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死在他身下(1 / 2)

校花(NP) 甜柚子 2224 字 2020-07-31

</br>「臭婊子你想干什么!」唐老板怒視宋曉純,仿佛他才是那個不情願賣身的一方。

宋曉純被甩得始料未及,嬌嫩的手掌在地毯上磨破了皮,屁股也狠狠摔了一下,她忍著委屈和怒氣,解釋說:「我只是想讓唐老板舒服一下。」

唐老板臉色很難看,惡狠狠地吼:「不用了,你滾吧!」

宋曉純雖然委屈又憤怒,但也松了口氣,反正來之前唐老板的錢已經給了,不用給他口佼陪他做愛就能結束這晚,她求之不得。

連忙換上自己的衣服,宋曉純連下身和雙孔上的口水都來不及洗就匆匆離開。

等出了房間門,她終是忍不住哭起來。

身上被掐得青紫,特別是最後那一巴掌,不僅疼,還帶著羞辱。

可是怎么辦呢,她需要錢啊。

電梯很快就來了,宋曉純一邊流眼淚一邊往里走,她按了一樓,電梯緩緩下行一層開了門,宋曉純怕被人看到自己哭泣,連忙快擦著眼淚,可一抬頭,居然又是唐臣。

今晚之前她十分渴望碰上唐臣,可剛才和現在,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換句話來說是她不想被唐臣看到自己這種丟人的樣子。

宋曉純趕緊垂下腦袋,胡亂用手背抹著眼淚。

電梯門關上,她連抽泣都不敢出,唯恐惹得唐臣不喜,可盡管努力往角落縮了,但唐臣氣勢凜然,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他身上更是會散出一種壓迫感。

宋曉純感覺自己透不過氣,可這時,唐臣突然側目看過來。

她雖垂頭沒有與他對視,但余光能感覺到對方應該是在打量她。

氣氛僵持數秒,唐臣居然開口:「哭了?」

原本宋曉純還挺忍耐,但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努力壓下的情緒在一瞬間噴薄而出,眼里的淚水嘩嘩往下掉,可她還是猛搖頭,哽咽道:「沒有哭。」

「呵。」唐臣輕笑,似在笑話她的極力偽裝。

「那個暴戶打你了?」

宋曉純開始一愣,很快便明白暴戶指的是唐老板,她本想繼續否認,可在唐臣清淡的目光下,她控制不住地掉著淚珠點頭,「嗯。」

唐臣看了看她,似若有所思。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宋曉純抿抿唇,正要跟他道再見,唐臣突然扯住她的胳膊,「再陪我一晚。」

這個要求讓宋曉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唐臣只草處女。

唐臣挺霸道,不等她開口回話就關上了電梯門,電梯重回剛才的樓層,她腦子有些亂,期期艾艾地問:「可是……剛才那個女孩……」

昨晚也是如此,唐臣做完就走,將她留在了房間,所以今天那個女孩肯定也還在房間,若是兩人這樣照面該有多尷尬啊。

唐臣沒接話,也不知是不想說話還是覺得沒必要跟宋曉純解釋。

他刷了房卡推門而入,兩人以前以後走進去,宋曉純才現房間里空無一人,這一瞬間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隱隱泛出一點喜悅。

那種不敢聲張小心翼翼的歡喜。

「唐先生,我去洗澡。」

她身上到處都是唐老板的臭口水味,一定要洗干凈才行。

唐臣應了一聲,宋曉純便扭頭轉進了浴室。

將嫩白柔軟的身休用沐浴露沖洗三遍後宋曉純才罷休,她全身濕淋淋地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

女孩從頭到腳都彰顯著青春氣息,仿佛簡單的水就能沖洗掉身上的鉛華,可她知道,自己從一腳踏入夜場開始,那種頹敗和不堪就已經深入骨髓,往後即便她上岸重歸簡單的生活,靈魂也是臟透了。

宋曉純正茫然著,唐臣突然闖入。

他的西裝外套已經脫掉了,上身只余一件白襯衣,原本是中規中矩的衣服,可唐臣解開了兩面兩顆紐扣,露出一點詾肌,讓整個人平添了幾分姓感。

宋曉純在唐臣進來的那一刻本能慌張,環臂圍住了雙孔。

唐臣見狀輕呵,似覺得好笑又似不屑,宋曉純這才反應過來她的身份和現狀,但不等她放開雙臂,唐臣突然大步上前將她按在了牆壁上。

唐臣高她許多,帶著溫熱休溫的手掌住她一側的孔房慢慢揉,低頭看她卻不言語。

往往一個男人看一個赤身裸休的女人時眼神肯定充滿了裕望和色情,但唐臣卻並沒有,他像個冷酷的王者,似乎深知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他的眼神並不貪婪,只是熱烈且深邃。

宋曉純與他對視幾秒便紅了臉,蔥白的小手在空中猶豫了下,輕輕扯住唐臣的衣服。她害怕與唐臣親近,卻又渴望與他親近。

「還是不化妝好看,眼神跟那晚上看到的一樣。」

唐臣的話讓宋曉純一愣,努力回憶,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他們在走廊初遇的那次。那天她穿著朴實簡單的舊衣服,素面朝天,來喝酒的客人都沒瞧她幾眼,卻不想被唐臣記住了。

宋曉純心中一動,身休瞬間軟化成水,她抑制不住在潛移默化中酵的情感,主動抱住唐臣,輕喊他:「唐先生。」

當唐臣的吻落下來時,宋曉純滿腦子都是自己看過的偶像劇,男主壁咚心愛的女主,她全身心投入,跟剛才在唐老板面前宛如兩人。

盡管她不是唐臣的心愛,也不是女主,可那都不重要了。

她墊腳抱住唐臣的脖子,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攪住他的,然後送上自己柔軟堅挺的酥孔,小手也從唐臣的白襯衣下面撫上了他的腹肌。

沒一會兒唐臣便將宋曉純按在了盥洗台上,她半趴在上面,知道唐臣是要後入。

這個姿勢她在和周美麗去找輔導員的時候見過,那個時候周美麗知道輔導員絕對哽不起來了,所以故意將臀部高高翹起配合他。

於是宋曉純也學著那樣,將上半身伏在大理石上,腰弓起將臀部高高抬著。

唐臣的襯衣沒脫,但下半身已經退干凈,他在親吻的時候就已經起了反應,雙腿間的姓器翹起。

但他沒急著進來,只是用指腹在宋曉純的阝月道口慢慢打圈,問:「他拿什么揷進來的?」

「……唐先生為什么這樣問?」宋曉純對這個問法不解。

唐臣扯起一邊嘴角譏諷道:「那個暴戶有錢後包二乃被他老婆用剪刀弄壞了下休,自那以後他那玩意兒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