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夜蓮(1 / 2)

牆上的鍾快要到五點,我把最後一份工作做完,整理雜物,預備要打卡下班,趕著回家做飯。輕輕撫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歡喜的微笑。才兩個月而已,但這個孩子卻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悅,特別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再生一個兒子,自己的年紀已經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當高齡產婦了。想到丈夫,我打從心底覺得幸福。夫妻結?已經十五年,仍然恩恩愛愛一如新婚,從來沒有半分倦怠,周遭的親友提起來,總是羨慕有加。與丈夫是在大學團康活動認識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卻唯獨喜歡上這個傻里傻氣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錢,而是他樂於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造橋鋪路,樂善好施,公公在世時懸壺濟業,活人無數,老公也是這樣的個性,繼承自公公的大筆家業,倒有不少是給他捐款捐掉的。家產多少,並不重要,要緊的是全家平安康樂,那就萬事足夠。夫家三代單傳,我現在雖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點人氣,盼望我肚里這孩子好久了。

五點的鈴聲響起,我與同事談笑起身,預備下班。忽然,經理室的大門打開,包括總經理在內,幾個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頭的,是個身材高壯的大胖子,留著大光頭,穿著僧衣,年紀已經過中年而呈現老態,但卻滿面紅光,笑眯眯的模樣,看上去活像圖畫中的彌勒佛。總經理很尊敬地稱他「彌勒法師」,聽同事說,他是位很有名氣的大師,在美國信徒很多,我們公司的風水就是由他設計,董事長信他信得不得了。我們一家不信鬼神,對這種事敬而遠之,聽同事這樣說,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彌勒大師經過我們時,忽然全身劇震,掉頭到我面前來,在一片驚訝眼光中,劈頭就問:「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時生?」

我好訝異,與這人素未謀面,他怎么能一開口就說得這么准確?彌勒大師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著掐指一算,神色凝重,搖頭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會這個樣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染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么。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么會相信那些怪力亂神的事。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請人看看。依老衲看,尋常人只怕也幫不到什么,若女施主願意,老衲可以略盡棉薄……」

我完全沒有理他。這種假好心的訛詐手法,說穿了就是為了錢,我又怎么會傻到聽信這騙子的話?見我沒有反應,彌勒大師浮現悲憫的表情,嘆道:「女施主切勿以為兒戲,若不盡速處理,長則一月,短則七日,家里必有傷亡。」

這句話讓我非常生氣,出家人講的是修口修德,哪有這樣一開口就咒人不幸的!也不管周圍人多,我當場就賞他一記耳括子。一聲脆響,彌勒大師的左臉上出現五指掌印。旁邊的人全都嚇呆了,經理更厲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的彌勒大師,慈和地止住了眾人。理解到我的憤怒,彌勒法師深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幾張黃色符紙,道:

「貼在施主家門戶,希望能暫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轉意,這張名片隨時可以找到老衲。」

我當場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攔,這些碎紙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臉上。晚飯後,女兒美月回房間念書,她去年剛升國一,雖然成績一向很好,但面對競爭激烈的升學窄門,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小桐纏著爸爸教他計算器,國小的功課壓力還不重,老公也一向疼愛這個兒子,下班後撥出許多時間陪他。左右一時無事,我先上樓去洗澡,預備就寢。冰涼的冷水澆灑在肌膚上,這是養顏美容的秘訣,可以促進皮膚緊綳,保持彈性。離少女時代已經很多年了,我卻始終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飲牛奶,還做兩小時的韻律操,也因此,歲月幾乎沒有留下痕跡,更看不出來已經當了兩個孩子的媽。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豐滿得多了。33e的**,結實堅挺,飽滿渾圓,更難得地沒有半點下垂的跡象,在大學時候就是學校里有名的**,背後一直有女生說我胸大無腦,所以我在課業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績考入研究所,美月的好頭腦,有許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遺傳。大概是親自為兩個孩子哺乳的關系,奶頭顏色很黑,乳暈也特別大。其實,老公也要負點責任,因為美月、小桐剛出生的時候,他老是愛與孩子搶奶喝。洗好了澡,我換上睡袍。主卧室里不會有別人進來,除了老公,兒子又還小,我洗澡後習慣不穿內衣褲,這樣子會比較自然,對身體也好。我選了一件露背的絲質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襯托肌膚雪白;胸前蕾絲鏤空,乳溝若隱若現;荷葉邊的裙擺很短,勉強遮過大腿,只要一彎腰,大半邊粉白臀部立刻暴露無遺。我只有在房間里才敢穿,因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神,我就覺得這套羞人的裝扮值回票價。十一點的時候,老公回到房里來,像往常一樣,我們聊著白天發生的事。最近有人要買我們家在安坑工廠的那塊地,除了利誘,也少不得威逼,聽說那些人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殘,老公為了這事煩了好幾天了。其實,現在經濟不景氣,老公又學不會別人黑心抓錢的手段,我們家工廠一直在虧損,真的要結束也沒什么,但就是顧慮到幾十名員工的生計,虧本還是繼續做下去。公公留下來的資產很多,雖陸續消耗掉大半,但北、中兩部還有幾筆土地,在國外也還有置產,林林總總的,夠我們家衣食無虞一輩子,既然能多幫助一些人,那么賠本一點也沒關系,我們一家都相信,老天總會疼惜好人的。不經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發生的事,越講越是氣憤。老公直安慰我,說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騙子的妄言,說著又很關心地要陪我去做產檢。

「產檢我自己會去,不過有機會我倒想去外頭走走。我們也好久沒有一家出去玩了,現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應說這個周末選一天,我們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要帶美月出去購物,就決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議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間未著底褲的羞處,輕輕揉弄起來。

「你想要嗎?」

「當然要,現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輕聲說著。我自然是讓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這么一身睡覺呢?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為什么,氣溫變得好涼,氣象局沒說這幾天有寒流啊?外頭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樣地吹著狗螺,教人心里直發寒。房間外面有奇怪的聲響,好象有人在走動……是美月或小桐吧!這么晚了還不睡,明天怎么上課?隱隱約約,聽見鐵管敲擊的聲音,是我們家的嗎?側耳傾聽,又什么都沒聽見,就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說昨晚睡得很熟,沒有聽到怪聲,也沒有起來走動,我看各處房門都緊緊鎖閉,保全系統也在運作,不可能有小偷進來,大概是自己聽錯,也就沒多加注意。我弄了咸粥、醬瓜、油條,讓丈夫與兒女吃早飯,自己則是泡上一杯牛奶。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別香甜,喝了以後,覺得渾身都飄飄然。但老公與兒女都大搖其頭,感覺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別之處。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訴孩子們,美月和小桐都很開心,說會把時間空出來。周六這天,老公把那台奔馳送進廠保養,為明天的郊游做准備。我開著自己的小march,帶美月到百貨公司去,小桐嚷著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發育,她喜歡籃球,又遺傳到我的身材,沒隔多久就會來向我抱怨:「媽,我的胸罩太緊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貨公司的內衣專櫃,美月選購新的胸罩,我也挑選一些新款式的內衣。在換衣間試穿的女兒,向我招招手,要我進去幫她。不愧是十四歲的美少女,身材非常的纖細,皮膚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這年紀的女孩都在發育,可是當美月解開白襯衫,露出她巨大的**,我還是吃了一驚。美月的手腳雖然纖細、容貌又美,但**卻好象跟這些不對稱似的豐滿,雖然不至於大得恐怖,不過搭配上纖細的腰,突出的弧度確實驚人。仔細一看,她穿的是一件帶有玫瑰刺綉的全單型胸罩,在肩帶的支托下,乳罩緊緊覆蓋在她那極有份量的**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臉蛋又特別小,因此才更顯出**的大。同時,綻放出雪美光澤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樣的纖細,乳罩的肩帶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線條顯得玲瓏有致,合身的水藍色短裙,更將她那圓潤的臀型表露無遺。就在這時,美月微向前蹲下,輕輕拿起癱落在地上的裙子,她那原本就極具份量的**,這么一蹲,顯得更加地巨大迷人。雖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卻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豐乳。尖挺的**散發著粉紅色的光澤,隨著胸部的晃動一上一下跳動著,雖然下半身還有短裙包裹住豐滿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溝卻完全的曝露出來。

「媽,胸罩的帶子太緊了,你幫我把後頭的勾子打開好嗎?」

我驚訝地看著女兒,她的胸部發育得比我當年還要好,這個胸罩上寫的尺碼是31c,但雪白乳肉從過小的胸罩旁擠露出來,都快要把胸罩撐爆了。幫女兒把胸罩解開,雪嫩的**像炮彈發射一樣彈了出來,高高挺著。美月兩手托著豐滿的**,委屈地嘟著小嘴,嬌嗔道:「人家不要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嘆口氣,時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卻又怎么知道掛一對**房在胸口,徒然招惹別人側目,對一個女人來說,實在是老大的負擔。美月喜歡打籃球,所以都是買彈性極佳的運動胸罩、小可愛,樣式也全部都是純朴的少女型。看著美月在落地鏡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樣,我有著為人母的驕傲。女兒的**堅挺、蛇腰纖細、**渾圓,全然散發著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試好胸罩,在櫃台結帳時,專櫃小姐還一直贊嘆,說才國一而已,胸部就這么大,實在很難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後,誇獎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問我,自己胸部以後是不是也會像媽媽那么大?我笑罵道:「傻瓜!你是男生,怎么會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該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雞……」

「美月!」

我很不悅地出聲喝止。雖然是自己弟弟,但一個女孩子開這種玩笑,太不庄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帶著小桐到別處去逛,讓我能獨個選購內衣。幾經挑選,我選了一件乳白色的連身絲綢睡袍。高雅大方中,帶著性感,胸前開了一個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為我的胸部大,只能剛好遮住奶頭以下的半顆**,非常地誘惑媚人;下身是泳裝式的開高叉,整個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褲襪,效果一定很理想。對著鏡子,我再次檢視自己的身材,總還是覺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應該多做一些消肉的韻律操。忽然,我驚訝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由小腹處慢慢出現一點血漬,迅速擴大,瞬間染紅了雪白的內衣,更不停地往下流,從襠部狂涌溢出。驚人的出血量,在大腿上迅速留下紅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鏡子。腳板底濕濕熱熱,我一時間還沒省悟發生了什么事,直到鏡中的自己,對我露出邪詭妖異的一笑。

「啊、啊~~~~~~~」

大聲尖叫,我掉頭就跑出了試衣間,一直到了外頭,仍止不住心中恐懼,沒命地大叫。專櫃小姐嚇壞了,一群人蜂擁過來,看看我到底發生何事,既怕我有事,更怕我驚擾到別的客人。美月聽到聲音,帶著小桐跑回來,看我這個樣子,驚慌得哭了起來,將我用力摟過,連聲說道:「媽、媽,你別怕,我在這里,我們都在這里……」

感受女兒給我的溫暖,恐懼的情緒大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營繞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為了不想讓家人擔心,我最後用看見蟑螂這解釋,搪塞過去,美月一直笑我沒有膽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這樣。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難道直接把我在鏡子里頭看到的東西告訴她嗎?那只會造成無謂的擔心而已,更何況,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事委實荒謬可笑。我看到的是幻覺嗎?當然是,因為事後證實,我腳上並沒有沾著鮮血,試衣間里也全無異狀,這不是幻覺是什么?但是,熱血沾上腳板的瞬間,那溫熱的感覺是如此真實,讓我不由自主地憂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們一家出游的重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覺的理由,是因為生活壓力,那就趁著這機會,好好松弛一下神經吧!出門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來水,怎么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好喝?說出去都沒人肯信。踏青的路線,是走北橫公路,經過翡翠水庫一帶,在那里停留吃中飯。現在正值初春,綠草初芽,野花繽放,是親近自然的好時間。雖然不像陽明山花季那樣風光鼎盛,但北橫山光水色的秀麗,卻也是別有一番風貌。老公帶著兒女認識花卉,這點他在大學帶團康時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喜好,特別找了幾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濃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鍾愛它多過玫瑰、牡丹。小桐年紀小,只能跟在姊姊後頭,大聲嚷嚷,雖然做不了什么事,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就讓我這母親覺得安心。中午我們在一家土雞城用餐。濱近水庫,這里的餐廳都兼賣活魚,炸、燒、炒、烹,一魚數吃,風味各異,確實是台灣一項絕佳的風味。因為貪看滿山翠綠風景、天光雲影,回去時候已是傍晚,山區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煙霧朦朧,視線不清,我們打開車燈,小心翼翼地駕駛。

「孩子們呢?」

「噓……在後頭,好象都睡著了。」

老公朝照後鏡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檔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輕輕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寬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擺,露出渾圓的膝蓋,還有穿著黑色褲襪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開車啊!」

我的聲音不大,只是點醒,並沒有拒絕,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著就把手伸到三角褲里頭去。褻褲是同樣的黑色絲織品,邊緣鏤空的玫瑰蕾絲,可以看見在男人手指的撩撥下,黑色草叢羞澀搖擺,而我緊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不住顫抖,努力不讓哼聲發出來,驚醒後座的兒女。

「夜蓮,你濕得還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卻在他碰觸我敏感的蜜蕊時,喉間忍不住發出尖銳的聲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沒有理睬我的輕哼,老公徑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節,如此地敏感,只要稍稍一動,我就忍不住發出哼聲扭動屁股。灼熱的感覺,自腿間羞處不住蔓延往全身,驀地,我肚子劇痛起來,好象被刀割開一樣的痛楚,讓我整個驚醒過來。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對勁,車窗外頭沒有多大的風,可是飄灑下來的雨絲,全是斜斜的,像是給十級狂風吹拂。第二件就是我們走的路線。北橫公路我們常常走,特別是這路段,我記得很清楚,拐彎很多,沒理由到現在還一直直開。

「老公!」

我驚恐地叫了一聲,抓住他的手臂,還來不及說什么,就聽到凄厲的輪胎打滑聲響,跟著事情就發生了。我們的奔馳車沖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滾了下去………兩小時後,身在醫院中的我,呆呆凝望著那猶自閃爍紅燈的手術室,耳邊不停地回響著一句話。

「這孩子很不尋常,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點處理………長則一月,短則七日,你家里必有傷亡。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全然讓我措手不及。車子從山坡上滾落十幾尺,就給樹木擋住,沒有再往下摔去,也沒有爆炸,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

後頭的來車,見到我們出意外,用手機打電話報警,並且幾輛車上的人一起幫忙,把我們一家四口弄了上去,送醫急救。我是最幸運的,不曉得為什么,只有手腳輕微擦傷,頭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沒有什么傷勢。美月被彈出車外,有點腦震盪,肋骨斷了四根,經過急救,已經沒有了大礙,但要住院觀察幾天。小桐就沒有那么幸運,滾落時候的撞擊,幾乎折斷了他的脊椎,如果復原情況不好,大概往後都要坐輪椅。老公最慘,從手術房抬出來以後,到現在都沒有回復意識,整個人全靠維生系統在支持,醫生說情形很不樂觀,最壞的結果,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一件件噩耗連接著傳進耳里,幾乎把我徹底擊倒。半天之前,我們一家還好端端地賞花郊游,為什么眨眼功夫就變成這樣的慘狀呢?

我在心里向滿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禱,我們是積善之家,從來沒有做任何的壞事,請不要讓這樣可怕的厄運,降臨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那時的情形,我仍記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為什么會開出路面去呢?可是,跟在我們後頭幾輛車的駕駛,卻異口同聲地說,明明就是一個大彎道,我們卻視若無睹,就這樣給它高速沖出去。詭異的情況,我不能解釋,更無法理解,打從心底覺得恐懼。這時,那日彌勒大師的話,反復在我腦里繚繞。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難道這些事和我懷著的這孩子有關嗎?就像那個人說的,這個孩子有問題……甩了甩頭,我把這荒謬至極的想法排出腦外。我是一個受過教育的知識分子,怎么可以相信這種封建時代的荒唐話,懷疑一個沒出世的孩子?這樣子哪有資格作一個母親?

接下來的兩個月,家里只能用愁雲慘淡四字來形容。美月已經回去上課,只是暫時不能做太激烈的動作。小桐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下半身不能動彈,又哭又鬧,但不久就發了高燒,時昏時醒,醫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沒可奈何,只有先向學校辦了休學。

老公卻一直沒有清醒過來。少了他的掌理,本來就在虧損的工廠,更加群龍無首,撐不下去。我把工廠的運作全權委托給幾個經理,告訴他們,必要時候就把工廠結束掉,雖然很對不起一些老員工,但我們家現在也沒有心力去顧及工廠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邊,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傳開了,由於先前彌勒大師的一番話,公司同事在我背後議論紛紛。原本在這里工作就只是為了興趣,不差這一份薪水,現在為了照顧家人,我把工作辭掉,將老公接回家來,請了個特別護士來看顧。

安坑的工廠到底還是撐不下去。由於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錢,手頭上現金一時不夠周轉,為了能發豐厚的遣散費,我不得不簽字把工廠的地賣了。時間太過倉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賺走幾千萬,這些我都顧不得了,只希望,在我們厚待旁人的同時,老天也能厚待我們一家。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滿歡笑與生氣,曾幾何時,變得這般死寂冷清。四個人都還在家里,但卻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幫著照顧她的父親和弟弟。才14歲的女孩,也真是難為她了。

小桐仍是時昏時醒。他的病很怪,醫生也說不出病因,每隔兩三天,就會莫名高燒,意識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時候,他異常地沉默,自己練習使用輪椅,看得出來,他不想再讓我們難過,盡管常常從輪椅上摔下來、給輪子夾傷手,卻仍對我們報以笑容。有幾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與小桐抱著一起哭,那情景幾乎要讓我心碎。身為一個母親,我是不能在他們之前落淚的,如果連我這大人都慌了,那么小小年紀的他們就更加無所適從了。連番打擊,連家里的自來水都不再香甜。

曾經連續喝過一個禮拜,忽然間斷了,我整個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全提不上來。有時候,更覺得頭痛欲裂,耳里更常常聽到一些怪異的聲音,明明家里只有我一個人,但卻聽到樓上有腳步聲、嘻笑聲,跑上去一看,卻哪里有人?美月說,我一定是太累了,勸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體,精神方面亦然。過去有老公在,他寬厚的肩膀總是為我承擔一切,現在輪到我要來支撐這個家,時間長了,真的疲憊不堪。醫生說,老公蘇醒的機率,和奇跡差不多,也暗示過,新法案已經通過,如果我願意,可以簽字停止維生系統的運作,不要多浪費錢。我是怎么也不會答應的,只要還有一線機會,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年也沒關系。

兒女們也都支持我的決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邊,牽著老公軟垂無力的手掌,貼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親骨肉的胎動。已經四個月了,小腹的隆起變得明顯,因為肚里有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訴自己要堅強。我與老公說話,雖然沒有響應,但我卻總覺得他會聽到,更期盼有一天,老公會再醒過來,用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像從前那樣把我擁抱。

「晚安,老公。」

在心愛丈夫的面頰上一吻,我抹去臉上的淚痕,到放在這房里的另一張單人床上,輾轉入眠。

「阿蓮,醒醒,醒一醒啊!」

睡夢中,好象有人在喚著我的名字,那聲音是這么樣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老公站在床邊,掀開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練地按放在我大腿上,慢慢往上移動。

「老公……我好想你……」

「噓……什么也別說,不然夢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頭,開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絲綢睡袍,我輕喃著搖晃雙肩,任由自己丈夫把這蔽體物褪去。兩條細肩帶緩緩滑開,輕柔的絲綢擦過肌膚,露出一對沒有穿戴胸罩的渾圓**,睡袍直褪至腰際,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膚,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散著珍珠似的柔美光澤。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盡數脫光了,展露出來的,不是現在萎縮松垮的身體,而是如從前那樣,極為結實的肌肉。他上了床,緩緩覆蓋住我,黝黑肌膚壓在雪白**上,滿是鮮明的視覺刺激。「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壯碩的胸膛里,我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淚水止不住地流淌下來。當感受到他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和燙熱的胸肌時,所有積壓胸口的悲傷,都化作淚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樣奔流。睡袍被翻掀過腰,老公他看著我圓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講了幾句。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可能是為了體貼我吧!自始至終,他愛撫我的手掌,都離我的小腹遠遠的。

「阿蓮,你的**越來越豐滿了,讓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飽滿堅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臉,楚楚動人的模樣,更加刺激了丈夫的**。

「真棒…觸感真好…從來沒揉過這么大又軟的好奶…」

一雙雄性大手貼在柔軟的**上,大力搓揉起來。

「啊、不要…呀呀…」

「實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聲音中蘊藏著興奮,老公一會兒大力捧起,一會兒又輕扣**。

「啊、好討厭…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於過去那種斯文的風格,老公這種略帶粗暴的愛撫,令我舒服得閉上眼、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稱得上老公呢…?」

「啊…輕點…人家的**快被擠爆了…啊…小力點啦…唔…乳汁會被擠出來的…」

自從意外之後,兩個月來,我未曾有過半點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夢也無所謂,老公的挑逗,無疑已將我累積已久的**完全激發出。我伸長了雪白的頸子,朱唇間不住吐出浪語,老公那雙毛手不時用力搓揉左乳、輕挲右乳的攻勢,更是令我就連下體也扭動起來,淫癢難忍。

「阿蓮,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癢?讓我來幫你止癢吧!」

吃夠了酥胸的豆腐後,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圖將我的雙腿敞開成ㄇ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為了矜持,害羞地夾緊雙腿。然而老公的手依舊不放過我,繼續在夾緊的大腿根上游移,並用力在陰部上搓弄。「阿蓮,你的**,已濕得這么厲害了耶…新的浪水還不斷從深處泄出來…老公長著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啊、好癢…你壞死了…」

我伸長雪白的頸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這兒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輕點…唔…穴穴癢得難受…啊啊…」

趁著我下體麻痹的時候,老公不費吹灰之力地把我雙腿分張。

「阿蓮,讓我們夫妻倆緊密地貼合為一體吧…」

老公手握**,朝我腿間的密處貼近,那個尺寸,比起從前所熟悉的,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幾分,上頭布滿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樣,朝我**逼近。

「啊啊啊…這樣子可怕的…還是第一次…」

當老公用右手握住**,利用前端的**尋找穴口時,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聲來。**接觸到恥毛,老公的屁股緩緩向前移動,這么一來,**微微陷入女性火熱的濕潤地帶。驀地,熟悉的劇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開始蔓延,疼得我痛叫出聲。但這聲痛叫,卻隨即被一聲如雷怒吼所掩蓋,我微睜開眼,全身血液幾乎要凍得凝住。趴在我身上的這人,不是老公,不是那個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該說是人。披頭散發,面目猙獰,額上冒出兩根森白的巨角,拳頭般大的雙目也慢慢變成方格狀,軀體覆蓋著一層鋼刷般的灰黑絨毛,四肢的比例漸漸增長,變成了節枝動物般的畸形骨架,這模樣……竟像是一頭巨大的人面蜘蛛。它吐著兩尺多長的紅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滿是擇人而噬的凶殘,就這么近距離狠狠瞪著我,腥臭而濕熱的氣息,直往我面門撲來。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里,我從惡夢中醒了過來。看看自己衣衫完整,連被子也蓋得好好的,這才確信剛剛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惡夢。但……這場惡夢的感覺好真實,直至醒了過來,眼前仿佛還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殘影。驚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卻在轉身?那,看到一幕駭人之至的景象。旁邊的單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動也沒有動上一動,但他的胯間,一根布滿青紫色血筋的巨大**,裂褲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樣怒挺著。凶惡的模樣,和夢里那根粗大巨陽,竟似毫無二異。我戰戰兢兢地靠近過去,赫然驚見老公他微微睜開眼睛,嘴唇劇顫,很吃力地在重復一句話。聽不見聲音,我只勉強讀出他說的字句。

「師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過去,怒挺的**也消了下去,快得讓我甚至錯疑一切全是幻覺。我是不願相信鬼神之說的,但是那日試衣間里頭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無故出現的腳步聲與說話聲、昨晚的惡夢,這都是不能用科學道理去解釋的現象,還有老公的話,因為這些,我從第二天起東奔西走。一個月里,全省有名的廟宇,我都一一走遍,他們介紹了一些神壇,前後也十幾位法師到家里來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說邪氣太重,超乎他們的能力范圍。老公的情形沒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卻發得更厲害了,不僅是高燒,有時候更胡言亂語,渾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我這母親嚇壞了,但卻手足無措,什么也沒辦法作。到最後,這些法師仍無法給我任何幫助,手邊的錢卻又花了幾十萬。美月說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曉得該怎么辦,又因為小桐的病,心里煩躁,和女兒連起了幾次沖突,家里的氣氛更是惡劣。這天晚上,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開上方的蓮蓬頭,希望借著滾燙的熱水,洗去疲勞。懷孕五個月了,近來時常覺得胸部漲漲的,是開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總喜歡把玩我腫脹的**,像是要把奶水擠出來一樣,又握又捏,嘴巴吸著黑色的奶頭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樣直往上瞄著,讓我直羞紅到耳根去。

「阿蓮,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這樣漂亮的大**,你知道應該怎么叫嗎?」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頭乳牛媽媽,樓下還有一頭小的。阿蓮和美月,你們都有一對迷死男人的漂亮大**。」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當一個酪農,能一輩子幫你這頭大**母牛擠牛奶。」

從國中開始,我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覺得那好象是一種輕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這樣講,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嬌嗔著說不依。回想著過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覺笑了出來,忽然,蓮蓬頭噴出的熱水變了樣,夾著一股惡心的腥臭,大量稠濃的紅色粘體,淋了我一頭臉。眼睛睜不開,我拿旁邊的毛巾擦擦臉,這才發現上頭不斷噴灑下來的,盡是溫熱的血水,強烈的血腥味,?那間就將我浸泡在一個血浴池里頭。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腳卻軟綿綿地沒力氣,最後只能沒命似的瘋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驚聲尖叫。

「媽!媽,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聞聲趕來。她一小時前才和我吵過一架的,此刻卻被母親在浴缸里尖叫的樣子嚇壞了,摟著我連聲安慰。

「血!蓮蓬頭里面噴出來的……整個浴缸都是血……」

我顫聲說著,卻清醒過來。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纖裎畢現,哪里有什么血水?美月放開了我,那表情好象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樣,大概是因為仍在和我賭氣,她小嘴一撅,快步跑出了浴室。從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來,我腿都幾乎嚇軟了。看著空盪盪的屋子,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孤獨,親愛的老公沒有了,兒子也高燒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兒卻又與我鬧脾氣,整個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個,給所有人?棄,孤立無援。空虛與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頭,不曉得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一面哭,一面進到小桐的房間里,關上門,看著兒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臉,更止不住地放聲大哭。哭著、哭著,淚眼朦朧中,我聽見異響,兒子睡的床鋪忽然裂開,出現一個大洞,小桐就筆直地摔落進洞里去,而床鋪立刻又復合起來,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頭的人。耳中響起小桐的呼救、慘叫,雖然模糊,卻是凄厲欲絕,我嚇得快要暈過去了,腦里只剩一個念頭,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兒子!床頭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斬開床板,救兒子出來,就在要斬下的?那,一把慈和的佛唱,筆直傳入我腦里。

「阿彌陀佛!」

聲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彌勒大師的口音。瞬間,什么幻象都被驅散不見,我站在兒子床邊,手里的菜刀高舉過頂,小桐在床上安靜地睡著,險些就給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驚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應該在廚房嗎?剛剛進房來的時候,也並沒有看到這把大菜刀,它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心中一顫,菜刀當啷落了地,整個精神被逼到邊緣,就快要崩潰了,我像═f魂魄一樣,呆呆地站在當場。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兒子痛苦的囈語。「……媽,我好難受……救救我……媽……媽媽……你在哪里?」

如夢初醒,我抱著兒子,泣聲道:「小桐,你不要怕,媽媽就在這里。媽會救你,不管怎樣,媽媽一定會救你的。」

兒子因為高燒而滾燙的身軀,在我懷里散著灼熱的溫度,但我卻仿佛得到了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訴自己要堅強地再站起來,與那不知面目的邪惡力量對抗。

也因為這樣,我從雜物堆里翻找,弄出了當日被我棄如敝屣的名片,至於符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電話打過去後,那邊像是早已料到我會與他聯絡一般,指示我與他見面。大師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聽說在大溪那邊還有一間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師的信徒集資興建,有很多達官貴人,定期到那邊做閉關修行。佛堂里煙香繚繞,霧氣氤氳,外頭的種種喧囂一點都傳不進來,仿佛是脫離紅塵的另一個世界。神案上黃幔披垂,供奉著許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頭焚燒檀香,還播放著念唱佛經的梵樂。晴朗日光從窗戶透射進來,檀香、梵音、佛像,令這佛堂充滿神聖的感覺,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曉得為什么,我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大師身穿僧袍,端坐在蒲團上,望去儼然就像一尊彌勒佛,只是他的神情無比慎重。

「女施主,我並不希望你會來找老衲。」

大師道:「但既然你來了,代表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盡力設法去消解災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災厄從何而來?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無數,今世本當享有福報,然而世事無常,物極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師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長長嘆道:

「你腹中這胎,乃是龍象魔尊托生降世,帶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齊克全家,成年後更會為禍人間,塗炭生靈。」

我渾渾噩噩,對於這番晴天霹靂的話,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現在是什么時代了,這么迷信的話語,教我這拿過碩士學位的知識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許難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陰戾之氣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隨,招惹禍秧。女施主家里近日異事頻頻,便是種因於此,唉!若當日女施主讓老衲施法預防,或許便不會有今日之事,縱有也可趨吉避凶,不至於讓慘事發生。」

我心頭大震,若大師的話沒錯,那我們家今日變成這樣,豈不都是我一個人的罪孽?

「事情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長,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就連你的一雙兒女,恐怕也會再度死厄臨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會遇到危險?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為一個母親,怎樣也要保護他,絕對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飲下佛前凈水,女施主再擇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禍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驅除魔尊邪氣,還元嬰本來面目……這樣不僅困難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損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實難得很啊!」

聽到這里,我再也沒有懷疑,朝著大師叩頭。

「大師,請您大發慈悲,救渡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我這輩子都會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給您做牛做馬,大師,求求您……」

大師緩緩道:

「蒼天讓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積善之家,於理不該遭此劫數……罷了,罷了,老衲修佛數十載,就是為了渡化眾生,若見死不救,如何稱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縱然盡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渾厚祥和的聲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在溫言婉慰女兒,我心里的悲苦,好象終於有了一個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師的身前。

「大師……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業報,更讓您為我一家犧牲修為……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

「痴兒。我佛慈悲,救渡眾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為了。」

大師讓我起身,並且說要消弭這一切災惡,首先要鎮壓魔胎的妖氣。五日之後的子時,是陰月陰日陰時,魔胎的邪力會在彼時達到最盛,但在子夜陰陽互異的時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鎮壓的時機。遞給我一些他煉制的丹葯與符咒,大師神色嚴肅地吩咐,這五天要吃齋沐浴,戒絕妄想,每次用餐前,將符咒化灰,合水與丹葯飲下,凈化體內的濁氣,以便五日後施法,並當場要我現喝一杯。大師果然佛法無邊,說也奇怪,他的符水,有一種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後,我整個精神又重新好起來了。拜訪大師的事,我只約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說是有一位得道高人,會來幫我們家祛災改運。看得出來,美月很不贊成,因為她就和我之前一樣硬脾氣,不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隔天,大師帶著幾名弟子,親自到我們家來看風水。才一進門,他就告誡我,家里的陰氣太重,會招惹鬼魅,並且產生種種幻覺,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在我家的事,說得清清楚楚,恍若親見。在大師的指示下,他的幾名弟子分持符咒,貼在重要門戶上,讓邪佞不會再侵入屋里。大師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實我並不很清楚,但他真是靈驗得很。小桐的病,看過多少醫生,通通都束手無策,但是飲過大師的符水與丹葯,再經由他發功推拿,才半小時功夫,高燒就已經盡去,人也回復清醒,可以說話。老公也是一樣。飲下丹葯與符水,經由大師運功,他面色變得紅潤,氣息也勻稱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轉。旁邊的弟子卻說這不算什么,以前大師在美國的時候,還曾經展露神跡,讓瞎子重見天日、殘障者恢復行走,連植物人都可以蘇醒過來。大師搖搖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語。連續發了兩次功,大師看來甚是虛弱,汗出如漿,整件僧袍**地像是浸過水,面色也蒼白許多,要靠弟子們的攙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過美月一起對大師磕頭,感謝他對我們一家的大恩大德。大師他嚴詞拒絕了我恭敬遞上的一百萬支票,交代說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對得起他了。臨去前,大師一再囑咐我,要齋戒沐浴,更要按時服用丹葯,祛除邪氣,以便四天之後的作法。

「服用丹葯之後,會有一點恍恍惚惚,這是邪氣離體的正常現象,不用太過在意。」

就像大師說的一樣,服用符水與丹葯的時候,會有一點頭昏,但馬上精神就變得很好。肚子雖然有一點痛,但是要葯力行開之後,卻變得很溫暖舒服,而且越到後來,疼痛的感覺越輕,大概是邪氣變得淡了。我摸著圓滾滾的肚皮,默默對孩子講話:寶寶你不要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四日後的子夜十二點,是大師說的重要時辰。三更半夜,獨自來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點不安,但是這時我已對大師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進去。有兩名男弟子為我引路,說大師已經在二樓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凈身,換上法衣,然後就可以上二樓作法。在浴室里,他們為我准備了一個大木桶,里頭裝好了熱水,水面上漂浮著許多不知名的草葯,嗅起來很香,比市面上賣的香精還要香得多。為了怕耽擱時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後,就預備出來更衣。原本穿來的孕婦裝已經被收走了,該要換上的法衣也放在外頭,但是當我拿起法衣,一時間卻楞住了。那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寬松長袍,卻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絹袍,把它捏在手中時,感覺輕飄飄的簡直柔若無物。我猶豫著四下張望,指望能夠找到一件什么別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間里空盪盪的,最終我只得狐疑地把這件絹袍披在身上。就著暗淡的燈光,從更衣室的鏡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濕漉的黑發蜷曲著垂過沐浴後的紅潤雙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再配上一塵不染、薄如蟬翼的白袍,此時我的模樣,猶如聖母一般聖潔、高貴。這件絹抱似乎還有一點蔽體的作用,從鏡子中看去我並沒有春光大泄,只能夠隱約見到自己那豐腴動人的**影子。但是胸前的一對肥乳,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遮住,從高高聳起的胸部,能夠看到明顯的兩團黑色乳暈和如豆的乳首,使我於聖潔模樣之中,又充滿了嫵媚的性感,這種混合了聖潔和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妖艷美態a連我自己也覺得怦然心動。心里,又浮起了從前當我穿著性感內衣,被老公注視時,那種羞澀、而又甜蜜的情緒,我有一種想哭的沖動。不過,大師的法力這么高強,他一定可以讓我的家庭回到從前的幸福中去。時間已經將近子時,我拉開門走了出去。幸好,外頭一個人都沒有,暫時不用擔心給人看見。我順著樓梯走上二樓,進到樓上的佛堂。那是一個完全的密室,比一樓小得多,牆壁和木板地上都鋪遍黃幔,上頭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寫滿符咒,房間的正中央,有張像手術床模樣的木台,周圍點滿了寶蓮燈,看上去既神秘又奇異,很是有幾分玄奇電影的感覺。我仍對自己身上的輕薄衣著感到不安,但大師端坐在蒲團上,低誦佛經,儼然老僧入定,知道我進來,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與靈符,在木台上盤膝坐好。丹葯我吃過很多次了,但這次葯性似乎有點特別,當我坐定木台上,腦里沒有往常的精神亢奮,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沒有力氣。「老衲要開始施法了,首先是運功驅除你體內的邪氣。你閉目靜心,就當一切都在作夢。」腦袋更昏了,大師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另一個世界傳來,但我曉得他已來到木台旁邊。這么近的距離,又是這樣不能蔽體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給大師看光了。我覺得好羞慚,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好象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樣……大師開始輸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誦著佛經,兩掌飛快地在我背後拍打。薄薄的絹袍,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大師掌心的熱力。大概幾分鍾以後,我昏沉得快要睡著,身體也好燙,像是發了高燒一樣,當大師的手掌按撫在肩頭,我甚至沒辦法判斷,究竟是他的掌心燙?還是我的身子燙?迷迷糊糊中,大師叫我躺下。背部接觸到木台的瞬間,那種清涼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驚呼一聲。大師原本在揉捏我頸子的手掌,朝下移動拍打,竟滑過了我飽滿的**。這該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婦,家里還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讓別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掙扎起身,但整個身體卻軟綿綿地,再沒有半絲勁道,連根小指頭都抬不起來。腦里還有個聲音在說,這是施法的一部份,男女有別,但既然要在胸前輸氣,便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為何長了對那么大的**,怎樣都會被碰到。大師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覺中,更開始在我豐滿**上摩娑起來。

「啊…嗯…」

看著手掌拚命在**上搓揉,好似在擠揉面團的模樣,我嬌羞不已。只要手掌上微一用力,飽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種樣子簡直**到了極點。

「啊、身體…好燙…唔…好難為情哪…」

絹袍被勃起的乳首撐起一點突圓,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也奔騰起來。隔著單薄的絹袍,大師的手掌在我雪白**上摩搓,有意無意間,總會碰到那顆敏感的**。

「啊…嗯…唔…」

過激的快感竄升而起,我渾身都有酥麻的電流奔騰,腿間濕成一片,上半身觸電似地抖動,結果,絹衣很快便脫落下來,超大**立刻失去遮蔽地彈跳而出。因為手腳撐在床上的緣故,使**看來格外的碩大,幾乎達到超現實的程度。充滿彈力的**左右晃動,讓人覺得像是鮮嫩黑葡萄般的大圈乳暈鼓鼓隆起。

「啊…丟死人了…」

親眼看著兩團肥白巨奶,淫穢地彈跳出來,黑紫色奶頭在空氣中上下微微晃動,已經懷孕五個月的**,更在這波刺激中,緩緩滲出白珠,我嬌羞到了極點,**卻無法控制的高漲起來。

「啊…嗯…住手…快別這樣…啊啊…」

全身已經酥軟無力,我本能地伸長了雪頸,自櫻花色的雙唇間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雙腿彎曲,翹成淫猥的弓字形。這是作法的緊要關頭,但我卻控制不住地**高漲,把所有要緊的事都?諸腦後,只想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渾然忘了會不會走光,絹袍順著我雙腿上褪,使得里頭那蕾絲質地的內褲曝露出來。

「啊、好可恥…唔唔…」

乳牛一樣大的雙奶裸露、兩條修長大腿整個暴裎了出來,腿間最隱密的羞處,若隱若現,卻明顯看得出一片濕漬,迅速染濕了紫色絹紗,我不由得難堪的吐出呢喃。大師忽然暴喝一聲,喊的是什么我聽不清楚,但肚子上卻倏地一涼。一支沾過朱砂的毛筆,在我圓滾滾的大肚子上疾筆奮書,扭扭曲曲地寫著符咒。?那間,我的肚子就像要裂開一樣,強烈劇疼讓我痛苦地嘶喊出聲。

「忍住!這是最重要的關鍵,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現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腦里一直在和寶寶說話,要他忍耐,媽媽正在努力救他。幸好,大師的每一筆,都帶有神奇的魔力,將疼痛鎮壓下去,轉為溫暖與祥和,當整個符咒畫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熱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聲叫出來,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過激的快感,隨著符咒的完成,我腿間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師的喘氣聲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幫小桐、老公發功消耗得更多,但是聽得出來,他也明顯地如釋重負,因為魔胎已經受到鎮壓,最危險的一部份已經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經暫時將胎兒的魔性鎮壓住,不會危害到你們一家……」

作法已經完了嗎?可是,我不希望就這樣結束,身體還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滿足,希望持續剛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兒的陰煞之氣太重,如果要將之完全祛除,還你腹中孩子的本來面目,單單這樣是不夠的……」

啊!那該怎么辦?我沒有孩子是不行的,無論怎么樣,也要保住這個孩子啊!微眯著眸子,我的眼神艷媚得可以滴出水來,面頰酡紅如桃花,紅唇輕喃,向眼前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請求。可是,我到底要請求什么?卻連我自己也混亂了。是要求大師救救我的孩子嗎?還是求大師………

「如果要再進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雙修,這點你可願意?」

雙修是什么?我無暇細想,亦已無法細想,只是昏沉沉地張開雙臂,迎接這個覆蓋到我身上的雄健軀體。身上僅存的薄絹,不曉得什么時候褪了干凈,變成光溜溜的**。大師的手掌,撫摸著我腫脹的**,沒有了薄絹的阻礙,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嗎?我早就想這樣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識的語句,在耳邊響起,朦朦朧朧地,大師脫下了僧袍,露出渾然不似老年人的精壯**,一根東西在他胯下高高聳立起來………真教人不敢相信,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簡直不像是人的**,我雖然沒有看過驢、馬的性器,但這尊昂揚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兒的手臂。

「怎……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東西……不行…我…我會壞掉的……」

慌張地掙扎,卻被大師捏開我的嘴巴,又有一顆葯丸塞進我口里,和著溫熱的唾液化開。

「不用擔心,吃下靈丹,你就只會感覺到舒服……」

渾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動雙腿,感覺**已接觸到恥毛,而大師的臀部緩緩向前移動。這么一來,雞蛋般大的**,微微陷入我火熱的濕潤地帶。

「唔…」

大師低喝聲中,肉炮緩緩滑入膣里,淫肉夾得非常緊,但所幸潤滑度非常的足夠,那種感覺像是在撕裂**,卻又非常地充實。當大師的雄偉**深深插入時,我忍不住發出慘叫。但我卻知道,自己臉上所顯現的,是極度興奮的表情。

「啊~~」

房里回盪著妖媚的哭聲,不絕於耳。

清醒過來,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從肚里有了這孩子之後,從來沒有過這幺劇烈亢奮的性行為。大師的年紀該在六十開外,但身手矯捷,精力充沛,全然不遜於少年,昨晚翻雲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雲端,沒有歇息過半刻。但現在清醒過來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夢境,記得不是很清楚。自木台上坐起來,看著身上光溜溜地一絲不掛,兩腿間穢跡斑斑,一片泥濘,更隱隱作痛,這完全說明了昨夜的激烈。應該為丈夫守身如玉的貞操,現在為人所污,我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從此毀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體。可是,我可以責怪大師嗎?他甘願折損自己修行,與我雙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腦袋又昏了起來,好象有幾百只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念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葯。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葯,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愈。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里,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葯包上頭。大師又吩咐,雙修**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里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設備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里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幺?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幺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里看房子。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沖出家門。我摀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涌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地方很干凈,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里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占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幾名引路的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進到大宅里,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念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幺東西。接待的兩個男弟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里有一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污了上頭的佛氣。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發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象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還真大,像頭母牛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葯,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你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幺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幺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里放著新的法衣。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然後在背部打結系祝背部幾乎完全裸露,絹布遮不住過大的**,捆綁時稍微一緊,奶頭就滲出乳汁,在絹布上染出兩片濕漬。下身是一件白色紗裙,看得仔細一些,卻沒有後半截,肥碩**像兩顆白里透紅的桃子,露在身後。找不著褻褲,我紅著臉,先把白色絲綢的吊帶襪,在腰間系好,再慢慢將那套白色網狀的絲襪,由足踝開始,拉過細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帶襪的鐵片扣環。我匆匆將長發挽起,在腦後梳了個馬尾,一切就緒後,在水池倒映里看見了自己的樣子。那是一個成熟妖媚,又充滿女性柔美的**,特別是懷著身孕,挺著一個圓滾滾的大肚子,艷魅里帶著聖潔的光輝,連我自己都感到迷醉。頭越來越昏了,我按著電梯,直到五樓。電梯門打開,卻是一條漆黑的長廊,地上鋪著紅色地毯,兩旁點著微弱的昏黃小燈。走廊的最盡頭,隱隱有聲音傳來,我直直走過去,發現那是兩扇厚重結實的檜木大門,份量著實不清。花了些力氣,我推門而入,驟然暴熾的亮光,讓我睜不開眼,卻在適應光線後,驚訝於眼前的景象。六七名穿著性感內衣的少女,相互嬉戲追逐,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只不過,她們都是四肢著地,像犬兒一樣伸吐著舌頭。兩名金發裸女趴伏在地,組成一張肉榻,大師赤身**,穩穩坐在榻上,是這房里唯一直著腰的人,懷里抱著一個女孩,碩大肉莖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動,而那女孩……最多不會超過六歲。這不像佛堂,卻像一個肉欲橫流的女兒囚牢。在大師身後的牆壁上,我看到五個猙獰可怖的繪像,其中一個,赫然便是我曾在夢中見過的人臉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師將她平放在地上後,向我招手。他的笑容仍是那幺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葯丸。嘻鬧中的少女們安靜下來,恭謹地散到兩邊,跪伏下來,在我和大師之間讓出了一條路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是,我身後的兩扇木門卻已經闔了起來。放下頭發,我朝大師走了過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兩顆綠色的仙丹……連續兩天,我與大師緊密地結合,**沒有片刻分離。正確地說,我的**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貫穿牝戶,不住地朝內射擊。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師的精力之充沛,尤勝少年,僧袍下的**,每一吋都充滿昂揚精力,在**時全然爆發,令與他合體交歡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處?在一眾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們卻一點也不覺得有什幺不對,主動湊上來,舔我**,吮我**,擠出奶水,還很好奇地撫摸我的便便大肚。與大師**交迭,我偶然抬眼,從牆壁上的明鏡,看到自己的樣子。這個女人就是我嗎?一個挺著大肚,肥臀碩奶,披頭散發的淫婦!未著寸縷,兩腿纏在和尚腰間,像個風騷的妓女一樣拋臀甩乳。我無力地閉上眼睛,腦海里卻揮不去那淫盪的場面。兩天後,大師離開我之前,囑咐我從今以後和他一起練雙修,更親手為我套上了「法輪」:一個皮革制的頸環,上頭寫著「413」的號碼,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師對我的**極為著迷,每天晚上,都會召我侍寢,起碼要搞上三炮,才讓我睡覺。兩個月飛快過去,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每次**,除了那兩團飽滿的奶瓜不住搖晃,圓滾滾的大肚子也上下晃盪,讓我捧著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寶寶說對不起,悲傷地呻吟著。我每兩天會離開精舍,到療養院去探視我的夫與子。看著他們服下我帶來的靈丹,想到這些丹葯是如何地得來不易,我又是歡喜,又是哀傷,卻慶幸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雙腿慢慢有了起色,本來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復了感覺,可以撐著拐杖作復健,估計半年以後可以一切如常。老公也清醒過來了。雖然每日僅醒來個幾小時,也還沒有力氣說話,卻能夠點頭、搖頭來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輕輕搖晃。我驚喜得當場哭出聲來。醫生和護士都說這是奇跡,肯定是彌勒大師法力無邊,佛光普照,才會有這樣的奇跡出現。美月仍在與我賭氣。似乎是因為不願見我,她甚至連療養院也不來,只是常常打手機和弟弟說話。這樣也好,因為我也不希望讓女兒看到媽媽變成這樣,像個妓女一般出賣自己**……大師自始至終,也沒有向我收過半毛錢,只是反復地叮囑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這樣福報才會長長久久。不過,大師前兩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與中部分別建學校、開醫院,來造福民眾,只是一時間找不到適合的土地,資金也有所不足,為了我全家的福報著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慮。這天,在老公的點頭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邊,與教團的律師簽好文件,把我們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幾十甲地,全部捐贈給教團做功德。我什幺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個月快點過完,老公和兒子康復過來,我們就可以回家去,重新過以前的溫馨日子。然而,我也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的,好比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變化………又一次瘋狂的發泄後,我兩腿發顫,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癱軟無力地倒在褟褟米上。大師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覺不出半點老態,胯間肉炮昂然高舉,看不出半點疲態。在精舍里,我從未涉足一樓與五樓以外的樓層,但這晚,大師蒙著我的眼睛,帶我到三樓來歡好。我勉力揭開眼罩,打量著這小房間。上方有座強光燈,左右四方都是大鏡子,映像著房中人的身影。

「大師,可以給我仙丹嗎?我的頭好痛,好不舒服……」

「別那幺急,再等一下。」

大師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撫摸起我的**,似乎要開始新的一回**。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帶襪被扯下,絲襪也被撕碎,美麗纖細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滿彈性,腿肌更是雪白的發亮。屁股和恥丘的形狀都很美,尤其是腿間淫猥的部分,還長有濃密且漆黑的細軟卷曲陰毛。

「你的陰毛變多了,對吧…?」

「不要說了…」

把頭側過一邊,我的臉頰難堪地潮紅。自從進入精舍,每天毫無節制地**,我的身體有了很大改變。對**的渴求明顯增強,反應更敏感,稍稍挑逗,就會蜜汁狂涌。兩腿間的幽谷,在大師的頻繁出入後,唇肉更加的成熟豐肥,陰毛也快速的變濃。

「嘿嘿,讓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嘆了口氣,我轉身趴在地上,主動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開…」

豐滿雪白的雙丘之間,露出二個**,是極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興奮了!看來你的**真是強得可怕礙我…」

「阿求求您別再說了…給我仙丹吧…」

「那你就說些懇求的話吧…求老衲把那根東西插入。」

「是、是…我的**已經**了,這里想要**。快把東西插入這里吧,求求大師,給我仙丹。」

葯性一發作就不可收拾,我流著鼻涕與眼淚,再也沒有守衛貞潔的意念,悲慘地淪落為風騷的娼妓。

「請求時要扭屁股。」

「求大師度我…求大師度我…」

我不顧一切地妖媚哭叫著,美麗雪白的屁股開始畫圈圈。身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跟著,一根粗挺肉炮就塞進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話,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點了點頭,移動嘴巴,將**含入。

「啾、蘇蘇…」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莖,發出**聲。我在大師的股間上下活動,那白晰的手幾乎握不住雄偉**,心急地吸吮**部份,臉因為暈眩而微紅,舌頭還卷在**上磨擦。

「唔…」

大師發出低沉的哼聲。舔了一會兒後,我呼吸困難地離開,深深嘆一口氣。豐滿的雪白**,頂上的粉櫻色**勃起,嘴角還有唾液發出光澤,那是一種陶醉的表情。

「我說可以停止了嗎?繼續舔」

「是、對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亂的頭發,又把**含在嘴里吸吮。美麗的牙齒、嘴里的溫度、舌頭纏繞的感覺…還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亂的頭發、扭動的腰肢,像白桃一樣的豐滿屁股扭動,誘惑著身前的男人。在大師的愛寵下,我已經徹底被馴服,將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發出來。這樣吸吮十分鍾後,冷不防,大師的手掌連連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豐盈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啪…」

「礙啊!求求你…快插進來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動,我瘋狂的要求插進去。

「嘿嘿…你的肉穴…這樣濕了」大師用力抱住我的屁股,**的頭放在**的**,腔口是軟綿綿的。

「女施主很需要這根大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