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斯年脊背挺得筆直,身上依然是若有若無的氣息。
葉佳期的心跳在一點點加速,原來,再一次靠近他,她還是會有心跳的感覺,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什么事。」喬斯年淡淡道,「你最好有事,不然……」
「不然你還能怎么樣?」葉佳期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你已經把我開除了,這是你能對我做的最嚴苛的懲罰。」
喬斯年輕笑一聲,轉過頭來,灼灼目光對上她的眼睛。
夕陽融成他的背影,他逆著光,身形高大而獨立,散發著成熟和野性的氣場。
唇角微微勾起,喬斯年的眼底是滿滿的不屑。
他個子高,葉佳期又沒有穿高跟鞋,她的氣場在他的面前矮了一截。
他低下頭,一只手也撐住門框,身體微微前傾,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喬斯年輕笑,笑得不屑又嘲諷:「信不信,我讓你在芝加哥都找不到工作,嗯?」
他不喜歡有人挑釁他。
而這個女人,三番五次挑釁他。
他滾熱的氣息拂面而來,葉佳期的心不可遏制地加快跳動,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的眼底是淡漠和自持,甚至還有些清冷、冰涼,沒有任何溫度。
對上他的目光,她自然而然地就縮了縮肩膀,像只受驚的小白兔。
牙齒咬起,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她眼里,忽然就變得面目可憎。
「我不是來跟你理論的。」葉佳期努力讓呼吸平穩下來,「我是跟你道歉的。」
「哦?」喬斯年尾音輕揚,「道歉?那我聽聽,是什么樣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