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的時候自有一種強大的震懾力,那是一種疏離、陌生而寒涼的震懾力,足以讓他在任何人面前樹立威信。
包括她。
葉佳期抓著一件毛衣,將視線移開。
喬斯年身上的氣場太過強大,讓人無法忽略。
他大步走進來,路過浴室時,看了那個中年女人一眼。
女人連忙解釋:「喬先生,她說的都不是真的,您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來到您公寓的時候,親眼看到她把您桌子上的鋼筆塞進了口袋。有人偷您東西,我不可能坐視不理,就和她起了爭執,我提出要檢查她的行李箱,她不肯,她是惡人先告狀。」
「你算什么東西?嗯?這里有你說話的資格?」喬斯年沉聲,冷漠地看著她。
女人愣住,震驚。
她慌忙辯解:「喬先生,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喬先生,你不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從明天開始,消失在我眼前,把鑰匙扔過來!」
「喬先生,你不能這么對我,我一個說真話的人都被不公平對待,這世上還有公平可言嗎?」
「公平?你在我面前談公平?行,你給她道個歉,我來告訴你,什么叫公平。」喬斯年臉色極度難看,陰沉到極致。
女人盯著葉佳期看了一眼,不甘心。
她怎么可能跟葉佳期道歉。
可,她更不甘心就這么丟掉工作!
不,工作不能丟。
她立馬又嬉皮笑臉:「好,好,喬先生,是我態度不太好,我跟葉小姐道歉。道歉完,我們好好談談?」
喬斯年不置可否,目光如冷冽的冰凌,又像是刀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