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花犯面露疑惑：「什么禁？他該告訴我什么？」

慕顏輕輕搖頭：「看來你對你顏拓一點都不了解，不過，我能理解他想要藏起你娘的心情，畢竟十九歲以後他就瘋了。」

顏花犯眼神一緊：「你到底想說什么？」

慕顏冷冷地看著他那雙跟慕妍華一樣的藍眸，心生惡意道：「沒什么，只是看顏拓把你保護的像白紙一樣干凈，就跟你那個該死的娘一樣干凈。看著就令人討厭，讓人想要毀掉而已！」

顏花犯沒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她。

「跟你說個故事，一個關於天才為愛墮落的故事。」慕顏不怒反笑，回憶往昔，她面上露出一抹欽慕：「年少時的顏拓，有人說他是顏家最有天賦的禁術天才，也有人斷言，顏家禁術會在顏拓手中開辟新時代……他帶著家族的期待與希望，十七歲的翩翩少年便已經名譽天下！」

「可是……他的一切都停在了他十九歲那年。」

她聲音一頓，表情轉為了怨恨與嫉妒，語氣又急又氣道：「慕妍華她就是一個禍害，是她害死了那個翩翩少年！她竟然還敢恨他？他為了她放棄了前途，甘願成為天尊的走狗。慕妍華這個賤人一點都不懂拓哥的良苦用心！拓哥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在天尊手里救她！她卻恨他，她憑什么恨他？她有什么資格恨他！」

說到最後，她情緒控制不住，癲狂地抽了顏花犯一巴掌，「都是你娘那個賤人不知好歹！」

顏花犯被抽的嘴角出血，半邊臉埋在了雪里。

謝忱一把薅住他頭發，剛想把他從雪里拽出來。

結果慕顏甩手，也抽了他一巴掌。

謝忱的臉也栽進雪里，啃了一口雪。

顏花犯扭頭看他。

「……你沒事吧？」

「……你覺得呢？」

謝忱啐了一口血水，郁悶地看向慕顏：「你都打他了，就別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