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回到了明組織基地。
剛下飛機,陸喜寶因為體力透支的關系,差點再次摔跤。
被江清越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
可從男人懷里,掉出來一條紅繩手鏈。
江清越和陸喜寶同時低頭去看——
那編織的紅繩還是很嶄新的,應該是被保存的很好,而紅繩上串了三個小陶瓷球,每顆白色球體上,刻著一個字,連起來,不是別人的名字,正是陸、喜、寶三個字。
江清越黑眸猛地一縮,心里的某些心事仿佛是偷`窺了一般,想彎腰去撿時,陸喜寶已經更快一步的彎腰,去撿起了那條紅繩。
「這是……」
她的東西?
可是,她的這條紅繩手鏈,怎么會在江清越手里?
江清越目光微寒,似乎是在逃避,轉身直接進了基地里。
而陸喜寶拿著那條紅繩,一時根本想不明白,她的這條紅繩怎么會在江清越這里的……
她抓著紅繩,跟著江清越進了基地里。
「師父,這是我的東西嗎?」
江清越回眸冷冷的盯著她,然後伸手直接搶了過去,很冷淡的回了兩個字,「不是。」
陸喜寶咬唇,「你騙人,明明就是我的東西,上面都刻著我的名字呢!而且我記得,我小時候在市集上的確有買過這種紅繩手鏈,只是已經不見了。可是……它怎么會出現在你手里?」
陸喜寶越想,越覺得狐疑,皺著白嫩的眉心,好奇的看著江清越手里的紅繩。
可很快,江清越又將紅繩遞給她:「你如果想要,給你就是。」
陸喜寶沒接,故意說:「這種紅繩我多的是,師父既然這么寶貝這條紅繩,那就給師父留著好了,剛好,我不在師父身邊的時候,師父看見這條紅繩就會想起我了。」
江清越頭一次被人說中了心事,還是被一個很嫩的小丫頭片子,英挺眉心皺了皺,但他無力反駁。
陸喜寶看著他臉上復雜的情緒,有些偷樂,兩只小手背在身後,仰著小臉,目光直溜溜的盯著他:「看樣子是真的留著睹物思人的?師父你該不會是上次我家進我房間的時候,偷的吧?」
「不是。」
男人異常冷淡的丟下這兩個字後,便出了屋子。
陸喜寶想追上去,可是猛地一用力,腦袋暈乎乎的。
糟糕,這些天沒怎么好好吃東西,她的低血糖又犯了。
「師父,我頭暈。」
「基地有醫生,頭暈找醫生。」
「可我真的好暈,你抱我。」
說完,陸喜寶就暈了過去。
江清越一伸手,攔腰將她打橫抱起,眉宇間有一抹濃濃的擔憂。
男人抱著陸喜寶去了醫務室。
醫務處,江清越守在陸喜寶身邊,有些擔憂的問:「她怎么還沒醒?」
宋橋穿著一身白大褂,將披散下來的長發一把扎起來,瞧了一眼江清越,笑著調侃:「阿越,你很擔心這個小姑娘?」
江清越抿了抿薄唇,沉默著沒說話,只將視線又落在陸喜寶那張沉睡的白嫩小臉上。
宋橋一邊整理著葯物,一邊說:「以前也沒見過你這么擔心一個女孩子,喜歡人家啊?」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宋橋聳了聳肩,「之前聽湯姆森和如歌說,你心里有顆朱砂痣,念了很多年,該不會……就是這個小丫頭吧?」
「宋橋,你如果再不閉嘴,我不介意有損紳士風度的把你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