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松南的眼睛驟然睜大，滿是惶恐：「你……你讓我殺了葉靈芝？」

燕青絲淺笑：「我可沒說，你自己說的，要不要做，你自己看著辦啊，我又沒強迫你。」

燕松南立刻搖頭：「不行不行，我不能殺人……葉家人，有多可怕你不知道，他們不會饒了我的，葉靈芝這兩天就會被保釋出來，我沒辦法動手。」

燕青絲笑容美好：「你殺的人還少嗎？做婊|子的，賣身一次，和賣身十次有區別嗎？殺人犯，殺一個和殺一百個，罪名都一樣。」

燕松南臉色發青，「你……你……你是要看我和葉靈芝互咬，你居心叵測……」

燕青絲攤開手：「你可以不咬啊？我又沒有逼你，做不做，主動權都在你。」

燕青絲就是要看燕松南和葉靈芝互相狗咬狗，當年他們合伙殺了她母親，現在，她有機會看他們互相殘殺，為什么不利用，這么好的機會，錯過了多可惜。

燕松南在掙扎，燕青絲提的這個要求，對他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可是一個億，如果燕青絲不肯找岳聽風幫忙，那他唯一的下場就是去蹲大牢。

就像燕青絲說的那樣，他這個年紀進去，出來的時候只能是一把骨灰了。

燕青絲懶懶道：「是你的命重要，還是葉靈芝的命重要，你自己掂量清楚，我沒時間給你思考，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今晚的話，你沒說，我也沒聽，我們沒見過面。」

看著燕青絲已經走出涼亭，燕松南忍不住張口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