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情況還怎么結婚?婚禮八成是黃了吧,這邊james集團鬧得不可開交,我聽說好幾個虧了錢的股東差點把大門給砸了。」
「那現在james集團豈不是群龍無首?」
「爛攤子一個,外人不敢收拾,江寬又還在局子里,老james病重。他女兒聽說剛生孩子,他老婆又不管事,可謂是糟糕透了。」
「那是夠倒霉的,怎么成這樣了。不對,江寬那個女婿不是很能干嗎?一直接手工程的?」
「這就不清楚了,聽說他那個女婿是看中他們家錢和地位,這下子james集團都倒台了,那女婿還不跑嗎?」
「那可真是薄情寡義,不過跟江寬一個德行,都是看中女方的錢和地位。」
「這種小白臉,說白了就是奔著錢來的,說跑就跑。」
「也不能這么說,江寬女兒不是生孩子了,生了孩子,那女婿能跑?」
「孩子算什么?結婚還有離婚的呢!」
幾個人在茶樓角落的位置上七嘴八舌聊著天,議論紛紛,顯然對紐約金融圈發生的這件事興致勃勃,津津樂道。
他們聊得很嗨,以至於坐在窗戶邊的喬斯年聽得一清二楚。
傳言始終只是傳言。
他勾了勾唇角,伸手拿過自己面前的茶杯。
杯中的茶水已經涼了,他喝了一口,甘冽而略帶苦澀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開來,這樣的時間過得很慢。
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過過這樣的慢生活。
他的工作節奏一向很快,而這段時間,他什么都不用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