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水霧酒吧的大門直接被鎖死了,十幾個安保緩緩向左凱他們圍攏了過來。
其中一個安保頭頭獰笑著。
「你們三個,看著應該也是有點家底的人物,這樣吧,因為里面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們賠個一萬塊錢醫葯費,這事就算翻篇了。」
左凱端著酒杯在沉思著什么。
這種芝麻綠豆點的小事如果還需要他出手,那武天和冷亦寒以後也不用再來見他了。
武天冷哼一聲。
「一萬醫葯費?太少了吧,老子出門一般都得揣個十萬八萬的,一萬爺還真拿不出手。」
冷亦寒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正眼看那些圍攏過來的人。
不過這些人從口音來判斷,應該都是外地過來的。
安保頭頭拍了拍手。
「豪氣!你想賠十萬我當然也不會攔著你,最後再說一遍,我們老板初來乍到,不太想生事,所以才給你們一個機會。別以為有點家世就可以橫著走,這個世界你們惹不起的人還有很多。」
武天正要說話,突然酒吧標注為後廚的那條巷道傳來了亂哄哄的聲音。
接著便是好幾個人滾著出現在了酒吧之中。
這有趣的一幕頓時吸引了左凱的目光。
結果就有些錯愕了。
這滾出來的人不正是吞火那幾個人嗎?
光看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就知道沒少挨打。
後面則是出來了幾個黑衣人,人手一把槍指著。
「胡二,你媽的,你是白痴嗎?怎么還有一桌客人!不知道老板正發火呢嗎!」
隨著聲音的發出,一道高大的人影也從通道內走了出來。
怎么說呢,個子是接近了一米九幾,關鍵整個人瘦的跟個竹竿似的,還穿著一身白色的衣褲。
安保頭頭有些害怕。
「蛇哥,出了點狀況,這個小子把我們的人打了,我想是不是有些來頭,畢竟老板說了盡量不要惹事的。」
蛇哥瞄了一眼左凱三人,確實能夠感覺到有點與眾不同。
「好了,讓他們滾蛋。」
安保頭頭手指抬起指向了左凱。
「聽到沒?你們三個現在。。啊!」
他伸出的手指突然被武天直接掰斷。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拿手指頭指著凱哥!」
左凱站了起來,直接看向了一聲不吭的吞火。
「吞火,你不開口叫我,是覺得不想牽扯到我,還是說認為我擺不平?」
吞火羞愧難當,誰知道這些人居然還有那么多把槍,這根本就不合常理。
「凱哥,我吞火事情沒有辦好,是我的錯!」
蛇哥笑了。
「吆喝,原來是一路人啊,正好,把這幾個廢物帶回去,告訴那個什么魁爺,他在青州繼續做他的土皇帝,水霧酒吧就不要再插手了,小心有命賺錢沒命享受。」
左凱拉開椅子向前走了幾步,武天和冷亦寒跟上。
「吞火,戚魁讓你們來干什么?如果我感興趣,可以救你一次,但是如果是別的什么屁事,我掉頭就走。」
那個安保頭頭被武天掰斷了手指,如果不是蛇哥眼神制止,他早就上去報復了。
此刻見到三人還在這里裝酷,終於忍不住。
而且武天正好背對他。
瞬間掏出腰間的長匕首,一個垮步前沖刺了過去。
武天冷笑,回聲一記正踢。
嘭!
安保頭頭直接被踹中胸膛,飛進了吧台里砸爛了許多瓶酒。
「出息,還玩偷襲。」
咔嚓!
場中的幾把槍終於對准了左凱三人。
但是左凱根本沒有理會,他在等待吞火的答案。
「凱哥,我。。」
啪!
蛇哥一腳將吞火踹倒在地。
「說你媽!」
「蛇哥小心!」
聽到小弟的呼喊,蛇哥也有了感覺。
猛的抬頭,左凱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的面前,幾乎近在咫尺,而那幾個拿槍的小弟居然沒有絲毫的反應。
「老子問話,你敢打斷?是你背後的老板給的勇氣?還是你練了十幾年的柔功給的勇氣?」
蛇哥大駭。
「你怎么知道我練的柔功?」
左凱冷笑一聲,右手手指閃電般擊出,瞬間在蛇哥的胸口留下了兩個血洞。
蛇哥劇痛中不斷後退。
高手!真正的高手,居然是已經內勁大成的高手。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兩股內勁正在自己的體內亂竄,他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否則必然會被內勁撕裂。
「都他媽愣著,給老子開槍啊!」
幾個拿槍的小弟早就躺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他們倒是也想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