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夫人臉頰抽搐了幾下，很快反應過來，依然親熱道：「你看，你這么多年還是小孩脾氣，咱們都認識這么些年了，我雖然做過一些對不住你的事，可到底……我沒真的做出格不是，你就別跟我一般計較了，芳年他爸爸都教訓我很多天了，好姐姐，你就別再跟我賭氣了。」

岳夫人一臉惡心的表情：「別別別，可別跟我套近乎，你做的對不住我的事兒還少嗎？什么叫沒出格，難道非要等你做了出格事兒，讓我弄死你，你才高興啊。」

「說的好像，我以前跟你多好似得，我娘家是誰，你娘家是誰，跟我扯什么近乎，你想抬高自己，我還不想丟份兒呢。」

岳夫人拉著燕青絲就走，還跟他說：「青絲啊，有些人，你可要看清楚，有些人啊，身份卑賤，人也賤，整天還裝成聖母婊，你可不要學我吃了那么多虧。」

燕青絲點頭：「嗯，我記住了。」

岳夫人拉著燕青絲離開，揮手讓岳聽風自己玩去。

一直默默跟在賀蘭夫人身後的賀蘭秀色小聲道：「媽……你不要生氣。」

賀蘭夫人下巴抬起，冷冷一笑：「氣，我為什么要生氣，我今天高興極了，我讓她再囂張，一會我倒是想看看她怎么哭。」

賀蘭芳年聽到這話，立刻覺察到不對，問：「媽，你做了什么？」

賀蘭夫人摸摸鬢角的頭發，道：「什么做了什么？」

「你剛才說的什么意思？」