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來一聲令下。
四名重裝戰士大步逼近蘇昊。
蘇昊眯眼,眸光驟冷,迸發出的恐怖氣場,把四名重裝戰士震飛,四名戰士倒飛數米,重重砸在牆上。
祁東來驚愕。
四名重裝戰士昏了過去。
守在外面的人,涌進來,紛紛舉槍,瞄准蘇昊。
「都滾出去……」
蘇昊的語調一點不高亢,卻展露出絕世強者該有的霸氣。
祁東來遍體身寒,不由自主倒退兩步。
可祁東來不甘心就這么離開,再者他從沒被人這么侮辱,硬著頭皮道:「你要是不配合……後果很……」
蘇昊剛才那句「滾出去」,就是殺人前的警告,祁東來死到臨頭猶自不知,結果可想而知。
蘇昊屈指一彈書桌上的一頁紙,紙張急速旋飛數米,從祁東來脖頸處掠過,又旋飛回書桌之上。
話未說完的祁東來表情猛地凝滯。
幾名重裝戰士詫異瞅祁東來。
直到祁東來脖頸出現一條細細的血線,他們才看出來,祁東來是被剛才那張紙割喉。
祁東來圓睜雙眼癱軟下去。
沖進牢房的重裝戰士,都懵了。
地面上。
周鐵峰、劉蓓蓓等了不到十分鍾,就見之前進去的一群重裝戰士用擔架抬出一個人,隨著擔架晃動,鮮紅的血,滴在地上。
劉蓓蓓以為蘇昊出了什么意外,駭然失色。
周鐵峰走過去,掀開蓋住屍體的白布,看到了死不瞑目的祁東來。
又一個作死的。
周鐵峰撇嘴,鄙夷祁東來,同時也心驚於蘇昊的狠辣。
一旦覺得這人該死,絕不心慈手軟。
或許只有這樣的狠人,才有資格成為王者。
周鐵峰暗暗感慨。
死了的祁東來被抬走。
劉蓓蓓不放心蘇昊,要再去地牢里看看蘇昊。
周鐵峰也想知道剛才在地牢里發生了什么,便帶著劉蓓蓓往回走。
地牢里。
蘇昊繼續看書。
監獄長派來的兩個保潔,正在擦洗地上的血跡。
周鐵峰劉蓓蓓走進來,蘇昊抬起頭,微微一笑,道:「料定你倆得返回來。」
「老公,沒事兒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兒嗎?」
蘇昊笑著反問劉蓓蓓。
劉蓓蓓也笑了,笑自己關心則亂。
「來這兒作死那傻x,是哪家的人?」蘇昊問周鐵峰。
周鐵峰道:「沈伯鈞的親信,名叫祁東來,最初是沈家的白手套,後來受到沈伯鈞的賞識,成為沈系成員。」
「我猜他就是沈家的狗,所以毫不留情。」蘇昊冷冷一笑,又問周鐵峰「沈家的白手套多嗎?」
「多,沈家太上皇卧病在床那些年,無人能制約沈伯鈞,他,還有他那三個兒子,做事肆無忌憚。」
周鐵峰提及沈家父子,頗為不屑。
蘇昊笑意玩味道:「看來,沈家在沈伯鈞手上,沒少藏污納垢。」
周鐵峰點頭認同。
「權力是最好的遮羞布,沈伯鈞一旦失去這塊遮羞布,沈家也就完了,搞不好得遺臭百年。」
蘇昊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