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故意抱怨:「寒爺,您都跟軟軟小姐分手了,還給人手里塞把槍,我們車上的武器不多,您倒好……」
「閉嘴。」
老k撇了撇嘴唇,「寒爺,其實您是怕軟軟小姐回去的路上碰到危險吧。」
寒戰抿唇,沉著臉色,「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寒爺……」
「你是不是活膩了?」
老k默默閉嘴,不再言語。
寒戰看著後視鏡里漸行漸遠的纖細背影,終是將目光冰冷的收了回來。
……
走在海上大橋上的月如歌,緊緊握著手里的槍,不知是海風太咸澀,還是壓抑了太久,情緒終於崩潰,眼中的淚水,終於無聲的潰堤。
腦海里,是她與寒戰曾經相處的畫面,耳邊,是寒戰低沉的聲音。
「以後,你就叫軟軟吧。」
「不管你是誰,來自哪里,到我身邊來又有怎樣的目的,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是我寒戰的人。這一點,誰也不能改變。」
「軟軟,我很難喜歡上一個人。但既然你讓我在某一刻心動了,我就不會放過你。我這樣孤冷的人,能遇到令我心動的人很難很難。但既然開始了,就不要停止。如果我愛上你,我會用我全部的智慧和能力去愛你、保護你。」
臉上的淚水,早已肆意。
——寒爺,對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昨夜,周勝已經在她的飯菜里下了明組織特制的穿腸毒,若是她背叛明組織,七日內,她一定會中毒身亡,無解葯可救。
若是她真的死了,又怎么跟寒爺天長地久,她還不想死。
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月如歌接起。
那邊的江清越說:「如歌,你跟寒戰是不是在一起?千萬不要去他們直升機落腳的地方,閣主已經在那里埋伏了炸彈和地雷,你們一旦過去,就會被炸個粉身碎骨!」
「……」
行動電話這邊,久久靜默。
「如歌?」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
月如歌轉身,在海上大橋上狂奔。
可寒戰他們的車,已經開出好遠,她光跑是追不上的!
月如歌走到海上大橋中央,直接掏出槍,對著天空開了一槍,攔下一輛跑車後,將駕駛員從跑車里拎出來,開著車絕塵而去!
月如歌將車速飆到了三百邁!車身幾乎在馬路上飄了起來!
寒戰,你一定不能出事!
……
寒戰與老k抵達彌勒懸崖海邊時,下了車。
螺旋直升戰機已經停在彌勒懸崖峭壁邊。
寒戰站在車邊,看了看身後,似有一絲眷念。
老k擔憂道:「寒爺,我們盡快離開吧,免得那個老滑頭又派殺手過來,到時候我們就不好脫身了。」
寒戰與老k剛要走向直升機邊,身後傳來一陣刺耳的跑車抓地聲!
「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