇處張合不定,除了看到頭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來臉目。

『這樣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著急,一定會讓大家看清楚的。』吳真慢條斯理地解開女郎的腰帶說。

腰帶方解,衣襟便掉了下來,眾人也嘩然大叫,原來衣下甚么也沒有,峰巒幽谷,纖毫畢現。

『也真不錯!』『解開頭上的絲巾吧。』『看來該是個美人兒。』『還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後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說:『五百兩,三天!』

『是龍公子!』吳真喜出望外道:『龍公子出價五百兩,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還要出價的?』

『龍公子已經出價,還有誰敢爭。』有人說,這個龍公子原來是熟客,大家知道沒有人能爭得過他的。

『那么多謝龍公子了。』吳真笑道:『秋娘,送進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淚好像永遠也流不完似的,包裹著頭臉的絲巾已經濕了一片,好像皮膚似的緊貼粉臉。

這也難怪的,兩個健婢雖然把玄奘從木架上解下來,卻又把她大字般縛在床上,還在腰下壂上軟枕,光裸的牝戶朝天高舉,就像那天給吳真污辱時一樣,使她知道那個甚么龍公子進來時,便難逃受辱的命運。

玄奘不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吳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應當娼,以後便綁著自己接客,那時可不知怎樣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龍公子進來了。

『還哭么?』龍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輕撫著玄奘頭臉的絲帕說。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萬花樓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龍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說妳是天生的淫婦,當婊子是理所當然的。』

『不——嗚嗚——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讓我看看是不是。』龍公子詭笑道。

『不——不要看——嗚嗚——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卻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給龍公子張開了,盡管他不像吳真等那么粗暴,沒有帶來撕裂的痛楚,玄奘卻是淚下如雨,知道這些只是開始,更難堪的羞辱還在後頭。

果然耳畔才聽得龍公子低噫一聲後,一根指頭便蜿蜒探了進去,拭著那顆敏感的肉粒輕挑慢捻。

『不——嗚嗚——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龍公子明知故問道。

『天呀——為甚么要這樣難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龍公子抽出指頭問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氣,答道。

『妳怎會來到這里的?』龍公子繼續問道。

『我——我往西天取經。』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個落難仙女嗎?』龍公子狐疑道:『怎么頭上沒有七色祥雲的?妳不要胡說,要是取經仙女,一旦踏足這里周圍五百里,我怎會不知道?』

『我不是胡說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車來的嗎?』龍公子問道。

『不是,不過——嗚嗚。』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個惡漢手里後,自此便不見天日,忍不住放聲大哭。

『我還沒有見過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樣子的。』龍公子動手解開玄奘包頭的絲帕說。

揭下絲帕後,玄奘看見眼前的龍公子原來是一個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與他對視。

『怎么是妳?!』龍公子失聲叫道。

『你——你認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陳玉蘭,是不是?』龍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龍,我叫敖少光。』龍公子森然道。

『你是涇河龍王的兒子——!』玄奘沒料竟然會在這里頸上這個冤家,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關在那里?為甚么要勾去他們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為,本意是要妳嫁我為妻,事成後,才送他們還陽,誰知陰差陽錯,我爹為唐皇所殺,才耽誤了還陽的時間。』敖少光嘆氣道。

『現在該放他們轉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說。

『妳肯嫁我嗎?』敖少光詭笑道。

『不,你是殺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來當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當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門,便留在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動,上下其手道:『我也不會放妳爹娘轉世的。』

『我已經嫁人了。』玄奘著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蘭貴妃。』玄奘囁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殺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給大士往西天取經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趕忙說。

『大士?!』敖少光臉色數變,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為人婦,便給我當丫頭,當奴隸吧。』

『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歡!』敖少光悻聲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憑處置吧。』玄奘別無選擇,唯有含淚答應。

『很好,我們回去吧。』敖少光點頭道。

『回去那里?』玄奘問道。

『當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擺手,他和綁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氣中。

過了許多年,萬花樓眾人也不明白他們如何離去的,龍公子從此也再沒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華麗,好像人間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摟著赤條條的嬌軀,四處參觀。

玄奘初時是無心觀賞的,後來發覺府里沒有人,才好過了一點,於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機會。

去到門外時,玄奘不禁心死,原來門外是一道水牆,還有蝦蟹魚鱉在水里游戈,看來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樣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魚蝦蟹鱉發現玄奘後,竟然紛紛游了過來,目不轉睛似的在水里觀。

『水里的全是當日在小西河看過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減,人人心存怨懟,沒有我的命令,牠們不敢進來的,要是妳走進水里,很難說牠們會怎樣對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說。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囁囁道。

『魚精蚌精,進來。』敖少光沒有理會,沉聲喝道。

語聲甫住,一尾大魚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過來,穿出水牆後,迅即幻化成兩個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們帶去沐浴更衣,洗干凈一點,然後送進寢宮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問道。

『不錯,她不識好歹,當不上妳們的主母,便要當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魚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應釋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憤填胸道。

『我會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聲道。

『太子,你的女奴來了。』魚精蚌精押著玄奘來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說。

『為甚么縛著她?』靠坐貴妃床的敖少光抬頭一看,問道。

『因為給她洗澡時,她左閃右避,甚是刁潑。』魚精答道。

『洗干凈了沒有?』敖少光問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凈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頭捅進去。』蚌精答道:『可要喚水蛇精進來,給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為甚么要這樣難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剛才魚精把指頭捅去時,已經痛得她死去活來,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會帶來多大的痛楚。

『賤人,這樣和太子說話的嗎?』蚌精踼了玄奘一腳說。

『我家是這樣對待女奴的,誰叫妳不識抬舉?』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這身女奴衣服是我給她穿上的,你說好看嗎?』魚精賣弄似的說。

『還好,女奴不該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過是一塊尿布塞著**,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綢帶不是衣服嗎?』敖少光怔道。

『綢帶只是用來綁著她的雙手,我看她的**太小,不大好看,才綁在胸前遮羞吧。』魚精解釋道。

『不算小了,她還年輕,又沒有多少男人滋潤,才沒長成吧。』敖少光笑道:『妳們空閑時,給她搓揉一下,也會長大的。』

『好呀。』魚精笑道。

『妳們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嗎?』敖少光接著問道。

『還沒有。』蚌精搖頭道。

『教她。』敖少光脫下褲子說。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魚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輕舒,便把那根腌臢的**含入口里。

『讓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驚失色,往後退去。

『犯賤——!』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說:『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別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動,坐了起來,拍拍大腿,詭笑道:『她不吃,便讓我吃,放上來吧。』

魚精蚌精一起動手,便把玄奘頭下腳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著大紅色絲帕的牝戶,也朝天高舉。

玄奘凄涼地流著淚,任由擺布,知道一雙粉臂就是沒有給綢帶反縛身後,也敵不過那兩個妖精的。

塞在牝戶里的絲帕給敖少光抽出來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氣,因為剛才魚精有心作賤,硬把大半塊絲帕塞了進去,不僅填滿了整個**,也漲得她透不過氣來。

淚眼模糊里,看見敖少光吐出舌頭,玄奘隱約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著發覺吐出來的舌頭不類常人,除了舌尖分叉,還愈伸愈長,少說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聲大叫,身體更是害怕地沒命扭動。

紅紅的舌頭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絲的肌膚,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游下去。

『不——不要進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識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氣。』蚌精罵道。

『真香。』敖少光扶著玄奘的腿根,舌頭蜿蜒擠進肉縫里,真不明白他的舌頭已經吐了出來,如何還能說話。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觸電似的尖叫道,發覺毒蛇似的舌頭已經深入不毛,開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濕又滑的舌頭雖然沒有**那么硬朗粗暴,卻是無所不至,還好像會咬人似的,舌頭過處,便通體酥麻,不知是苦是樂。

『哎喲——不要——天呀——不要這樣——!』玄奘忽地叫得更大聲,原來敖少光的舌頭已經碰到那顆敏感的肉粒,不僅圍著肉粒團團打轉,還在上邊輕咬淺嚼,使她失魂落魄。

『**流出來了。』看見肉縫里冒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魚精拍手笑道。

『我們也吃不消太子的舌頭,何況一個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卻比妳們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頭來,長得駭人的舌頭往洞穴的深處鑽進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魚精問道。

『多久才討饒么?我看現在她已經要討饒了。』蚌精笑道。

『不是討饒,是要多久才能尿出來。』魚精搖頭道。

『怎樣也該能熬上一頓飯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賭她從現在開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魚精搖頭道。

『不會吧?!』蚌精狐疑道:『尋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卻不是尋常女人。』魚精笑道:『剛才我看過她的**,那顆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問道。

魚精還來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聲,嬌軀亂擺,接著便軟倒敖少光腳下,喘過不停。

『是不是尿了?』魚精問道。

敖少光沒有回答,嘴巴封著牝戶,長鯨吸水似的運氣一吸,吸得玄奘有氣無力的彈跳不止,哀叫連連。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勁吸了幾口,舌頭里里外外的舐干凈後,才心滿意足地噓了一口氣,說:『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響。』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錯,現在沒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頭上的七色祥雲吧。』敖少光點頭道。

『那么我們能不能——?』魚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陰後,便能回復百年功力,要是能洞開陰關,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興奮地說。

『好極了,我們也可以得回因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須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僅妳們可以,假以時日,本宮所有水族也能回復當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樂子了。』魚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門口洗澡。』魚精訕笑道。

『沒有以後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嗚嗚——你們不能這樣的——!』玄奘大哭道。

『我處置自家的女奴,為甚么不能?』敖少光殘忍地說。

『光兒,你錯了!』這時半空中忽然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

『甚么人?』敖光光驚叫道。

『你忘記了為父么?』蒼老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說。

『你是——請你老人家現身一見吧。』敖少光顫聲道。

『你先穿上褲子吧。』聲音說。

敖少光不敢怠慢,趕忙穿上褲子,穿上褲子後,兩個人影便自虛空中慢慢出現。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時叫道。

原來一個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個卻是披枷帶鎖的老龍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頭子,已為唐皇斬殺的涇河老龍。

『光兒,為父生前作惡太多,才為唐皇斬殺,死後還要打下地獄,慘遭陰火煉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為戒,還要重蹈為父覆轍嗎?』老龍王嘆氣道。

『光兒不明白,還請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應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經,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這里?』老龍王正色道。

『光兒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縮作一團的玄奘一眼,嘆氣道。

『遲了。』大士搖頭道:『可惜我從地府帶走你爹爹時,閻王諸多留難,耽擱了許多時間,未能及時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陰,以致你亦因而墮入劫中,要不與她在一起,便永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辦?』敖少光著急道。

『為今之計,你只能隨她一起西行取經,每逢月半,許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願意嗎?』大士說。

『弟子願意。』敖少光答應道。

『大士——!』玄奘聞言大驚,要是如此,不啻與虎同行,還要遭人淫辱,豈能不懼。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擺一擺手道:『妳進去洗干凈,換上仙衣後,再回來給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沒有了。』玄奘悲哀地說。

『有的。』大士搖頭道:『只要念出咒語,仙衣便會回來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畢,念出仙衣咒後,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凈凈,光潔如新,只是沒有了襯褲。

穿上仙衣後,玄奘雖然神清氣爽,疲勞盡消,可是沒有褲子,衣下空盪盪的怪不舒服,猶豫之際,大士突然出現。

『以後別穿褲子,多念心經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猶豫甚么似的說。

『大士。』玄奘滿腔悲苦,無處傾訴,見到大士出現,不禁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哭,也沒有留意此話暗藏玄機。

『我知道妳受了許多委屈,可是這些只是開始,更苦的還在後頭,妳能挺下去嗎?』大士柔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廢,甚么犧牲也是白費了。』大士凜然道。

『我盡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與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數,不僅是他,以後妳還陸續多收三個徒弟,他們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來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會是妳成仙的大礙。』大士正色道。

『三個?』玄奘失聲叫道。

『這里有三個金環。』大士把三個金環套上玄奘的玉腕說:『他們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們,所以妳要相機把金環套在他們的**根處,才能指揮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驚叫道。

『會有機會的。』大士沒有多說道:『還有,妳要常念心經,否則凈是他們三個,也能破開妳的陰關,使妳萬劫不復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凈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時念,那才能固陰保精的。』大士沉聲道:『要是剛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陰精,那么我與老龍王該能及時趕到,他便不會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錯了。』玄奘粉臉通紅,滿臉慚色道,暗念自己連番受辱時,總是滿腔悲苦,倒沒有念出心經。

『凡事均有定數,妳也不要自責了。』大士改口問道:『現在妳記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記得如何給天帝貶下凡間的事情。』玄奘慚愧道。

『可記得佛祖傳授的佛理么?』大士問道。

『記得一點點。』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鑽研,當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點頭道。

『好了,走吧,該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與玄奘說了很多話,才走出龍宮,這時老龍王與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陳玉蘭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後,他們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們也該動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變身吧。』

敖少光答應一聲,搖身一變,變成一頭神駿的白馬,背上還鞍具俱全,更有干糧清水。

『玄奘,上馬吧。』大士接著說。

玄奘點點頭,拜別大士後,便踏鐙上馬,繼續西行。

走了一會,玄奘便發覺不妥,因為沒有穿上褲子,兩條光裸的大腿緊貼馬側,好像與敖少光肌膚相貼,而只有單薄的騎馬汗巾包裹的下體緊壓鞍上,馬兒走動時,竟然生出癢絲絲的感覺,旋念大士的說話,唯有咬緊牙關,暗念心經。

這一天,從來沒有說話的敖少光突然說:『前邊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樣?』玄奘悻聲道。

『妳的首徒齊天大聖就是給佛祖壓在山下。』敖少光說。

『我的首徒——?!』玄奘吃驚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頭石猴,當年曾當天庭的弼馬溫,嫌官職太小,怒闖王母娘娘的壽宴,鬧得天宮天翻地覆,最後才為佛祖收服,壓在這里,以人間的日子計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頭可惡的妖猴么?』玄奘記起了,自己就是給這個齊天大聖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塵的。

『妳認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樣回答,說是不認識,記得往事後,常常在夢中見到這頭妖猴,說是認識,今生卻從沒有與他見面。

『今天是月半了。』發現玄奘還在發敳,敖少光繼續說:『妳記得月半要干甚么嗎?』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詭笑道。

『喂你?』玄奘記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會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嘆氣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時我會獸性大發,那便耽誤妳西行取經了。』

『你——!』玄奘氣得杏眼圓睜,卻又不敢不從,唯有咬牙道:『你吃還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會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陽快下山了,我們過去那邊歇息,你我吃飽後,明天我再帶妳訪尋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異空——呀——進去——空不異色——!』玄奘大聲誦念道,雖然以心經壓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頭實在利害,念了十數遍後,仍然禁受不住,嬌吟大作。

敖少光沒有變回人身,還是馬兒模樣,站在玄奘身前,馬頭俯下,藏在她的股間,吐出詭異奇怪的舌頭,鍥而不舍地在**里亂鑽,可真奇怪此女還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壓著身後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時候,已經移到胸前使勁地搓揉,誦念的經文也是亂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進去一點——受想行識——亦復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長號一聲,便軟在地上急喘,原來終於尿出來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個干凈,才抽出舌頭,抱怨似的說:『妳既然答應給我吃,便該痛快一點,不要扭扭捏捏,現在妳既難受,我也吃得舌頭酸軟,不是自討苦吃么?』

『——吃飽了便給我滾,滾遠一點!』玄奘氣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話不無道理。

敖少光訕訕地跑了開去,沒入黑暗中後,玄奘便撿起掉在一旁的騎馬汗巾,重行把牝戶抹了一遍,然後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後,弄臟了的汗巾本該光潔如新的,不知為甚么,還是沒有變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遠,以致咒語失靈,卻也沒有氣力計較,怒哼一聲,含恨系上汗巾,決定睡醒了再說。

天亮了。

玄奘一覺醒來,沒有見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於所有干糧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來尋找。

『師父救我!』走了十幾步,玄奘忽地聽得山邊的草叢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驚,害怕地往後退去。

『別走,大士說妳會放我出來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齊天大聖,大士賜名孫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點過來,揭下我頭上石壁的靈符,我便能出來了。』

玄奘鼓起勇氣走了過去,看見草叢里有一顆猴頭,身體卻完全沒入山石里,好像給整座大山牢牢緊壓,上邊果然貼著一道殘舊的黃符,看來不知經歷了多少風吹雨打。

『快點,快點動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沒料那道黃符好像與山石連成一體,怎樣也揭不下來。

『大士沒有教妳嗎?要先用尿布抹幾下,才能揭下來的。』

『尿布?!』

『就是妳的騎馬汗巾,快點,別耽誤了辰光。』

『你——你不許看!』

『不看,我不看。』

看著猴頭閉上眼睛後,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還沒有弄干凈的汗巾,往黃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黃符便無端**,玄奘害怕地往後退去。

『退遠一點!』

玄奘發覺許多碎石從山上掉下,山腹也隱約傳來隆然巨響,趕忙再退,退到十丈開外時,周圍山搖地動,煙霧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聲驚叫。

『不用怕,沒事了。』有人從後抱著玄奘的纖腰說。

『甚么人?』玄奘驚叫一聲,掙脫那人的抱擁叫。

那是一個頭臉全身長滿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難看,但是渾身**,胯下還掛著一根尺許長,躍躍欲試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樣子,快點穿上衣服!』玄奘趕忙背轉身子說。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給我吧。』

『不行!』這時玄奘才記起衣下還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臉通紅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會,玄奘感覺身後聲色全無,轉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於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腦海里出現,還禁不住猜想給他捅進去時,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這個古怪的念頭,總是揮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著手腕上的三個金環,暗念大士雖然傳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樣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後,還是會掉下來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師父,我回來了,吃點東西吧。』想到這里,忽地聽得悟空的聲音,原來他回來了。

玄奘抬頭一看,只見悟空腰間圍著一塊虎皮,手上還捧著許多果品,盡管圍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帳篷似的撐起來,還是甚為不雅。

『你那里找來虎皮裙?』玄奘裝作沒有看見地問道。

『有一頭大蟲不知死活,撞在老孫手里。』悟空不以為意道。

『大蟲?!』玄奘不禁駭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內,果然武藝高強,得他護法,當可保安全,只慮殺孽太重,有違佛旨,於是說:『我佛慈悲,嚴禁殺生,雖說是傷人的大蟲,也不該胡亂宰殺的。』

『知道了。』悟空隨口答道。

『你可有見到一頭白馬么?』玄奘問道。

『見到了,我著他四處走走,不要回來打擾。』悟空笑道。

『打擾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說妳是仙女下凡,與我還有一段孽緣,理應助妳取經的。』悟空沒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臉一紅,裝傻道。

『當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幾,只有妳一個失風,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說,誰和妳有一手?』玄奘大發嬌嗔道。

『我沒有碰過的只有——只有一個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見到她,我一定要問個明白。』悟空皺眉道。

『見到那一個?』玄奘問道。

『當然是大士了,這個婆娘總是吞吞吐吐的,看來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聲道。

『悟空,不得無禮。』玄奘慍道。

『有甚么無禮的。』悟空笑道:『對了,師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孫給五指山壓了五百年,動也不能動,周身是火,要妳給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測道。

『怎樣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這樣。』悟空淫笑一聲,便把玄奘抱入懷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幾聲,便不再造聲,只是荷荷哀叫,原來悟空已經用嘴巴封住了櫻桃小嘴。

悟空的舌頭游進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纏住了無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時探進衣襟里。

玄奘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怎能敵得過這個力大無窮的齊天大聖,猶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亂摸,癢得她身酥氣軟,氣力漸消。

然後悟空扯下騎馬汗巾了,當他的指頭撥弄著肥美的肉唇時,玄奘更是渾身發軟,站也站不穩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勢壓在玄奘身上,從虎皮裙抽出長滿金色細毛的**,探進衣下,磨弄著粉紅色的肉縫。

『——救命——嗚嗚——敖少光——救我——!』乘著悟空松開嘴巴,玄奘放聲大哭道。

『妳不喜歡嗎?』悟空把一雙粉臂按在頭上,**繼續磨弄著說。

『不——呀——不要——放開我!』玄奘嬌喘細細地叫。

『**也流出來了,還能騙人么?』悟空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師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緊牙關地叫。

『此乃人間俗法,與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勁,毛棒似的**便捅進肉縫里。

『呀——走開——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殺豬似的叫,毛刷子的**進入嬌嫩的肉膣里,卻是又痛又癢,不知是苦是樂。

『嘗過我的**後,妳便知道我的好處了。』悟空鍥而不舍地直搗黃龍,去到盡頭時,還奮力急刺,把剩余在外邊的**送了進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喲——!』這一記撞得玄奘魂飛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經起勁地**起來。

**了十數下後,玄奘的子宮里已是彌漫著快活的酥麻,然後在一記狂暴的沖刺里,嘩的一聲,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說。

『。』玄奘當然不會回答,含恨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