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第 293 章(1 / 2)

「賢英,就是她!果然是你們聞人家的弟子!」

白衣男子話落後,又瞪向司凌,最後還是覺得這張臉不夠正點,太虐他的眼了,趕緊撇開臉,對著賢英尊者冷冷地道:「賢英,今日你們聞人家必須給本座一個交待!」

賢英尊者仍是那副清淡的模樣,雲淡風清,並未將他的怒氣放在心上,只道:「你可沒認錯?我聞人家的弟子素來謹守本份,從不出大錯,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當然,依童少主的眼界,在下覺得你應該記不住一個不符合你審美要求的後輩才對。

白衣男子怒道:「你什么意思?諷刺本座狗眼看人低么?本座一介堂堂大乘修士,還不屑和些後輩計較。」

「在下沒有這么說。」賢英尊者十分淡定,然後對司凌道:「你先下去罷。」

司凌巴不得快走,忙順著賢英尊者給的台階離開,不過顯然白衣男子不肯這么輕易地放過她,只聽得一聲清響,然後那些守在外頭的白衣男女擋在了門口。

這時,賢英尊者清淡的氣息一變,一股凌厲的威壓彌散開來,然後是另一道威壓毫不遲疑地對上,嘭的一聲,屋子中央的一個點著裊裊檀香的香爐在這兩股強橫的威壓中,化成為齏粉,不留絲毫痕跡。

司凌臉色有些蒼白,雖然她能感覺到那兩股可怕的威壓,不過兩個人卻控制得極好,只彼此來回交鋒,沒有傷及他人,門口守著的那群白衣男女也同樣臉色有些蒼白,但卻用一種狂熱的眼神看著白衣男子,一臉腦殘粉的表情。

半晌,兩人同時收起了威壓,賢英尊者斟了杯茶,手指一彈,茶杯隔空到了白衣男子面前懸著,白衣男子看了會兒賢英尊者,然後微抬起下巴,十分高傲地哼了一聲,伸手接過那杯茶。

「此事我們會查明,你且與本座說說當日的情況,為何一定認定為是我聞人家的弟子陷你於不義。」賢英實事求是道。

此話一出,白衣男子臉黑了,他一臉不可思議地道:「你還是不是人啊,那么骯臟的事情竟然還要本座重復一遍,要讓本座再次回想那等恥辱么?」他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咆哮著,一臉臟死了的表情。

賢英尊者淡定道:「不是沒事么?堂堂大乘修士,竟然也會被上不得台面的東西放倒,童少主該好生反省方是。」頓了下,又繼續在某人傷口上無意識灑鹽,「且聽你之言,有事的並不是你,而是你的幾位隨從……」

「閉嘴!」白衣男子一臉要崩潰的表情,「你懂什么,本座看了傷眼的東西,百年內不會忘記!這大大地影響了本座的道心,將來滋生心魔怎么辦?!」

「你的道心真是太不堅定了!」賢英尊者毫不留情地打擊。

「啊啊啊,賢英你想打架么?本座奉陪!」

「不打!」

兩人的對話未落,門口那排白衣修士的臉上露出青紅交錯的神情,想起當時隨著主人一起去靖水靈澤的童家弟子,恰好那時跟去的都是男修,修為低些的,當場便被葯性控制了神智,在主人面上上演了不雅之事,現在大半都是菊花殘,滿地傷了。而他們的主人因為修為高,雖然也不小心沾到了一些葯物,卻將之壓制下來,耗費了一枚清心仙丹,才恢復過來。

當然,這等事情對於他們愛潔的主人來說,實在是恥辱。

「哦,不過是兩個男人行那等雙修之事,何必如此激動!」賢英尊者繼續安撫道。

「不是兩個男人,是本座的一半侍從都著了道,來了場群——」聲音嘎然而止,白衣男子一副惡心得說不下去的表情,然後怒視著司凌,說道:「本座聽人說,當時聞人家族的弟子正好接了個任務,要去靖水靈澤收集沙蔓鱷之淚。事後本座的十名弟子也追上去查看,發現那幾個正是你們聞人家族的弟子,其中有一個本座的侍從見過臉的,叫聞人什么的,本座這里有他們的畫像!」

賢英尊者抬頭,看向那懸在半空中的畫卷,正是奉先閣當日去靖水靈澤執行任務的四名弟子。

「雖是如此,但他們早已完成任離開了。既然他們當時不在場,又何以認為是他們做的,童少主,不可一意孤行。或者你問了靖水靈澤的沙蔓鱷,靖水靈澤中的葯是他們下的么?」賢英尊者繼續問道。

「除了他們還有誰?當時去靖水靈澤的,只有你們聞人家族的幾個弟子。」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插了進來,「童十八,你無理取鬧夠了沒有?」

隨著這聲響起,門口那排白衣侍從仿佛受到了控制一般,被一股力道不由自主地控制著,分開了一條道,聞人白芨和賢修走了進來。

白衣男子——童十八一見是他,一臉厭惡地道:「聞人十二,又是你這個傷眼的家伙!賢修都長得比你能入眼。」

賢修溫和地笑著,先看了司凌一眼,見她無甚大礙,方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