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季棉棉要跟著燕青絲進她的房間。

燕青絲抬起頭，說了第一句話：「我自己可以。」

燕青絲聲音沙啞，仿佛喉嚨里塞了一把沙子，很難聽，季棉棉激動的快哭了，她搖頭：「姐，還是我陪你吧。」

季棉棉現在好後悔之前離開燕青絲，她一直在想如果她跟著，肯定不會讓那個該死的凶手靠近女神。

燕青絲推開門進去：「隨你吧。」

小徐沖季棉棉做個手勢，季棉棉趕緊跟進去：「姐，你睡吧，我陪著你。」

燕青絲走進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嘩啦水流出來，她的手被水淋濕，掌心干涸的血跡很容易就被沖洗了干凈。

燕青絲一直洗著一直寫著，搓的掌心通紅卻不自知。

季棉棉在一旁看的發慌，她伸手關掉水龍頭，抽了一條毛巾遞給燕青絲，「姐擦手。」

燕青絲呢喃一聲：「擦手？擦不干凈了……」

「姐……」季棉棉聽的莫名其妙。

燕青絲突然問：「棉棉，你喜歡我嗎？」

季棉棉臉一紅，有些害羞道：「喜歡，特別喜歡。」

燕青絲唇角動了動，喜歡……這兩個字有時候真容易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